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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宓听懂了他的意思,她低下头,两人之间一阵尴尬的沉默。
忽然看到桌上的面,她又问了一遍:「面糊了,一会儿我再替你下碗面好吗?」「冰箱里有三明治,拿到微波炉热一下就行了!」他说,同时已经包扎好伤口。为了包扎伤口,他撩起她腿上的裤管才发现她瘦了很多。
「你的脚暂时不能动,我抱你到床上睡。」他从餐桌上把她抱起来,过轻的体重让他下意识地皱眉头。「可是,不吃热呼呼的食物是填不饱肚子的。」她还在关心他的肚子。
「你少管我!」他突然有点不耐烦。
心宓畏缩了一下,等唐司隽把她放在床上,她才敢开口问:「我住在这里,是不是给你带来麻烦?」「如果有麻烦,我不会让你住进来。」他一语双关。如果她开始成为他的麻烦,他会毫不犹豫地让她搬出去。
「我知道……」她嗫嚅地垂着头低语:「舅舅、舅母也说过,他们不是不收留我,只是家里真的养不起,留着会成了累赘、会是大家的麻烦,如果把我卖了,大伙儿都能有一口饭吃。」她不是抱怨,而是认命,因为一出生就明白命运不会有所不同,如果不是遇见他,她仍然只是段府一名生火的小奴婢。「你只有一个姑姑,现在还躺在医院里!」他想知道的是实话,虽然她刚才说的「故事」也很动人。他不能谅解是,古嫂把她小带大,她从来没表示过要去看重病的古嫂,显然她是一个毫无感情的女人。「我有一个姑姑?」心宓想起来了,见到唐司隽第一晚,他曾经提过她有一个姑姑。「你不会连自己的亲姑姑都忘吧?」他带着半嘲讽的口气。
听到这么说,心宓就知道他并不相信她。「我有一个姑姑……她现在在哪里?」「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她躺在医院里!」他冷冷地重复。
心宓压根儿不知道「医院」是什么地方。「我……我可以去那里见见她吗?」虽然她很清楚自个儿并没有「姑姑」,但潜意识里,有一个声音要她去这个「亲人」一面。「我可以安排一个时间让你去见她。」过了半晌他回答。「脚还痛吗?」看到刚包扎好的绷带又渗出血水,他皱起眉头。「不痛了。」心宓用力摇头,缩了缩脚丫子,苍白的小脸上有傻气的笑容。想方才他替她擦药,心宓心底就一阵温暖。从小到大除了小敏川,从来没有人待她这么好过。看到她傻笑的模样,他愣了一下随即心口一紧。「今又晚上如果发烧,就要立刻送医院。」他嘎着声说。声音虽然镇定,却异常沙哑。「发烧就是发热吧?」心宓天真地猜想。「可惜我不能走到厨房煮稀粥来吃,如果能吃稀粥身子会好许多的。」「这又是什么古怪的谬论?!」他不以为然地挑起眉。
「我看府里的姨奶奶们都是这么吃的,早晚喝一碗稀粥,能降火、养气,听说好得很!」「她现在是受了外伤,跟降火、养气有什么关系?」他调侃她。
心宓心型模样的脸蛋儿一下子全红了。「我……」
其实她什么也不懂,方才那些全是从姨奶奶那儿听说来的。
「我看还是要吃一点消炎药才行。」他转身走出她的房间。
他离开后,心宓顿时感到一股失落。
但是三分钟后他又走回来。「把药和水喝下。」他和地命令。
「这是什么?」心宓瞪着他手掌里那颗白色小药丸问。
「你以为什么?蓝色小药丸?」他戏谑地调侃。
心宓当然听不懂。「什么是蓝色小药丸?这明明是白色的……」
他挑起眉,慢条斯理地说:「有时候我还真的会怀疑,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心宓没搭腔,安静地拿起他手里的药丸,和着温水一口吞下。
