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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曾在希腊一起参加过国家队友谊赛。
“在一月的佛拉拿杯总决赛,黑洞以三比一打败佛拉诺,捧走佛拉拿杯,当时的球评家都大跌眼镜。只是那场比赛的功臣,射入了两球并且成为MOM──ManoftheMatch最有价值球员的不正是现在‘过档’了佛拉诺的舒桦吗?就是那场比赛舒桦得到佛拉诺领队连度的赏识,不知道今日倒戈相向,舒桦会不会出场呢?
“但黑洞在舒桦离开了之後实力有增无减。超级球星卡尔轩斯来投,再加上锡简蒙的拜安奴,配合逐渐上力的上杉与及踢完世青杯回来的早达,还有舒密加和积达这条最强前锋线,黑洞的攻击阵型分分钟比佛拉诺的‘球场艺术家’西度、‘超音速’杜拉格斯和佛拉拿最佳前锋思朗高的组合要强些。而且他们的後防也不弱於其他球队:十七岁的年青门将费恩表现越来越好,巴拉圭年青国脚艾斯、荷兰外援古拿、转打中坚的西园和世青杯表现出色的简,可说十分稳健。
“这晚同时会举行全部八场联赛,因此马乔域和热拿亚也在作出最後的‘搏杀’──当然,一定要寄望佛拉诺在今仗全失三分,事实上两队能够争标的队伍也必须在佛拉诺输掉余下三场比赛的情况下才有机会问鼎联赛冠军,所以佛拉诺只需在今场比赛打和就可以摈走积分表上相差九分的热拿亚,赢出的话一切便成定局。
“但是,黑洞会让他们如愿以偿吗?”
“当然不会!”一把声音就在露依莎的耳边响起,把她吓了一大跳。回过头来,原来是黑洞的左闸,二十四岁的巴拉圭外援艾斯。
“谁成为联赛冠军与我们无关,我只知道黑洞不会再轻易输波的了。”站在艾斯身後的早达笑道,此外,简、费恩与及庄尼一众年青球员都在。
“喂,你们看,舒桦就在那里。”简指了指球场的远处笑着说道。简、早达、费恩、舒桦、杜维尔、庄尼和轩尼七人季初曾被传媒形容为“七个希望”(sevenhopes),大半年下来,轩尼只曾两次後备入替,每次也不过十数分钟,舒桦也离开黑洞转投佛拉诺,这一众年青球员的感情却依然维持着。
“喂!”舒桦也发现了众人,跑到场边寒暄一番:“怎麽站在这边,不用热身吗?”
“舒桦,你今天会出场吧?”庄尼打了舒桦一拳,笑着问。
舒桦耸了耸肩,简磨拳擦掌的说道:“终於可以在同场比赛了──自世青杯以来。”
“你满有冲劲似的,”舒桦忍不住笑,说:“可惜,今日我们之间隔着一条中场线──彼此成为敌人,感觉有点……”
“有时候,做敌人比起做队友来得还要有趣,尤其是好像你这种人。”早达说:“今天我们一定会打败你的,虽然率先成为了大国脚,又被称颂为年青球员中最出色的後卫,但我们会透过今场比赛证明自己的实力。”
舒桦摇头苦笑:“你们不需证明甚麽……”
“两队的出场阵容交到教练手上了。”轩尼从通道之中跑了出来,挥动着手里的纸张:“这是副本。”早达笑着接过来一看,眉头却突然一皱,把纸张交给了杜维尔。
“甚麽?”杜维尔的视线才一接触那张纸,已大叫了起来:“你不是首发的吗?”
简也抢了过来细看,果然,舒桦被列作了後备:“在世青杯之前你不是已经开始成为佛拉诺的正选了吗?为甚麽现在……难道是害怕?害怕和我们比赛……还是感情用事,说甚麽不想和黑洞比赛之类的说话……请不要逃避!”
