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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晓颖心头一阵酸痛。她的父母是那么执著,那么蛮横,谁敢接纳她?谁都不敢接纳她,呵护她,倘若被她父母知道……
“单位知道了怎么办?你父母去单位告发你怎么办?固然同居没什么大了不得,但终究未被社会接受!你这是超时代的,单位如果开除你怎么办?你考虑过没有?”
“我考虑过。”她点头说:“我的生命在遭到威胁,单位会保护我吗?我想不会!单位只会同我父母一道来制约我,惩罚我。因为我是一个违反规则,破坏方圆的人。失去自由的生存已无价值,苟且偷安。”
曲晓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你和魏思林干过那事吗?”她指做爱。
“没有。我和他是清白的。”她摇摇头说。
“你俩到现在还没做爱啊?我不相信!男女相爱很自然就会发生性关系。你们这么清白,岂不是太保守了吗?听说,相爱的人只要发生过性关系,爱才会这么痴迷。”
“即使我愿意这么做,未必魏思林就肯做。做爱是两厢情愿。男人主动,女人被动。不能说他不主动,让我主动提出或强制他这么做吧,这太不合乎情理了。”
“你想没想过做爱,或者迫切要求做爱?”
“去你的,不嫌羞耻。”她羞赧地垂下额头。
“你呀,太古板了,要是换成我啊早就和魏思林做爱了。”曲晓颖调侃道。“唉——,不知这做爱是什么样子,何种感觉,什么滋味?听宿丽娜说,简直是无可描绘,无法形容,就像抽鸦片,吸白粉,一种仙境,幻觉,飘飘然。小茜,到时候你和魏思林做爱,一定要将经验传授给我啊,免得我谈对象时一无所知,一窍不通。”
“看样子,你比我还急阿?平时你想过做爱吗?有没有过这方面的要求?”她调侃地问道。
“怎么没有,都二十大己的人了,正是青春欲望最骚动的时期,还没尝试过这种事,真觉得有点可惜,懊悔。有时难受时只好抱着被子在床上翻来覆去,特别看过带色情的小说或电影、电视后,浑身上下火烧火燎的,身心骚动不安。你有没有过这种感受?”
她羞赧地笑了笑,点点头说:“我听宿丽娜说,第一次做爱时下身很痛,弄不好会大出血。说,第一次做爱时,屁股下面要垫一块白手绢,要求男的动作轻,不能太用劲,太鲁莽,要不然处女膜撕裂,血不停地朝外流。我真有点儿害怕。”
“这很容易做到,做爱时叫男的轻一点不就行了吗?”曲晓颖仿佛很老练地说道。
“看样子,你已经不是处女咯,肯定和哪个男人做过爱,已尝试过做爱的滋味,要不然不会那么清楚知道做爱的感受,应该和我一样懵懂无知。”
“我要是尝试过做爱,或者和哪个男人做过爱,那真是我万分的荣幸。我肯定会毫无保留,坦诚地告诉你,把经验传授给你,免得你到时候担惊受怕,顾虑重重。其实我和你一样,一知半解,还是宿丽娜传授的那么一点经验与感受,大同小异。”
“宿丽娜也是,和尤健做爱,逢好朋友就说,一点隐私全都给她捅了出去,不知是怎么想的?她不说,别人也不知道,也就不会传到校领导耳朵里了,真是不可思议!”她叹了口气,为宿丽娜惋惜。
(宿丽娜——就是本书提到过的与同班男生发生性关系,被学校除名的那个人。)
“其实,这件事不能全怪宿丽娜,她太傻,大脑缺窍,太相信人。她拿别人当做知己,未必别人也拿她当做知己。朋友有朋友,朋友的朋友还有朋友。有些人心术不正,喜好嫉妒,这正好是个把柄,落入虎口。再说宿丽娜学业班上名列前茅,嫉妒她的人很多,想搞垮搞臭她的人大有所在。有些女生性质比她还严重,在外面和男人同居,堕胎,同样把做爱的感受和经验告诉别人,却一点儿没殃及到自己,这又怎么说呢?只能怪她命不好!”
