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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雯远的故事并没有我想像中的那么容易结束!
张力深深的用力把手里的三五吸了一口,慢慢的吐出一个烟圈,“王佩佩既然已经离开了,你就让她走吧,别再烦人家!不然,以后还真不知道怎么结束?”
“和我想的一样!”我苦笑了一下,“也只好这样了!走吧,去打牌!”
我想,人的感情一直是个很不牢靠的东西。原来以为,碰到这帮曾经同甘苦共患难,一起浴血奋战过三年的朋友,喝喝酒、打打牌,我的心情会转好不少。可谁知,这些曾经深深的喜欢过的吵声、闹声、善意的揶揄声,在此刻都变成了杂音、噪音。那时,我知道自己错了;那时,我好想大喝一声,让他们给我滚,让他们还我一个清静的环境!
当然,现实中的我不仅没有那样做,而且还含着泪水、挤着笑意陪他们打牌、陪他们聊天,陪他们笑着一些不浑不素的段子……
好不容易熬到第二天早上,已是接近精神崩溃了的我睡眼惺松的骑上摩托,超速飞回家。才早上7点多,看着妈妈已经起床忙忙碌碌准备着早餐,我内心一阵阵的感动,“妈,我帮你做饭!”
“你?”妈妈惊异的看了看我,笑了,“你能帮什么?”
的确,我什么都不会做。从小学到高中,别说做饭甚至连衣服我都很少洗,想到高中那时,隔三差五的爸爸跑去学校把我的脏衣服拿回家来洗,我满意的笑了,“至少,我还有一个幸福的家庭!”
“有人给你打电话了!”妈妈看到我傻傻的愣在那边,说道。
我一看来电显示,是岳勇,马上就给他回了过去,岳勇说:“你B讲点道德好不好,知不知道现在几点啊,打电话!”
“老子昨晚通宵,今天都跑几十里路了,还没说什么,你说个鸟?”
“好了、好了,不和你争了!回家感觉怎么样?”
“可以。你Y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想你了啊!”稍稍一停,他继续说道,“考完试那天,也就是你回家的那天晚上,王佩佩叫去了我问起那天的事,我说你B喝完酒就回学校去了。然后我和我同学一起出去保健!”
“日!那还没有事?”我心里暗骂一声,说道“现在还替我隐瞒什么呢?洗脚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你B就不想知道她有什么反应吗?”
想调我的胃口?你还嫩呢?我淡淡的说:“她有什么反应关我鸟事?分都分了!”
“她哭了!”岳勇还是忍不住说了,并补充似的添了一句:“还有戏哦!”
“有戏的话,她早给我打电话了。考完试都这么久了!”
“谁让你B那么早就回呢?”
和岳勇聊了一阵,我的心情开朗了不少。人的心思真是奇怪,虽然我和王佩佩分了,但我还是希望王佩佩知道我曾经是冤枉的。我那点可怜的自尊啊!
44
接下来的两天,家里慢慢的忙碌起来,准备着过年。帮不上什么忙的我,为了不引起所谓的反作用,只好一个人睹在屋子里看书,不成想竟被书里那看起来似乎简简单单的故事情节给深深的吸引住了,确切的说,是被股市给迷住了。我相信,我可以做一个成功的投资者的;我梦想,有朝一日我可以在股市中呼风唤雨。
终于,春节到了,没有一点新意的到了。
这时的我,放假时那颗悲苦哀痛的心已经慢慢的开始冷却,取而代之的却是一颗胸吞四海欲想驰骋股市的野心。“情场失意,商场肯定会得意!”,我如是解释!
“永明,电话!”,正在院子里面贴对子(春联)的我,听到老妈的喊声,立马飞进了屋子,“喂!你好!”
“你为什么关机?”电话那边莺莺沥沥,竟是王佩佩。
“那个手机因你而生,也将因你而亡!”我声音低沉,说话也不像以前那样的嬉皮笑脸。
“我错怪了你!”语气似有那么一点点的哀怨,声音低了不少。
“没关系。我习惯了!”,我尽力装出一副心如止水的样子,淡淡的说。
“你恨我吗?”
“不敢!”我还是淡淡的声音,感觉中好像整个过程都是她一手导演,而与我一点点关系都没有一样!
“我们还有将来吗?”
“你说呢?”我恨了恨心反问了一句。
“我……?我不知道?”电话里,可以听得到她抽泣的哭声。
我想,假如那个女生要让我驯服的话,哭泣绝对是最有效的法宝。因为,善良如我是那样的心慈,更何况,她是我深深爱着的王佩佩呢?
轻轻的说,“傻瓜!我们两个人的事不是一向你做主嘛!”
“不是的!你刚才……?”王佩佩哭泣声低了不少。
“我是说要你决定嘛!你假如原谅了我,我们就会有将来。”我委婉的解释试图掩饰着刚才的无礼。
“我说过,我错怪了你!”她哽咽的声音中,显示出了无限的委屈。
“我也说过,没关系的!”
“那你开机!”她肯定的说!感觉中,似乎只有我开了手机,才能显示出我是真的没有生气一样。
我呵呵一笑,“放假时手机就没钱了,我没充。”
“我一会就去给你充!”
“可是我手机在寝室。”
她哀怨似的问:“你那时就没想过寒假要用?”
“傻瓜,那时的我那敢奢望寒假要用手机啊?”我稍稍一顿,轻轻的问道,“你知不知道,你那冷冷的眼神,有多吓人?”
听我这样一说,悠悠的,她又一次说道:“我错了!”
