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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焦虑不安的踱步时,第一个消息传了回来。
秘书孙致远打电话来报告。
「齐先生,我们查到最近吴光荣在他父亲死后就和一批行为乖张的不良分子混在一起,他们闹过不少事情,我们金铠集团的事可能真的就是他们做的。」孙致远的声音透过电话扩音系统传进他们三人耳里。
齐士铠此刻担心的只是绿芹的安危,所以在确定找他麻烦的极可能真是吴光荣时,他只是吩咐道:「立刻把证据找出来,还有用尽一切方法查出他现在人在哪里,在他对我们金铠进行下一次破坏前,一定要掌握他的行踪。」
才刚挂上秘书的电话,内线电话就又响起来。
管家的声音焦急的传来,「齐先生,警卫刚刚回报,说夫人又一个人出门去了,早班的警卫子叔因为不放心,所以跟在夫人后面出去,但他们已经出门近三十分铠,还没有回来。」
齐士铠一听,立刻丢下众人就往外冲。
绿芹怎么能在这时候自己一个人出门?
吴光荣那个小人此刻可能正埋伏在他们家附近,伺机报复伤人,一想到绿芹可能身陷危险,他全身的血液几乎凝结了。
他一冲出去,邱颂廷和伊妲也连忙跟上。
邱颂廷拦住伊妲,「妳留下来照顾铠铠,士铠跟我会把绿芹找回来的。」
齐士铠以惊人的速度很快地上了跑车,在车子疾速冲出前,邱颂廷急忙的跳上车。
车子一下就冲到警卫室,在问明绿芹离去的方向后,就驶上大马路。
在驶出一公里左右,一个倒在路灯下的身影让他们紧急踩下煞车。
他们二肌一后的跳下跑车,火速奔过去扶起于叔。
「于叔,是谁把你打伤的?」齐士铠扶着他,抖颤地急问:「芹儿呢?我老婆芹儿现在人在哪里?」
嘴角红肿的于叔颤抖的抓着齐士铠的手哭道:「我没有把夫人保护好,她被一群人架上一辆绿色的车子捉走了,你快把夫人救回来……」
齐士铠听到绿芹被捉走,顿感一阵天旋地转的就要摔倒。
幸好邱颂廷及时扶住他,「我们先把于叔送回去擦药,绿芹一定是被吴光荣捉走的,我们回去立刻动员所有人力去找她。」
☆ ☆ ☆
绿芹觉得整个世界在一瞬间崩溃了,脑子一片空白,只能一步拖着一步茫然的向前走……
她的身心在齐士铠宣布不要她的时候就死了,她心痛到哭不出来。
她心魂俱失的呆立着,时间对她已经失去意义,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为什么还活着?还会呼吸、还会心痛?
天色早就黑了,庭园里的灯早已点燃,但在她的心里、她的眼里却觉得四周一片黑暗,她浑身麻木的朝车道走去。
此时,脑海晃过新婚第一夜她想要逃离齐士铠时的情景,那时齐士铠气急败坏的冲到警卫室把她扛了回去,这种情况再也不可能发生了……
铠铠和伊妲的脸孔鬓地闪过眼前,究竟是她是可恶的闯入者,抑或是伊妲和铠铠破坏了她原本幸福美满的世界?
