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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诚虚伪固执-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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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多愁善感是天生的,无止境的,从小一直忧虑到老。小时候,担心爸爸妈妈不疼爱自己,哥哥姐姐不关心自己,小朋友们不谦让自己。青年时代担心爸爸妈妈不理解她,哥哥姐姐不宠爱她,自己找不到一个好的归宿,或者男朋友不爱恋她。婚后担心丈夫有外遇,丈夫被别的女人掠夺,丈夫虐待她对她不好。老年后又担心丈夫不照顾她,儿女不孝顺她,媳妇不尊重她,一生忧郁的生活。俗话说,“知足者长乐。”然而女人最大的弱点就是自不量力,不知足,喜好把自己比作公主,男人比作仆人。男人却自知自明,知足,他们不会把自己比作王子,女人当作丫鬟,而是把女人比作公主,自己当作仆人,女人如果像男人那样,把自己比作丫鬟,男人当作王子,一生也就不会那么多愁善感了。
人的个性不会随意改变,一个诚实的人不会轻易做出损人利己的事情,即使做出,也会勇于承担责任。一个虚伪的人不单会做出损人利己的事情,还会落井下石,并将罪过全都推给别人。诚实的人会被谎言迷惑,虚伪的人却拿谎言当作儿戏。
自己不信任别人却要求别人相信自己;自己不去理解别人却要求别人理解自己;自己不去关心别人,爱护别人,却要求别人关心自己,爱护自己,世界上哪有这道理!即使有,也是强人所难,昙花一现,到头来,悲剧频频发生,闹架,闹离婚,闹命儿。
“小茜,那天晚上送你回家的是谁?”汤玉沁问。
“你哥没对你说?”她蹊跷地问道。
“没有。我哥什么都没告诉我。”汤玉沁摇头说,接着问:“你是不是谈对象那?”
她默默不语。她不知该如何回答是好,因为汤玉沁前后提出两个问题,这两个问题对她来说都是一个问题。如果回答,是魏思林送她回家的,想必,汤玉沁就能够猜测到她和魏思林谈恋爱,就像汤母猜测的那样。如果回答自己正与魏思林恋爱,未免有些赤裸裸。她考虑是先回答前一个问题好,还是回答后一个问题。
“有什么对我说,我可以帮助你。”
“魏思林。”
“魏思林?……是魏思林送你回家的,还是你们俩谈恋爱?”汤玉沁一脸惊恐的样子。
“两样都是。”
汤玉沁脸上的神情,一刹那间变得很复杂,嘴唇微张,眼睛滞留,左脸皱起皱纹,脸上丧失了素有的玫瑰色,变成灰白色。
瞧着汤玉沁发憷的样子,她心里一下慌乱起来:“怎么那,玉沁姐?”
“噢,没什么。”汤玉沁脸上留露出尴尬的笑容。她用毛巾搓了搓湿润的头发,走出客厅。
望着离去的汤玉沁,她一双水灵的大眼睛射出的光芒,几乎在同一个时间里表现出惊异、慌乱、渴望。
大约五分钟,汤玉沁重新回到客厅:“你不洗澡吗?”语气较生硬。
她愣了一下神,起身来到汤玉沁的房间,去拿换洗衣裳。
床上有些凌乱。原先,褥单和枕头理得整整齐齐摆放在床中央靠南墙处,现在两个枕头都跑到了汤玉沁睡的那一头,褥单却跑到了她睡的这边。她联想到汤玉沁和小康可能在床上干的那种事情,不觉有点恶心。然而恶心归恶心,自己毕竟住在这里,寄人篱下,糊也要糊过去。
她拿好衣裳来到厨房,拎了两瓶热水,走进卫生间。
卫生间约两平米。进门左边是个洗脸池,朝后是个坐便器,再朝后是用水泥砌成的一个方池子。池子的北面是扇窗子,窗子用窗帘遮掩。池子西墙中部有个水龙头,池子底部有个下水孔,全家人洗澡,洗涤衣被都在这池子里。
