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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爱悲情-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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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柏拉图式的精神恋爱吗?

    “我……跟你姐姐像吗?”连镌笑自己都不清楚她想弄明白什么。

    “嗯……我对姐姐的印象不是特别深刻,但凭我的记忆,还有以前姐夫所说的那些事,我想你和她是很不一样的,”露莲恩停下来思考了片刻,“姐姐是强悍的,她爱憎分明,也敢作敢当,而且脾气暴躁,不像你这么温驯还显得有些弱小。”

    “那——”

    “我能肯定姐夫对你和对别的女人不一样,他身边的女人换了一个又一个,只有你被留了下来,虽说并不跟他在一起,但终归是特别的。

    “那你姐姐呢?”镌笑有种冲动,想把所有的问题都弄清楚。

    “也许是她自己不肯留,也许有别的原因。”

    “她应该是最特别的那一个吧。”镌笑的心好像在抽动。

    “姐夫可能一直未直出失去姐姐的阴影,这似乎是他最难过的事,也许更是他一生的遗憾。”这时的露莲恩显出哀怜的神情。

    “你姐姐为什么离开?”

    “不知道。”露莲恩好像犹豫了几秒,“其实姐姐是自杀的,就死在姐夫的怀里。”

    镌笑的身子猛然抖动了一下。这是她曾猜测过的啊。

    “姐姐小时候生活的环境并不好,”露莲恩开始娓娓道来,“父亲酗酒,回家就打老婆,姐姐一直生活在哭骂之中。后来妈妈再也受不了了,便丢下刚出生的我跑了。姐姐和我更惨了。姐姐很倔强,抱着我逃走了,在外面没多久便碰到了姐夫。我们一起住,他们总全力照顾我,虽然生活挺窘的。”露莲恩笑了笑,像是陷入了回忆。

    露莲恩笑着、笑着,眼睛却开始有些红,笑容也随之变得僵硬,直至慢慢完全消失。房间的空气中似乎凝结了一种深重的气氛。

    “那时候我小,不懂事,他们又不告诉我在外面碰到了些什么事。生活本来是平静的,直到我六岁那年,姐姐突然自杀了,”露莲恩的声音哽咽起来,“姐夫抱着她的尸体,在房间里两天两夜不出来。那时天气正热,是我在外面,闻到臭味,哭着、喊着,叫人把姐夫,拖、拖出来的!呜——”露莲恩再也说不下去,她扯过被子的一角,蒙头大哭起来。

    镌笑只觉得心好疼,眼泪止不住地掉落着。她无法想像这个男人竟有如此一段经历。

    好大一会儿,露莲恩终于抬起了头,擦了擦眼睛,继续说道:“事后,姐夫将我寄托在房东家里,一个人跑了出去。很久都没消息,直到两个月后,有警察和一所孤儿院的阿姨来找我,我才知道,姐夫在外面杀了一伙人,被抓了,但医院证明他有严重的暴戾型精神分裂症,才没被判刑,不过被送进了精神病院。”露莲恩再次低下头。过了几秒,她又不改乐观地补充道:“但他一直没再发作过,我想应该好了吧。”

    “他杀那些人还得病,都与你姐姐有关吧?”镌笑小心翼翼地问。

    “姐夫从不回答我,但我认为是。”

    “有这样一个男人守护在你姐姐身边,她真不该选择死亡。有什么是无法解决的呢?”镌笑感慨道,接着提出疑问,“那你们又怎么到了这里?”

