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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袖子里到底藏了什么?让你信心满满地遣开丫鬟。”她以为一把小刀,就可以万夫莫敌了吗?
“想知道?那我就拿出来给你瞧瞧。”既然被他识破,就只好跟他一拚。
玉帨儿警戒盯视他那张诡谲的笑脸后,双手缓缓抽回,瞬间,她猛然拿出一把珠光宝气的匕首就往他胸膛一抵。
然而,她因为过於紧张及使力不当,以致他胸前居然被锐利的刀尖给刺进半分。见状,玉帨儿吓得马上松手,但是匕首顺势掉落下来,眼看就要剌向她自己幸亏殷封崭单手一捞,免去伤及她的机会。
“你……流血了!”她无意伤他的。
“带刀子来,不就是要来杀我?”殷封崭把匕首塞回她颤抖的双手,依旧俯身睇睨她苍白惊慌的小脸,任凭血珠滴落在她身上,其邪佞恣笑的神情一丝变化都没有,恍如受伤的不是他般。
“没有,我才没这么坏心……我带刀子来只是想想叫你下跪而已。”血一直滴下来,他难道不痛吗?
“真是这样,不是存心让我吗?”殷封崭略微往下欺近她惶恐的容颜。
“当然了。你为什么不赶快去找大夫?”玉帨儿忽然把匕首往床下一扔,以证明她并没有说谎。
“你就是我的大夫。”殷封崭蓦然低头,瞬间吻住她轻颤如翼的眼帘。
“我不是什么大夫。”玉帨儿一心注意他的伤口,根本无视於他亲昵的举动及狡猾幽黯的诡谜眼种。
“我说你是就是,只要你肯用舌来舔我的伤口——”
“我不要,好恶心!”玉帨儿见鬼似地大叫。
如果用舌去舔伤口,不就会吃到他的血,这……这她绝对办不到。
“不要?那就让血一直流,直到流光为止。”看着她脸色愈来愈灰白,全身愈抖愈厉害,他更变本加厉地说:“而你就好好地看完这一幕,你可千万记得要把我的尸体处理好——”
“不要说了,我舔就是。”玉帨儿捣住双耳,惊恐地猛摇螓首。
事情怎么会被她搞成这样?都怪她连把小刀都拿不稳,害得她报仇不成,反而落到这种凄惨的地步。
听到她的允诺,殷封崭狡黠一笑,随即坐起身,凝视她有些汗湿的小脸,“快起来,不然再拖下去,血真会流光。”
流光!玉帨儿连忙爬起身,羞愧不安地跪坐在他面前瞅住伤口,接着,她皱起眉头闭上眼睛,双唇缓缓贴近他的胸膛,并伸出小巧胆怯的舌尖试着舔舐。
当她的舌尖碰触他的一瞬间,他浑身一悸,在深吸口长气后,舒服地享受这一种温香畅快的触感。
他很痛吗?不然在她耳畔所听到的心跳声,怎么跳得如此快速,她是不是舔得还不够?
玉帨儿加快的舔吮,成功地让殷封崭禁不住粗喘低吟,瞬间,玉帨儿以为他伤口剧痛而惊慌地停止动作,却在她抬眼凝视他情况时,瞥见他畅愉欢爱的俊肆邪容。
“你……你没有再流血了。”玉帨儿慌张地退至床角,她害怕见着他这一副宛若上回偷袭她胸前时的炽热神态。
可惜,他原本要多享受片刻的,但小帨子居然有本事让他忘记控制自身的内力,而让身体自行愈合伤口,不过,他待会可就要好好补偿身体的渴望了。
“呀!你都不再流血了,还拉我干嘛?”
玉帨儿在惊叫声中,再度被他压在身下,紧紧贴合,不留一丝缝隙。
“我不是说过,要你尝尝没有我及时赶到,你会得到的下场吗?”殷封崭将她乱挥的双手制锢在她头顶上。
“不用做了,我都晓得,你快放开我!”她被压得好难受!
