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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诚虚伪固执-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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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妻看出了问题?魏思林也说明了原因。打第二天起,早餐改为豆浆,油条或烧饼,要么是稀饭。她们一家人都说魏思林没口福,好食物不吃,尽吃一些无营养成份的食品,叫人遗憾。
“我可以出院了吧?”魏思林问。
柳娴没答理他。她知道,一旦答理他,他定会纠缠不休,到时候昏厥过去谁负责任?。
“我的医生小姐,你倒是说话啊?我是不是可以回家那?”
柳娴拿起盛豆浆的缸子,走出病房。出门后,她“扑哧”一笑,心里乐滋滋的,魏思林总算没纠缠她。她看了一下手表:8点45分。她想,乔主任一定来了,和他商量一下,怎样应对魏思林。
魏思林眼睁睁地瞅着离去的柳娴,懊丧地摇摇头。他起身来到窗前,凝望窗外的景色,想从这景物中寻觅什么?
婉丽、婉琼来了。
“魏老师,好点了吗?”婉丽显出一副关心的样子。
魏思林转身微微一笑:“其实,我根本就没病。”
“检查结果出来了吗?”婉琼担忧道。
“我没病要什么结果呢?”魏思林眉头开始收缩。
婉琼心头一惊,赶忙封住口,她不希望昨天的悲剧再度发生。
“柳医生呢?”婉丽关心地问道,在魏思林面前第一次称呼“柳医生。”
“她逃跑了。”魏思林有些气恼。
“逃跑了……”婉丽茫然。她犹豫了一下,说:“我去看看。”
出门正好撞见芮晓峰,她急忙拽住芮晓峰:“走,陪我去找柳娴。”
“出什么事情那?”芮晓峰心头一惊。
“没事。魏思林说柳娴逃跑了。”
芮晓峰明白了。
病房里只剩下魏思林和婉琼。
“老师,昨天怪我不好,惹你生气了,请原谅。”
“昨天你不是道歉了吗?”
婉琼羞赧地垂下头。
说心里话,婉琼并不是记性不好,而是恳求魏思林的原谅和宽恕——她与父亲对他的伤害。她自打知道父亲找过魏思林后,心里一直被一种无明的愁绪占据。她想解脱,然而愁绪愈加疯狂,心里更加不安起来,总觉得对不住魏思林,让他蒙受了不白之冤。她开始怨恨父亲:我怎么有这样一个父亲?然而不管怎样,她毕竟是为人之女儿,一切由不得她!如果魏思林是她的丈夫,或者坦诚地接受她的爱,她会成为一个不顾一切的人物与他走遍天涯海角,去寻找一个安定的家。然而,这只是梦想,魏思林既不会接受她,也不会同情她。他怨恨还来不及,怎么会宽恕她呢?
现在,惟有一个想法,就是嫁给芮晓峰,以赢得魏思林的宽恕,这也是婉丽出得好主意。她和芮晓峰在一起不也就和魏思林在一起吗?他俩是师生加朋友,又是同性,岂不比她一个女孩子家,一个名存实亡的师生关系更加地牢固而名正言顺?
她知道,自己并不十分的爱芮晓峰,她的爱——少女真诚纯洁的爱已无私地奉献给了魏思林,留下的只是爱的空壳。可又有什么法子?芮晓峰是那样的狂热地爱她,追求她,她怎好拒绝?虽说她没谈过恋爱,但她明白,一个人只要诚心实意地爱过一个人,一种无私的,奉献的,给予的爱!如果得不到爱的回报,爱的创伤是无法痊愈的,留下的要么是恨,要么是麻木,要么是疯狂,要么是自己毁灭自己!不会因为其他原因去改变爱和转移爱,怜悯爱,迎合爱;即使那样的话,那也只是暂时的,无赖的,绝望的,毁灭性的爱!因为“爱”的根基已经毁掉,彻彻底底毁灭了,留下的只是“爱”的枝叶,充其量是一枝较粗大的树杆,慢慢地也会因为没有根基而枯死,剩下得只是利益和私利,再用装饰物装饰一番,一场暴风雨可把它打得七零八落。有些爱虽然依旧存在,只不过暴风雨摧毁不了它,摧毁它的却是疯狂的冰雪;强烈的火焰。
她心里明白,她一旦和芮晓峰结合,对她和他既不道德,也不公平。然而这个世界又有多少道德和公平?爱别人的人不被所爱的人爱,不爱别人的人却被别人所爱,这就是残酷的现实。这现实又是什么呢?她回答不上来。
“婉琼,我有一个多星期没给你上课了吧?”魏思林似乎宽恕了她。
“两个星期了。”
“有那么长时间吗?噢……”魏思林想起来了,他和柳娴一家子去普陀山一星期,再加上回来后的三天和去外地巡回演出,婉琼算得满精确。
“我不在,芮晓峰教没教你?”