    “不清楚。我只知道在孤儿院呆了半年,突然有几个人来找我,出示了些证明什么的,就把我接走了,然后就到了这,姐夫也在。我问过姐夫,他只说是被救了,不肯多说。”

    虽然还有很多疑问,但那已不重要。镌笑的意识又渐渐模糊了,她一直在想:“他所有的罪行,是否是对整个世界的疯狂报复?如果是,他又值得宽恕吗?”很快,她便带着没有答案的疑问沉沉睡下了。
第六节
    这座小岛比弗泽明岛稍大一些,在大岛的南面。岛上风景却是相当优美。一片茂密的热带雨林,虽说面积不大,但未有人类开采的痕迹,各种植被错落有致,交相辉映。为数不少的爬虫类、灵长类动物,为雨林增添了许多灵气。与弗泽明比起来,显得更阳光。确实是处休养的好地方。

    一个多月后,镌笑已基本恢复。她和露莲恩在沙滩上嬉戏、散步,她把食物分给那些打打闹闹地小精灵们……她露出了笑颜,但心中的结更紧了。

    冬季,似乎并不明显,但许多动物却在丛林边缘消失了。露莲恩说,它们躲进了丛林深处,因为狂风巨浪很快就要来侵袭。

    果然,某天,风浪大了起来,而这天,两人被接回了大岛。刚回去,就碰了件事。

    镌笑很意外的没跟露莲恩在一起。晚餐时间,镌笑习惯性地进了间屋子。房间挺宽敞,门开在一侧墙的中间。天花板的正中位置悬着水晶吊灯,一条长沙发顶着左面的墙,右边是一张长条形的饭桌,恰好与沙发形成直角,有十来把同型的椅子整齐地靠在桌边,桌两头各有一张。吊灯正好位于长桌左端的上方。桌上现在还没有食物,但有人端了副拼盘过来,并递给镌笑。镌笑选了正对门的那个位置坐下,开始慢慢地吃起来。

    紧接着,就有一阵狂妄的搭笑声近了。门口出现一个留着大波浪头的女人——典型的性感美女,全身上下,无懈可击,丰韵而妖娆,透着张扬的诱惑。

    女人侧目瞟了眼镌笑,微微侧头去问身后着白制服的男子,“她是谁?”

    “是陪伴露莲恩小姐的。”男人答道。

    “我不喜欢和陌生人同桌吃饭。”女人瞪起了眼,“让她去别的地方好了。”说着显得很不耐烦。

    “这样不好吧,露莲恩小姐会生气的……”

    “露莲恩算什么东西?她能取代我吗?”女人自信满满地拍着胸脯说,“她就更不算什么了,只是个奴仆。”

    镌笑只是听着,没作任何反应。

    男人开始打圆场:“那不如这样吧,你可以坐那头,互不干扰嘛!”他堆了一脸的笑。

    “凭什么我坐那边?我是一直坐这儿的,就要这!”女人的双眼中迸发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傲气。

    男人无奈,只好走到镌笑身旁。镌笑没啃声,端起盘子坐了长桌另一端。

    “这样……可好?”男人显得有些无助了。

    女人斜视了镌笑几秒,还是坐下了。

    晚餐的饭食还没有来,露莲恩倒冲了进来,进门就对那女人破口大骂:“你算个什么东西?你这不要脸的臭婊子!我准你坐了吗?”

    女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来势汹汹的露莲恩劈头盖脸的大骂了一通,她只有睁大眼睛的份。

    这时,帕洛逊出现了,女人哭丧着一张脸奔了过去。

    “姐夫!”露莲恩提高了音量,“这个女人真讨厌!她竟敢随便坐我的位置!”露莲恩红褐色的长发似乎也在飞扬。

    那女人不作声,却像个受委屈的小猫咪一样可怜兮兮地靠在帕洛逊身边,眼巴巴地望着他。

    帕洛逊对眼前这位老喜欢大吵小闹的姨妹子生出了些厌恶,但也没去注意身边的女人,却扭头看了看镌笑。镌笑正埋头一个劲地吃着、吃着,仿佛什么也没看,什么也没听见。

    帕洛逊默不作声地走到灯下的那个位置,坐下。女人有些得意了,径直回到座位上。

    露莲恩不甘心,继续吼叫道:“她骂我不是东西!还说镌笑是奴仆!真是可恶极了!快把她赶出去!”

    帕洛逊抬头望了露莲恩一眼,而后将更多的目光投在镌笑身上,她仍在干她的拼盘,连头都不侧。

    露莲恩趁机加火:“姐夫!我要她死!”

