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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庆三峡巫溪的古镇传奇:盐骚-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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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拉到一边问要钱还是要米,今天有饭吃没有。他手里常拿一叠纸,看到路上有乞讨的人,就写个纸条让人上他家里去领米。久而久之,大家不叫他的本名杜存厚,而称他为杜善人。这样一个好人,得到了镇上所有人的尊敬,所以他一出现,大家就不说话了,请他出来做个决断。
杜善人听了事情的经过,沉吟了一下对胡铁匠说道:“这事是常福生理亏,不过也是情有可原。要不,我替他摆桌酒让他向你赔罪?”
胡铁匠愤愤地说:“不行,我不要你替他出头,这是我和他的恩怨,要我和他自己解决!”
“你不就想打架吗?打就打,谁打得赢谁还不一定呢!”常福生说。
“这么打不好,要不,咱们换个打法……”杜善人想了想说,“这样吧,我安排一下,过几天你们俩再来较量,到时候谁输谁赢都不许再拿这事来闹了。”
胡铁匠说:“阿秀已经跟了他,我也不能再要了。如果他输了,我要他和阿秀离开宁河镇,永远不许再回来!”
常福生说:“好,我答应你!如果是你输了,这事你就认了,以后不能再为难我和阿秀!”
“杜善人做见证,一言为定!”
胡铁匠呸了一口,愤愤地走了。围观的人兴奋地议论纷纷,等着看好戏,他们急切地盼着那一天的到来。
SI DING ZHONGSHEN

第18节:盐骚(18)

5
三场比试
挑了个风和日丽的日子,由杜善人主持,常福生和胡铁匠进行三场比试。镇上不少人都跑来了,连在半边街上做生意的一些小店铺都关了门来看热闹。
临出门前,阿秀对常福生说:“福生哥,答应我如果有危险就不要强求,我要你完完整整、毫发无损地回到我身边来。”
常福生摸摸她的秀发,充满豪气地说:“我一定要赢,让你在宁河镇能抬起头做人!”
“不!”阿秀摇摇头说,“我当然希望是你赢,但如果有危险,你会受伤,那我宁可和你永远离开这里!”
“你放心,我自己会小心的。”
“你一定要记住我的话啊!”
“我记住了!”
第一场比试是在古栈道上扳手腕。宁河河岸有不少古栈道,由于年代太久远,铺路的木板早已没有了,有的还有一些插在方孔里的木桩,更多的是只剩一些石壁上的方孔。这些孔每隔一两米就有一个,微微倾斜水平排列,大小相差无几,孔方约二十厘米,深五十厘米。石孔离水面有数米,攀岩而过,盘山环绕,部分峭壁危岩地段,有上下两排石孔,相距也是一到两米,上下孔眼交错成品字形。
这些栈道四通八达,纵横交错,途程千里。传说这些栈道不是供人行走的,而是汉代时古人想引盐泉到山外而修建的。但这是一次失败的尝试。据史书记载,盐水引到时已“水化为血”,变成深红色,把人们吓坏了。人们不知何故使然,以为神灵不许盐泉外流,只好弃之不用。
宋代时有人解释说,可能当时用来引泉的是铁管,盛盐卤的是铁盆,铁器生锈使盐水变成红色而不能再用来熬盐。既然找到答案,为何不换铁器为竹器重新尝试引盐泉,就不得而知了。
关于这些栈道方孔的来历在宁河还有个传说,说是很久以前,玉皇大帝视察人间,看到巫山地区的人们熬盐背盐、赤脚种地的情景,感念老百姓劳苦,就下旨让鲁班和观音为这里的人们各做一件好事。鲁班说他可以于一夜之间在宁河岸边打一万个栈道孔,从宁厂到巫山修一条栈道,把盐水引到江边去熬盐。观音说她可以在一夜之间做一千双鞋,让人们不再打赤脚干活。于是两人约定比赛,从天黑开始干起,鸡叫时停止,谁在鸡叫前完成谁就胜了。
干到半夜,观音悄悄飞到云端去看鲁班干得怎样了,只见鲁班动作飞快,拿着锤子,一锤就打一个方孔。她想这样打法,自己肯定要输,于是飞到一座山头装起了鸡叫。她学得很像,一叫山下村子里的公鸡也都叫了起来。鲁班以为天亮了,就停止了打孔,所以宁河岸边的石孔只到龙门峡就没有了。
一泉之利,足以奔走四方。从宁河镇贩盐,用人力运负,每百里能增值一倍以上。盐商见贩运利厚,自发在险恶的大巴山上修建出一段段石头砌成的盐道,仍然弃这些古栈道不用。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些栈道即使修复了也不能行人,在有的栈道上方,岩石突出,人即便弯着腰也通不过。
比试是在残留着木桩的古栈道上进行。这些木桩历经千年风雨,早已朽了,有的虽然表面看起来还挺结实,实际上已是徒有其表。按照规定,常福生和胡铁匠各站一边,待一声令下,同时从两头向中间跑,跑到中间,以马步交错站在木桩上开始扳手腕。中间的两根木桩是新换上去的,比较结实,可以落脚。这是一件过程充满危险的事,因为脚下就是滔滔的河水,如果踩到朽木或是力气不济扳不过对方,都会掉进急流里去。所以这场比试不仅是比力气,还要比双方身手的敏捷以及谁的运气好,不要踩到很多会断裂的朽木。
两艘小船分别把常福生和胡铁匠送到栈道左右两端去,因为栈道前后都没有路,是生在绝壁上的,无法上去。左右是由抽签决定的,常福生抽到左,胡铁匠抽到右。围观的人们全都站在对岸观看,兴奋地议论纷纷,猜测谁会赢这场比试。有人说:“胡铁匠一定赢,他是打铁的,手劲肯定比常福生大!”
有人有不同看法:“那也不一定,常福生是纤夫,力气也不小。何况还要从栈道走过,谁掉水里也就算输了。”

