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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明白,究竟是什么样的男人会让她伤得这么深。
晚上的时候,他接到林芳菲的电话,她告诉他,她把属于她的东西都搬回家了。
他简单地哦了一声,然后两个人就这样收线。
叶欣然洗完澡出来,静静地看着他:“去洗澡吧,今天晚上我想和你上床!”
他点点头,洗完澡出来后,杨澜抱紧那副玲珑有致的酮体,在彼此达到高潮的时候,他看到了她眼角的泪。
俯在她的身上,他喘息着说:“看到你的眼泪,让我想起我女朋友,她总是疑心我和其他女人有染,每天都是争吵漫骂,那种生活真的难以忍受……刚才她告诉我她搬回去了,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她在跟我分手,其实我真的希望和她好好的生活,但是男人最无法接受的就是女人的不信任……”
“他爱上了其他女人,他没有跟我说分手,只是让我看到了他们上床,让我看到他们在大街相互依偎,他什么都没有对我说,也许他根本就没有把我当做他的女朋友……”
“为了这样的男人,你不值得这样伤心!”
“你不也一样?也许她并不适合你,和你在一起,她也并不开心!”
“或许分开对彼此都是一种解脱!”
“那我们又为何要继续伤心呢?”
从她的嘴里清淡地吐出这么一句,他知道她已经释然了,看着她清澈的眼睛,他突然有种相逢恨晚的感觉。
“和你上了床,我才知道除了他,其他男人同样可以让我感到快乐,爱情大概就是为了寻找快乐吧!”
他摇摇头:“不仅是身体的快乐,我希望从心理上也能让你感到快乐!”
她微微一笑:“大家彼此吧!只要在一起没有压力没有痛苦就好!”
他大概能理解那种感觉了,原来对爱情不敢碰触,只追求性爱的男人女人都是曾经深爱过的。
林芳菲并没有想过要与杨涧分手,可是当她几天之后经过PRETTY RALLY,看见杨涧为一个身材高挑,模样清纯的女子捻耳边的头发时,她走了进去。
三个人都彼此怔住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为什么不给我打个电话?”她问他,希望他主动告诉她,这个女子与他只是普通朋友关系。
却没想到杨涧挽着女人的手对她说:“昨天和欣然从上海回来的。”
“是吗!”她的眼泪眼看就要滑落下来,她赶忙转过身,对意心说:“我的熏灯坏了,麻烦你给我换一个!”
“这次换个陶瓷的吧!换成熏炉就不会那么容易坏掉,电熏灯很难控制电压的变化,所以时常会坏掉!”李意心拿出三个熏炉给她。
“什么名字?”
“圆柱形的叫刚直香熏陶瓷炉,螺纹形的叫宽容香熏陶瓷炉,天球形的叫宁静香熏……”
“我要螺纹形的吧,宽容一点好……”
杨涧和叶欣然站在她旁边,看着她接过李意心手中的熏炉。
“多少钱?”
杨涧赶忙说:“这个不要钱!”
林芳菲没有理会他,只是掏出钱放在收银台上,什么也没有说,就这样离去了。
给了钱,这样仿佛关系就真的撇清了。林芳菲走出汇美舍的大门,眼泪才夺眶而出。属于自己的永远是属于自己的,不是属于自己的东西,早晚会坏掉!
