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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帨子,可别让我遇到你,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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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
“格格!别躲了,要不要奴才送午膳来给您用?”阿隆尔憋笑着问。
玉帨儿已在侧门旁树丛内,蹲了一个多时辰。
“哼!”玉帨儿想也不想就刷地超身,可是因为蹲坐太久,使得脚部刺痛不已,幸好阿隆尔连忙上前搀扶,否则她怕是跌坐在地了。
“格格,奴才扶您回房吧。”
“不用了,你、你、还有你,去把午膳给我端来。”玉帨儿纤指点了站在阿隆尔身后的三名侍卫。
三名侍卫在看到阿隆尔点头后才离开,留下阿隆尔及仅剩的一名侍卫。
“格格,既然要在外头用膳,请您移往秋雪亭。”阿隆尔虽然怀疑格格把人调走的用意,但仍旧有把握可以守住她。
“我在这里用就好。”阿隆尔,你别怪我使出最后一招了。
当阿隆尔正被玉帨儿盯得毛骨悚然时,她突然一把抽出阿隆尔的佩刀往自己脖子一搁,急速后退,得意瞧着一脸晃神的阿隆尔及侍卫。
“格格,刀剑无眼,您快放下……”
“把门打开,不许跟来,”玉帨儿威胁地把横架肩上的刀锋上下挪动,
“格格!别动,我马上开门。”格格脾气很拗,万一没照办,他干脆自己就先抹颈子算了。
就这样,玉帨儿终於成功地踏出门,赶往迟了一天之约的燕巢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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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了。”白痴,都过了一天,他怎么还在这里会等她。
唉!没撞见他也好,反正她都把时间花在思考如何跑出来的事情上,根本没空想对付他的计策。
玉帨儿落寞地坐在湖畔边的大石上,一双美眸俨然失去某些光彩。
回去吧!不,还是再等一下下好了……
须臾,一双温热大掌骤然蒙住她的双眼,玉帨儿顿时慌恐地失声大叫,直想掰开来人的手掌。
“你来迟了,没尾的乌龟,小帨子。”殷封崭欺近她的耳际,懒洋洋的吐气低吟。
“是你!”玉帨儿按住他的手向后仰,惊喜地说道。
“说,昨天为什么没到?”殷封崭转而搂住她的柳腰,将她挪入他张开的双腿间,而玉帨儿一点也没察觉二人过於暧昧的贴近。
“因为”惊喜期已过,他又霸道地要她解释,玉帨儿遂性子一起,娇蛮不爽地说道:“没到就没到,有什么了不起,你等了我很久吗?”说到最后,她语气竟带着些微羞涩。
“小帨子,你还没那种资格让我等。”他不知发什么疯,居然等她近二个时辰,而这笔帐,他会好奸讨回的。
“你……好痛!”她难堪地要回头揍他一拳,但被他箍住的腰,却倏地收紧,所以她抡起的粉拳,转而槌打环住腰际的铁臂。
“够了,再打下去,小手可会疼的。”殷封崭亲昵地将头抵在她肩上,毫不在意她洒在手臂上的搔痒。
“不要故作不知,你快把我的腰给弄断了。”玉帨儿拿出吃奶的力气,极力扭动身躯,但又不能动得太厉害,以免一个不小心,掉进近在咫尺的湖泊之中,
“哦,那我握别的地方好了。”殷封崭邪眸一挑,魔魅的嗓音低了好几度。
就在猝不及防下,他转而握住的地方,让玉帨儿的尖叫声高了八度。“不要脸!快,快放手!”
“你发育的不错嘛!丰满、圆润且有弹性。『殷封崭一边揉捏她的双乳,一边恶意地评头论足。
无耻的大色胚,看本格格咬得你手掌成残,让你不行再轻薄人家。
玉帨儿气炸地低头咬住他虎口,发狠的用力啃啮。
不过,他的肉真硬、真难吃,而且连应有的哀号声也没听见,
“好吃吗?可别用力到把小贝齿给咬断,不然,你已经长成这副模样,要是再少几颗牙齿,可就真的不能见人了。”丫头就是丫头,连这种小孩子才有的行径都做得出,所以,他就好心调教她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只属於他的女人吧。
不能见人?可恶!待会再伺机向他报仇。
不过,混蛋色胚说得极是,她的牙齿的确咬得很痛,况且她只制住他的一掌,他的另一手依然持续蹂躏她的右胸,且手劲还慢慢加重,让她有种异样的感觉,打从心底想喊出。
终於,她在松口的同时,一声声细碎的娇吟一并从她口中逸出。
她蓦然惊讶地咬住下唇,对於自己居然发出这种羞死人的声音,尴尬地直想跳下湖中,以降低浑身散发出的热潮。
“你要是没反应,我还当你有问题呢,所以你别害羞,继续叫。”殷封崭狂佞地凌虐她青涩的感官,逼迫她遵从他的意思呻吟出美妙的呢喃。
“休想!”玉帨儿紧咬住牙根,不让丢人的声音再次出现。
殷封崭嗤笑一声,手劲放软地在她最尖挺的地方打转拉扯,惹得她全身倏然抽紧、痉挛。
想跟我斗,你还早得很,我就看看你能支持多久!殷封崭阴侧侧地暗想。
顷刻,玉帨儿便敌不过他老练的手法与技巧,吟哦声缓缓倾泄,并全身瘫软地轻喘不已。
“这就是你不听话的后果。”为凝视她娇美醉人的容颜,殷封崭刻意把她旋过身来,让她面朝他。
“你不要太得意,说穿了,你也只是靠蛮力欺压人罢了。”玉帨儿两手握拳,抵住他刚硬的胸口。
“哼!你还不是一脸陶醉於我的蛮力之下?”殷封崭蹙眉冷哼,他从不需要花费任何力气,女人就会自动靠上来,而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帨子,竟然把他绝无仅有的主动说成是欺压,那他就顺她的意,好好把她压到底吧。
“胡说,什么叫我很陶醉!这是生气、发怒的样子,你懂不懂?”她死也不会承认他说的是事实。
脾气很倔嘛!