………………
和王佩佩通完电话的瞬间,我的心情开朗了好多,孩童似的大喊了一声:“妈,饭好了没有啊?”
“快了、快了!你把对子贴好就可以吃了!”
“看来上天对我还算眷恋,我可以真真正正的过一个幸福快乐的春节了!”,我心里想着,嘴里哼着小调愉快的跑出去贴对子。
45
曾经以为错过了的人,曾经以为失去了的缘分,曾经努力忘记着的恋情,最终又曲曲折折千回百转地兜到了我身边。而这个没有一点新意的春节,也在王佩佩的一个电话催化下,生出了与预算中完全不同的化学反应。
晃晃悠悠间春节已经过了三天又三天,我也一天又一天的痴恋于上苍不经意间跌落在自己头上的幸福光环而不愿摘下!
“叮铃铃”;电话铃不合时宜的响了,我看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喂!”,我习惯性的问候。
“麻烦你,可不可以帮我叫一下萧永明?”甜甜的声音,只能证明的电话那边是位女性,具体那位我听不清楚。
“我就是!你是……?”我小心翼翼的试探着问。
“哼!连我都听不出来?”对方显是有点生气!
我呵呵一笑,打哈哈道:“我们电话有点问题,这也不能怨我啊!”
“哼!”只听那边娇嗔一声,接道:“张霞!”
“哦!”我惊诧不已的应了一声,停了片刻才违心的说道:“我正想给你打电话呢!”
不知道为什么,自始自终我在张霞面前一直都显的很被动。原来以为我俩只是火车上两个无聊乘客间偶然的相遇,下车后就会永远的分道扬镳孔雀东南飞。甚至当她说要给我买火车票的时候,我还暗笑她不懂行情,以为我是个白痴呢?买票我压根就没有打算过真的让她买,学生证更是没有过给丝毫要给她的意思。
“你什么时候走?”她又问了。
“我想尽快!”
的确,我想王佩佩,我想与帘儿低下聊天的时光,我想早点回到学校图书管看好多好多关于证券的书籍,我想成都……
“和你女朋友和好了?这么急着过去?”她问了我一句,轻轻的笑了笑,又问:“是不是梦中和解的啊?”
我呵呵一笑搪塞了过去,反问“你打算什么时候走呢?”
“放心!保证你可以在情人节看到你心爱的人!我买后天的票,好吗?”
“好啊!”我连声答应。
“你要几点才能来?”
“我早上7点从家走,估计中午11点过就可以到火车站!”
“那行。下午3点多的火车,我中午11点过在火车站等你!”
接下来的两天,全家当然是忙忙碌碌的给我准备着回学校的一切用品,食物、衣服、特产……
终于等到了第三天,凌晨7点我在父母的远送下,钻人了驶向太原的小巴!
刚进火车站,我就看见张霞正被家里人众星捧月般的围在中间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我远远停下脚步,注视着那个被幸福宠坏了的女孩,微微的笑着!过了几分钟,她终于看到了我,“萧永明,这边!”
在我走上去之前,被她看到了我,我尴尬的笑了笑,“我正到处找你呢!”,说着转身望向她身后的人,强迫自己挤出了一丝不自然的笑容,正想努力的说些“叔叔阿姨”的客套话!
“你好!”一双大手伸了过来!
我机械的把手扣了上去,嘴里含糊不清的想说着什么却又什么都说没说出来,只是尴尬的看着这位传说中股海里的神奇人物。
“都等了你好久了?”乖巧的张霞打破了我的尴尬,我再一次勉强的挤出了一丝笑意,正想解释一下的时候,王佩佩又补了一句,“走啦,去吃饭!”。无意间王佩佩又一次的把我推入了尴尬之中……
“我、我吃了!”我结结巴巴的说。
“你从早上从家里坐车时吃过也四五个小时了吧,现在咱们是要去吃的是午饭!”那位传奇式的股市大鄂亲切的说着,微微的笑了笑,“男孩子家脸皮怎么这么薄呢?”
“我、我……”
“走啦!”张霞从背后推了推我。
终于我跟他们走进了三晋饭店,食不知味的消费了一顿似乎很上档次的午餐,很上档次只是因为我看起来饭店比较气派,服务员态度比较周到。似乎吗?则是因为我当时确实食不知味分不清菜好菜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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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了饭又受了张霞父母的一番谆谆教导之后,我俩终于踏上了直达成都的火车。那时,我长长的嘘了一口气,终于轻松了……
后来,我曾不只一次的想过,那天我为什么会如此紧张、如此无能?只是因为刚开始没有主动喊出叔叔阿姨而留下的一系列尴尬?还是因为那时的我对陌生人自然的生出那种不习惯的害羞之情?抑或是我对那位股市圣手过于的崇拜?
三者都有吧,我想。
和张霞在一起,我已习惯于在听着她叽叽喳喳的同时,义务性的点头、摇头、“嗯!”,而她,也好像习惯于我毫无一丝异议,忠实的听着她的喋喋不休……
到了绵阳站,我要过来张霞手机给王佩佩打了个电话,说我晚上7点到成都,明天给她打电话,然后送张霞走下了火车。临行前,张霞冲我做了个鬼脸莞尔一笑,“记得,你还欠我一顿小吃啊!”
“当然!”我爽快的答应了。
随着火车最后的一声咆哮,我背着沉重的行李走出了火车站。刚出站口,我就看见王佩佩身着那件单薄的毛衣在那边东张张西望望,肆虐的寒风吹的她全身打颤双手直蹉,俏丽的面容也在严冬的侵蚀下,看起来要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