她是离不开香熏了,可是她能选择让香气溢满屋子的方式,无论是电熏灯还是陶瓷炉,她只选择使用期限长一点的。
时间长一点,她的寂寞就会少一点。
第二章 爱在掌心的纹路(1)
其实所谓最爱,不过就是心里留下回忆最深刻的那个人所给的感觉罢了,没有永久的最爱,只有永久的怀念。
爱情原本就是如此,当大家以为都在为对方忠贞不二的时候,其实却在背后藏着许多的秘密。只是即使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当局者却依然蒙在鼓里。
或许原本也清楚,只是不愿意面对罢了。
程雨下班一回家就洗澡,这是多年来养成的习惯。
以前上大学的时候,他也喜欢这样,回到寝室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拿着盆挑着毛巾向浴室奔去,即使后来大学毕业参加了工作也依然如此,有过几个女朋友,都介意他有洁僻。只有后来遇到了杜宜人,一个同样对洗澡十分讲究的女人,于是他的习性才被人接受。
其实他也不是有洁僻,只是喜欢回到家里就洗去一身尘嚣,清爽地坐在沙发上或者电脑前休息,这就是他所认为最舒坦的休闲方式了。
用洗澡来减压是最健康又简单的方式。
杜宜人与他住在一起之后,什么都要求都没有,惟独将浴室重新装修了一翻。
奇怪的女人,可是她的品位也不得不让他折服。
她将浴室的地板换成了粉红色,天花板换成了淡绿色;浴室门口被她放置了一块卡通地毯,拖鞋也只是放两双在上面。
浴室的窗户被贴上了温馨高雅的花型图案,就连牙膏、牙刷和漱口杯也是透明的草绿色,在梳洗台旁边,她放置了一株蝴蝶兰的假花藤蓝,她洗澡时常常故意将水扑到花上面,虽然知道是假花,可是撒上水珠依然很是水灵动人。
杜宜人是个贪玩善变的女人。她给他的感觉时常是狡婕、聪颖而高贵的,可是偶尔又会像个孩子一样撒娇闹性子。这个26岁的女人让他完全琢磨不透。
她下班总是比他早一点,于是常常都是他发现她在浴缸中睡着,然后将她捞起来放到床上去。
她洗澡很有自己的一套哲学,即使被他责骂在浴缸里睡着容易感冒,她依然会理直气壮地说:“我是在换各种盐浴,洋柑橘盐浴舒缓神经促进睡眠;熏衣草盐浴可以安眠,减轻压力;玫瑰盐浴治疗神经紧张,改善皮肤状态……”
“行了,不要继续喋喋不休了!”他害怕她继续说下去又要被她拖进调好的盐浴里。
她调皮地轻吻了他一下说:“这样可以改善我的皮肤,让我由内而外的绽放美丽,难道你没发现我的皮肤一直都很光滑吗?为了美丽,牺牲一点也是值得的!”
程雨承认杜宜人的皮肤很光滑很白皙,可是常常看着她因为洗澡而感冒吃药住院,他就会感到一种淡淡的内疚,她对自己皮肤的爱胜过了对健康的忠贞,这无疑是女人担心自己老了后皮肤粗糙,男人就会变心。
其实他已经告诉她无数次了,即使有一天她满脸皱纹、皮肤粗糙他也不会不要她。
她总是感激的看着他,轻轻依偎入他怀中:“为什么要对我承诺这些呢?”
“因为爱你,所以给你承诺!”
“你最爱的是我?”
他突然无法干脆肯定地回答,她是不是他的最爱?他想起自己书房抽屉里那本《爱在手心的纹路》,他最爱的人,现在是什么样子呢?上次在芳草东街遇到她的时候,她仿佛很惊喜的将这本书送给他,告诉他写的是他们初恋的故事。
他以为她还爱着她,可是随后她却告诉他,她爱上了另一个男人,很深。
他只是淡淡地祝福她,彼此留下了电话号码,却从来没有联系过。
其实所谓最爱,不过就是心里留下最深刻回忆的那个人所带来的感觉罢了,没有永久的最爱,只有永久的怀念。
看完《爱在掌心的纹路》,程雨终于明白,原来他不过是林芳菲掌心里爱情线上的一个分叉而已。
“你是最爱我吗?” 杜宜人在他的怀里撅着嘴有些委屈地问。
“爱,当然最爱你!”他回应给她一个吻。
“需要考虑这么久吗?”
“当然需要!既然要把你放在我心的第一位,当然要先建好精致的房间才能般配你在我心中的地位啊!”
她笑着将脸深深埋进他的怀里。
程雨轻轻揉着那散发着幽幽熏衣草香的柔顺秀发,考虑良久,说:“宜人,我们结婚吧!”
