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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的闪烁着光芒。
“第一支曲子——‘献给爱蒂斯’……”
魏思林,一位不平凡的人,她听说过,她一直想见一见这位年轻的音乐家。今天,当她真正目睹他的时候,他那英勇般的气魄,英俊的容貌留给她深刻的印象;特别,他那娴熟的技术展现在人们的面前,谁不为之倾倒和敬慕。人们兴奋、激动。当音乐会进入最高盛况时,观众们潮水般地涌向台口,挨近魏思林目睹一下他年轻的风采。
她仰慕,心里满是如饥似渴的感觉,希望魏思林再演奏一曲《献给爱蒂斯》,她非常非常喜爱这首钢琴曲。人们说,这首曲子有个故事:【贝多芬】创作这首乐曲是献给他的学生或恋人——【爱蒂斯】的。有人说【爱蒂斯】只是贝多芬的学生,不是恋人。可她坚信,【爱蒂斯】既是贝多芬的恋人,也是他的学生。
她就这么一直仰望他。倏忽,她觉得好像在那儿见过他?想起来了,在同学家。陡然间,她心里泛起一股怨气。她想离开这里,可是两条腿像粘在一起,迈不开步子。
演出完,她来到后台,在汤玉安的引见下见到了年轻的魏思林。当她面对魏思林时,不由羞赧起来,心里慌乱地跳个不啻。
魏思林初见她时,脸颊泛起红晕,显得腼腆,害臊,若不是汤玉安从中解围,两人这么相对无言竖立那儿不知要到何时才能说话。
“欧阳茜,这是——魏思林。”汤玉安介绍道。
她嫣然一笑。
“魏思林,这是欧阳茜,我的学生。”
魏思林朝她微微点了点头,表现出既热情但又傲慢的神态,不卑不亢地说道:“您好!”
“魏老师,你钢琴弹得真好听。”她赞美道。
“真的吗?如果是那样的话,那我……太高兴了。”魏思林显得有些欣喜若狂,不过那对眼睛到是看着别处。
“魏思林,你不是想学英语吗?欧阳茜英语说得很好,你何不拜她为师?”汤玉安满脸微笑道:“你会教他吗?”
“我们互相,彼此相互学习。你说呢,魏老师?”她笑颜道。
魏思林羞赧了:“请别这样称呼我,我是汤老师的学生,你也是汤老师的学生,我们俩就是师兄妹。我向你学习英语,应该称呼你老师。”
“你是大名鼎鼎的音乐家,怎好称呼我老师?其实,我还想拜你为师学弹吉它。”
“你喜欢弹吉它?”魏思林一脸惊奇、茫然的样子。说心里话,他不大相信她说的话,一个女孩子家对吉它产生浓厚的兴趣……
汤玉安肯定地点点头。
“魏老师,你可能健忘了,谁不知道你吉它弹得好,歌唱得也好。哪天能听你弹吉它真是我万分的荣幸。”她显得不再拘束而落落大方。
魏思林仰头,拘谨地摇摇头说:“过讲了。”不过,他心里却疑惑起来。
她没挑明此事。
就这样,她和魏思林相识了。魏思林给她的影响:英俊潇洒,气度不凡,颇有一种气质,实难用词汇描述。他具有日本著名电影演员——【高仓建】与【宇津井健】的那种凛然沉默;和蔼可亲的双重气质,说话、神态、动作具有一种诱惑力,能让你情不自禁将注意力集中他身上,动作之美简直像个指挥家;沉默不语时,显得又异常的深沉,相似一尊雕塑品。
后来,三人来到一家小饭店,由魏思林做东。汤玉安要了一瓶啤酒,魏思林要了一小瓶白酒,她点了一瓶汽水,大家边喝边聊。
“魏思林,欧阳茜想拜你为师学弹吉它,你看……”不知汤玉安为何又提起此事。
“这……”魏思林留露出为难的样子。
“魏思林,你应该彻底改变一下自己,不要老是那么的……”汤玉安转过脸对她说:“他和我不一样,他不善于同女性打交道!他从不收女学生。”
她微笑般地瞧着魏思林,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受,以至笑容都收缩了。魏思林这么当面拒绝她,心里挺不是滋味。平时,不管遇到什么样的事或者有求于别人还没等她开口,大概只说出一点点意思来,人们都会爽快地答应和热情地帮助她。然而今天,面对魏思林,她——一个漂亮美丽的少女,他竟然是那样的无动于衷,不可思议。
“你想不想学英语?”汤玉安摆出一副老大哥的姿态。
魏思林瞥了她一眼。当两人目光相遇时,到是魏思林转了脸孔。
“让我考虑考虑……”
其实,魏思林不答应她是有原因的?他不理解的是:一个女孩子学弹吉它,为什么?为何对这惹事生非的东西感兴趣。他认为——一个女孩子总不能怀抱吉它,嘴里唱着:“你问我爱你有多深……在那美丽的地方,有位好姑娘……”这岂不让人理解她是个坏女人吗?男人弹吉它都招来非议,遭到横祸,更何况一个女孩子家,自己不尊重自己,岂不是败坏自己的名声吗!
