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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首都佛拉诺附近一带原本都是这个家族的封地,在佛拉诺以北还有一座南兰迪城堡作为旅游景点保存下来,而佛拉诺这个城市正是法国大革命之後以南兰迪城堡辖下的村庄在二百年前开始发展而成的。
当佛拉拿独立後,就决定以蓝、白、金三色作为国旗颜色。蓝色代表自由,白色代表和平,同时这两只颜色配合亦是表示佛拉拿和法国的密切关系。金黄色则是代表南兰迪家族,突出了佛拉拿这地区的独有特色。而佛拉拿足总和国家队还特别选用了南兰迪家纹来作为会章及队徽。
抚摸着这个队章良久,舒桦反转球衣的背面看着印在上面自己的名字和号码时,终於笑了出来。
“怎样?”躺在另一张床上的托维祖问:“很想落场比赛吗?”
“这样已经足够了。”舒桦把脸埋在球衣里深深吸气:“果然!这里也有!”托维祖用手肘撑起上半身:“甚麽?”舒桦笑说:“那种味道!国家队的气息!”
托维祖拿起自己的球衣向他掷去:“算了吧!这里还有气息!你可真是头脑简单。”舒桦并不还击,只是伸手接住,轻轻放过一旁。
“舒桦,这次虽是A级赛事,我们要是出场在纪录上的确会增加我们国际赛场数的统计,也就会多一顶国家队喼;帽,但是说到底,极其量亦只不过是领队的试阵罢了。”托维祖说。
“那又怎样?”舒桦问。托维祖正色地说道:“这并不是甚麽重要赛事,我们只是领队先生的要测试的对象而矣,只有我们能够合乎他的要求,在将来得到他的赏识和信任,为他驰骋球场争取锦标时才能告诉别人我们是国家队成员。”
舒桦想了一想,问托维祖:“那你希望将来艾和卡特先生怎麽样?”
“我现在的目标是代表国家打欧洲国家杯!要是决赛周就更好了!不是这种友谊赛。”托维祖咬牙道,而他的心中更是隐隐约约的出现世界杯的影子。
“有分别麽?”舒桦不置可否,把球衣里里外外的看一遍:“我只看见眼前而矣。”托维祖的神色有点奇怪,良久,才说:“看见你的比赛,我以为你是一个对比赛非常执着的人……”“我是啊!”舒桦抢着说:“这叫做‘人生消极性,球场积极性’……嘿嘿,我的朋友说的。”
托维祖呆了一呆,也是笑道:“那麽,你只是不明白国家队的意义了。”
“不是的……国家队的意义吗?那是高层次的比赛,是世界杯,是球员最高的荣耀……”
“荣耀……”托维祖瞪了舒桦一眼:“你困然不明白……唉~!那极其量只是国家队的一部分而矣,你说的世界杯又代表了甚麽呢?所谓世界最高水平的比赛只是其中之一罢了。你还不断嚷着甚麽国家队的气息!”
“那你告诉我吧!所谓国家队的气息,究竟是甚麽。”舒桦望着托维祖说。
托维祖顿了一顿,只是道:“现在告诉你你也领略不到啦,这需要在比赛之中由自己发掘。不过在这种友谊赛中感受是没那麽深,如果你为中国出赛的话应更……总而言之,当有一日你站在球场上无论输赢也为球队感到无比的骄傲,还有想哭时,你就应该明白了。”说到这里,托维祖不禁摇头,暗道:“傻瓜!把国家队当成一种虚荣……”
舒桦知道托维祖说的事情是他现在所体会不到的,只好默默记在心上。现在,望着球衣上面印着的27和Shura字样,舒桦再一次发出会心的微笑。
第十九话 黑洞改组!
杜维尔拿着一个袋子笑嘿嘿的走进休息室,看见他的队友正在说笑闲谈,忙扑过去说道:“你们看看我买了甚麽东西回来?”
