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啊!」心宓吓了一跳,刚才她没发现他的手指──他手指竟然一直放在她那里……「还痛?」他伸过另一只手,抚摩她红润的脸颊。
心宓慌张地摇头,挟紧了腿膀子,却不期然地把他的手挟得更紧。
唐司隽低嘎地笑道:「挟的这么紧……还想要?」他的手在摸索到深邃的穴口后,邪恶地挺进。「不是……啊──」心宓拱起胸脯,昨晚的疼痛还留在两腿间,他指头唤醒了昨夜激情的记忆,她的身子迅速地涨红……「好肿……这里还记得昨夜吧?」他猥亵地嘎语,有力的男人膝盖撑开她雪白的大腿,翻拨着心宓肿胀的下处。「不要……不要弄那儿……」羞耻的感觉,让心宓简直不能承受!昨夜已经教他调戏够了,现在天这么亮,她实在不能承受他在光天化日下这么放肆……「那该“弄”哪里?」他嘲弄她的用词,两根指头住肿大的花核。「那“弄”这里可以吧?」「不要……」心宓无助地娇喘着,她全身赤裸,就算想躲也无处可躲、想抗拒又使不上力,只好由他亵玩痉挛的私处……「小骗子,这里一直抽筋……还不够爽,想整个吸进吧?」
「你、你胡说……」
「是你骗人吧!」他低嘎嗤笑,邪气地轮动五指搔拨蜜汁淋漓的下处。
虽然没有发烧,心宓却发现自己的脸好烫好烫……
经过了昨夜,她仍然不能习惯他的放肆。
瞧着她布满红云的脸蛋,发现她是处女,唐司隽确实很惊讶!知道她是处女,这一越来越像一道解不开的眯。
不过唐司隽唯一能确定的是,他会重新评估她……
「这个给你。」他突然把一枚白玉介指在心宓的无名指上。
「这是……」心宓好奇地想拔下弁指瞧个仔细。
「不许拔下来!」他突然凶她。
心宓吓得缩回手,不明白他干嘛突然吼得这么大声。
「这是家传的东西,记得,没有经过我允许不许你拔下来。」他霸道地恐吓她。「噢……」她听话地点头,心里却不由得泛起涟漪……
既然是家传的,为什么他要把这么珍贵的东西给自己?「想去看你姑姑吗?」他突然问。
心宓呆口地望着他。明知道自己根本没有亲人,可不知道什么,她心中忽然升起一股莫名的渴望……「你会带我去看她吗?」
他咧开嘴,大手滑过她红嫩的脸蛋,低嘎的嗓音着一丝爱怜。
「当然。」他道,幽深的子变得更黯……
这一天清晨,屋里的热情就跟屋外的阳光一样炽烈。
第一见到素未谋面的「亲人」,心宓心底有一些些紧张和期盼,虽然她心底明白这个「亲人」绝对不可能是自己的亲人。「心宓?」
在床上的中年女子,以温柔的眼光看着站在少爷身边的女孩。
「嗯……」
心宓怯怯地回答,不确定女子是否在唤自己。
她怯生生的模样让唐司隽发噱。「你不会不认识自己的姑姑吧!」
「我……」
「我有一阵子没见面了,再加上姑姑生病变得憔悴了,对不对?」女子柔声替她解围。「我出去一下,你们聊一聊。」唐司隽识趣地出去,留下两人。
「你是心宓、也不是心宓。」等病房里只剩两人的时候,女子平静地对心宓说。心宓呆住了。「你、你知道──」
「我知道。」女子点头微笑。「我知道,你会再来找我。」
「为什么……」
「很难解释──我想你大概很难明白所谓的“宿命通”吧?」
「宿命通?」
「那是佛教六神通的一种,修行者到达某种境界就会产生的能力──大概类似现代人所谓的“特异功能”。不过这并不是修行的目的,只是修行到一定阶段得到智慧,自然就会有的能力。」心宓从小就住在段府,自然没有宗教观念,因此女子所说的话她也只听得一知半解。「我还能回去吗?」心宓问。
「你想回去吗?」
心宓沉默了。她问自己的心,却得到相反的答案。
「离开医院的时候别忘了拿张名片。」女子柔声提醒。
心宓望着女子,她有好多的疑惑却不知道从何问起女子回望心宓,她的微笑一直很温暖。「记得,只要活在当下,你就不会为烦恼所苦。」心宓的眉头渐渐舒开……