“他教了我好几首曲子的伴奏谱,像‘天鹅湖’、帕格尼尼‘D大调协奏曲’第一乐章。”
“哦——,那我到要听听。”
“我和芮晓峰已合作过好多次。目前正在练习帕格尼尼协奏曲,再过两天就要完成了。”
“你爸爸对芮晓峰印象如何?不会像对待我那样苛刻吧?”
她点头:“上次我爸爸误解你了。”
魏思林勃然大笑。后来不知何原因,笑声嘎然停止。只见他脸色阴沉,来回走动。
婉琼歪斜头颅,眼睛瞪得大大的,像探测什么奥秘,脸神紧张,好奇。
魏思林屹立在窗前,两眼凝视窗外。过了好一阵子,他转身,眼眶里蕴藏泪珠,眼帘眨动,好像有什么伤心的事要诉说。他和她相持了一段时间,最后,魏思林收住目光,将目光转向窗外,深深叹了口气,静止不动了。
婉琼疑惑了。魏思林那深沉的眸子里的泪水,着实让她担忧、不安。
“魏老师,你……你是否还生我的气?”
魏思林缓缓地摇摇头。他想到了一种让他无法接受的事实——“命运”。命运到底由谁来控制?是上帝?还是社会?还是人类自己?他回答不上来,思维也累了,彻底疲乏了,也就不再想了。
“你觉得芮晓峰怎么样?”
婉琼心头紧收了一下:“对他不了解。”
“你想了解他吗?我可以告诉你。”
婉琼两眼固定不动,既没否定,也没肯定,只是这么看魏思林,像凝神一张深不可测的油画似的。后来,她缓慢地摇摇头。
正在这节骨眼儿,柳娴和乔杉进到病房。
婉琼脸红了,轻微的。魏思林依旧那样的坦然自若,竖立窗前。
柳娴觉得来的不是时候,可有什么法子,魏思林固执的脾性,她知道,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话她可担当不起,到时人人都会拿她兴师问罪。谁叫她是个医生。
“主任,我可以出院了吧?”
“可以。”
“谢谢!。”骤然间,魏思林高兴的像个小孩子。忽然,他两眼直冒金星,柳娴急忙扶住他,让他躺下身。
“你不是要出院吗?现在可以出院了。”乔杉面无表情地看着魏思林。
魏思林闭合眼睛,缄默。
其实,乔杉说话模棱两可。从本意上,他不同意魏思林出院。昨天,通过一系列的检查和现象反映他的大脑长了一个肿瘤,如果不确诊,不检查出肿瘤性质,后果不堪设想。现在只有等“X”光片出来,再做一次“CT”检查,确定肿瘤是否属良性肿瘤还是恶性肿瘤。如果病人执意要出院,那也没办法,主动权毕竟不是由医生控制而是由病人掌握。不过,后面一句话说出来他是有意激怒一下魏思林,让病人既能重视病情又能观察病况。
“怎么样?想好了吗?出院不出院?”乔杉问道。
魏思林睁开双目,瞧着乔杉,半晌说不上话来。他不明白:检查结果还未出来,病况还未最后确诊,为何不让他出院?或者在家里等待结果?……是不是病情严重不告诉他。后来,他终于想通了:我总不能回到家,时不时地昏厥,让人陪伴身边照料自己。他全然气妥了,摇摇头,意思不出院了。
乔杉的脸上露出笑脸:“好好听柳大夫的话,不要老是想着出院、出院,病因没结果回家也不安心啊!你说是不是?”