突然一种想法闯进她的思绪,她不是老以为自己是在作灰姑娘的美梦吗?或许此刻十二点整的铠声响起,她终于又变回原来一无所有的贫穷女孩。
她陡地笑了起来,笑着笑着,不知不觉竟流下眼泪,摇摇晃晃的盲朝大铁门走去。
在快走近警卫室时,她找回一点意识,伸手擦去脸上的泪痕,再缓缓向警卫室走去。
警卫室里坐着两个人,一个是已在齐家当警卫三十几年的于叔,他几乎把齐家当成自己的家一般,齐士铠也不忍辞退他,于是,让他每天到警卫室里坐坐,让他有事忙又能闲逸的在齐家安度晚年;另一个是身强体壮的警卫小郑。
她向他们点了点头,「于叔,小郑,我要出去,你们帮我开门好吗?」
她原想勉强自己假装若无其事的笑着请他们开门,可是她的颜面神经似乎已脱离她的操控,居然怎么也笑不出来。
小郑恭敬的应了一声,随即按开小铁门,还走出警卫室恭送绿芹。
于叔略觉有异的随后追了出来,「绿芹,妳要出门,不让司机送妳吗?」
这屋子里大部分的人只有在齐士铠在场时才叫她一声「夫人」,这是绿芹和他们之间的小秘密。
「我……我叫出租车了,车子马上就到,再见。」她慌乱的编了个谎言后,快步走出小铁门。
于叔若有所思的望着她的背影,想了一下后跟小郑道:「我不放心她,我跟过去看看。」说罢就快步跟上去。
小郑摇摇头怪他多心,便关上门。
在走出齐宅后,绿芹恍惚的沿着马路向前走,不曾察觉于叔就跟在她身后保护她。
走了约八、九百公尺后,于叔追上她叫道:「绿芹,妳等的车子呢?怎么还没来?」
绿芹吃惊的停下脚步,转身一看竟是于叔,一时之间却不知如何回答。
「妳跟齐先生吵架了是不是?」他关心的问道。
绿芹心中原已结肺的伤口又开始淌血,吵架?不,他们再也不会吵架了。
「绿芹,总于叔的话,回家吧!」他劝道。
绿芹心痛如绞的道:「于叔,你回去吧!不用管我了。」说完,转身又往前走。
于叔还是紧跟在她身旁。「小夫妻偶尔吵吵架不算什么,床头吵床尾就和了,今天来了邱先生一家人,他们那个儿子铠铠其是可爱,我还等着妳跟齐先生生个一样活泼伶俐的小孩让我抱呢!」他极力游说绿芹回心转意。
绿芹陡地停下脚步。她刚刚听到什么?
「你……你说什么邱先生?铠铠?铠铠不是齐士铠的儿子吗?」她的听觉是不是故障了?
听到她的反问,于叔先怔愣了下道:「铠铠怎么可能是齐先生的儿子?铠铠的父亲叫邱颂廷,他和齐先生是一起长大的好朋友,他跟他老婆带着铠铠纵国外回来找齐先生,对了,齐先生好象认铠铠做干儿子。」
于叔的话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传进她耳朵。
绿芹霎时脸色发白,双手抖颤的捉着于叔的手臂,「于叔,你………你没骗我?」
「绿芹,于叔不会骗妳,事情真的就是这样,妳是不是误会齐先生了?」
她的思绪全混乱成一团,如果铠铠的爸爸不是齐士铠,伊妲的丈夫另有其人,那她是不是真的误会齐士铠了?
「于、于叔,你说的都是真的?」她仍不敢置信。
「绿芹,于叔什么时候骗过妳了。」
绿芹不由自主的飙出两道泪水,但这一次却是欣喜快乐的眼泪。
于叔连忙拍着她的背安慰她,还掏出面纸给她擦眼泪。
等她哭了好一阵子后,于叔才道:「我们可以回家了吧?齐先生恐怕已经在找妳了。」
绿芹点点头,跟于叔两人回头就要往回走。
几辆摩托车却在此时呼啸着向他们围过来。
绿芹和于叔互看了一眼,还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
你们这些小伙子干嘛挡住我们的路?」于叔对那一群都带着黑色安全帽的人大声喝问。
那些人只是围着他们却没开口答话,接着一辆绿色厢型车飞速驶来,停在他们眼前。
只见三、四个人跳下车,也都穿著黑衣服、戴着棒球帽和口罩。
「把那女的捉上车,快点!」其中一人叫道。
于叔想把绿芹藏在身后,却被从摩托车跳下的两个壮汉推到路边,还打了他好几拳。
从车上跳下来的人一拥而上,粗鲁的把绿芹拖进厢型车里,绿芹只来得及叫声:「于叔!」就被几只大手捂住嘴巴绑上车。
