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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兄弟!恭喜你哪!平定了厄鲁特内乱,又立了一个大战功,为大清立下汗马功劳了。”
隔了一两年这才又见到面,格外亲切,盛圻毫不犹豫与沃尧相互拥抱一番。
“没什么!兵力强,粮秣充足而已。”
盛圻毫不居功,战事不是光靠统领一个人就可以战胜的,还必须靠大伙儿的努力。
“哈哈哈!对了!前些日子皇上办了秋围,我人刚好不在京城里,你总有参加吧,怎么没见你送几只山狐、野兔到我那打打牙祭?”
沃尧大略听过,这回的秋猎不同于以往,就不知道老是有惊人之举的盛圻又出了什么新招。
“算了别提了,秋猎还不就那么回事!倒是你,每年都点你的名,却总不见你参加。”
“哈哈哈!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对骑马射猎就不怎么行,总不好叫我当着皇上的面丢了隽王府的脸吧!”
沃尧无奈地傻笑,骑马这回事就是有那见不得人的宿疾在,要他上马鞍,还不如一刀给他一个痛快。
“真搞不懂你,一个大男人不对这事有兴趣,还算是个男人吗?”
盛圻冷嗤一声,虽然沃尧是自己的拜把兄弟,不过那显得有些懦弱的个性却又让他不得不摇头,此时此刻,沃尧早已是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恨不得赶紧转移话题,又不是每个男人都非得要刀弄枪不可,唉!
“对了,无心这次批货拿到一把古剑,叫魄空剑,他说恭贺你打胜仗,送你当贺礼的,听说值个好几万两,够意思吧!”
沃尧将剑扔给盛圻,虽然自己脆弱的心灵被盛圻伤得体无完肤,不过毕竟还是自个兄弟,也只有认了。
“哈哈!那我就不客气了!”
盛圻爱不释手的把玩着手上的古剑,他有着收集剑的狂热,或许也是要上战场杀敌的关系吧,对于剑,总是保存着一股浓烈的感情。
“满意就好,我要回府了。”
“等等……咱们兄弟好久没有喝一杯了,走走,去喝喝吧!”
盛圻高兴的揽住兄弟的肩头,什么事没有比兄弟把酒言欢的事更令人开心了。
“樱子姑娘!王爷可能一时三刻还不会回来,你先去休息吧!”
盛王府的丫环不忍心樱子立在门边好几个时辰,不吃不喝,也不休息。
“没关系!再等一会儿,王爷就回来了。”
樱子敛下眼帘,眼神依旧望着门扉,倾听门外有无动静。
这院落就是她终老一生的地方了,而那雄伟的将军将是她依靠一辈子的男人,是她的天,她的地……只希望能尽力做好份内之事,不负大将军所托,樱子想得极为出神。
“哒!哒!”门外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
“王爷回来了!”
一旁的老奴仆喊了一声,惊醒了樱子飘忽的思绪,她赶紧敛了敛衣裳,站直了腰。
“哈哈哈……再来一杯……”
“拜托!老兄!你怎么这么沉啊,重死我了,五分酒量喝了十二分酒,不醉死才怪!”
沃尧吃力地从马车上将盛圻搀扶下来,每次盛圻出征回来,两兄弟一定大喝一顿,最后的结果总是一路醉回府。
“王爷醉了吗?”
樱子赶紧踏出府门外,帮忙着沃尧搀扶盛圻摇晃的身子。
“哎哟!重死我了。好了,人交给你了。”
沃尧想也没多想,只当樱子是盛王府的丫环,将盛圻交给她,随即转身离去。
樱子跟一群丫环,将盛圻搀扶到他的寝室里的床榻上。
“哈哈哈!再喝……不要客气……”
盛圻仍旧是满嘴酒话。
“王爷交给我来伺候就成了。”
“可是……”
听闻樱子要留在王爷房里,丫环脸上都面露难色。
“没关系,我会好生伺候王爷的。”
樱子轻声吩咐丫环准备一些醒酒浓茶,及打来一盆冷水和一盆温水。
待丫髻一切备妥,走出房门,樱子随即低下身子,亲自将水端到盛圻面前,将他的脚搁在自己的腿上,动手脱去盛圻脚上的尖头靴,小心翼翼将他的脚趾浸泡到温水里,轻轻柔柔开始清洗,所有的地方都谨慎地挂揉着。
待两只脚都洗净了,才一一放置床上,樱子擦一擦额上的汗水,继续端来一盆冷水,拿起棉巾浸了冷水,按按盛圻的额头。
“嗯……”
盛圻发出舒服的嘟哝声,全身酒气冲天。
樱子开始动手脱除盛圻身上的衣物,解开盛圻尚未换下的朝服腰带。
“谁在碰我?”