“这怎么行,要不然你老是找我麻烦。”他倾身吮舔她唇角所沾到的鲜血。
“以后我再也不会……来找你了,我保证。”他狂肆的强掠已超过她所能承受的底线,她不想被他生吞活剥后才懂得要逃。
虽然,在她说出这句话后,心头有丝异样的惆怅,甚至觉得后悔、难过,但是她也有身为格格的尊严,既然他嫌自己麻烦,自己又何必执意要以报仇为藉口来接近他!
对於她这句话,他猛然感到十分不悦,因为这话该是他要说的,怎么能让她先行开口说出?
“唔,好痛!你要捏断我的手腕是不是?我都说了不会来找你,你还想怎样?”
“收回你的话。”殷封崭骤发怒气,双瞳蕴含深不可测的阴冷。
玉帨儿的双眉纠结成一团,着实分不清他要她收回的是哪句话,
“快说!”他的嗓音益发深沉,扣住她的手蓄意加重劲道。
“呀,痛!你到底是要我收回哪句话?”真是喜怒无常的大色胚,
“哼!你刚才向我保证什么来着?”他阴惊地瞪视她一副泫然欲泣模样的芙蓉脸蛋。
“保证?”手腕上的因剧痛及他晦黯阴邪的神情,教她一时之间无法忆起之前说过的话,“我到底是保证什么来的?我实在想不起来,干脆我保证之前说的话一概不算,这样总可以吧?”玉帨儿委屈的泪珠滚滚滑落。
“乖,不哭了。”殷封崭顿时卸下怒气,双眼淡拂过复杂难解的眸光,他松开对她的箝制,爱怜地横抱她人怀,轻拍她的背脊。
对於自己无预警的怒火,殷封崭在深思后自嘲一笑。不过,在戏耍她的同时,正事也得赶紧办妥。
“你老是喜欢欺负我,有一天我一定要把你欺负回来。”她犹似不甘地拭去成串的泪珠。
“好,你住哪?殷某会自动前去让你欺负个够本。”嗓音虽是慵懒无害,但一双鹰眼却盈满冷漠与盘算。
“我住在……”好险,她差点说出。
“怎么?难道你忘记自己的住处?”她的迟疑令殷封崭的语气由慵懒转变成冰冷深沉。
徐全没听错,小帨子该是春晓溯院的人,不过,她的身分绝不是个普通的丫鬟,更不是什么玉妃娘娘,那么她究竟是谁?
“我才没那么笨,让你上门来对付我。”哭泣后,玉帨儿的嫩嗓虽有着浓重的鼻音,但仍显得娇柔嗔吟。
“连住处都说不出,显然问题很大,说不定……你是个钦命要犯。”殷封崭狭眸半眯地睨视她不敢置信的脸蛋。
“你才是钦命要犯!呀,你干么又要扯我衣服?不要脸!”玉帨儿紧抓住自个的襟口,可是不用二、三下工夫,他的大掌就穿过她层层的束缚,贴在她如婴孩般柔嫩细滑的肌肤上游走。
“关於你的一切,都要一五一十告诉我。”殷封崭已完全包裹住她一边的浑圆摩挲,吓得玉帨儿浑身战栗,屏气僵直。
“记住,不要对我编造出一套谎言来,因为我有的是时间来慢慢应证你的话,”未了,他还狠狠地掐住她丰润的浑圆,惹得她吃痛呻吟。
“姓殷的,本姑娘就是不说,看你能把我怎样?”她的双手都被他反扣在身后,所以她只能用言语来跟他对峙。
“好,很好,你就等着看看殷某能对你如何。”一抹难以理解的光芒掠过他精锐的鹰眸,一张俊邪的面庞正悄悄地笼罩冰冷气息,促使玉帨儿突感心口揪紧,呼吸越来越困难。
正当玉帨儿感觉胸口因他施压而渐渐疼痛时,蓦地,不知为何,他突然厉眸一闪,随即松开对她的禁锢,并用被褥将她覆盖住,接着,他便迅速穿妥上衣,纵身跃过窗台,
在他离去之前,还对着一脸莫名的玉帨儿冷情地说道:“我会去找你。”
顷刻——
门外突然传来吵闹的声响,而且已离她很近了。
“咦?这声音怎么好耳熟?”正扣紧好衣领的玉帨儿,被殷封崭突如其来的离去及门外骤来的声音给搞得胡里胡涂。
突然,房门被打开,“格……小姐,终於找到您了。”
“阿隆尔,怎么是你?”闯进来的四人之中,有着阿隆尔及一名随从,而另外二人就是阻拦他们进来的店小二。
“找到人就好,请你们快走,不要妨害本店做生意。”其中一名店小二无奈地催促玉帨儿等人赶紧离开。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玉帨儿根本不甩一旁的店小二,直接对阿隆尔横眉竖眼。“你跟踪我!”