“啊?”杜宜人抬起头,瘦削的脸上写满了问号:“为什么突然向我求婚?”
“求婚还需要预定吗?真不知道你脑子里怎么全是古灵精怪的东西,全问些没有营养的问题!”
“哦!”她放开围在他坚实腰背上的小手,坐回到沙发上。
“宜人,我们认识已经两年了,应该结婚了!”
她抬起头,眼神充满怀疑:“你只是认为时间长了应该结婚了,还是因为你爱我所以想娶我?”
天啊!程雨忍不住抽了自己一个嘴巴,为什么他要多此一句呢,这样一句求婚还要被她怀疑诚意。其实从内心来讲,他向杜宜人求婚的确是因为时间太长了,他的年纪也不小了,所以想成家了。
关于爱的成分,他并没有让爱参与婚姻。
他是个很有责任感的男子,即使他不爱杜宜人,也不会不要她。
他不会让一个为自己付出两年青春的女人失去得到婚姻的权利,况且,她的生活习惯与他的生活习惯很协调,他们是彼此欣赏的一对,他实在想不出什么理由不娶她。
但是,如果是谈到爱,他害怕答案太过虚伪,他爱她,但是并没有达到想要一辈子厮守的地步。连自己都不清楚到底想和谁终身厮守,或者男人根本没有想要终身厮守的女人吧,因为男人的内心空间太大,装的女人也太多了。
他总不能让杜宜人知道,他与她结婚的另外一个原因是不想再与曾经的女人继续纠缠了吧。
“让我考虑考虑!”在他还在想怎么办的时候,她抛给他这么一句话,接着就起身回房梳妆打扮。
他看了看腕表,已经晚上七点了。
“你要去哪里?”
她向身上撒了点
香水,走到他身边,问:“这样的香味够了吗”
“你就算不撒香水也是全蓉城最香的女人!”
“呵,少贫嘴了,我要和朋友出去吃饭,你自己解决吧,或者给程朋、程磊打电话,反正你们兄弟三个也好久没联系了,那天我在PRETTY RALLY遇到程磊,他说他有女朋友了,你这个做大哥的也应该关心一下新弟媳是什么样子!”
“什么新弟媳,程磊被你说得仿佛多么花心一样!”
“呵,哪个男人不花心,只是有的敢于承认,有的不敢承认罢了!不和你扯了,我去朋友家玩,晚了就不回来啦!”
程雨点点头,她夜不归宿也是时常的事情,曾经他还怀疑她有什么事情瞒着他,后来在她表姐凌雪怡家找到她多次,也就再不怀疑了。
杜宜人的朋友很多,他也懒得如数家珍般的一一询问,当她不在家的时候,他通常也是去找别的女人了。
爱情原本就是如此,当大家以为都在为对方忠贞不二的时候,其实却在背后藏着许多的秘密。只是即使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当局者却依然蒙在鼓里。
或许原本也清楚,只是不愿意面对罢了。
可是今夜,程雨并不打算找哪个前任女友共度,他很清楚此时的自己真的是想安定了,再继续纠缠,对他、对杜宜人或者是其他女人都不是好事。
他从来没有认为自己是个好男人,他也曾经想要向以前躺在自己身边的女人负责,只是她们总是一个个离开他,有的是背叛,有的是因为性格不合。
总之有很多的原因,造就了两个人无法在一起的结局。
可是分手之后,她们却更愿意亲近他,更愿意在他孤单的时候陪伴他,不在意名分,心甘情愿地暗暗与他在一起。
这让他对杜宜人多了一丝愧疚,于是想娶她的念头才会那样强烈。
男人对一个女人愧疚越多,就越想一辈子疼惜对方。这样就往往会爱得刻骨。
只是程雨不是爱得刻骨,而是想负责得刻骨。
他掏出手机,正想给程朋或程磊打电话约一起吃饭,却没想到电话铃声会在此刻响起。
是她!
“喂,芳菲……”
“程雨,陪我吃晚饭好吗?”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