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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本来预计要在晚膳时跟孩子会合的,也只好延迟到隔天早上了。
隔天一早,两人梳洗过后便下楼来,走进包房与众人会合。
「,师父你们几时到的?」一看见莫言,凌澐的眼睛都亮起来了。
扬羽跟夏炎异口同声喊了师父,马上让出位置给两人。
「义父,久违了。」上官雨朔最后才打招呼,虽然许久未见,当下看来,阙无悔亦无什么变化,连老也没老多少。
「莫言师父,你们几时到的?」羽烨吞下满嘴饭菜,用手背抹抹嘴边的油腻,一双骨碌碌的眼睛盯着莫言看。
「呃……」莫言有些困窘,该死,本来应该在昨天就会合的。
「嗯?」但羽烨不知道莫言的难言之隐,他还是一派天真的看着他,等待他的回答。
「我们是昨天到的,凌澐,你有什么计画?」阙无悔自然地转掉话题,他可不是笨蛋,怎会不知道凌澐有计画呢!
「哎呀,我哪有什么计画,你们干嘛这样子啦!」
「澐儿,你到底是想干嘛,直接了当的说吧!」是他一手带大的孩子,旁人可能被他唬住,可绝对唬不住莫言的。
「哎呀,师父,我……」还想开口,但是──
「直说。」眼细,没什么要紧事,凌澐是绝计不会找他下山的。
「这……」他看了下上官雨朔,轻吐一口气,跟着收敛起笑脸,开口道来,「我要破坏这英雄大会。」
「什么?」众人的眼睛全看向他,嘴上虽问了什么,但眼神里却毫无惊讶之感。
眼睛转了一圈,一一看过众人,最后敛下眼,「我不会让那些人好过的,这武林我势必让他纷扰不休。」
「如你是因为我而要如此,那大可不必,我的事与你无关。」莫言直接了当点明,就算要报仇,也是要他自己来,不该凌澐为他操这心。
「不全然为你,也是为我自己,那些道貌岸然的假道学,我定要他们付出代价。」
「澐儿,我不准你动手。」
「师父,我一定要他们向你磕头认错。」
「要谁认错?」莫言反问他,「罪魁祸首冰心早已身亡,你还要谁认错?」
「不,我要他们付出代价,水天居的帐我定要讨回。」收掌成拳,忿忿地在桌面一击,本该发出声响的,却被莫言按压在桌上的手掌化去。
莫言敛下眼,正色道,「听好,我不准你动手,扬羽,你看好他,如果你敢动手,我会亲手对付你的。」
衣袖一挥,转身离开包房,阙无悔随后跟上,离去前向上官雨朔使了个眼色,教他要好好看住凌澐,省得他冲动坏事。
「凌澐,别轻举妄动,否则,师父会翻脸的。」
凌澐却动也没动,声音从低垂的脸下传出,「扬羽,我们的家被毁了,为什么我不能跟仇家报仇?」
这一问,就是扬羽也不知该怎么答,凌澐或许也没错,他只是想要报仇,为什么不能报仇呢?
「师父不准,就算是对的,你也不能做。」他起身,「听话点,我不想对你出手。雷豹,我们走吧!」
上官雨朔拍拍他的肩膀,「先不要想了,你师父在,我义父也在,你就不要想那么多了。」
「你们到底在怕什么?」一再受挫,凌澐不甘心的问上官雨朔,有什么好怕的,凭他们难道收拾不了那些人!