庄尼望了望杜维尔手中的袋子,一点儿却也猜不出,就对他说:“谁会和你打哑谜?快说吧。”杜维尔从袋中掏出一本册子,大声道:“你们都看!”众人凝神一看,却是一本大大的蓝色簿子,简认得是昨天电视广告上推销的九四至九五年度佛拉拿甲组联赛集图册,是其中一种足球精品。“终於出版了?”早达说道:“当初还说是在圣诞节推出,今年好迟啊。”早两个月前,拥有集图册专利权的制造商派人去到各支球会替球员及有关的物事拍照,这种专利权是由足总和甲组联会批出的,厂商付出一定的费用予足总,而球会则需提供合作。
这种玩意除了一本簿子之外还要再买一包包密封的贴纸将之贴满,要完全集齐的话倒是花费不少。杜维尔揭了两揭说:“这次总共有三百三十六个空格子……”上杉将集图册拿过来仔细观看,发现每支球队都有属於自己的二十张贴纸,其中包括十六张球员照片,一张球会会徽,一张主场球衣,一张球队全家幅,还有一张球队神射手。而球会的排列是根据名字字母的先後次序。
“我们之中有哪几个可以有单人照?”庄尼之所以有此一问,是因为制造厂只安排了十六张贴纸给球队中正选球员又或是出场机会较多的主力球员。上杉数着上面的名字:“两个门将都在,古拿、艾斯、戴亚、韦健士,简和舒桦也榜上有名。中场有积加、汤马士、我和西园,还有早达……积达、舒密加和杜维尔都在,刚好十六个。”
早达挨着庄尼说:“不用恢心,这次虽然没有你的份儿,但还有季尾出版的足球咭,这也是每一年都不会错过的精品,比集图册还要畅销。况且足球咭的款式和数量都较多,只要你踢好比赛就可以在咭上粉墨登场了。”
杜维尔撕开他买回来的一包贴纸,里面有六张随机包装的贴纸,早达问道:“怎样?有我们的吗?”杜维尔都摊在桌上:“没有!都是不相干的……倒有一张闪光特别贴纸,是上届最佳年青球员比逊。”
这个时候轩尼也闯了进来,众人看见他又捧着一本集图册,西园笑了起来:“你可找到同道了,杜维尔。这种玩意原是多人一起玩才有味儿,可以把相同的贴纸互相交换,比自己一个人集要容易完成。”
轩尼也看见杜维尔的贴纸了,他嘲笑着说:“玩集图当然要重鎚出击,好像我这样,”说着从上衣袋中取出了十包贴纸:“这样才好玩嘛!”
早达、庄尼和杜维尔都争相将那十包贴纸拆开,看得艾斯、上杉和西园等人失笑不已。半晌,早达检出了四张:“有四张是我们黑洞的,一张是韦健士先生的,一张是艾斯你的,还有两张是哥高查的,多了的一张你可以送给杜维尔。”
“嘻,你们看看艾斯的笑容有多尴尬?”轩尼指着其中一张贴纸笑道。早达捡出一张艾斯和一张哥高查的,说:“哥高查那一点笑容也没有的模样更吓人吧。”
艾斯从早达手上抢去了自己的那一片,在轩尼的呼叫声中将之放进银包摆照片的地方:“这个就送给我吧。”
轩尼还在惨叫,刚进来的修顿喝住了他,问道:“都在搞甚麽?”上杉备言前事,修顿拿起杜维尔的簿子翻了两翻,不禁叹气:“上面这十六人究竟有多少个会继续留在黑洞这里……”突然发现他的球员都凝望着自己,只好摇头苦笑。
会方的管理层经已在几天前和赞助商签了合约,赞助商立即给予修顿三百万镑去进行强化球队的工作。而当修顿在佛拉拿杯决赛之前得知将会有钱给他增兵後,已第一时间预备收购两名他在季初已经看中的球员。那是乙组球会克莫里斯(Camonese)二十九岁守门员史图恩斯(Strunz),和效力另一支乙组球队SP龙队(S。P。Loan)的二十岁左後卫戴安尼治(Dionigi)。所以修顿一收到钱立即就和早已有了协议的两支球队完成交易,而史图恩斯及戴安尼治也会在两三天之内来黑洞报到。