“她做爱就做爱,何必要把做爱的事儿告诉别人?甚至把感受和经验毫无遮掩的一一倒出来,也不觉得难为情,不感到羞耻?”她懵懂地说道。
曲晓颖笑了笑说:“你父母看得紧,管得严,你呢,接触外界少,整天被关在家里,学校——家——学校——家,很少和普通家庭的孩子玩耍,交流。外面的事,社会上的事你怎么会知道呢!除了我和宿丽娜告诉过你这方面的事,你还听谁说过?”
她摇摇头,表示没人与她谈论过这方面的事情。
记得第一次月经来潮,母亲只告诉了她一些基本护理知识。打那以后,一来月经,母亲都要检查和询问一番。有时由于身体和气候的原因,月经迟来或者停经,母亲的脸孔总是紧绷绷的,一脸焦躁不安,担忧的样子!天天询问她——来了没有?直到月经来潮,母亲的脸孔才松弛下来,露出笑容。真烦死人了。一旦这时,她想:自己要是个男孩子多好啊!无忧无虑,母亲也不会看得那么紧,管得那么严,更不会为她担惊受怕,自己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人生自由就不会被父母随意剥夺。
有一次,她生病发烧,月经迟来了一个月,母亲天天询问她来了没有?早晨问一遍,中午和下午放学各问一遍,晚上临睡觉前再问一遍。有一天,母亲突然问她,姐夫【祁家如】对她做过什么事情?看没看过她的下身,抚摸没抚摸过……或者别的男人对她做没做过同样的事情?当时,她一点儿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情?自从宿丽娜谈过自己和尤健做爱时的感受和经过后,她才豁然开朗。母亲问她,是不是姐夫强奸或诱奸了她?还有,与别的男人发生没发生过性关系?打那以后,她才朦朦胧胧知道什么叫做做爱。现在想起来真可笑,羞死人了。
男人在一起喜好说“荤”段子,好听色情故事,女人在一起同样喜好听色情故事,讲“荤”段子。只不过男女有别,男人讲“荤”段子,说色情故事肆无忌惮;女人说起色情故事,讲“荤”段子有所分寸。但有一点相同——春心骚扰,火烧火燎,极度兴奋,渴望自己经历在其中,经历过此事。
“你知道吗?为什么有些男人有了妻子,女人有了丈夫还不满足,在外寻花问柳,拈花惹草,找情人?”曲晓颖问。
她一无所知。
“听我表姐说,她结婚五年了,和丈夫做爱时很少达到高潮。我表姐直接说她丈夫没用,性无能。”
“为什么?”她打断她的话问道。
“不知道什么原因?为这事两人经常吵架。后来,我表姐相识了一个男子,和那男的好上了,并且发生过性关系。每次她与那男的做爱,都能够达到性高潮,得到性欲满足。原来,她与丈夫做爱时,没有挑斗的语言,没有刺激的话,动作单调,情欲亢奋不起来,和那男的做爱,相互挑斗,刺激,动作变化多端,情欲很快就进入了高潮。”
“你能不能说具体一些。”此刻,她的情欲一下子被挑斗了起来,心脏激烈地跳动着。
“我表姐和那个男的做爱时,什么挑斗的话,刺激的动作都无所顾忌地说出来或者做出来,甚至与丈夫做爱,与妻子或别的女人做爱时的感受毫无顾忌地说出来。一边说,一边做爱,能不刺激吗?性欲很快就达到了高潮。反过来,妻子和丈夫,丈夫和妻子做爱时能说出那种话,做出那种事吗?固然就不会有更深入的挑斗和刺激,动作配合也很单调乏味。倘若丈夫与妻子像和情人那样做爱,夫妻之间肯定会相互猜疑,怀疑对方外面有情人,或者婚前与其他异性在性方面有过接触,性交过,肆无忌惮。这就是男人与女人有了丈夫或妻子还在外面寻找情人的原因所在。”
她似懂非懂地点头道:“有没有感情因素,夫妻之间感情不合,去外面找情人?”