第19节:盐骚(19)

夏子谦和蒲青莲也在看热闹的人群中,蒲青莲说道:“子谦哥哥,如果有一天你要和别的男人来争夺我,你也会这样为我拼命吗?”
“你是我的,不会有人来夺你的。”夏子谦低头悄悄在她耳边说。
“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知道你不会再和别的男人定亲的!”
“我是问万一遇到这种情况你怎么办?”蒲青莲固执地问。
“我当然会为你拼命的!我什么都可以没有,怎么能没有你呢!”
听到这样的回答,蒲青莲满意了,露出了甜蜜的微笑。
常福生和胡铁匠各自站在栈道一头的一根木桩上,挥了挥手表示准备好了。杜善人把手里的小红旗一挥,两人看准脚下,踩上另一根木桩就往中间奔。石壁上划有一根白线,表示那是正中,也就是比试扳手腕的地方。
常福生奔了几步,脚下一沉,心想坏了,要掉下去了!但他凭着一股提起的劲,并不停下脚步,反而奔得更快。那些朽掉的木桩在他踩过之后逐一断裂掉入河里,他却没有掉下去。在对岸旁观的人看来,他身姿轻灵,犹如腾空在飞一样,迈着大步踏着虚空就来到了正中。岸边的人不禁鼓起掌来。
胡铁匠跑到一半,一脚踩断了一根木桩,身子直往河里坠去。情急之下,他往前一扑,伸手抓住了前面一根木桩,悬吊在了半空。低头一看,脚下是湍急的哗哗的流水,抬头一看,常福生已经奔到正中木桩上,拉开马步摆好姿势正笑盈盈地望着自己呢!耳边只听得木桩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吱嘎声,眼见支撑不了多久就要断了!情急之下,他手上使劲,把身子慢慢拉起来,但是如果把脚踩上这根木桩,它很可能会断掉,怎么办呢?只见他把身子拉起后腰部使劲,做了一个倒立,然后慢慢地弯下腰去用脚够到了前面另一根木桩,翻身踩了上去,站稳之后往前奔去,也奔到了正中。
这一番表演很是精彩,也博得了众人热烈的掌声。两人扎稳马步站定,互相伸手握住了对方的手,向反方向使劲。胡铁匠果然力大无比,常福生也是下力人,手劲也不小,两人直捏得对方掌骨都要碎了,也还是僵持不下。对岸的人们见两人如剪影般贴在石壁上久久不动,不禁大声吆喝起加油来,但没有叫名字,也不知到底是为谁加油。
毕竟胡铁匠在力气上稍胜一筹,时间一长常福生就支撑不住了,手渐渐倒了下来。忽觉手上力气一松,他喘了口气正想借此翻过来,不防胡铁匠在他一松之后立刻加劲,猛地一带,使他在木桩上站立不稳,直往河里坠落下去。
阿秀在人群中见丈夫落水,惊得叫了一声,虽知丈夫水性极佳,还是吓得心怦怦直跳。水流很急,一忽儿常福生就被冲出老远,但他一缓过来就开始斗着水往岸边游。只见浪里一个矫健的身影,手臂一挥就游出老远。忽然他一个猛子扎进河里,半天不见出来换气,众人正在担忧,却见他在水中潜泳,已然游到了岸边,湿淋淋地冒出头来。