当初看中史图恩斯是想他作为哥高查副手,谁料形势竟完全不同,哥高查状态毫不理想,反而费恩的表现却甚有大将之风,演出稳定,这时史图恩斯的来投正好填补将会离队的哥高查。哥高查将会以借用形式回阿根廷的河床而暂时离开黑洞。
至於左後卫,虽然艾斯这名巴拉圭国脚水准甚高,年纪又轻,但他毕竟是外援,佛拉拿终非其久留之地。修顿也想将球会的外援人数尽量减少,因为可以派遣五名外援出场比赛只是佛拉拿甲组联赛的规例,去到欧洲赛事只能以三名外援球员上阵。戴安尼治虽然只有二十岁,但在往年已是甲组队伍SP龙队的正选球员,而且表现很出色,只不过SP龙队在季尾降班,因此萌生了去意,黑洞此时邀他加盟,自是一拍即合。
修顿回想在季初因为前途未明朗而没有较像样的球员敢来黑洞落班,实在感到啼笑皆非,现下可好了,黑洞的联赛成绩虽仍未脱离谷底,但是已有上升的迹象,再加上稳夺参加下年欧洲赛事的资格,很多人都改变初衷愿意来投。
可是这时毕竟是在季中,虽然仍有不少球会活跃於转会活动,但始终不易觅得心目中理想的球员。何况黑洞的外援有人满之患,不能再在外籍球员身上随便乱打主意。
艾尼尔走进修顿的办公室,和他商量积加的事:“对於积加想要回去日本你有甚麽打算?”
修顿正在为此而烦恼,捧着头说:“只有让他回去了,代替他的人我会另觅人选……”
“可以要他留到季尾吗?”艾尼尔试着问。
“在日本现在正是新的一个球季……当初他的父亲是义务帮助我,他所带领的名古屋八鲸上季成绩不佳,球会高层要以法国甲组球会摩洛哥(Monaco)的领队云格(Wenger)取代他的传闻甚嚣尘上……他并没有要求儿子回去帮手,倒是积加自己觉得应该回去看一下。我们现在的成绩已开始冒升,缺少一个半个球员对球队也未至於造成甚麽致命伤,试问又怎能不让积加回日本协助他父亲呢?”
“我们中场球员不足够啊。左中场的问题一直解决不了,上杉已将就着打自己不擅长位置,现在……轩尼还未是时候上阵。”
“放心……锡简蒙原则上已答应了放人,现在就只差价钱未谈妥而矣。”
“拜安奴自己呢?他要求甚麽待遇?”
“锡简蒙一向也是用粗枝大叶的长传进攻,与传球准绳、有一定脚法的拜安奴格格不入。我们黑洞今季因加入了大量新的年轻球员而把打法定位为较易适应的长传急攻,但我一直想将踢法调较回地面推进和小组进攻,这方面拜安奴可以帮到我。当我告诉他我的想法时他爽快地答应了,这不单单是薪酬问题。”修顿说。
“嗯,虽然不能得到拿臣,但拜安奴也是一个不错的中场,相信他在我们黑洞一定可以发挥得比在锡简蒙更好。”
“这正是他肯来我们这里的原因。我喜欢这种为了发挥自己而努力的球员。”
修顿本来是看中流浪的中场球员拿臣,他的传球很有效,往往一针见血,而且脚法秀丽,可以控制比赛节奏,更能後上挣取入球。相比起他拜安奴的传球也可达到要求,但脚法稍有不如,亦缺少了入球本钱。修顿打算动用一百万镑去罗致拿臣的,可惜流浪的领队美尔并不放人,唯有退而求其次向拜安奴埋手。
“价钱差多少?”艾尼尔问。
“他们想要八十万镑,但我只会出七十万,他们屈服是早晚的事。”修顿笑说。
半晌,艾尼尔又问:“那汤马士在甚麽时候决定?”修顿哼了一声:“我怎麽知道?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