“不能排除。”
“你表姐怎么和你谈起这些事情,她不怕你告发她,或者说她情不专,风流,作风不正派?”她不理解地问道。
“什么叫做好朋友?男人与妻子做爱,不会把感受和经验告诉好朋友,与情人做爱却会把感受和经验告诉好朋友。女人与丈夫做爱,却会把感受和经验告诉好朋友,甚至与情人做爱时的感受和经验也会告诉好朋友。你知道为什么吗?”
她依旧不明白地摇摇头。
“我也不大清楚。我问过我表姐,她说,男人和女人不同,男人在性技巧方面如果高人一筹,女人得到满足,这证明男人英武神勇,不是一个阳萎性功能有缺陷的人。因为女人性欲比男人起得慢,持续时间长,很难在短时间内达到高潮或者得到满足,所以她需要强壮的男人,在性欲方面要勇猛地满足她,占有她,打倒她,奴役她,女人就会俯首帖耳。女人在性技巧方面若是高人一筹,却不是那么回事了。特别一个为人之妻子,性欲得不到满足,会疯狂,会指责丈夫,出卖肉体赢得满足。”
“照你这么说,每个人的情欲都不一样喽?”
“当然不一样那。你现在是不是很想和魏思林做爱,尝试一下?”
“去,你瞎说什么?”她脸一下红到耳朵根,像落日的红霞,光彩熠熠。
“这有什么害臊的?我说的全是心里话。我也得找个男朋友尝试尝试做爱的滋味。”
“我哥哥怎么样?他人蛮好的,身体强壮。”
曲晓颖摇头说:“不行。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我只能和他做爱一个月,受活寡十一个月,不把人给憋死那?到时候控制不住自己,到外面找别的男人做爱,到时候你是帮我说话还是帮你哥哥说话?你说啊?”
“那汤玉安呢?他应该挺合适你。”
她又摇摇头说:“他爱的是你,又不是我。我与他做爱,他会把我当成是你,以为是在和你做爱,或者一边与我做爱,心里一边想着你。这又有什么意思呢?”
“怎么会呢?怎么可能呢?”
“怎么不可能。若是你和汤玉安做爱,心里会不会想到魏思林?”
她茫然不知,没经历过的事谁也诉说不清楚。现在她迫切需要的是和魏思林在一起。她爱他,她离不开他,她需要和他做爱,尽快地做爱,享受人生最大的乐趣,多么的幸福无比。
“曲晓颖,我问你,我和魏思林结婚,你对他印象甚好,他对你印象也不错,假如有一天,在一种特殊的环境下,他提出与你做爱,你会同意吗?”
“你怎么这么不相信魏思林?”
“谁说不相信那?我是和你探讨吗。”
曲晓颖想了一下说:“我顾及你,就不会。不顾及你就说不清楚了。可能会可能不会。假如我没结婚,或者婚后不满意,不顾及你,肯定会和他做爱。”
“你不要顾及我。假如他对你印象不错,但并不爱你,和你做爱只是寻求一种刺激,你会同意吗?”
“我想会。在特殊的环境下,谁都把握不了自己,更何况男人主动。再说自己和他又谈得来,有那么一丝好感,拒绝他,以后见面不是非常尴尬吗。”
“那就是说,即使你顾及我的面子和我们之间的友谊,在特定的环境下,也会发生那种事了?”
“不能排除。男人一般不会这么做,兔子不吃窝边草。有本事的男人寻求刺激,大都在外,选择与妻子不熟悉或没有交往的女人做爱,更不会选择妻子的好朋友,这一点男人要比女人做得好,做得妥善;他不会拿妻子的好朋友无辜的,残酷的去惩罚妻子。但不能排除某些男人不会这么做。”
她点点头:“你如果爱上一个人,或者像我那样爱魏思林,你到什么程度会和他做爱?”
“你呢?”曲晓颖没即立刻回答,而是反问了一句。
“我随便,他想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