刚才她问自己是不是真的想回去,得到的答案是否定的。
现在,她对于自己一直服的「命运」,开始有些不确定了……
第八章
因为脚伤的缘故,心宓不能随走动,唐司隽于是另外请了一名佣人到家里,一方面分担家务、另一方照顾心宓──以防她一个人在家万出事了没有人照应。虽然心宓求他别请佣人,同时坚持自己做家事,但是唐司隽根本就不答应。这天唐司隽一大早就出门到公司,他答应心宓今晚会早点回来,因为今天是心宓的生日。「心宓,你还好吧?」唐司隽临时请来的佣人──李嫂,看到心宓关在浴室半天不出来,终于忍不住走过来敲门。「我……还好……」浴室里传出心宓虚弱的声音。
一会儿后她终于开门走出来。
「心宓,你的脸色很苍白,身体不舒服吗?」李嫂用字正腔圆的国语问。
李嫂是中国华侨,她长得福福泰泰、气色红润,看起十分易近人。
十年前和丈夫一起来到美国,现在她年近四十岁了,她的丈夫Tony目前在餐馆当厨师,她出来工作是希望能多攒一点钱,将来可以自己开一家餐厅。因为心宓坚持要李嫂叫她的名字,所以李就亲密地直接叫她心宓。
「有一点……」心宓两手紧按着上腹部。「可能吃坏了肚子,胃肠不舒服……」「吃坏肚子?」李嫂皱着眉头夸张地大叫:「是我看你今天根本没吃任何东西!」心宓困惑地摇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刚才喝的水都呕出来了……」她吐连水都不敢喝!李嫂的表情起先跟心宓一样困惑,但不久后她突然露出笑容──「我知道了,你怀孕了!」
「怀孕?」
「就是肚子里有孩子啊!」李嫂和心宓相处久了,早就习惯了心宓老问问题。心宓呆住了,苍白的脸上掠过一抹慌张,然后是茫然……
看到心宓六神无主的模样儿,李嫂轻声问:「要不要告诉唐先生?」
「不要!」她下意识地阻止。
「为什么不?我看孩子是唐先生的吧?」李嫂问,虽然明知道应该不会是别人的,但是看心宓这么慌张的模样,她竟然也疑惑起来。「难道是唐先生不喜欢孩子?」心宓摇着头,回答不了李嫂的问题。
虽然唐司隽她很好,可她始终不明白他的心意。何况她来得不明不白,身分又低贱卑微,不知道他会不会不要她的孩子……「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李嫂问。
「我怕……」心宓嗫嚅地说。
「怕什么?」李嫂不解地问。
「我不知道……他要不要这个孩子。」
「你是指唐先生?MyGod!你怎么会这么想呢?」李嫂拉着心宓坐下后问。「我觉得唐先生很爱你,如果你告诉他有了孩子这件事,他一定会很高兴的!」「真的吗?」她没有自信。
在她那儿,女人的地位是很低下的,何况她是一个奴才,她根本什么也不敢想。「当然啊,你应该对自己有信心一点!」李嫂鼓励她。
「我……还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孩子。」
「那就到药房买验孕剂检查啊!」
「验孕剂?」
「一种可以测出有没有怀孕的东西。」李嫂不厌其烦地解释。
「可是……」
「别耽心,有我陪你呢!」李嫂热心地道。
心宓低下头,伸手抚摸自己平坦的肚子……
真的有一个小生命在她的肚子里吗?她问着自己,戴着唐司隽交她戒指的那只手,抚摸着平坦小腹,心窝突然涌出一股莫名的热流,烘暖了她的身体……心宓心中的惶和忧虑霎时间消逝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期待新生命的喜悦。这是她的孩子呢!如果老天爷不跟她开玩笑,她就要有一个孩子了!当天早上李嫂陪心宓到药房买验孕剂,药剂的变化马上就证实心宓真的怀,肚子里己经有一个未成形的小宝宝了。「今又晚上做一顿丰富的晚餐,等唐先生回来了,让他有个惊喜!」李贴心地提议。「告诉他……好吗?」心宓仍犹豫不决。