陡然,盛圻惊醒,迅速擒住樱子那柔弱无骨的手腕。
“贱妾樱子……”
他的力道之大,在樱子手腕上抓出一圈红痕,樱子咬着下唇忍着痛回答。
“樱子……你怎么会在盛王府?”
盛圻暗沉的黑瞳有些浑浊,可能是酒醉的关系,语气更是丝毫不客气,态度也相当粗蛮。
“皇上命令贱妾来伺候王爷……樱子……”
樱子想要再说得更详细些,手腕的力道却越握越紧,紧紧捏疼了,樱子瑟缩着想伸回铁钳似的钳制,却怎么也脱不了手。
“本王爷什么时候准许你留在盛王府了……不要碰我……咯……走开……”
一阵头晕袭击而来,不胜酒力的盛圻说完了话,打了个酒嗝,随即转身蒙头大睡,不再理会慌张失措的樱子。
“是……”
樱子收回被握疼的手腕,赶紧退至屋角,不敢靠近盛圻的床边,盛圻方才的狠样,着实吓坏了她,樱子赶紧抹去悬在眼眶中的泪水,不敢再发出一点声音打扰盛圻休憩,眼前的这个男人将会是她的天,她的一切。
第二章
崭露的晨曦透进屋内,一夜未眠的樱子揉着酸涩的眼,她被送来王府的时候,盛圻并不在府里,也没有自己的房间。她毫无去处,只好待在盛圻的房里一晚。
樱子偷偷望着沉睡中的盛圻,虽然醉酒未解,不过一个晚上倒也安安静静,看着盛圻竟也瞧着出神,他的鼻梁很高,轮廓很深,是一张会令人印象深刻的容貌,这样的男人她竟然把他误认为大清皇帝。盛圻身上有着一股不同于寻常人的威严,会让人产生震慑的惊愕。
樱子瞧着出神,王爷的胸膛好大,如果他肯对自己好,他的怀抱……一定是最安全的地方。
“该死!”
陡然,一阵低哑的嘶吼,惊起了樱子游离的神智,她立刻收回投注在盛圻身上的目光,希望盛圻没瞧儿她这等窘态。
只见盛圻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宿醉的头痛开始发作了。他困难的坐起身,脸上披散着些微落发,黑沉的瞳眸显然未完全清醒,浑身散发着怒而未发的气氛。
“你……怎么还在这里?”
盛圻有些恼怒,果然昨晚并不是在做梦,那个女人真的就在盛王府。
“皇上命贱妾来伺候王爷!”
樱子徨惶恐恐赶紧跪了下去。
“就算如此,你干什么一整晚待在本王房里!”
盛圻一早情绪便不佳,除了宿醉不退的烦躁外,还有这个女人,皇上强迫送来的女人,这更是让盛圻很不是滋味。
“王爷没有吩咐樱子离开……所以贱妾不敢随意离开……”
樱子几乎是在胆颤的情况下才说出口,身子不停的颤抖着。打从来到中国,都没有好好休息过,昨夜又一夜未眠,更是让原本就不怎么好的身子更吃不消。
“你就不能用点脑子吗?我都睡了,你还留在这里干什么?”
“你当真这么听话?”
盛圻陡然化去了戾气,嘴角反而扬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微笑。
“是!王爷的吩咐,贱妾什么都听。”
樱子微微咬着下唇,身子有些瑟缩,听着盛圻那似笑非笑的语调,竟让她感到胆寒。
“哼!”见樱子完全顺从,盛圻顿时觉得索然无味,什么都听是吗?他倒要看看她能忍耐到几时。
“既然如此,在本王没回来之前,你就乖乖待在这里,哪里都不准去。”
有意刁难似的要求,盛圻心知肚明。
“王爷!这是您上一回披在樱子身上的披风,樱子已经洗干净了,特来还给王爷。”
樱子恭敬地呈上当天盛圻披挂在自己身上的披风,不讳言,那时候的她真的很感动,或许这也是她决定待在他身边的原因吧!
