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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芮晓峰的样子,她从没见过这样的男人,这么的懦弱!要是换成别的男人,早就和婉琼睡在一个被窝筒里了。
“你去看看婉琼,饭菜烧好了没有?顺便帮帮忙。”
芮晓峰犹豫不决。
“你放心好了,这里有我呢。”婉丽说。
芮晓峰走了。
婉丽关上大门,来到床前,仔细端详着魏思林苦痛的脸庞,心里涌现出双重的感觉,既快乐又担忧:快乐的是,现在所有的障碍已经消除,没人再与她竞争了,只要加大努力,魏思林就属于她的那;担忧的是,他到底得了什么病?如果是贫血、劳累过度引起的普通眩晕,那到没什么,要是其它因素诱发的昏厥,那可不是一件闹着玩的事情,命运、生活、婚姻全都给毁了。她想了许许多多,把脑瓜子翻了个底朝天,寻找确切的答案。最后,快乐终于战胜了忧虑。她蹑手蹑脚靠近魏思林,用手轻轻抚摸他的额头、脸颊……并将脸孔轻轻碰触他的眼睛、鼻子、嘴唇,寻找一种美好的幸福的感受。
“魏思林,我是真心爱你的,如果你不接受我的爱,我……”她轻声表白道,脸上一副万分痛苦的样子,似乎已到了惨绝人寰的地步。
“我一定拥有你,让所有的女人嫉妒我。让她们痛苦,让她们疯狂!”她紧咬着牙齿,心里暗暗诅咒道。
回到家,柳娴心情非常的难过。原先她想象的与现实不兑现。虽然她深爱着魏思林,但这美梦已被无情地打碎,她从痛苦中挣脱出来,化做新的希望,把魏思林当作自己最崇敬的老师和哥哥——关心他,爱护他。然而,婉丽那一双肆无忌惮的棕灰色的眼睛和骄横的脸孔散发出咄咄逼人的光,俨然一副不可一世的表现,让她懊丧恼火。怪不得人们说,“女人的心像针眼儿。”这比喻太恰当了。这件事如果换成男人绝不会像婉丽那样心怀嫉恨!倘若换成自己也不会像她那样犯疑心病。再说魏思林又不是她的恋人,她那么积极干吗?
男人和女人总是要接触、交往的,你阻止也阻止不了,毕竟是两个人,两种思想,谁也替代不了谁;谁也管不住谁;靠强制、管束、阻止是行不通的,更是不可理喻的。她愈想愈恼火,愈恼火心里就愈加不平静,像煮沸的开水在翻腾。
她真想与姐妹俩比拟一番,看看谁是真正的佳丽。忽然,一种情绪占据了她的心房——是不是刚才我帮魏思林按摩时过于放肆了,显得目中无人?这是我的职责啊!她恍惚明白了一些道理,再说魏思林恹恹的容貌呈现在她的眼前,她厌弃了刚才的想法,觉得无耻可笑。
晚上,她必须去一趟脑科主任家,详细了解一下昏厥原因?再请乔主任帮忙亲自检查检查魏思林的脑部。她打算明天上午就让魏思林去市立医院做检查。她留了一张条子给母亲。
妈妈:
我有事去医院了,一会儿回来。望您放心。
女儿:柳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