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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窗口正对着大海,推开窗户可以看到亚热带海边所特有的旖旎风光和那翩翩翱翔的海鸥,尽管此
时的海南还是热风习习,但通过它可以感受到丝丝清凉的海风。
这套房子是我们第一次来的地方,卓雅一进门就感到很满意。但是,由于价格比较贵,一个月五
百元,并且一次需要交纳三个月,我看了看那把一直没来得及看的钱,(确切点说是抢来的钱)才发
现只有八百多,加上我们的一百元,也只有九百元多了,任凭我们怎么对天发誓决不欠房东的钱,可
是,那个阿婆很现实,一点也不松口,无奈,我们只能恋恋不舍地继续寻找别的地方。但最后的结果
是,我们不得不回到这里,因为,别的地方价格更加昂贵,切条件更加苛刻。
当然,最后,我们是用一个月的房钱加在济南我送给卓雅的项链做抵押,才博得阿婆高抬贵手,
允许我们入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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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出去买一些生活用品的时候,卓雅已经不顾疲劳地很快把房间打扫的干干净净。
“真象个新房呀!”一进门我就感慨的说。
“恩哼!”卓雅高兴地站在窗前看着大海伸着懒腰:“我就要这种感觉!”
“好!现在我们开始挑房间,你小你先挑!”我点燃一只烟说:“挑完了!咱们吃饭!”
“你想住哪间?”
我一愣便说:“随便!”
她温柔地冲我笑着腼腆地说:“我想和你住一间!”
“不行的!你是我好妹妹!”我很严肃地说。
“唉——!”她有些失望地指了指身后:“我住那儿!”
“……!”我真想说些什么,可是,我感觉我什么也说不出来,于是,我拿出一瓶椰汁递到它手
里:“这是你最喜欢的!”
“谢谢!”她突然说出很出乎我意料的话,很平静地接过我手中的揶汁,默默地从包里拿出昨晚
那已经喝光了揶汁瓶子,一块放到桌子上,然后,小心翼翼地将揶汁盖启开倒入那只空瓶子。
“你怎么了!直接喝不就完了!”我有些看不懂她这些举动。
“我愿意!”她很任性地说着拿起两只瓶子踱到她选择的房间,“碰”的一声摔上门。
“嗨——!”我摇了摇头冲着她的房间喊道:“一会出来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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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已经是下午了,温暖的阳光直射在阁楼幽暗的木制墙壁上,凹透出优美的木纹,那不规则的
木纹就象我此时的心境般的紊乱不堪。
卓雅再也没有出来,我想她可能是累了。疲劳使我一点食欲也没有,于是,我将饭菜仔细地包好,
便躺在坚硬的床板上,计划着明天找工作的事儿。
不知不觉中,我渐渐地沉睡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我朦胧中隐约听到卓雅痛苦的呻吟,我睁开肿胀得令我有些头疼的双眼,窗外此
时已经是一片湛蓝耳边充斥着喧闹。
卓雅痛苦的声音清晰地传入我的耳膜……
“妹妹!你怎么啦?”我喊着便一骨碌爬起来光着脚丫子推开她的房门。
“啊——!”眼前的卓雅令我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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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没事儿!”卓雅很憔悴的脸上挂满豆大般汗珠,她十分勉强地对我笑了笑接着说:“我
真的没事!”
“不对!我从来没见过你这样子!不行!咱们去医院!”我小心翼翼地将她柔弱的身子扶了起来,
慌忙为她擦着汗珠。
她很欣慰地依在我的怀里,出神地望着窗外那浓烈的阳光微微轻叹道:“哥哥呀!其实,我真的
没事!每个月这个时候我都会疼的,你懂吗?”她顿了顿接着说:“这种病没办法治疗!唉——!疼
几天就会好的!”
我半信半疑地轻轻将她扶到床上久久注视着她的眼睛,我并没有说话,我知道她的眼睛不会欺骗
我。
“嘿嘿!你老是看我的眼睛干吗?”她浅浅的一笑说:“哥!你放心!我过一会儿就好!你给我
弄片去疼片就好!”
“我这就去买!不过,你最好说实话!到底你怎么啦?”
“哎呀!哥哥!女孩子来例假痛经呀!”她有些不耐烦地白了我一眼:“干嘛非要知道那么清楚
呀!讨厌!”
“好好!只要你没事就好!”我被她这么一说反而有些尴尬。
“说啦!人家就是没事吗?哎吆——!”说着疼痛又一次使她的眉头紧紧缩了起来。
“妹妹!你别动!我这就买药去!”看着她疼痛的样子,忽然,我也好象被她传染了似的心头一
阵刺痛。“忍着点,我马上就回来!”说罢,我慌不择路地跑出她的房间迅速地穿上鞋心急如焚地跑
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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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楼是两层的,我们住二层,我几乎是蹦着下楼的。
在我即将跨出阁楼楼道时的一瞬间突然与一位与我年龄相仿的人结结实实地撞了个满怀,没等他
发怒我便急切地问道:“先生!这附近那里有药店呀?”
“变态!死人啦!你有没有搞错啦!”他瞪着一双愤怒的眼睛怒斥道。
我这才想到我的失态。于是,我稍微定了定神慌忙帮他拾起被我撞了一地的水果连忙道歉:“不
好意思!对不起!”
“这才差不多吗?新来的?住楼上?我们以后是邻居啦!”他这才露出一丝笑容拉着长长的方言
说。
“是!”我边点头边问:“你知道这附近那有药店呀?”
