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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句话,我家老爷与太太要见你;第二句话,老爷与太太生平最爱玉石;第三句话,除了前去参加国际慈善组织会议之外,我们小姐的最大收获就是请到了国内最有名的大师为她在玉石上雕刻出了她自己设计的图案。”
天啊!小玲啊小玲,我真是太佩服你了!你对他说的这三句话,已经精准到没有任何废话的地步了!感慨过后,书雅径自补充了下文———
“我想,她所做出的暗示就是告知你:我将送给父母的玉雕放在了卡其色的行李箱中。”
“国内的美女都像你这样冰雪聪明吗?”说着,伊航的脸上泛起了坏笑,“美丽与智慧兼具的小姐,你现在可以带我去餐厅了吗?要知道———让长辈久等,是很不礼貌的行为。”
礼貌?你私自拿我的东西“借花献佛”,也叫礼貌?或许你是礼貌过头了……想到这里,书雅无奈地摇了摇头,径自走到伊航的身前,为其带路。
就在书雅低头不语之际,伊航的声音又在她的耳边响起了,“原来你还在生小玲的气呀;其实,她也是好心……不如我替她将玉雕的钱还给你如何?”
“啊?”闻此话语,书雅诧异地看了他一眼,随口说道:“不用了,我会从她的工资里按月扣除的。”
“这样算来,岂不是要扣到猴年马月了?”玩笑间,伊航做出了一付认真的模样,“干脆让她签卖身契算了。”
“什么卖身契呀?我又不是奴隶主。”一语毕,二人同时笑了起来;之前的小小不快,也在此刻消失得无影无踪了……(餐厅内)
书雅与伊航刚刚并排落座,佣人就为他们端来了丰盛而美味的晚餐。顷刻间,各式各样的佳肴摆满了整个餐桌。
“这些都是厨师精心准备的菜肴……”此时,坐在远处的罗兰微笑着看向了伊航,“你一定要多吃一些啊。”
“承蒙伯父、伯母宴请,晚辈定当用心品尝。”语毕,伊航分别向相对而坐的书卿与罗兰二人礼貌地点头示意。
随着晚宴的开始,伊航正准备将食物送进口中,他的耳边却传来了书卿的声音。
“听闻伊航先生是毕业于麻省理工学院的高材生,真是了不起呀!”
这时,伊航礼貌地放下了食物,谦恭作答,“伯父言重了,只不过是混个文凭罢了。”
说完,伊航又将食物送到了嘴边。可是书卿的声音也在同一时刻再次响起了。
“麻省理工学院的自然及工程科学在世界上享有盛誉,其管理学、经济学、哲学、政治学、语言学也同样优秀。想必伊航先生在这些方面也有很深的造诣。”
出于礼貌,伊航再次放下了食物,谨慎地说:“伯父知道的真详细呀!您所说的这些学科的确都是母校的招牌科目,只不过晚辈在校时主修的是经济管理学,对于其他方面我也只是略知一二而已。”
“不必紧张,你伯父他不是故意考你的。”见到伊航的面色略显严肃后,罗兰连忙在一旁做出了解释,“你伯父当年曾在省理工进修过,对于那里的情况他当然是心知肚明了。”
与此同时,书雅也赞同地点了点头,“Dad与你主修的科目相同。严格算起来,他还是你的老学长呢。”
“难怪伯父对那里的情况了如指掌。”言语间,伊航看向了书卿,“晚辈才疏学浅,今后还请伯父多多指教……”
在伊航的注视下,书卿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哪里,如果你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你可以随时来找我;我最喜欢和年轻人共同探讨问题了。”
望着这张和蔼的笑脸,伊航的心中掀起了异样的感觉。恍惚之间,他的脑中闪现出了数个儿时的画面。此时,他可以确定,他曾在小时候见过书卿;但关于书卿的其他事情,他却记不起来了……
反复思索后,伊航不禁暗自冷笑了一声,心想:像书卿这样的上层人物,必定与天龙、华夏之类的豪门世家有联系,以此推断,我在小时候见过他,也不足为奇。
想罢,他径自放松了心情。然而,当他再次将食物送到嘴边的时候,罗兰的声音又再次响了起来。
“伊航先生,在你中心……书雅是个怎样的女孩子呢?”