往常生了病她都撑过去,真正病得难受了,了不起到药铺子自个儿抓副药吃。她来没吃过这种药丸子,因为药丸子通常都是配置上等药材炼的,专供给富家贵奶奶吃来养身子。看到她吞了药丸,他拿着体温计走到她床边──「嘴巴张开,我看一下你有没有发烧的迹象。」
心宓乖乖地张嘴。
他坐在床边,把体温计插到她嘴里。「体温还算正常。」过了片刻他取出体温计后道。「这是什么?」她又问,睁着亮晶的大眼睛。
「你非得表现得这么好奇不可?」他忍住笑。不管她是真的不懂还是假的不懂,他竟然被她眼中那抹纯净的光采迷惑了……「为什么你把那个东西插在我嘴里,就知道我没发热?」她傻兮兮地,心无城府地问。「事实上……」他的音调突然降低,熠熠生辉的剔亮双眸忽然转黯。「我还有其他更有效的方法,能准确地测你到底有没有发烧。」「真的?你还有什么法子?」一根棒子能知道她有无有发热已经够教人惊奇了,如果他还有更有效的法子,那简直就是神仙了!他咧开嘴,不著迹地移近她身边。「你想试一试?」他嘎声问。
「该怎么试?」她怔怔地问,忽然意识到两人间的距离好近,她的心型脸蛋又酡红起来。他敛下眼,俯视她苹果一样火红的娇靥。「首先,我得先量一下你的心跳。」说话同时,他的掌心已经握住她挺俏的乳房──
第七章
心宓吓得摒住呼吸,直到几乎快窒息。
「你得吸气,否则我测不到你的心跳。」他挑起眉,看到她憋气憋得红了脸,他简直快笑。「还有,我得脱下你睡夜里的衣服。」他皱眉头──她竟穿了三件上衣睡觉!「这样……这样就能量准吗?」心宓很小口、很小口的吸气,感觉到他的手掌在自己吸气挺出的时候握紧,她的头皮就整个麻掉了。「嗯,这是我们这儿的特别医术。」他很用力的忍住笑,除了肺部快爆掉以外,手心捏住的柔软更把自己整得快发狂!「记住,呼吸!」他的嗓音喑哑,再一次「提醒」她。「嗯……」心宓很认真地配合,生怕因为自己的不合作而妨碍到他。
「你还是个大夫吗?」为了避免吐出太多肺里的气体,她很小声地问。
另一只手探到衬衣底下,只隔了一层束缚,他捏紧另一团软绵绵的乳球。「我是专门治热病的行家。」随便胡扯。「真的吗……」羞怯中,她带着崇拜的眼神仰脸望着他。
他从后头隔着三层衣物和一层单衣,环抱着两只丰满的小乳房。「你的衣服得脱下来。」他可没忘记「重点」。心宓紧张地咽了一口口水。「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不脱?」
「你可以脱掉最里面和最外面衣服。」他亲切地回答,同时他的手已经往上移,隔着里层的薄棉衣捏住一团软绵绵的乳球。「这里好胀,开始兴奋了?在这里做,绝对跟俱乐部不一样吧?」他低笑,邪恶地圈起食指和拇指弹打乳房顶端绷紧的小奶头。「什么……」挣脱不过,她慌得压根儿听不清他的话。
转眼他已经脱掉心宓身上两层衣服。「没什么,我想看看你……」
她穿在最里头的衣服比较贴身,但也相对的舒服,V型的领子没那么保守,唐司隽在回答的时候毫无困难地拉下前襟,两团白皙的乳房立刻滑出领口──「这里好软,这样舒服吗?」他粗嘎地贴在她耳边低问,贪婪地大掌同时吞噬了两团白腻腻,中心绷了朵红梅一样嫩艳的乳房。心宓并没有发现自己的胸脯已经坦露在绒衣外头,一直到两枚乳尖被男人的手给拧得吃痛。「啊──」
她低下头,不敢置信地瞧见自个儿两团白乳像娼妇一样袒露出来,教男人揣在手里恣意拧弄着,更教人难堪的是,她的乳尖竟然绷得像两枚带刺的小肉锥,戳刺着他灼烫的掌心,可耻地要求着他给自己更多的爱抚。「不要──不可以这样──」