“家里有病人呀?”他还是不紧不慢地问。
“你!”我被他的不温不火简直要气炸了头:“我是问你这附近那里有药店!”
“呶!那边啦——!”他见我真的要发火了,于是,抬起右手指着不远处的路口说:“看好! 那
个路口左转就是啦!”
“谢谢你!回来我找你再次道歉!”说罢我转身就跑。
“不客气啦!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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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药店,我拿着去痛片才发现由于我的慌张出门居然没有带钱来:“小姐!您能不能先让我拿
走药,回头我把钱给你们送来!”
“不行!”营业员横眉冷目地瞪着我斩钉截铁地说:“你喊谁小姐呀?你才是小姐那!哼!”
“我!我!我喊你什么?”我顿时被弄了一头雾水。
“说不行就是不行!你们这种人我见的多啦!你还是回家叫小姐去吧!把药拿来,不然,我就报
警!”
我明白了,这里是海南,小姐也许是最被正经女孩子最为人避讳的称谓了。于是,我换了一种称
呼:“同志!我……!”
“哪个和你同志呀!哼!”
“不是!你!你!这样吧!我先把药拿去,我就住在一拐弯那座小楼上,回头我马上把钱给你拿
来!”我被她急了一头汗,样子一定很狼狈。
“嘻嘻!看你真是急坏啦!好啦!想着把钱送过来呀!”
我操!她居然会笑。我心里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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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快吃上药!我给人家送钱去!”我把药放在卓雅的床前。
“我怎么吃呀?”卓雅驽着小嘴撒娇道。
“我操!忘了买水了!”
“不许你说脏话!”
“好好!等着!”说完我又要跑。
“等会儿!想着给我买卫生巾!要那种超薄的!恩哼!”
“我操!”我简直被她搞的一塌糊涂。
“你又说脏话!不和你玩了!哼!”
“好啦!”我说着又慌慌张张地跑了出去。
“你好忙啦——!”一下楼刚才那个被我撞的家伙冲着我嚷道。
“你懂个茄子!”我随口就说。
“茄子?去买菜呀?”他很热情地说:“错啦!不在那个方向啦!”
“你大爷的!”我小声骂道:“你他妈的罗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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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快将药钱送还到药店又一溜小跑到对面的一家杂货铺,买了一瓶矿泉水。然后,我看到了妇
女用品不好意思地指着那些东西支支吾吾地说:“老板!您这有没有那种最薄的那种、那种……!”
“你是说卫生巾吧!”老板善解人意地笑道便拿出几个品牌:“你看你需要那一种?”
“要最好的吧!”
“那就这一种吧!十八元六角,你拿十八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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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好意思让我去买这玩意!”我看小妹吃下药后,脸色有些红润了便指着那包卫生巾说:
“以后,这东西自己搞掂!”
“恩哼!还忒让你买!刚才人家难受吗?戚!”
“现在还疼吗?”我关切地问。
“好多啦!哥哥!你刚才着急的样子真好玩!我就爱看你着急的样子!可爱极了!”
“以后,有你着急的时候!等着吧!”我说着把她拉起来:“吃饭吧!吃完饭我忒出去找份工作!
咱们快弹尽粮决了!”
“哼哼!哥哥!你过来!”她冲着我神秘地笑着:“我给你说个事!”
“什么事?说吧!我听着那!”我一边收拾着桌上的昨天晚上的饭菜一边说。
“你过来嘛!”她坐在床边不停的摆动着双腿娇声说道。
“你没什么好事!”我说着走了过去将右耳凑到她面前:“说吧!现在时间可是金钱呀!”
“哥——!我!我爱你!”她说着便飞快的搂住我汗凛凛的脖子在我脸上狠狠地吻了一口。
“我还没洗脸那!”我慌忙甩开她的双臂:“小妹!我再对你说一便,以后不许这样!……!”
“那样啦?那样啦?你真土!哼!”
“妹妹!说真的!我想你永远是我亲妹妹,其实,我早就知道,同时,也感觉到了,但是,你知
道哥哥不会那样子的,再说……!”
“说什么!吃饭!”卓雅急噪地打断我的话,怒气冲冲地推门走了出去,将水龙头拧到最大。
“哗哗哗!”的水声就象我的心情一样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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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了饭,卓雅将那套深蓝色的皮尔卡丹西装和一件同样颜色的衬衣、领带摆在床上。然后,便
抱着她心爱的吉他坐在床边漫无目的地弹了起来。
我知道她是在对我呕气,我想这个时候我也不能再说些什么。因为,我此时的内心充满着焦虑不
安和不解的矛盾,我不知道这种错综复杂的感觉究竟是对还是错。
我真想说:妹妹!我的流浪因你而充满诗意!因你而疲惫不堪!因你而困惑无奈!因你而痛苦不
安!因你而快乐忧伤!……!
卓军呀!你就是我的上帝!你怎么会有这样一个令我感到可爱至极又心醉至微的小妹那?
这也算是爱吗?
不!绝对不!
这种爱应该是一种圣洁的情感。
我压根就不懂得什么叫圣洁。
我亵渎了这种圣洁吗?
说句实话,我对可欣怎么没有这种感觉那?就在我把可欣压在我身下时,有的只是一种男人般的
征服和性欲。当可欣离开我的一刹那,有的也只是一种淡然的伤感。
可欣如火,那么,卓雅无疑就是一湾碧水。
当火焰点燃你时,你会被火的激情所融化。
当水轻轻然的淹没你时,你会被她的柔情所吞没。
我默默地拿起衣服,走到外屋,仔细地穿上它。我极力地想象着今天的计划,可是,我的大脑一
片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