此话一出,伊航与书雅同时愣了一下;对视之后,伊航又露出了习惯性的坏笑,而书雅却羞涩得胀红了脸。
“妈咪……”片刻后,书雅率先对罗兰做出了回应,“我们才刚刚认识……”
可是,书雅还没有说完,伊航就将话抢了过去,“其实,我们已经相识了很长一段时间。算起来,大概有两年了……”
说着,伊航深情地看向了书雅,“在我心中她是一位美丽、高雅;纯真、可爱;乖巧、善良的女孩子。”
就在书雅为伊航的言语感到不解之际,伊航主动将头凑到了她的耳边,“对于我的高度赞美,感觉如何?”
“还……还好啦。不过,你为何在我父母面前说谎呢?我们明明只认识了半日,你怎么说我们已经相识了两年?”
“事实如此啊……”面对书雅的质问,伊航不慌不忙地做出了解释,“到现在为止,我们已经相识了13个小时。以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比例来换算———大概就接近两年了。”
“你的算法就是8个小时对应一年吗?”书雅径自眨了眨那双美丽的大眼睛。
“你真是越来越冰雪聪明了……可以确定,你是我所见过的最聪明的美女。”
“可……可是你说的是歪理……”
“我说的是歪理?”言语间,伊航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也罢,说歪理总比扯谎强。”
“我……”自知无言反驳,书雅惭愧得垂下了头。心想:我怎么这么倒霉呢?生平第一次说谎,就被当场拆穿;想必,此刻的尴尬处境就是对我说谎的惩罚……看来,我今后还是别再说谎了!
这时,伊航顺势将手中的食物送到了书雅的口中。在旁人看来,他们一个低头、一个喂食的动作简直配合得天衣无缝———堪称经典!
“我记得你喜欢这道菜,一定要多吃些啊。”望着口含食物的书雅,伊航的脸上泛起了暖媚的笑容……
这样的小动作在旁人看来也许并无大碍;但对书卿与罗兰而言,它却是具有划时代意义的历史新突破。
众所周知,他们的女儿———书雅,从未涉足过社交,更没有恋爱之类的经验。而如今她却与伊航表现得如此亲密,这足以证明伊航之言非虚。
联想作罢,书卿与罗兰同时放弃了原本的正座,不约而同地坐到了书雅与伊航的对面。
“难怪伊航先生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行李送回,原来书雅早就将住址告诉你了呀。”罗兰微笑着说出了她的想法。
“不是为父的说你;你应该早些将伊航先生请到家中来呀。”
听到父母的言语后,书雅才惊诧地发现———她的父母已坐到了她的对面。
“嗯……”此刻的书雅很想对父母做出解释,但她的嘴已被伊航送来的佳肴塞满了。
“其实,事实并非如此。”就在书雅无法言语之时,众人的耳边传来了伊航的声音,“书雅小姐一向矜持,她从未对我提及过她的私事……我之所以能来到这里,全是因为国际慈善组织成员证上记载了她的住址。”
好奇怪呀,他这次竟然没有借题发挥;既然他已讲出了实情,我想我就不必再多做解释了……想到这里,书雅径自咀嚼起了口中的食物。
同一时刻,坐在对面的夫妇二人又开始了新一轮谈话。
“如此说来,伊航先生也是慈善组织的成员了?”首先是书卿提出了询问。
“我是很想参加,只是还没有付诸于行动。”
“这样看来,伊航先生是与小女在飞机上巧遇的了?”罗兰进一步做出了询问。
“是的。想来也巧———我是中途转机,书雅是乘机回返;在没有事先约定的情况下,我们竟能意外地相遇……”言至于此,伊航再次温柔地看向了书雅,“这段经历可称离奇了。”
对视之中,书雅在伊航的眼里找到了真挚的目光。转瞬间,她只觉得心跳加速、面颊发热、不经意地避开了他的视线……
“看情况,伊航是在回国途中与我家书雅再次巧遇的……”罗兰在书卿的耳旁低语着,“想必他们之前,只是有过一面之缘,并无深交。”
“不错,据我推测,他们是在两年前———伊航回国探亲之时,首次相遇的。今日再次意外相逢,彼此心中都产生了些须情愫。”这时,书卿也轻声地说出了他的个人想法。
“我也是这样想的。”言语间,罗兰将声音压得更低了,“伊航的仪表、学历均可以与我家书雅相配;只是不清楚他的出身如何……”
“最重要的是人品好,有可塑性。至于其他方面,我们可以帮助他、培养他啊!”书卿也以同样的低声回应了一句。
“你的意思是———同意书雅与伊航交往了?”