她把脸盆放在池子西头,里面注满水,然后脱去连衣裙、胸罩、短裤,将裸露的肌体蹲在池子的东头,用毛巾吸着盆里的水朝身上淋。她不适应这样的沐浴,整个身躯蹲在池子里,不能够随意转动,身子也无法舒展开来。这哪是洗澡,简直是活受罪。在家里,她可随心所欲地躺在浴缸里洗澡,是一种享受。现在条件不允许,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她朝乳房抹肥皂时,一下联想到魏思林抚摸她乳房时的感觉,心里一阵快感,浑身麻酥酥的。
刚才,她提到魏思林时,汤玉沁的脸孔一下变得僵硬起来,脸色不大好看。看样子汤玉沁对魏思林颇有成见,要不然不会这么沉默不语,突然中断话语。是什么原因引起的呢?是不是像汤母说的那样,汤玉沁任性,要强,魏思林爱面子,两人就此产生了隔阂,相互对立,互不往来?打心儿里,她期望汤玉沁能够和她好好谈一谈,谈谈魏思林。毕竟她是汤玉安的妹子,和魏思林接触时间较长,打童年开始……即使对他没有百分之百的了解,起码也有百分之八十的了解。虽说汤母对魏思林一知半解,但毕竟是大人,对魏思林有所袒护或偏见,而汤玉沁和魏思林是同龄人,他经常来家里上课,玩耍,其思想、品德、言谈举止,汤玉沁不会熟视无睹,即使她俩有所隔阂,有所成见,有所偏见;事实终归是事实,总不会颠倒黑白胡乱编造一通。
洗完澡,她用手绢把头发扎成一把,顺便把换下来的衣裳洗了,然后拿到阳台上晾晒。
楼下电视依旧播放着,人越聚越多,好不热闹。
“小茜,你了解魏思林吗?”突然,汤玉沁问道。
她犹豫了一下,点点头,忽然又摇摇头。
汤玉沁冷笑了笑,说:“魏思林被警察抓过,被公安局拘留过,你知道吗?”
“为什么?”她不由紧张起来。
“反革命。要不是我爸爸,他早就进了监狱,现在还在做牢。”
“他,他做了什么违法的事情?”
“他没告诉你?”汤玉沁一脸神秘的样子。
她咬着嘴唇,缓慢地摇摇头。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不要被魏思林的外表和气质所迷惑。实话告诉你,如果没有我哥,他会拉小提琴?会弹钢琴吗?他能进交响乐团?”
她点头,表示赞同。此话一点儿不假,魏思林也是这么认为的,如果没有汤玉安无私的关怀和帮助,就不会有他的今天。
“我弄不懂,你和我哥学琴学得好好的,怎么和魏思林学起琴来?学琴就学琴,还谈起恋爱?简直可笑。”汤玉沁冷然一笑,好似一种嘲笑。
她脸孔火辣辣的,像火烧的肉皮,泛起红晕,与伤痕融合一起,分不出色彩的浓重。
“玉沁姐,事情是这样的……”她把学琴的经过与魏思林的交往大致地告诉她。
“魏思林一贯骄横狂妄,无情无义,脾气坏,你不知道?我哥没对你说过?”
“说过。”
“说过,那你为何还和他谈恋爱?这我就弄不懂了?”
她沉默不语。看来汤玉沁对魏思林的成见并不像汤母说的那样,也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样,一般赌气的成见。从汤玉沁的神态和言语中,简直是一股“仇恨”!她这就大惑不解了。
“我问你,我哥对你怎么样?”汤玉沁问。
“对我很好!关心我,爱护我。”
“他为什么对你好?为什么关心你,爱护你?我是他亲妹妹,都不如他对你那么好,你知道什么原因吗?”
她想如实地说,后来却改变了主意,摇摇头。
“他喜欢你,你看不出来。去年,我妈和你妈还谈过你和我哥的事。我妈说,等你大学毕业后,嫁给我哥。你妈也有这个意思。”
她吃了一惊!一双眼睛直瞪瞪地望着汤玉沁,一脸茫然的样子。
“你爸你妈,我爸我妈,包括我在内,都以为我哥和你不单是师生、兄妹关系,而且非常的要好。我哥喜欢你,你也喜欢我哥,对不对?”