“你们才是呢!都在说些甚麽呀?作为职业足球员应该知道,一切均是领队决定,”舒桦抱着双臂,嘻嘻的笑着说道:“‘逃避’像是我的风格吗?我可以告诉你们,只要让我出场,我一定会尽全力将你们打到落花流水的,能够把黑洞与及栽培我的领队和教练打败,才是对黑洞最好的回礼……杜维尔,只要我站在佛拉诺的防线上面,你休想踏进禁区半步。”
杜维尔把头一扬,笑道:“即管放马过来!好,就是这样,你一定要出来啊。”
“对!我们在球场里面等你,别要我们等得太久!”庄尼竖起了姆指,叫道。
“咦?这个不是马斯柏路吗?”在以为无人的街道上,身後却传来一把声音:“帝皇的马斯柏路。”
马斯柏路,帝皇阵中最具创造力和星味的中场球员,听到有人叫自己,回过头去细看,赫然发现一副熟悉的脸孔:“你好!比路先生。”
叫他的人正是上届联赛神射手,效力云达斯拉的前锋比路。马斯柏路和比路两人可说并不认识,不过大家也是佛拉拿甲组联赛的球星,当然会互相认得。马斯柏路心想,踢了几年联赛,就算在球场上有机会交锋,记忆中竟没怎麽说过话,真是有点讽刺。
“你要去哪里?”比路打量了马斯柏路一下,问道。马斯柏路摇说道:“我在闲逛,比路先生呢?”
比路望了望四周,说道:“我也是……既然如此,我们去喝两杯。”
在咖啡室内,比路和马斯柏路对坐着,叫了两杯蓝山咖啡。比路笑说:“我不喜欢意大利咖啡,却又喝得太多……佛拉诺的意大利咖啡很出名。”马斯柏路拥有是意大利血统的佛拉拿人,当然喜欢意大利咖啡,这时却笑了一下,不说甚麽。
“你住在佛拉诺?”比路望着窗外的街道问。
马斯柏路说道:“我的家在威尔克斯市,不过我祖父住在佛拉诺,所以可以来这里小住。”
“啊!我和史提芬加菲一样,住在佛拉诺──波士霍特市不好住。”比路接过了侍应送过来的咖啡,笑着道。
其实,虽然并不认识,但比路对马斯柏路是很有兴趣的。
马斯柏路只有廿五岁,年纪是比较年青,来头却绝对不小,他可是八年前佛拉拿第一次打入世青杯决赛周的青年军最年青成员兼中场主力。之後加入了威尔联,两年前转到帝皇效力。
比路一直耿耿於怀的就是当日打进世青杯的时候没有他的份儿。虽然贵为近两年佛拉拿甲组联赛最出色的前锋之一,上届更勇夺神射手奖,但在数年前他还是寂寂无名,与当时青年军的前锋艾朗西亚及哥伦布可谓差天共地。
“对了,你为甚麽会在这里?”想到这里,比路问道:“今天所有球队都有比赛,作为帝皇中场系必然正选的你,为何在比赛前还在街上游荡?”
“比路先生不是一样吗?”马斯柏路反问道。
“我的右脚在练习中受了伤,要休息一周……我也不想去看比赛了,在次循环一开始就错失了追赶前面三支球队的机会,卡尔又换队去到黑洞……真不知道领队怎麽搞!”
“也就是‘厌战’罗!想不到比路先生也会有这种情况。”马斯柏路笑着说道:“所以就会随意在佛拉诺市逛街了。”
“我不过是一时意气,才留在家中,横竖不能出场比赛。你呢?”