“结果如何还要看他们的发展情况;至于我这方面,目前是没有问题了。”说着,书卿看了罗兰一眼,问:“你呢?”
“你都没有问题了,我还能有什么问题呀?”
“既然我们都没有问题了,我们就来试探一下他的志向如何吧。”
“看来你已经逐步进入老丈人的角色了……不错,有前途。”
“你也一样啊,未来的丈母娘。”玩笑之余,书卿率先问出了首个极具现实性的问题,“不知伊航先生今后有何打算?其实,以你的条件,即便在国外你也能有一番作为。”
“晚辈是得到了天龙集团的邀请,才从国外归来的。”说到这里,伊航的眼中暗自冒出了寒光———
多年来,他一直只身漂泊海外;从来没有任何一位亲友关心、挂念过他。开始的时候他也曾痛苦过、挣扎过、迷茫过……但很快,他就学会了用糜烂、堕落、阴暗、沉沦的生活麻痹自己、改造自己。讽刺的是当众人全都遗忘了他的存在之时,命运却将他再次带到了众人的身边……
遐想过罢,伊航自嘲般地笑了笑,“我今后,大概会在席雯旗下就职……”
“你将在席雯旗下就职?”书卿卓有兴致地反问了一句,“席雯她身为天龙集团的第二大股东,为人精明、果敢,对下属要求一向甚高。你能被她看中,就足以证明你的能力已得到了肯定。只要你业绩优、肯努力,你随时都会有被她升职的可能;反之,她也不会白白养活一个闲人。”
“多谢伯父教诲。”伊航礼貌地回应了一声,随后暗自陷入了沉思。心想:那个女人果真厉害,如今她已成为了商界不可或缺的重要人物,被人称赞、广受敬仰;再加上她在天龙集团所占的股份和她个人名下的财产……恐怕只凭借伊政的继承权已不能将其击败了。
但位于伊航对面的罗兰却对他的沉默会错了意。一见他神色稍显凝重,罗兰立即做出了安慰,“虽说你伯父他讲的是实情,但伊航先生也不必为此增添心理负担……”
话音未落,罗兰径自向前探出了上半身,使得她与伊航之间的距离拉近了些许;“告诉你一个内部消息———你所说的席雯,其实就是我家书雅的表姑。相信她会看在书雅的面子上,关照你的。如果她真的不关照你,你随时可以加盟我们方舟集团,你伯父一定会照顾你的。”
“罗兰,你这样说,会使年轻人失去上进心的。”书卿白了她一眼,转头看向了伊航,“年轻人还是应该迎难而上;挑战与机遇并存嘛。无论结果如何,伯父我都永远支持你;我们方舟集团的大门也随时向你敞开。”
“我们的宗旨相差无几啊。”心有不甘的罗兰,对着书卿小声地质问:“你凭什么说我的话语会使年轻人失去上进心?”
“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