单单意识到这种驯服的过程,就教他觉得气血沸腾,简直比杀清狗来得畅快态意、甚至刺激好玩。
“你想干嘛?”
殷封崭大掌突然一把揪住她的襟口,猛地将她拎起来,悬在半空中。
“只要承认你方才说错话,我就放你下来,否则——”殷封崭邪睨她骤然泛白的脸蛋后,戏谑地朝她底下的湖水一望。
“卑劣的家伙,放我下来,放我下来!”玉帨儿死命抓住他伸长的手臂,而悬空的双脚也不停踢向他。
姓殷的真不是人,她真后悔自己千辛万苦地跑来这里让他戏弄。
“不想喂鱼,就快说。”再倔下去呀!出水芙蓉的景象,可是难得一见。
“不说、不说,你有胆就丢呀!”她心里其实怕得要死,因为她不会泅水,万一他真放了手,她铁定会去掉半条命。
“呵!正好,在下胆子很大,就依你了。”
“呀——”
扑通一声!
玉帨儿直直掉下湖中,溅起不小的水花,连蹲在大石上的殷封崭,也给水花溅湿了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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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救命!救命!救……”
可怜的玉帨儿吃力地舞动小手来引人注意,半沉半浮的螓首则困难地呼吸求救着。
而反观殷封崭,他竟状似优闲地凝视即将灭顶的美人儿,彷佛像在欣赏湖面波光粼粼的美景般,对於底下快支撑不住的身影,浑然不予理会。
“说你知道错,我就拉你一把。”殷封崭再度好心提醒她。“这时的燕巢湖除了我,别无他人,所以你再不认错……”
“我认错!认错……赶快救我上去……殷封崭,殷……”溺死的恐惧让玉帨儿惊声连连地认错。
她快不行了,全身好难过、好痛苦喔!
殷封崭!如果我真死了,变成鬼之后,一定天天跑去吓死你,让你也早点下地狱。
当玉帨儿意识涣散、身子倏地下沉时,一条衣带猛然箍住她快沉没的双手,接着一股巨大的力道扯起衣带,连带拉起虚脱昏沉的玉帨儿,而她就湿漉漉地落入殷封崭的怀中。
随后,他不急不慌的以口覆住她泛青的双唇,徐徐渡气给她缺氧的胸口,等她开始呛咳之后,他才停住。
“咳咳……咳……”玉帨儿缓缓睁开沉重眼皮,浑身抖颤不止。
“你就是非要尝点苦头才甘愿。”殷封崭轻柔地拨开垂在她脸上的乌丝,并调侃她自找罪受,活该!
“你……咳咳……你……”玉帨儿紧绷的情绪及身子还没缓和下来,所以只能躺在他怀中无力呻吟。
“你衣服都湿了,我带你去个隐密之处,奸让你舒服些。”他意喻深长地横抱起她,纵身离去。
“要去哪?我不要去,我要回家……”玉帨儿双眸虽然微合,但意识却逐渐清醒过来。
殷封崭扬起一抹狡笑,黑黯乌瞳更显诡谲、炽热。他身轻如燕的加快速度,丝毫不理会玉帨儿说要返家的话。
“你听见没……我要回家去,你快放我下来……”玉帨儿在瞥见他诡异神情后,抖颤地抓住他被风打乱的发丝,并凭着微弱的气力硬扯下来,希望他会因疼痛而停下身来。
但她显然失败了,而且还不知因何故突然昏厥过去。
“小帨子,这只是刚开始而已,我先让你养足精神后,再应付我的下一波。”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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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
玉帨儿迷迷糊糊的清醒后,突然感到身上有些异样的清凉,立刻惊骇地尖叫一声,她急忙坐起身来,然而盖住她的被子却顺势一滑,刹那间,露出整个雪白无瑕的上半身来。
“不用遮了。”
殷封崭优雅地坐在离她床铺不远的桧木椅上,邪眸紧盯着美丽无比的猎物。
“你全身上下我都瞧遍了,是很不错,尤其是你那雪嫩的肌肤,柔滑地教我爱不释手,还有就是你圆润的双乳——”
“住口!殷封崭你不要脸,我要撕烂你的嘴、砍下你的手,然后再……”玉帨儿的怒言在殷封崭随性站起身后停住,她惶恐地死绞着被子,往床角靠缩去。“你给我站住!”
殷封崭横坐在床沿,温柔却包含深沉欲念地凝望她羞怒的脸蛋。“小帨子,如果我不脱去你衣裳,到时你要是着了凉,八成又要怪我不懂怜香惜玉,所以我只好勉为其难亲自动手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鬼主意,要是真怕我着凉就不该丢我下水。”天呀!他的眼神好邪恶。
“呵!这可不能混为一谈。”殷封崭轻笑地拉住被子的一角,吓得玉帨儿连忙使劲拉回。
“你到底想怎样就直说,不要跟我东拉西扯。”她决心豁出去了。
“爽快!”殷封崭对她投以一记早说就好的眸光,俐落地上了床。“你欠我一样吃的东西,到现在都没还我。”
“胡说,我哪有欠你东西。”他上床后,她愈加退缩,简直是都要贴到壁上了。
“才没几天就忘了?”殷封崭骤然点了她朱唇一下,其手法之快,让玉帨儿无从防备,不过,她终於了解他所谓的“吃”是什么意思了。
“那个……我已经还给你了。”
“嗯……在什么时候?”殷封崭狐疑地倾向她乍喜的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