她心里泛起一阵轻微地不满,不过脸上却袒露出笑容,让你觉察不出她内心的波动。
“我虽然是他的老师,但对吉它……看来,我也得学学吉它了。魏思林,我要拜你为师了。”汤玉安把头向上一仰。
“你过讲了。”魏思林摇摇头说:“弹吉它对我们搞艺术的人来说是手到擒拿之事,用不着花费太大的工夫。”
汤玉安赞同地点点头:“小茜,我们只有等他考虑好后再说。”
她心灰意冷地点点头。打心儿里,她觉得魏思林非常的傲慢,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着实让她恼火不堪。如果不是汤玉安的话,她定会不辞而别,杀一杀他的傲气。
夜深了。
露水不知不觉从夜幕中降临,滋润万物。街面上惟有路灯不知疲倦地亮着。商店门楼上的霓虹灯一盏一盏地熄灭,告知“夜浪”的人们,该归窝了。
三人分手了。
望着魏思林离去的背影,她心里俯仰之间萌生出不到黄河心不死之念头。她发誓,要彻彻底底摧垮他的狂气,让他俯首签字。
“你觉得魏思林这人怎么样?”
“傲气十足。”她低垂头。
“你是不是生气了?”
“没有啊。”
打眼神中,汤玉安觉察到,今晚她有些失宠。平时,她“有求必得”,今儿破天荒地被魏思林折腾了一番,他确实没了到,觉得有点儿对不住她。
“其实,魏思林不是傲慢,而是固执。他认为自己不明白的事理,别人也不会明白。你想学吉它,那不管他的事,但他不能理解。他认为一个女孩子学吉它有失声誉。他这样认为,他认为别人也是这么理解的。他是一种关心别人,生怕你败坏了自己的名声,让人流言蜚语。”
“他真是这样想的吗?”她停住脚步。
“我是他的老师对他还不了解吗。”
“魏思林从来不收女学生?”
“从来不收异性学生。”汤玉安肯定地说道。
“为什么?”
“我也说不大清楚?可能腼腆吧!”
她笑了笑:“心里素质差。”
“可能吧!”汤玉安应允了一句。倏地,他想起什么来:“我忘了,过两天我要随歌舞团去外地演出,你上课的事怎么办?”
“去多长时间?”
“一个多月。”
她咬着嘴唇想了一下:“演出不能让魏思林去吗?”
汤玉安摇摇头说:“这段时间,乐团少不了他。他刚刚有点儿名气,不能让他错过了这个机会。这样吧,我和魏思林说说,让他帮忙代课,你看如何?”
“他不是不教女生吗?”
“对!不过代课没关系。再说你又不是他的学生,等我回来,也用不着他教了。我想他会答应的。”
打心儿里,她还真不情愿魏思林教她弹琴,他那副模样着实让人恼恨,简直是对她的亵渎。然而下个月,学校和部队要举办联欢晚会,有她的节目——钢琴独奏;弹奏的曲子就是今晚魏思林演奏的那首《献给爱蒂斯》。看样子她非得接触一下魏思林那怪样脾性。她想了想:我就不兴邪,正好趁此机会压一压他的傲气。
“汤大哥,魏思林不是挺尊敬你吗?”