「你凌澐要去的地方,上官雨朔绝对相陪,」伸手抚上凌澐的脸,「但我不愿你涉险,如你决意如此,我替你去吧!」
「你──」
上官雨朔无预警的抱住他,紧紧将他揉进怀中,「我重视你胜过自己,我不会让你涉险,你要做什么,就由我替你去吧!」
「蠢蛋,我怎么可能让你去!」
「那就都不要去,你师父不答应,就不要去吧!」
「我不甘心,不取那些人性命,我怎甘愿!」
「唉,莫言师父说不能杀人,可没说不可以毁了这场大会吧!」羽烨刚刚一直听着,他倚在夏炎身边,一脸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们。
凌澐推开上官雨朔,转身看着他,「你说什么?」
「我说,干脆就把武林盟主抢过来当,这不就好了吗?」
「……」他与上官雨朔相视一眼,却不解其意。
「夏炎,我想当武林盟主耶!」羽烨转身搂住夏炎的脖子,高兴的挂在他身上。
「我帮你把龙锁拿到手,你就是武林盟主了。」
羽烨朝夏炎点点头,接着转头跟凌澐说话,「凌澐,把龙锁拿到,整个武林都要听我的,到时候还有什么办不到的呢?」
龙锁……经过羽烨一点,凌澐古灵精怪的脑袋转起来。
「原来如此,那我懂了。」
★☆☆
回到房里,莫言始终闷闷不乐。
「想什么?」阙无悔揽过莫言的身子,靠着他的颈窝问。
「凌澐那小子很不听话。」这小子,很像他年轻时候,一样的任性刁蛮。
「唉,想那么多干嘛,你在这里,我也在这里,他还能怎么作怪?」轻吻着莫言白皙的颈子,江湖里那么多美人,偏偏他只对莫言倾心,看来真是天注定的了!
「可是……」
「别可是了,听说凤霞山的风景不错,难得来一趟,我们去看看吧!」不容他说不,阙无悔拉了他往外走。
「但是凌澐他──」
「走吧,你想那么多干嘛,还有阿雨盯着他,不用担心。」
「英雄大会召开在即,如他真有动作,我们也照顾不到。」
「你是担心凌澐还是担心那些人?若是担心凌澐,那就省下了,若是担心那些人,还不如跟我上凤霞山逛逛来得有趣。」
「你真能说。」
「那当然,走吧!」
「嗯。」
说服了莫言,阙无悔决定立刻出发,问明方向便上马前去,有些事是等不得的。
跑了三个时辰多,终于上了凤霞山,一路上人烟稀少,在半山腰时还有零星几户人家,一来到山巅上,除了一片蓊郁树海,什么人也不见半个。
齐国时有孔子登泰山而小天下,眼前的阙无悔跟莫言,登凤霞山虽不能小天下,却也足够睥睨群山了。
止住马,两人在山巅上伫足,静静站了片刻,却是无人开口说话。
「想到什么?」当莫言还是陆思凡时,先说话的多半是陆思凡,但从他改名叫莫言时,却总是由自己先开口。
「呵,想回家。」
「才离开没几天,你就想家了?」
低声笑了,「应该说,是不想再与世浮沉了,这世道太乱,人心太复杂,江湖已经不是我所能理解的江湖。」
「不如归去……不如归去啊……」
「哪里才是归处呢?」
「你在哪,哪里便是阙无悔的归处,这是绝对不变的。」
风,起了,轻轻吹着,衣袂飞扬,发丝缠绕。
传说中,夫妻必被红丝线所缠缚,他与阙无悔,是否也是如此?
回身,相视而笑,这份情该是天长地久了吧……
听说凤霞山上有座水帘,宽仅数尺,高却有数丈,水由高往下落,激起的水花气势磅。
只是这水帘位置隐蔽,若非有缘人,即是有心寻找也难得一见。
向来与水脱不了干系的莫言,许是这有缘人,也不过第一次来这凤霞山,即让他得见。
脱去身上衣物,莫言跃入水中,山水沁凉,直透心脾。
「看来,你我与水是脱不了干系了。」阙无悔犹在岸上,一派悠闲的朝着莫言笑道。
「是又如何,头回见你就在飞水,怎么逃得了水呢!」站立于水中,这潭极深,几乎要及胸口了。
「说的也是,我们的因缘在水边定,怎么也难离水吧!」
「下来吧,与其站在那里,不若下水一会。」
「你在勾引我?」
