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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脸上多了一双手,温暖柔软,轻轻揉着我的脸,“水清,不要压抑自己,没事就多笑笑。”关心的话语。我转头看着她,笑着,手按在心口处。
“水蝶,你看,多美啊!”伸手指着天空中盛放的烟花。
“是啊,很美,我们多会就回屋吧,外面有些冷,你要注意自己的身体的。”只看了那一眼便回过头认真注视着我,看着这样的水蝶,我的眼眶有些酸涩,看向空中的烟花。我们都喜欢烟花的,以前全家会在一起放烟花,我和水蝶都会认真的看着每一朵盛开的烟花。
再也回不去了啊。
一滴泪滑落。
烟花璀璨却只有那一瞬间。
“好美的烟花——”雾蒙蒙的眼睛看不清那美丽的烟花,低头看着落在地上的泪水,喃喃着:“再美好也只有那一瞬间啊。”
“水清?你说什么?”烟花声中,水蝶大声问着。
我摇了摇头,“水蝶,你不看吗?”
“不看了。”
“那我们回去吧。”
“你不看了?”
我拉着大衣,摇着头,“不看了。”
水蝶点着头,“那我们回去。”再三的叮咛:“你要注意身体——”
回屋的路上,漫步走着,手再次无意识的捂在心脏上。
难道我就这样生活下去吗,这具生病的身体,连累着自己,拖累着家人。他们的脸上都不曾在有过笑容。
我人生最美好的时光还没有开始,我再也不能正常的生活。不能在校园里与朋友一起玩耍,一起奔跑,一起大笑,不能向姐姐一样像个女强人一样在商场上忙碌,我还没有谈过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
就这样吗,就这么任命的生活着,情绪不能有太多的起伏,随时都有可能会有病发的时候,随时都会住进医院里。水清苦涩着,她想起了上次有住进医院,她的主治医生对她的家人建议到,还在一直待在医院里比较好。这病已经到这个地步了吗?这样的生活有意义吗。
“姐姐,还要坚持吗?”一直都是叫水蝶的,但是再不叫姐姐就没有机会了吧。
“水清,你在说什么啊!”水蝶有些不能置信,“不准你这么说,你一定会好好的——”水蝶说着,有些崩溃,“水清,求求你,不要有这样的想法好不好!为了爸妈,为了我,你要好好的,你会好好地活着的——”
“姐姐,不要这样,我会努力的活着的,真的!”擦拭着水蝶的眼泪,我举手保证着。
“你要答应我,只要有希望,就不能放弃。”
点着头,“只要有希望,我就不会放弃。”
“水清,你要好好活着,一定一定要啊!”水蝶抱着我,紧紧地,“我们不能失去你,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
“姐姐,轻点——”我趴在水蝶的肩膀上,靠在耳朵旁,轻轻说着:“我有些喘不过气来——”
“水清,你没事吧,别吓我。”水蝶紧张的看着我,轻轻的拍着我的后背,帮我顺气。我笑着摇了摇头。
在我查出心脏病后,他们就像现在这样,情绪一直处于紧张状态,每天都为我担忧着。把我当成玻璃娃娃一样小心翼翼的捧着。家里因为我每天都这么紧张。
我还能活多久呢。
我离开了,是不是就都解脱了呢。
我突然笑了,心脏又在痛了呢,我离死亡又近了一步。
“水清宝贝,水蝶宝贝,你们回来了。”一回到家,妈妈便欢喜的迎上来,“快来看看,妈妈今天逛街给你们买的衣服,我的两个宝贝都这么漂亮,穿上一定很漂亮。”亲昵的揽着我和水蝶向楼上走去。“你们爸爸啊,正在拿相机,宝贝们快去换衣服,我们要记录这美丽的瞬间。”
看着衣橱里挂满了还没有去除标签的衣服。我的时间貌似不多了,留些照片也好。
一家人围坐在一起,翻看着无数的照片,我穿着新衣,水蝶的,妈妈的,还有爸爸的,还有我们的合照。
看着这一张照片,上面的大家,都在笑着,就只有这一张,我们都笑的很快乐。相机扑捉到的瞬间,我们意外的惊喜。
“这张照的太好了,我们将这张放大挂在最显眼的地方。”爸爸妈妈和水蝶看着这张都很是高兴,兴奋的提议道。多好的建议啊,我微笑点头。这样每天都能都看到这好久不见的快乐的瞬间。看着爸爸妈妈和水蝶脸上的笑容,我摸着自己的脸,我也在笑吗?