虽然身子让她惊讶、蒙羞地不受控制虽然她是个奴才出身,可她心里却明白,绝不能教男人随便自己干了这种胡涂事儿,纵然他是她的爷儿──她心中一直把唐司隽当成自个儿的爷儿,可也绝不能这么样的!「你不喜欢?」他咧开嘴,另一只探到下头──「原来你喜欢直接的!」他调侃地撇起嘴,手指硕伸到下处探进她的睡裤里,按住她腿间──他的眼神突然变浓。「你没穿内裤?」
「我穿不惯那个。」心宓摇着头,羞耻地试着扳开他的手。
她不习惯穿种又薄、又小、又贴身的裤子,所以她利用唐司隽不要的衣物自己裁了布,做了几件宽松厚大的里裤。但他可不认为那个叫「内裤」。他以为那是短裤之类,总之他误以为她开放到连内裤都可以不穿。「是吗?做你们这一行的确是不穿也可以!」他咧开嘴,误解她真诚的解释,笑容里带了强烈的不屑。即使是如此,唐司隽仍然对自己强烈的欲望感到惊讶──就算知道她是俱乐部的玩伴女郎,他还是迫切的想要她!心宓困惑地紧皱着眉头,他的肢体动成大胆而且粗鲁,放肆得愧乎让她快喘不过气来──「我、我的脚,你别这样好吗?别这样……」
他的动作慢慢因为她晕红的脸蛋而变得温柔。
「你真可爱!」他抱住她柔软的身体,仔细观察她脸上的红霞。「你真脸红了?!」他发噱,不止惊讶而已。
她呆呆地看着他,不知道他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以前跟你的客人做也会脸红?」他邪恶地问,故意凝视她裸露的身体。
「你在说什么……」
「这个时候还装什么?」他嗤笑,不着痕迹地顶开她的双腿,手指离开她已经湿润的腿间。「我没有……啊──」
心宓睁大眼睛,瞪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忽然感到两腿间一阵灼热……「这里又湿又烫,准备好了吧?」他的音调突然变得粗嘎,大手移上来压住她的手腕。「什么……」
没有半点经验的她想问他在做什么,但话还没出口,一阵让她错愕的疼痛突兀地撕裂她的身体──「啊呀──」
心宓尖叫,她瞪着水漾的大眼睛,不能置信地呆视冲进自己体内的男人……「Shit!」他诅咒,激情中他的表情突然僵硬。
他想不到她居然是个处女!瞪着她痛苦的表情,他心中突然升起一股异样的不舍……
「放松,一会儿就会过去的。」他喃喃地安抚她僵硬的肢体,强自压抑住在她紧窒的包里下,一昧只想往前冲的下体。「不要……」
她咬着下唇,珍珠一般的眼泪滑下她的大眼睛,竟然莫名其妙地揪紧他的心口。「该死的,别哭!」他低咒,然后吁了一口气,翻身让她趴在自己身上。
心宓想从他身上挣扎开,却被他紧紧抱住。
「嘘……」他放柔嗓音开始哄她,却强迫她必须含住他的欲望,同时温柔地爱抚她冰凉的背脊,一直到她的挣扎变得虚弱……就在她的抗拒变得微弱、同时微微蠕动的时候,他床上抱着她坐起,再也压抑不住体内强猛的欲望,开始试探性地在她羞闭的花瓣内冲刺,一遍遍撞那还没有男人蹂躏过的花心──「啊……啊呀……」
心宓虽咬着下唇,却无法控制自己发出羞耻的浪吟声……
他粗硬的欲望撞击着自己的私处,最初的疼痛消失无踪后,心宓的身子开始发汗、脑子变得迷迷醉醉……好羞人啊……可是她却无法控制自己、无法控制自己地陪着他一块儿沉沦了……窗外的阳光透过白纱窗帘照进室内,洒满了一地的碎花影。
雪白的被单上披散一席乌黑长发,男人侧躺在床上,看着缓缓睁开眼睛的裸女……「早。」唐司隽低嘎地道早安,氤氲的眸透出莫测的温柔。
「早……」心宓不自在地久了久身子,红着拉起滑落到一边的毯子。
「这里痛不痛?」他粗嘎地问,移动按住她腿间的手指。
「啊!」心宓吓了一跳,刚才她没发现他的手指──他手指竟然一直放在她那里……「还痛?」他伸过另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