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罗伊人心满意足地和母亲打道回府了。
……
由于听人吵架耽搁了点时间,回到家时,天色已经暗下来了。
晚上喝粥,罗秀珍把绿豆、百合和大米洗干净后,放在高压锅里压,大火煮开后,转小火炖着。另外又整了两个下粥菜:凉拌莴笋和盐水煮毛豆,都是时令菜,爽口又营养。
罗伊人见母亲在厨房忙,先上楼洗澡,顺便把两坛百花蜜收到实验室里,借口说要送给骆婷尝尝。另两坛百花蜜和油菜花蜜暂时先收在壁橱里,是要留给母亲喝的。当然,搬出去了肯定要带走,她可不想便宜了那对母女。
然而,当罗伊人提着两坛蜂蜜进实验室时,发现了一个奇特的现象:她中午收进来的玫瑰花、茎,到现在还呈半干状态,和拿进来时一模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都半天了还晾不干?要是搁外头,这么闷燥的天气,半天下来肯定干透了。
罗伊人觉得奇怪,可围着实验台转了半天,也没研究出个子丑寅卯。最后决定再做一个试验。
于是,吃晚饭时,她主动给母亲和自己盛绿豆百合粥,趁机多盛了一碗偷偷放到了实验室的台面上。
等她心不在焉地喝完粥,陪母亲洗完碗、收拾干净餐厅,磨蹭了快三个小时回到自己卧室,带着一丝希冀和不确定,探入实验室查看试验结果。
果真如她所猜:收进来的那碗绿豆百合粥,到现在还冒着腾腾热气。
这说明啥?——这个实验室是保温保湿的。换句话说,任何物品,收进来时是怎样的状态,将会一直保持这个状态下去。
另外,她还发现了一个奇妙现象:实验室里不会积灰,没有尘埃。
从她发现实验室的存在至今,实验室里的任何物品都一尘不染。
罗伊人双手抚上脸颊,不轻不重地拍了几下,暗示自己镇定!可终究敌不过心中的欣喜,抱着毛巾毯,在床上无声大笑着翻了几个滚。
哪怕绿檀木柜里的那些方子全都无用,光凭保鲜、保洁的储物功能,也很牛逼了不是?
……
“所有材料按比例倒入配方机入口,按下开关键,再按“露”键,拿器皿接在出料口……”
兴奋劲过后,她开始着手制作“玫瑰露”。
按照方子上写的制作工序,先后把玫瑰花瓣、花蕊、花茎放入实验台上那个外观很像料理机的器材,然后用试管量取了3克百花蜜,和一汤碗天然水也一并放入“料理机”入口那个倒置的大漏斗里。
然后拿了只烧杯接在出料口,按下开关键,再按下“露”字键,很快,配方机响起轻微的工作声,几秒钟后,对应的出料口,缓缓淌出浓醇的樱红色液体,看上去晶莹剔透,犹如琼浆玉液。不需要凑近,就能清晰地闻到一股浓郁的玫瑰花香,靠近后,还能嗅出好几种其他花的花香,有槐花、桂花、枣花、石榴花、梨花……应该是百花蜜里分解出的花香。
罗伊人定定地看着烧杯中呈半凝状的玫瑰露,既惊喜又好奇,这就成了?只要收集齐配方所需的材料,然后投入到这台配方机里,按下相应键钮,就能做出配方说的这些东西了?
约莫过了十来秒,机器才恢复安静。
出料口不再有凝露滴出,开关键也自动弹回未工作状态。
罗伊人小心翼翼地捧起那只装有10来毫升玫瑰露成品的烧杯。虽然制作过程堪称神奇,但她仍然不那么确定配方的实际效果。
没效果倒是其次,怕只怕用后出现副作用。所以她不敢贸然拿去给母亲用,回到卧室后,对着穿衣镜打量了半天,总算在左眼圈下方,以及鼻梁两侧,找到了几点类似于雀斑的东东,用食指挑了点玫瑰露抹了上去,等明天看看效果如何,再决定要不要给母亲用吧。
不知是今天骑车累了的缘故,还是玫瑰露触上肌肤带来的沁凉、舒爽感,让她宁静,很快,就进入了酣甜梦乡。
一夜无眠,清晨被鸟鸣声吵醒,一看床头柜上的闹钟,六点五十分。不错!生物钟慢慢调回来了。
罗伊人伸了个懒腰,从床上一跃而起,想到临睡前抹的玫瑰露,拖鞋也没穿,直接冲到穿衣镜前。
哈!真的有效果!