现在是多么的幸福。
那天的笑容还历历在目,大家都是那么的快乐幸福。现在我却住进了病房,因为我的病情又加重了。
靠在病床上的我,望着窗外,天阴蒙蒙的。
放任自己向后倒去,头倒在软软的枕头上,按在心脏上,嘴角绽放出一丝笑容。
终于,要解脱了吗。
泪水从眼角滑落,侵湿了白色枕头。
突然气喘,前胸部中央好痛,又开始了,心绞痛。
浑身无力,呼吸困难的转头看向一旁桌上的镜子,镜中的人现在的脸色灰白发紫,表情淡漠。这是淡然了,对吧。
☆、云水清2
耳边听着混乱急促的脚步声,渐近。无力的缓缓闭合眼睛,对不起,爸爸妈妈,对不起,水蝶,我努力了,但终是没有做到,我也走了。
“水清,水清,你睁开眼睛,你看看我们啊——”
“医生!医生!——”
张口想要说话,发现那么困难。
“她说了什么?”
“水清在说什么?”
众人看着床上的人儿嘴巴一张一合,急忙凑上前去。
爸爸妈妈姐姐,原谅我,我终于解脱了。
耳边的声音似乎离我越来越远。看着瘫躺在床上的人,脸色苍白,还有些发紫。
我此时在空中漂浮着,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我终于离开那个病痛的身体了吗。爸爸妈妈姐姐,对不起,我走了。
就在我看着他们在底下哭,心中着急的时候,突然一股强力将我吸走,在这股力量下,我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当我再睁开眼的时候,一切都发生了改变,我变成了一个婴儿,躺在一个不时晃动的小床上,这小床雕刻着花纹,带着浓浓的古意。
我,重生了。
重生之后,我叫云水清。
这身体很健康,我就这样安安稳稳的逐渐长大。在这个重男轻女的时代,我该是庆幸,我的父亲很是疼爱我,在这里,我每天都像撒了泼似得到处奔跑,每天都无忧无虑的笑着,享受前世我不能享受的快乐。在家人面前,我永远都是那么的快乐,那么的无忧。其实又有什么事情可以每天都在笑呢。
从小跟我长大的两个丫头,云安键和云安康,曾经问过我,“小姐,为什么在人前你总是在笑?”
当时我并没有回答。因为,我想笑给大家看,我很健康,我很快乐啊。除了小健和小康,包括我的父母在内都不知道,笑,只是我的一个面具。
我感谢上天,给我重生的机会,给我一副健康的身体,现在的我很知足,很幸福。相信爸爸妈妈姐姐知道了也会为我高兴的,所以,我每天都要快乐地活着,我不会再贪心什么,在这个时代里,我会听从父母亲的意思嫁给指定的人,平平淡淡的过完一辈子。
但是一切想法都在我认识他之后消失。
他叫洛舒卿。我知道他,洛家的嫡子,这是我经常溜出门在外面听到的,不是就会谈论着洛家的嫡子如何优秀,如何好,直到我见到真人时,我才发现他是真的那样优秀,那样好。
那一日随母亲去寺庙烧香。虽然这幅身体很健康,但还是会不适应沉闷的气流。所以,我同往常一样,在母亲宠爱的目光下离开沉闷的大殿。
带着小健小康在后山随意的走着,后山气候宜人,满山繁花盛开,我穿梭在群花间,和身后跟随的小康小健相互追逐着,玩得太忘我,笑声没有任何加饰的回荡在山中。累了的我坐在亭中休息,并不知道刚刚我的样子全都映入两个人的眼中。这一切都是刚刚开始。
“小姐,你的头发有些乱了。”小健和小康对我说着。