“对!不,不,不,在异性方面他不会尊敬任何一个人。”
“为什么?”
“他不善于交际。对于女性,不管熟人还是生人一个样,与她们一说话脸就红,眼睛还不看人家。不了解他的人以为他傲慢,不尊重人。”
她身有感触。魏思林说话时,眼睛要不望着汤玉安,要不望着别处,有一种心不在焉的样子,然而说出来得话却句句在理,挺认真。
“我见过他,和他打过交道。”
“你认识他。”
她摇摇头说:“见过面,彼此互不相识。”
“上次那个弹吉它的就是他?”
她点点头。
分手时,汤玉安和她约好,明天上午,他先和魏思林谈一下,以此打消他的顾虑,然后打电话通知她,一同前往魏思林家。
第五部第六十六章
第二天上班后,汤玉安和魏思林又聊起欧阳茜学琴之事,魏思林挺为难,他不知如何处理眼前的事。他从没教过女性弹琴,也没收过女学生,更不知道如何对待她们。他心目中:男人脸皮厚,意志刚强,挨骂挨训不会流眼泪;女人骂不得说不得,脸皮薄的像一张纸,让人心软而束手无策。
“我从来不教女性弹琴,这事……”
“我知道委屈你了,可没法子?如果不是外出演出,也不会发生这种事了。再说,演出就一个月,你帮忙代几课,我回来就了了。”汤玉安劝说道。
“一个月?哼,我看,这演出没两个月结束不了。”
“不会那么长时间吧?”
魏思林笑了笑,无奈何地答应下来,然而却声明在先,教好教不好与他无关,他只是受委托代教课,演出回来就将她退还给他。汤玉安点头应允:“你放心好了。”并嘱咐道:“一定要尽力地教。”后来,他打了一个电话约欧阳茜下午2点钟在清目路东头见面。
2点钟,她准时来到了清目路。
清目路——长约500米,宽8米,南北向,路旁设有人行道。冬季里的寒冷将人行道上的白杨树的叶子拔得光秃秃的,瘦长的树枝在寒风中摇摆。这条路不是主干道,不通公交车,平时车辆走得也少。
清目路28号在路的中断,一个似院子非院子的居民区内。这里虽说是院子,但没有院门,里面居住了二三十户人家,由一个巷口进出。院落有一片空地,中间有一口水井。水井用砖头和水泥砌成一个高约50厘米的井台,四周用水泥砌成了一个四方形的围栏,围栏高出地面约20厘米。井台距离围栏2米,水泥地面。房屋围着围栏建造。巷子东西朝向。清目路距巷子西头,水井距巷子东面。巷子深约10米,两边有住家。魏思林家住院子东南角一条南北横向的南头一小院内。小院内居住了五户人家。从小院到清目路,约50米。
魏思林正在家里等候他们的到来。
自打进门到坐下身,不多不少约有几分钟,魏思林只瞥了她一眼,然后漫不经心地和汤玉安聊天,再没看她一眼。当汤玉安提到她时,魏思林依旧那样的固定不动,看都没看她一眼,俨然一副藐视的神态,气得她要命。倘若不是汤玉安早已向她介绍过魏思林的品行和自己有求于他,并且出自于对他尊敬的话,她决不会饶恕他!她会用最苛刻的言语嘲弄他。
“下个月,学院和部队搞联欢会,她要上台演奏,麻烦你这段时间抽空辅导辅导她。”汤玉安说。
魏思林沉思片刻:“演奏什么曲子?”
“致爱蒂斯。”
魏思林点点头。
“你看,什么时间上课?”汤玉安问。
“你明天外出演出……那后天吧!后天下午三点钟来乐团找我。”魏思林说。
“他的琴房在我琴房的斜对面。进门右手第三间。”汤玉安解释道。
“谢谢!”
魏思林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