马斯柏路呷了一口咖啡,说道:“我在球季结束後就会转会了。”
比路感到非常诧异:“怎麽没有听说过?”在新闻触觉非常敏感的今天,好像马斯柏路这种甲组球会里的球星要转会的话,最先知道的往往就是传媒,好像当日卡尔轩斯转到黑洞时一样。不过,有关马斯柏路的事却从没听说过,实在有点难以想像。
“我自己也知道,虽然比不上卡尔轩斯先生,但我的转会也必定是十分轰动。球会是不会说出来的了,因为是比路先生我才先诉你……”马斯柏路叹了口气:“这是因为我和球队高层不咬弦,所以他们决定不要我……当然我自己也不愿待在球会里头。”
“为甚麽?”比路有点不相信。踢波的人有时会有点神经质──也许所有行业都有这种情况──在场内场外脾气会暴燥点,私生活也有可能会很混乱,不过这些负面新闻一向和马斯柏路伙无缘。马斯柏路是一个好好先生,无论在球场内外都没有向人发脾气,踢法也很潇洒秀丽,没有不必要的犯规,总而言之,是一个好人,很难想像会和球队不和。
“说来话长……”马斯柏路摇头苦笑:“不过也可以说得很简单──帝皇的战术不适合我,我也不符合帝皇的要求。”
“怎会?”比路嘿了一声:“虽然我和你并不熟识,但你的实力一点也不在卡尔之下,哪一个球会用你不着?”
“就是帝皇嘛!”马斯柏路说道:“帝皇的全攻型踢法你是知道的,没有错,那是一种很夺目的足球,是一种艺术,球迷愿意看,中前场的球员也愿意踢,可是,这是一种‘能够赢比赛,不可以赢锦标’的足球……一个球季里面,对着甚麽对手也是一味的攻,又没有战术可言,根本是不可能夺取联赛冠军的!这和我的原意不相同。”
“的确……每一场比赛你们也有机会打赢,我不敢说你们会输,”比路点了点头:“但是要赢取联赛锦标的话,状态也不稳定。”
“今个球季我还没有入球。”马斯柏路突然说道:“领队叫我尽快入波。”
比路侧头想了想,的确不常见马斯柏路入球,作为攻击中场,这个情况有点怪,一些侵略性强的中场一季入十球是闲事,但马斯柏路的入球是少得过分。
“我自成为职业球员开始,至今也不过入了十一球。每一季也是一球起两球止。”马斯柏路苦笑着说:“我一向不会攻得太前,就算是攻进了禁区,也会交波给队友──我不太喜欢起脚射门。”
比路笑道:“有传闻要成为帝皇的球员,使是守门员也好,必须通过射门考验,你这样子真的不符合他们的条件呢?”
“那不是传闻!除了守门员之外,前中後三线的球员也要懂得射门,守门员也要练十二码。”马斯柏路认真的说:“练习的时候是一回事──我可以射门,但踏进球场,不知怎的我就是讨厌射门,即使机会如何好。”顿了一顿,又道:“但是我的助攻很好啊!只是因为不能射门的话……”
马斯柏路并不是自夸。他的传球和分波独到,虽然很少见他过关斩将,但必要时也具备独自温食的本钱,就是见他很少射球。不过每一个球员也有自己的习惯,马斯柏路并非前锋,虽然入球少但本份做好了也不应该苛责他。
“你会转到哪一队?”比路问。
“这不是我自己想就以。”马斯柏路说:“他们要决意将我送走,但又不想我倒戈相向,大概想送我到国外。不过若然要效力小球会,我是宁死不出国的了。”又说:“看来,只好把我卖到乙组球会。”
“你打乙组?”比路大笑:“不会的,有谁会把马斯柏路送去乙组这麽蠢?”
马斯柏路不再说甚麽,又喝了两口咖啡。半晌,说道:“有点闷。”
“嗯……有甚麽可以做?”比路问。
“今日佛拉诺市为足球疯狂了,你看街上半点人影也没有,都进拉帕马大球场去看佛拉诺对黑洞的联赛。”
“这可关乎今届联赛冠军啊!”比路点头道:“不过,我正是因为不想看足球才没有随队比赛,现在又要看足球?”
马斯柏路笑了一下,又呷了一口咖啡,比路轻轻敲着桌面,叹了口气:“我们啊!是注定和足球脱不了关系的。算了,到最後我们也只有足球这唯一一种嗜好而矣。”转头叫道:“老板!麻烦你打开电视机!”
咇~!
“哨子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