昨晚还很明显的那几点雀斑如今淡下去不少,个别斑点几乎已经看不出来了,和肌肤融成了一色。相信只要再抹上个几次,就能将斑点彻底消去了。取而代之的将是白里透红、不见任何瑕疵的滑腻肌肤。
罗伊人捧着小脸,欣喜地对着镜子左瞧右瞧,末了感慨:昨晚她不过是用指尖挑了一点做试验,效果就这般显著。倘若像护肤品一样每日涂匀整张脸,效果岂不是更逆天?
第29章 打包事宜
从中想到财富滚滚的商机。
10毫升的玫瑰露,成本根本不值几个钱,但从它的效用看,售价几百、上千都不为过。
可转念一想,她还没搞懂那台配方机的工作原理呢,也不知那些材料进入配方机后,有没有添加额外的催化剂,从而进行化学反应什么的。若是有,她这么往外拿,岂不是会遭来有心人的怀疑、从而泄露自己的秘密?和生财相比,还是小命更要紧。
这么一想,罗伊人澎湃的心潮立即恢复冷静。
手里这10毫升,先给母亲用吧。等日后买个捣药罐,用纯手工的方法制出一份玫瑰露,和配方机做出来的比一比使用效果后,再做决定也不迟。
只是——她瞅了眼实验室里那支试管,得先找个干净的护肤瓶才成,总不能就这么拿出去给母亲用吧?
她见母亲不在,特地溜达到主卧卫生间找了一圈,没找到适合的小瓶子。母亲本来就不注重保养打扮,顶多在秋冬季节,买瓶雅霜抹抹脸。不像那个王艳,一看就知道常年在保养的,连怀了孩子,都不忘把脚趾甲涂得猩红猩红的。
想到那对母女,她就忍不住心头冒火,连做了三次深呼吸,回到自己卧室,换下松松垮垮的棉质睡裙,穿上白色小背心,套上宽松的圆领T恤,下身依旧是清凉透气的热裤,进卫生间洗漱、梳头,拾掇干净了才慢悠悠地晃下楼。
罗秀珍买菜回来,正巧看到女儿下楼,扬了扬手里的保温桶,笑着说:“今天没煮稀饭,豆浆配油条喜不喜欢?”
“喜欢!再来个白芝麻的甜烧饼就更完美了。”罗伊人笑嘻嘻地接过母亲手里的菜篮子,帮她提进了厨房。
罗秀珍把早餐搁上餐桌,进去拿碗,“知道你爱吃甜烧饼,妈买了。裹着油条配豆浆吃。豆浆也要甜的?”
“唔,豆浆吃咸的吧,很久没吃妈做的咸豆花了。”罗伊人帮忙拿出盐、酱油、米醋、辣椒酱,然后看着母亲按比例舀在汤碗里,再把保温桶里热气腾腾的豆浆冲上去,很快,一碗浓香扑鼻的咸豆花就出来了。
豆浆要做成甜的很简单,直接加白糖或是蜂蜜就行了。但要做出凝出豆花的咸豆浆却没这么容易。光放盐啊、酱油啊是凝不出豆花的,必须得放醋,最好是淡米醋,而且还得把握好量。放多了味酸不说,凝出来的豆花也太厚,厚了看上去有点像豆渣,口感也会差上不少;放少了则凝不出豆花,稀稀拉拉的看上去会让没什么食欲。
罗秀珍做咸豆花很麻利,根本不用思考似的,三两下就放好了调料,然后把买来的淡豆浆往碗里一冲,不稀不厚的咸豆花就凝出来了,微辣的口感,是罗伊人最喜欢的,捧着汤碗先干掉一碗辣乎乎、香喷喷的咸豆花,在罗秀珍给她冲第二碗时,才慢悠悠地吃起烧饼裹油条。
这年头,小贩对于偷工减料还没后世那么执着,手工磨出来的豆浆很浓醇,撒满白芝麻的烧饼里头是一层连着一层的饼囊,饱满又松脆,油条也比后世的长。
见女儿吃得这般尽兴,罗秀珍的胃口也比往日好了许多,母女俩边聊边吃,把两个烧饼、四副油条、外加一保温桶的豆浆全给干掉了。
吃饱喝足,罗秀珍收拾干净餐桌,进厨房洗碗洗菜,罗伊人则来到前院,沿着花坛慢步溜达着,一边消食,一边考虑该买几个花盆。
没错,她打算移栽几株长势好的玫瑰、蔷薇,以及那些被母亲整饬得非常茁壮的调味植株到花盆里,等搬家的时候顺便打包带走。