「如你不受引诱,那我也没辄了。」
「怎么可能!」
褪去衣物,阙无悔跳入水,不消片刻便抓住莫言,铁臂牢牢搂着他的腰,下身紧紧贴合着对方。
泉水再冷也压抑不了从内烧起的欲望之火,勃发的情根,升高的体温,紧紧交缠的唇舌,相濡以沫,再也不分彼此。
「你变大了。」握住阙无悔的要害,莫言促狭的告知这事实。
「你不也是,对上你,我向来都这么难看。」
「好歹你也曾是武林盟主,你这样子要是被看到,不知道会有多少姑娘梦碎。」主动挨近他,莫言极其挑逗地蹭着他的胸膛。
「无所谓,我不在乎。」唇靠着唇,黏腻的吻着,边说话,边画着莫言的唇,轻轻的往他口中里头跑,「我只在乎你,从未变过。」
「你说得够多了,我也听够了,上来吧,玩点新把戏。」
「新把戏?」
在情事上,莫言向来是被动的,但此刻却一反常态的主动起来。
底下垫着俩人的衣裳,动手将阙无悔压倒在地,接着跨上他的腰,由高而下睨看着他。
「你要玩什么把戏?」未知的刺激,他正等着。
「你说呢?」俯身吻着他,缓缓蹭着两人同样兴奋的部分,火热的身体,催化着最激烈的快感。
倒吸一口气,面对如此诱人的莫言,阙无悔只觉自己比平时更加敏感,下腹的火迅速往全身延烧,浑身透着一鼓热气,几欲爆发。
他抓住莫言的手臂,想将主从位置交换过来,「让我来──」
「不行!」莫言重新将他压倒,「今天由我来!」话落,露出一个艳丽无比的笑容,逗得阙无悔差点就这么去了!
「你看起来好美!」大手抚摸着莫言的脸颊,尽管两人已不年轻了,但修练多年的元功让两人看起来未见一丝老态,阙无悔如同壮年男人一般强健,莫言那中性的气质亦发灵秀脱俗。
「少来!」弯起一抹微笑,他反转过身,双手握住阙无悔的贲张爱抚着,「男人有什么好美的!」伸出舌尖触上那巨大的分身,特殊的感觉,说不出好或不好,不过应该蛮舒服的。
「你啊──!」从未感受过的绝妙滋味,这、这啊──
莫言张口将阙无悔含入,仔细的爱抚过胀硬的分身,这是他无意间看来的,书上画得像是那么回事,但他从来没做过,也不知分寸该如何拿捏,但从口中那玩意越胀越大的状况来看,应该蛮舒服的。
努力卷动舌头,用力的吮吸,舌尖尝到微苦的味道,突然,一阵痉挛后,一股热液迸射出来,不及离开的他被迫吞下去。
高潮过后,阙无悔浑身力气就像被抽干了,摊在地上动弹不得,莫言则是一脸怪异到不行,神色看起来不太好。
喘息过后,阙无悔坐起身,一脸赧红的看着莫言,「这、这──」
莫言抹抹嘴角,一脸寒冻,「舒服吗?」
「呃、很舒服……」虽说早已不是毛头小子,但提到这个,他还是忍不住红了脸,「你从哪学来的?」
「书上看来的。」
「你几时买了?」拉住莫言的手,「让我看看。」
「下来的路上看的啦,烦死了!」甩开阙无悔,莫言转身跳入水中,径自游开了。
阙无悔总算意识到莫言似乎不太高兴,跟在后头跳进水里,追逐了片刻后终于抓住他,将他把在胸前,「你怎么了?刚刚不是好好的?」
「放开我。」
「我惹你生气了?」水底下的手不安分地在莫言身上游移,气氛正好,他可不想跟莫言这样呕气。
「你、放开,我不想做了!」
「怎么了,你跟我说啊!」将他带到岩石边,禁锢在自己跟大石中间,不让他逃走。
一手捋动他腰下的分身,另一手正爱抚着谷壑间的入口,借着水的湿润,伸入莫言体内翻搅。
「你──啊──」密所被侵入,加之前面的的挑逗,莫言的腰感到一阵酥麻瘫软,「我不不、要──啊──!」
「就算是我错,那我跟你赔罪吧!」画玩着他的耳廓,湿润的舌尖舔着耳垂,时而轻囓,时而含舔。
「阙、无悔──啊!」
双手分开窄小的臀,对着入口,腰一顶,将分身送入莫言体内,窄小的甬道收紧,将他牢牢地往里头吸带。
抱紧莫言的肩膀,热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