「当然好啦!」李嫂拉着心宓坐在沙发上。「你别怪我啰嗦。我看你性子很好,不太像现下一般的女孩子,可是就是太没主见、太不敢表现自己的想法了!」李的话触动了心宓,她抬起头很认真地听着。
「不管你打哪儿来的,」李嫂是做好人,虽然心宓一些古怪的言行她心底有些怀疑,但她并不打探隐私。「别害怕说出自己心底的想法、表现出喜怒哀乐,不为自己打算的话做人就不快乐了。我说的话,你明白吗?」李嫂说的心宓都懂,可她就是没办法那么做。
她不知道该怎么说出自己心底的想法、不敢表现出快乐、悲伤,更没子只替自己打算──因为就算她想,也抵不过命运替她安排的路头──她不过是贱命一条,怎么盘算到头来不过一场空。看到心宓愁眉紧锁,李嫂叹了一口气后摇着头笑道:「真是傻孩子,我还是第一回在美国看到你这么厚道的孩子!」心宓锁着头想了又想,终于开口问:「李嫂,我真的……真的该告诉他吗?」「你想肚子一天天大起来,纸包得住火吗?」了片刻,李嫂接下道:「该怎么做你自己想清楚,命运可是掌握在自己手上的。」心宓愣住了,李嫂说的话是她这辈子连作梦也不敢想的事──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上的吗?她向来很认命,只知道她是一生下来就注定了,从来也没敢想过能左右自己的运。回想起那日见到「姑姑」,她老人家说的话和李嫂所说的,竟然有巧妙的相似──是啊!老天爷给了她一个机会让她来到这里、认识唐司隽,莫非是指给她一条不一样的路,提示她从此该开始创造自己的命运……低头看到手上的羊脂白玉戒,她的心突然放软了。
她是不该再做茧自缚了……
「心宓?心宓?你在想什么?」见心宓久久不回答,李嫂摇唤出神的她。
「我……」心宓回过来,原本忧虑的脸忽然露出笑容。「我想孩子也是他的,应该告诉他这件事。」「这就好!」李嫂笑开脸安慰心宓道:「不管你决定怎么做,李嫂都要夸你有勇气!」心宓靦腆地微笑,这时电话突然响起来。
心宓就坐在电话机旁,她顺手接起电话的时候,李嫂在一旁说笑:「唐先生跟你真有默契,这时候就打电话回来了!」「阿隽?」心宓一拿起电话就直接叫唐司隽的名字。
「你是谁?」电话另一头传来老太太严肃、疑惑的声音。
打电话来的正是唐家旳大家长,唐老夫人。她原是想问孙子雷土地的事进展如何,没想到接电话的竟然会是一个陌生女人──而她向来清楚,连佣人都不住进主屋打扰、干扰到他私生活的唐司隽,根本不可能任由一个女人大白天的逗留他的房子里!可现下这是怎么一回事?况这个接电话的女人居然亲切地叫她的孙子阿隽?「对、对不起,我以为您是阿隽,所以……」心宓解释。
李嫂在一旁打手势问电话另一头是谁,心宓摇头。
「你到底是谁?」唐夫人又问一遍。
要不是好奇心驱使,她平常不会有这种耐心,何况她老人家向来不喜欢不懂礼貌的女子。「我、我是心宓,请问、请问您找阿隽吗?」老人家的声音有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心宓没来由地紧张起来,回答得结结巴巴。「我是问──你跟阿隽是什么关系?」
「我……」心宓呆住了,她实想不出该怎么回答。
如果在今又以前,她自然地回答她是唐家的佣人,可现在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虽然他们俩的关系仍然没变,可是事实上自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