结果在院墙一角发现了几个叠放在一起的闲置陶盆,倒是省去了买花盆的工夫。用水把它们冲干净后,开始装泥土、移植株,趁四下无人,偷偷把玫瑰、蔷薇的盆收到了实验室里,只留了每种一盆的调味植株在外面。
至于后院的那两株丹桂和野山茶就没办法了。丹桂还没开花,要不然,就直接采了桂花,烘干了收起来。野山茶也远没到开花的时候。
等罗秀珍拾掇干净厨房、洗好中午要烧的菜,走到前院看女儿时,罗伊人已经把闲置的陶盆都利用起来了。
“妈,这些我们搬家的时候带走。”罗伊人抬起手臂擦了把汗,指着移栽好的四个小陶盆说。
罗秀珍见她忙这么久,小脸晒得红扑扑的,就为了几株辣椒、紫苏、葱蒜香,不禁好笑:“这些东西也值得你蹲在大太阳下晒?回头买些种子不就行了?”
对呀!
罗伊人眼前一亮,找机会去趟种子市场,按着实验室里那两组百子柜上贴着的标签,把所有花草种子买来种一遍,配方所需的材料不就齐全了吗?到时候,缺什么花草就种什么花草,一茬茬地种也行,三五种同时种也行,反正实验室里有烘干机,种出来的鲜花嫩草,直接拿进实验室烘干,然后收到百子柜里,既不会受潮,也不会变质。
罗伊人越想越觉得这个计划可行,赶紧找出摘记本,把“买种子”一事,列到了搬家后除了布置新家、感谢骆婷、和母亲一起体验“塑体三重方”以外的第一要事。
罗秀珍见女儿二话不说跑回客厅,翻出那本当宝贝似的记事本,埋头写着什么,只当她是心血来潮又想到什么事去了,也没理会,把那几盆移栽好的调料植株搬到了阴凉处,然后拿着笤帚,清扫后院去了。
罗海盛打来电话的时候,娘俩差不多刚忙完各自的事。
座机就搁在沙发边的小茶几上,铃声响的时候,还吓了罗伊人一跳。重生不过十来天,居然也习惯没手机的日子了。
“喂?”她其实不看来电也猜到是谁了。
倒是罗海盛,听出是她,有片刻沉默,过了一会儿才说:“明天你和你妈都留在家里,哪儿都别去,我会回来一趟,把……那事儿给了了。”
第30章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哦。上午还是下午?”罗伊人没什么情绪地问。
明天已经七月十二号了,再等三天,就算他不来电话,她也打算直接起诉了。
罗海盛顿了顿,说:“下午吧,两点左右。上午我还有事。反正你和你妈说一声,明天别出门了,说不定我会早点过来。”
罗伊人撇撇嘴,谁管你有事没事,老娘考虑的是律师什么时候过来方便。
“没其他事了吧?”见电话那头迟迟没反应,罗伊人奇怪地看了眼话筒,淡淡地问。
罗海盛很想冲着电话那头发火,好好训训这个冥顽不灵的死丫头,但一想到明天的事,不得不忍了下来。
“嗯,就这个事。”
“咔嚓——”
他的话音刚落,就听话筒里传来一阵“嘟-嘟-嘟”的忙音盛,说明对方先他一步挂了电话。
“他娘的!”
罗海盛气得扬手就把大哥大给摔了。
他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一直以来,都只有他挂别人的电话,还没谁敢挂他的电话,哪怕是需要打点的政府官员,彼此也都是客客气气道了再见才挂的。何曾像今天这样,整个儿被牵着鼻子走,更窝囊的是,对方还是他女儿——一个才刚满十二岁的小丫头片子!
“老三啊,你和家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