杜善人宣布:第一场比试胡铁匠胜!小船载着胡铁匠划过来,他在乡亲们的掌声中抱拳道谢,脸上得意洋洋。常福生没想到一开场就输了一局,受了打击,有点沮丧。阿秀给他擦着湿头发,不住地轻声安慰。
常福生换过衣服,稍事休息后,第二场比试开始。这场比试是看谁先爬上修建在山顶上的女儿寨,把事先插在石墙上的一面红旗拔下来就算胜了。
女儿寨是一个现已废弃的用石头砌成的古寨子,随山势自下而上建有底寨、腰寨、顶寨,底寨至顶寨高约五百米,各寨之间有天然隧道、深巷及石阶小径相通。顶寨建于山顶绝壁之上,用条石铺成一块平坝,上建住宅。隐秘处有一石窟,入而斜上可达顶寨另一端。由于全用石头砌成,更像是一个城堡。
底寨地势稍低,种有大片桃林,春来桃花盛开,掩映着寨子。腰寨为女王手下的女兵居住,女王住在最高的顶寨。
传说女王是兵部尚书的女儿,生得很漂亮,和侯爷的儿子相好。王爷的儿子也想娶她。两家相持不下,约定比武定亲。用线吊起一个小钱挂在比武场的正中,两人跑马射箭,谁射下小钱谁就胜。结果侯爷射断了线,赢了,但王爷职位高,虽输了仍要强娶女王。

第20节:盐骚(20)

女王带了几十个女兵逃婚,逃到了宁河镇。有人说,宁河岸壁的栈道有些不是汉代留下的,而是女王出逃时修的。因为怕人追,就前面搭一段,后面拆一段,所以这些栈道也是不完整的。女王在山上修了寨子后当了土匪,劫富济贫,很多年后还有人在寨子里挖到金条,捡到金钗。
顶寨位于高山顶上,高于两旁数峰,原本也只有羊肠鸟道可通,加上废置多年,杂树丛生,更是没有路了,当地人如果要上去,得带上刀一边走一边开路。所以这场比试,虽然只是比爬山,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两人就位后,杜善人一声令下,两人争先恐后地往上爬。开始还比较容易,有点茅草什么的也不要紧,虽然扎人,还是能通过。爬到后来,灌木丛生,如一道道天然屏障似的拦着人不让过去,得费很多时间把它们弄开。山势也越来越陡,到后来几乎是垂直的了,得手脚并用地爬,稍一不留神,就有可能摔下山去,粉身碎骨。
胡铁匠本来领先,却不防踩松了一块石头,身子往下滑,他本能地伸手向一丛枝条抓去,只觉手上一阵刺痛,原来抓到了一把荆棘。那些刺扎在手上,让他没法再攀爬,只得停下来一根根拔掉。这么一耽搁,常福生就赶到前面去了。
最后的一段路,是从石头砌成的寨墙上翻进寨子。寨子修在山顶已经很高了,那寨墙还有十几米高,从山下看去,常福生的身影已小成一个黑点,摇摇欲坠地爬在虽然残破却依然宏伟的寨墙上。阿秀屏住呼吸,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个小黑点慢慢地一点点往上升。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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