“不用了!那种披风本王多得是。”
“是!”樱子果然挺直了腰杆子,乖乖的站在屋内的一角落,不再发出一丝声音。盛圻也不再搭理樱子,随即转身离开。
下了朝,莫悔赶紧驱车来迎接盛圻回王府。
“王爷!头还疼吗?”
莫悔明显感觉今日的盛圻十分生气,一张脸沉重得很。
“那个日本女人什么时候到盛王府的?我不是说不要带回府里吗?”
秋猎结束后,他明明将她留给皇上,这样的艳福他可消受不起,既然是日本国赠给大清皇帝的,就应该是由皇帝接手,关他啥事?
“是……王爷一上早朝,她就坐着皇城的轿子来了,属下总不能将人给送回去吧,何况皇上也说了这是给王爷的赏赐,王爷您还是收了吧!”
“早知道就不该去秋猎的,真是惹了一身腥。”
盛圻嫌恶地皱起眉头。比娇媚,不如青楼花魁,呆板得像个木头人一样;比能干,手不能提,肩不能挑,什么事也不能做,真不知道养这样的女人有什么作用!
“王爷要回府了吗?”
“不了!去隽王府!”
想起今日一早随口要那个呆女人留在房内,盛圻脸色随即转趋严寒,低沉到了极点,该是让那个女人吃吃苦头,或许就能毫不费力,让她自己摸着鼻子离开。
头好晕……樱子不得不找个地方坐下。打从盛圻一出门,已经有好几天见不着人,樱子一步也没踏出房门,虽然有人会送饭来给她,可是却没人愿意跟她多说上一句话,这让樱子更是惶恐不安。
“哥!哥!你在屋子里吗?”
甜嫩的嗓音硬生生窜入樱子逐渐恍惚的神智,只见一名年约十二、三岁的小女孩匆匆忙忙的跑进了盛圻的寝房。
“咦!你是谁啊?怎么会在我哥房里?”
小女孩睁着明亮、澄静的眼瞳直愣愣地打量着樱子。
“贱妾……是樱子……是来伺候王爷的……”
樱子勉强撑住摇摇欲坠的身子。
“哦!我明白了,你是哥的女人啊,该不会……又是那个皇上把你送给哥哥的吧!”
小女孩吸起红唇,兀自生起闷气。真是个怪皇帝,自己不要,干嘛老是推给别人啊!
“嗯!”
樱子轻轻地点了头,“又”?原来自己并非王爷惟一的侍妾,可是进了王爷府好些天,好像也没有看到有其他的女人在这房里走动。
“樱子姑娘,我叫菲儿,我可以叫你樱子吗?”
单菲儿开心地漾开微笑,眼前这个叫樱子的姑娘感觉好温柔喔,哥哥还真有眼光。
“你好!可以!”
樱子看着单菲儿泛着红晕的浅笑,心里不由自主也跟着轻松起来,嘴角微扬,这个笑容是打从自己踏上大清帝国的国土以来,第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
“樱子!你知道我哥去哪里了吗?”
单菲儿狐疑地在屋内左右张望,每当她回来王爷府的时候,哥哥都故意装作不在家。不是躲在房里不出门,要不就是见了面却老是在敷衍她!
“王爷出门三四天了,一直都没回来,我也不知道王爷上哪儿去了。”
樱子敛下笑容,心想:盛圻极有可能故意让自己在屋里空等,可是又能如何?早在她踏上大清帝国的国土时,就不再拥有自身的作主权了。
“樱子!樱子!你怎么了?”
单菲儿猛然发现樱子脸上落寞的神情,敏锐地嗅出眼前这柔弱的女子极有可能又跟以前那些伺候哥哥的女人一般,无几日的光景就遭受哥哥冷落了。
“菲儿姑娘!我没事!只是有些担心王爷!”
“哈哈!不用紧张,哥哥可能又去找沃尧了,每次都这样,只要他知道我会来王爷府,他马上就溜到沃尧那里去了。”
单菲儿习以为常地大笑出声,她拍拍樱子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