把玩着头发,信步来到后山那唯一一条水源前,溪水清澈见底,我对着水流整理着头发,正神游天外,身前溪中映出两个身影,我扭头看去,小健小康正挡在两人面前,戒备的盯着他们。是两个陌生人,我兴趣缺缺的站起身来,准备离开,“小健小康,我整理好了,我们回去吧。”
“这位姑娘,为何我们一来,你就要走?”一袭紫衣华服的男子挥着扇子轻轻拦在我要离开的路上,我看了他一眼,人倒是感觉很是华贵,就是有些轻浮,很是不喜的微微转身想要离开。后来我才知道,他是当今圣上第四子清王爷,慕烨清。
“我倒是要问问,这流水这么长,没有人的地方多了去了,公子为什么偏偏到个有人的地方。”说着还有些不满的小声说着,“更何况使我们这女子在这——”
“姑娘,不要误会,我们并没有恶意。”在身边一直没有说话的另一个男子此时开口说道。
“那我可以离开了吧。”
“我们只是见姑娘刚刚笑的很是快乐,所以想要结实姑娘,和姑娘交个朋友。”那人开口,带着临风的笑意,淡淡的说着。
就在这样唐突下,我们成了朋友。我知道了那个风度翩翩的男子是洛舒卿,京都洛府嫡子。
平日里,我再出门游玩便和他们结伴。
后来,我问他们,为什么刚刚见到我,便不将我当成平常女子似得唐突的上前问好呢,就不怕我将他们当成登徒子。
他们听着只是摇头大笑。后来,洛舒卿告诉我,能在满树繁花下奔跑,笑的那么无拘无束的女子会是平常那种见不得人的女子吗。
再后来,慢慢的相处着,就是那么恶俗的,他们两个喜欢我,我喜欢上了洛舒卿。
在到处玩耍中,我们结识了很多朋友,有赵家小姐赵莹莹,还有水家小姐水蝶。
水蝶,不仅仅是名字一样,长相也是一样的,我始终相信,这个水蝶,她就是我的姐姐。
之后,水家内部出了问题,有人在水蝶的饮食中下了毒,靠着现代经常在医院里和医生护士们的交谈中学到的和常年吃的不断地中药,在我的小小的提示下,大夫们终于将水蝶中的毒素全部清理。这件事之后,我们之间亲密更似以前。莹莹看着还笑言,“你们两人好的就像亲姐妹一样,我看啊,你们干脆做亲姐妹好了。”莹莹一句笑言提醒了我们,我们两人在慕烨清,洛舒卿,赵莹莹等人的见证下结拜姐妹。还因此,莹莹对我们两人说,她以后若是生个男孩便娶我们两人的孩子,若是女孩便嫁我们两人的孩子。
☆、云水清3
时间就在我们没有忧愁中流逝。
生活在这繁杂的尘世间,人怎么会没有忧虑呢。
在之后的种种事情中,每每回想起我们几人在一起快乐的日子,总是那么的幸福甜蜜而又那么短暂珍贵。
洛舒卿到了弱冠之年,洛府上下施加压力,不停得逼他娶妻。
这一日,他约我来到我们初见时的地方,那座寺庙,依旧香火旺盛;那条小溪,依旧清澈见底。不能否认,我的心情是沉重的,洛府要他娶妻,我知道;我喜欢他,我也知道;他喜不喜欢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他会娶谁,我们之间还能不能再回到从前。我们就相对无言的坐在亭子中,淡淡的看着太阳一点点的落下,看着美丽的夕阳,此时此景,我心中涌现难过,不去看那坐在亭子中不曾说过话的洛舒卿,淡淡的看着夕阳,喃喃的说着:“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手轻轻抚上那颗健康的心脏,近黄昏了吗——
夜幕骤至,那个在今天像是木头人一样的洛舒卿终于开口说话,淡然的声音“水清,跟我来。”带我转身看向他,发现他手中不知何时握着一条宽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