    一片死寂。所有人都噤声,连大气也不敢出。

    “把她拖出去。”帕洛逊似乎只是若无其事地说说。

    两个男人进来,把女人从位置上拖走了。女人一直在喊:“帕洛逊,你不能没有我!”然而声音终究远离了。

    “她坐过的椅子也不要了!”洋洋得意的神色又回到了露莲恩的双颊上。

    “去换一张。”口气仍然没变,淡淡的,却又冷冷的。

    很快便换了张新椅子。一切总算恢复。露莲恩也坐到了位子上,开始进餐。

    帕洛逊与露莲恩同时向镌笑看了几秒,这时镌笑在喝汤,小碗用两只手捧着,但她没往这边看。谁都不说话,沉寂的局面始终未被打破。而后,帕洛逊与露莲恩开始吃各自的,都低着头。一会儿,镌笑抬头看着桌对面的两个人,目光一直在两人间游移。她眼睛有点红,但没人注意到。

    ☆☆☆

    这件事过去十多天后,全岛进入了戒备状态,因为这儿即将迎来一年当中最厉害的风暴,许多设备须加以保护。镌笑又偷偷溜到钓鱼崖去了一次。那儿风浪好狂,仿佛铺天盖地似的。整座山崖像要崩塌一般,剧烈地震动着。太阳看不见,海鸟也找不着,天空灰蒙蒙的,正酝酿着大灾难。第二次便没那么幸运了,中途被露莲恩截住,硬是不让去。于是常窝在住处,渡过了近一个月极无趣的时间。

    有时候,镌笑会怀疑自己究竟该做些什么。直到第二年天春,她才明确自己的“任务”。

    这一日傍晚时分,镌笑一个人来到钓鱼崖看夕阳。最后一抹红霞也没入海面下,天色已黯,但点点星光,弯弯月芽,阵阵凉风,让人感觉挺惬意。

    镌笑突然萌发一种兴致,想到山崖下面去,那儿,还只在第一次来时曾光顾过。

    她终于在星光月色指引下到了山崖下方,这儿有不少大石块。她选了块石头,站在上面。海水有节奏的拍打着礁石,并泛着鳞鳞的波光,凉凉的海风夹着海水的气味。她抬起头,合上眼,张开双臂,什么也不想。长久以来,总有这样或那样的事情塞满了她的大脑,让她好烦好累。现在这样真好,恍如回到了无忧无虑的童年。

    突然,她觉得脚尖被什么东西碰触了一下,她跳了起来大叫一声。镇定之后,她低头去看——那分明是只人手!再过去,有个人正趴在礁石上。那手掌还在动,似乎想寻找什么。

    镌笑害怕极了,但她确定那人还活着。她缓缓俯下身去,“你……怎么样了?”

    那人极费力地抬头。他的脸部肯定已经溃烂了,无法辨别面容。他摸索着想向镌笑靠过来。而镌笑很快就捂住口鼻哭了。

    那人不知哪能来的力气,猛地抓住镌笑的一只手,死命不肯放。他眼睛瞪得老大,嘴张着,却没能吐出一个字来,就这么咽了气。

    镌笑吓懵了。她好不容易瓣开死者的手,失魂落魄般地跑了回去。

    ☆☆☆

    镌笑明显的神经质了,唯一想的事情便是怎样逃跑,这座地狱的实在不该留恋。她更加不敢也不愿面对帕洛逊。没多久,帕洛逊出海,而岛内的事务全交给了怀特明。

    镌笑开始为逃离做准备。她知道所需要的是一套了巡逻队员的制服和一张特殊的通行证,便能驾船。弄套制服并不困难——她到一栋小楼里顺手牵羊地摸来了一套;找通行证也有惊无险——她趁夜潜入帕洛逊的工作室并在短时间内取得了一张。事后,她仍为当时的冲动和勇气而惊讶。

    镌笑整理好必备品,再次估计了一下情形,做好思想准备,然后鼓足勇气向港口走去。

    “我要出外办事,请帮我安排船。”拿出证件的同时,她心里是极不安的。

    一位持枪的巡逻人员只丢下一句:“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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