厢型车关上门,在马路上一百八十度急转弯后,就朝原路飞驰而去。
而摩托车骑士们也迅速跨上自已的摩托车,跟在厢型车后呼啸离去。
歹徒用布塞住绿芹的嘴巴,接着拿绳索乱七八糟的捆住她。
厢型车往偏僻的地方开,直驶到人迹罕至的一栋山边小屋,众人才跳下车,拖抱着仍挣扎不已的绿芹进屋子。
等到把她拖进屋后,他们才拿掉她口中的布团。
「救命……」一能开口说话,她立刻大声呼救。
三、四个歹徒听到她的呼叫,只是一阵闹笑。
「妳尽管叫,这附近十几公里内都没人住,妳就算叫破了喉陇也没有用的。」其中一个哈哈大笑道。
他的话让绿芹住了口。
「你………你们是谁?我跟你们无怨无仇,为什么要绑架我?」她瞪着眼前那些仍戴着黑色口罩的男人问道。
带头的男人走向她,蹲在她身前,粗暴的攫起她的下巴。
「我跟你们的仇可大了,现在我就要你们付出代价!」他阴狠冷酷的眼睛恶狠狠的盯着绿芹道。
他那眼神、那恶毒的声音,终于勾起绿芹几乎快遗忘的记忆。
「你……你是饭店长廊上想要非礼我的那个男人!你为什么要绑架我?」她脱口而出。
男人拧笑起来,伸手摘下脸上的口罩。
「没想到妳居然还记得我,妳这小宝贝的记性不错嘛!」
绿芹心里虽害怕,却故作镇定的瞪着他。她还记得这男人有多邪恶,可是,她不能在他面前示弱。
「你因为我踢了你一脚就绑架我?你知道绑架的罪名有多重吗?你只要放我回去,我就不跟你计较。」她试着跟他讲道理,要他放她走。
他仰天大笑,笑了好久才停止。
「不只是妳踢我的那一脚,还有妳丈夫打伤我,害我颜面尽失,在医院躺了一个多月的仇,我要加倍讨回来!」他狠毒的眼睛又射出邪恶的光芒。
灵光一闪,绿芹的心在那间凉了半截。
「这么说……制片厂是你放的人?闯进广告公司和杂志社破坏偷窃的也是你们?烧车子的也是你们?恐吓模特儿和袭击金铠员工的也是你们?」她把最近金铠发生的事全和他们联想在一起。
没错,那人正是吴光荣。
他邪邪地笑说:「小宝贝,妳不只记性好,还满聪明的,这么快就猜到那些丰功伟业是我跟我兄弟们干的。现在再加上绑架妳──齐士铠最心爱的人,在遭受那么多的打击后,我看他还能威风多久。」
瞪着他那副嚣张得意的丑陋嘴脸,绿芹忍不住道:「绑票纵火都是重罪,你们都没想过后果吗?」
「这些我都不管!」吴光荣恶狠狠的打断她的话。「只要能打击齐士铠,让齐士铠家破人亡且一败涂地,其它的我什么都不在乎!」他挥着手狂肆喊道。
就为了小小的仇恨,他竟把恨意膨胀百倍千倍,绿芹的心再次沉到谷成,不禁自问:她还有机会再见到齐士铠吗?
第九章
之前为了安全着想,他们交换座位,由邱颂廷驾车,而齐士铠接听电话,遥控一切。
接到一遍又一通尚无讯息的电话,齐士铠觉得流逝的每一分钟都像野兽一样在啃噬着他的心般。
想到绿芹落在吴光荣那个人渣的手里,他就心痛到几欲发狂,可在这时刻,他绝不能倒下,他必须冷静,强迫自己尽快想出办法救出绿芹。
金铠总动员找寻吴光荣那一伙人和绿芹的下落,但派出去的人回报的都是坏消息,几十处吴光荣经常流连的地方都没有他的踪影。
齐士铠狠狠地捶打他面前的置物箱,害得正高速驾车的邱颂廷不免微吃一惊。
「士铠,你冷静一点,我们有那么多人出去找,我相信一定会有下落的。」他腾出一只手按在齐士铠肩上安慰他。
「都快两个钟头了,还没有任何芹儿的消息,想到芹儿这时候可能在受苦,我……我就控制不了我自己……」他悲痛忧虑交加的低吼。
「如果芹儿有半点损伤,我定要把吴光荣碎尸万段!他要报复直接找我啊!为什么要对我的芹儿下手?」他又重撞置物箱。
邱颂廷同仇敌忾的怒道:「如果吴光荣真敢伤害绿芹,我跟伊妲也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齐士铠担心痛苦抱住头,再也说不出话,直到电话铃声再度响起,才让他振作起精神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