魏思林闭了闭眼睛,彻底绝望了。
乔杉和柳娴走了。
我这病怎么越来越严重?是不是死期已经临近……魏思林斜卧床上思绪:“婉琼,你怕不怕死?”
婉琼点点头。忽然,她那双眼睛像遇见了什么恐怖的东西死死盯在魏思林的脸上,思维瞬间停止,而后又活跃了起来:他怎么会想到死呢?他一定有什么讳莫如深的事情?
人为什么要死呢?是上帝在捉弄人还是人在捉弄自己?既然生命不能长久,为何还要生命诞生?让生命辛劳一辈子到头来奖励地却是死亡。罪恶、疾病、灾难……是谁萌生了这些东西?又是谁助长了它们?魏思林思潮起伏。
“老师,你为何谈到死呢?”
“芮晓峰呢?他怎么没来?”魏思林避开话题。
“他可能有事,晚点来。”
“你喜欢芮晓峰吗?”
婉琼的脸颊顿时绯红,像怒放的玫瑰花,透出诱人的香气弥漫四周。她凝望他,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魏老师,你认识程雨达吗?”
“认识。他在工人艺术团……你认识他?”
她点点头说:“他是你的学生?”
“他是我的学生,和芮晓锋同年学的琴。程雨达和芮晓峰相处蛮好的,合作得也很默契。”他停顿了一下,说:“我一生中收了二十几个学生,可到头来却背了一身的罪名,唯独芮晓峰和程雨达还记得师生之情,时常来看望我,关心我。”
“你教学生,学生感激你还来不及为何要落得一身罪名?”婉琼茫然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可能我脾气不大好,容易得罪人,遭人恨!”
“我不明白……”蓦然,婉琼想起芮晓峰说的话:“是不是学琴目的不明确,实指望拜你为师就能够顺利进入文艺团体,可到头来,目的没达到而怨恨你?”她联想到程雨达,不就是典型的例子吗?目的没达到却把罪责全都怪罪到老师头上,背后把老师说得一无是处。这不就是人性的本能吗!魏思林为何不知道,不明白?这个世界就是人利用人,指望别人给自己创造好条件得来全不费力气。
“我也不知道?我总不能保证每个学生能够达到自己的目的或者都能够顺利地进入文艺团体吧!那么多人学琴,都想成为一名专业文艺工作者,成为一名小提琴家,钢琴家,音乐大师,实在太难太难,尤如攀登西玛拉亚山。”
“可你成功了。在你的教诲下他们一定也会成功!”
“为什么?”
“因为你是大师啊,有过成功的经验!你用成功的经验训练他们,教诲他们。你用你那套方法难道培养不出第二个魏思林?你不信,别人可相信,而且非常的相信。他们从拜你为师的那天起似乎已经感觉到‘音乐的天堂’在向他们招手。可到头来苦练了一场,音乐的大门并没有打开。他们恍惚,徘徊;怨言一出,怨恨紧接而来,罪责全落到了你头上。”
“这能怪我吗?我毕竟不是神,创造不出那么多的音乐家。”
“这是你的想法。你如果不会拉小提琴,不会弹钢琴,没那么大名气,谁会崇拜你,又有谁会拜你为师?吃人家的,喝人家的,收了人家的礼物却偏袒别人……”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袒护谁那?”
“偏袒那些成功的学生,像芮晓峰。”
“那是他勤学苦练的结果!”
“这是你的认为!我也会这样认为,可社会上又有多少人会这样理解呢?你那么多学生又有多少人会这样想或这么去做呢?他们不会。他们怪罪你对成功的人用心尽力,对他们却敷衍了事。”
魏思林木然了。过去,他总是诚心实意地说教别人,俨然一副救世主的样子。今天,面对岑婉琼一个比他小10岁的女孩子却显得懵懂不知。
有些问题他不知想过多少回,就是理不出一个所以然,问题究竟出在哪里?怪他们没有情意?“人情不在友谊在吗!”这种思想在他脑瓜子里已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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