她点点头:“我爸的意思呢?”她问道。
“你爸没表态。他虽没表态,但并不反对。如果反对的话,他早就不让你和我哥学琴了。平时,我哥送你回家,或者约你出来,你爸妈从来就没反对过,也没阻止过。你最清楚不过。最多让你早点儿回家。明眼人一看,心照不宣。”
这点不可否认,确实也是这样。自打和汤玉安学琴以来,他送她回家不计其数,单和他外出看演出就有过十次八次,并且和他单独看过两次电影。一次是内部电影,乐团发得票,座位不连号。还有一次,汤玉安来家里教琴,后勤部正好放电影,她、汤玉安、小云一同去看电影。后来小云没去看电影,跑到同学家里玩耍去了。
“其实,我哥人老实,胆小,瞻前顾后,为你考虑太多,为你父母考虑太多。他胆子如果大一点儿,多为自己考虑的话,你早就是他的人了。”
“为什么这么说?”
“你现在清白吗?你和魏思林没发生过那种关系?”汤玉沁赤裸裸地问道。
“我们是清白的。”
“就算现在清白,要不了多久,你就会和他做那种事,这是必然的规律;谁都不能保证自己不会吃荤,只吃素。即使和尚,尼姑也保证不了自己不犯戒!你还能保证自己清白吗?我从来就不相信,男女恋爱谈他一个十年半截的不做那种事情。天天见面谈什么?我爱你,你爱我,说个十遍八遍,不嫌腻。世界上没有不好腥的猫。你不好腥,不能代表别人不好腥,都不好腥,人类岂不早就灭种了吗。”
汤玉沁的话颇有一番道理。那天在西陵湖,她曾尝试过,规规矩矩地谈恋爱,谈着谈着,情不自禁又回到了情意绵绵的境地中,就像吃了迷魂药,身不由己,完全失去自控力,心肝情愿地迫切要求做那种事情。不要说与魏思林在一起时有过这种欲望,有时一觉醒来,浑身酸溜溜的,两腿关节处更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酸痛感,非得把腿用力伸展,酸痛感才会减弱……这就是青春期的欲望。
她心里明白,倘若没有魏思林的出现,汤玉安对她采取那种行动,她不会固执地拒绝,她会将贞洁献给汤玉安。她崇拜他,喜欢他,甚至爱过他。即使现在,汤玉安倘若采取行动,对她做出非理的事,她无法抗拒。毕竟两人相处的那么要好,汤玉安对她又是那样的关心,爱护;那么的喜欢,爱她。俗话说,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一时地冲动把人无情地制于死地,未免太残酷了。
反过来说,谁叫她是一个女人,自己不尊重自己,经不住诱惑,贪得无厌。
世界上任何事物都有其价值与代价,不劳而获,自私自利,其代价将是惨重的,会丧失一切,包括生命。
魏思林在《善恶悔》书中写道:“一个人过重地看待自己,过轻地看待别人,其实这是对自己的亵渎。……生命的宗旨:创造——回报。”
俄罗斯作家【契诃夫】说过一句话:“谁要描写人和生活,谁就得经常亲自熟悉生活,而不是从书本上去研究它。”
生活——千变万化,人性——错综复杂,不在其中,就不知道生活是如何地千变万化,人性怎样错综复杂?
生活是以理论为依据,还是以实践为准绳?人性是以道德为标准,还是以实际为依据?她无法回答这深奥的哲理。就像她不了解生活,不了解爱情,不了解性欲一样。如果从理论和道德方面衡量,她抛弃汤玉安选择魏思林就是违背了理论与道德。为了自身的利益,将恩情、友谊全都抛弃。
第六部第九十四章
    昨晚,帅子和女孩被联防队员带到派出所隔离审查了一番,幸好帅子事先已知道女孩的姓名和单位,女孩也知道帅子的名字,但不知道帅子的具体单位,只知道他是个搞艺术的。警察问他俩,什么关系?怎么认识的?在那里做什么?帅子和女孩回答说,谈恋爱。一星期前在女孩的单位认识的(女孩在“冠生园”上班,是个营业员)。在那地方谈情说爱。警察见问不出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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