“属下怕您遇到事,所以……”
“有什么好怕的,难道本格……本姑娘就不会自行解决吗?哼!”玉帨儿把心里头对殷封崭的积怨,全部发泄在倒楣的阿隆尔身上。
“请小姐恕罪,”阿隆尔的头垂得更低。
“客官们,请你们……”店小二再度小心地开口,顺便瞟了眼玉帨儿风华四射的姿容。
“再罗唆就把你拉出去砍了!”玉帨儿怒焰高张地瞪视满脸惊吓的店小二。“走。”喊完后,她的怒气已消了不少。
“是。”阿隆尔连忙追随在她身后离开。
“对了,你留在这里等云香。”玉帨儿在高升客栈的门口处,交代另一名随从。
“有件事,我一直忘了问你。”在回程的路上,玉帨儿倏地停住脚步,侧头睨向头皮逐渐发麻的阿隆尔。
“你教我的除恶拳法,真的很厉害吗?”玉帨儿红澄朱唇不期然地扯高。
“厉……害,当然厉害。”
“那你有没有比这招更厉害的武功呢?”她笑得更为灿烂了。
“有……有的。”
“明天一早,记得到玉宁阁报到。”
“是……是。”
殷封崭!有本事你尽管来找我,本格格下次一定会练好武功,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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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崭儿,事情进行得如何?”
一名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严肃地端坐在大椅上,问着倚在窗棂旁眺望远处的殷封崭。
“很难应付,需要花点时间。”殷封崭不愠不火地说,但远扬的眸光并没调回。
“既然如此,我们就把心思栘到狗皇帝身上,尤其秋冬之季就快到,正是我们下手的好机会。”
“义父,如果不在此地解决掉津亢,那就不必大老远地跑到京城去当箭靶。”若连津亢都对付不了,就不用谈如何刺杀皇帝,因为护卫在皇帝身旁的人,多的是像津亢一样有着好身手。
“可是,为父及众人都不能再等了。”
“我会尽量如你们所愿。”殷封崭终於把视线栘回义父身上,冷静沉稳地凝望他发亮微喜的面孔。
“崭儿,一切就辛苦你,等杀掉狗皇帝之后,就可以恢复我们大明江山……”
这时的殷封崭,却又把目光转回远处,彷佛置身事外,而身为义父的殷和鸣,一点都没察觉到殷封崭异样的沉默与孤寂。
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
哎呀!
“格……格,小心手!剑要拿稳。”
铿锵!
“讨厌,又掉下去了,去换把比较轻的剑给我。”
一大清早,阿隆尔怀着谨慎的心情来到玉宁阁的前院,并依照格格的要求,教她一套剑法。
可是,格格根本无习武的慧根及基础,他又不好挑明,只好冒着生命危险,一步步地从头教起,但要不到几招,格格又嫌他进度太慢,还吩咐他在三天内教完整套动作,这怎么可能!
“格格,您要慢点。”云香被飞过来的剑给吓得哇哇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