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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双目圆睁,俱说:“此乃千里马也!”
长跑结束后,严教官对曹文宾赞扬不断,说大家要向曹文宾同学学习。曹文宾满脸央出的光彩足可以把疲劳去走。
长跑完后中间十五分钟休息时间。曹文宾来罗大奔身边坐下,罗大奔向文宾道贺,说:“你真能跑?”
曹文宾自谦道:“没什么,平时经常跑。”说完后问罗大奔:“你怎么没跑?”
“我有阑尾炎。”
“澳!”曹文宾这个“奥”字带有十足的同情之意,听得罗大奔全然感动。
“我没阑尾。”罗大奔继续向文宾诉诉。
“是吗?”曹文宾表示疑惑。
“去年做手术割掉了。”
“割了!”文宾惊讶。
“你不会笑我吧?”
“不会不会,我们是同桌嘛。”曹文宾言下之意是倘若和罗大奔不是同桌一定会笑他。
第二个项目是测试百米。在体力上曹文宾吃亏,刚才绕操场跑了二十圈,少说也有八千米,中间仅有十五分钟的休息,此时测百米对他十分不利。
曹文宾百米跑了十五秒,不算太好,但也不差。严教官对其鼓励几句,与刚才相比曹文宾脸上的光彩少了几分。
接下来严教官让大家做腑卧撑和蛙跳。俯卧撑撑倒了一大片学生,曹文宾也被撑倒。蛙跳时曹文宾思想走神,想起童年时小河里的小青蛙,禁不住向往童年生活。由于曹文宾走神,蛙跳落了个最后,严教官摇摇头,对其勉励几句。此时文宾脸上的光彩全无,不禁感到一丝的落魄。宛如一位刚成名不久而又落的一名不文之人一般。
上午,烈阳高照,严教官让学生对着烈阳深思,站在阳光下晒阳光浴—站军姿。规定三十分钟不准动。众生对此厌恶之声不绝,严教官对厌恶之声充耳不闻。
曹文宾好不容易站了五分钟,不想身上发痒忍不住挠了一下,严教官罚他重站,以前的不算。曹文宾对人此厌恶之极。
太阳仿佛跟这些学生过不去,越发强烈。十分钟刚过,便有三个女生倒地,严教官对倒下的女生摇摇头,仿佛暗示说:“你们不行。”曹文宾此时的想法是严教官会缩短时间,站上二十分钟算了。当然,严教官没有缩短时间,这只不过是他曹文宾的一厢情愿。
二十分钟后又有七人相继倒地。曹文宾此时眼前一黑,但没有倒下,心下恨自己为什么不倒下。曹文宾此时全身上下都是水――汗水。他眼发黑的原因是刚才一滴汗水顺着他发梢流入眼睛,他本能的闭了一下眼,还以为眼前发黑。
将要站到三十分钟时,曹文宾在一只苍蝇的引诱下抬了一下手,被严教官训了一顿,另外扣除他仅有的十五分钟休息时间。曹文宾对苍蝇的恨之入骨变成了对严教官的恨之入骨。想苍蝇不是好东西,姓严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鲁迅《夏三虫》上说:“苍蝇只是嗡嗡的闹半天,蚊子不仅闹并且还要咬你一口。”而姓严的不仅对曹文宾闹了半天,还扣除了他仅有的休息时间,犹如咬了他一口。用鲁迅的思想来衡量,姓严的肯定是只蚊子。
曹文宾好不容易挨到最后,只觉整个身子不是自己的,全身被汗水湿透,淋了雨一般,并且全身宛如火蒸难忍,衣物全湿透,内裤自然也是在劫难逃。
午饭时,曹文宾连饭也困的去吃,如死鱼般的躺在床上,全身又湿又困,却无半分饥饿。相毕饥饿也被乏困赶跑。
下午两点半,马忠喊起正在熟睡的文宾说:“该训练了。”文宾拖着仿佛不是自己的腿迷迷糊糊地跟着马忠去操场集合。此时文宾感到饥困交加,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插在队伍中间。
整个下午相对轻松一些,—训练正步走。立正,稍息,齐步走,喊了一个下午,整个操场弥漫着这七个字。
如今的学生大步走走惯了,正步走无从下脚,个个走歪步。抬脚的方式千奇百态,落脚的方式万姿异势。并且学生发扬少有的爱国精神,都认定自己是龙的传人,正步走的也像条龙—弯的像条龙。
练了一整个下午,正步走的还能让人看上眼,虽不怎么整齐,但也可以和地球日期变更线媲美。
晚上的宿舍少了以往的吵闹,变的只能听到鼾声。众生练了一整天,身上的骨头几欲离体。文宾连衣物也懒得退去,晚饭胡乱吃过便倒头大睡。
寝室里六人中,文宾最倒霉,吃苦最多。马忠偷了一天懒,长跑只跑了三圈,百米也成漏网之鱼,其他各项训练他总能找些理由推托掉。牛平来世雄等人投机取巧混了一天,但也吃了不少苦头。杜宇一整天也不见人影,文宾起先还打听其下落,后来也便放弃了,因为他实在累的不行。
第二天文宾一觉睡醒,发觉自己双腿如同灌了铅,重的抬也抬不起 。早饭后,随着一声军哨的催促,文宾不得不拖着沉重的腿去操场集合训练。
一个礼拜的训练在众生的叫苦连天中过去。
在整个军训过程中烈日当头,滴雨未下,竟连一丝凉风也难得。这很让人怀疑学校是否与气象站联系。高一十二个班的学生每天和太阳作对,很有夸父的精神。
训练中,女生是不幸中的幸运者,尽管国家口号天天喊“男女平等,”但一碰到实际问题就成了男女不等。譬如跑步,男生跑二十圈,女生跑十二圈,但没有一个跑够十二圈,常乐儿争强好胜,跑了十一圈半累得趴下。男生对此提出抗议,严教官说抗议无效,还骂男生没出息与女生比上下,不懂半点怜香惜玉。众生哗燃,暗里说严教官好色。其实只要不变态的男人都好好色,严教官不是女人自然好色。
女生在大捡甜头之余还源源不断的倒地,严教官对此摇头晃脑的说:“这一届的学生身体素质军训最后一天是学校进行比赛的时候。太差。”说完后长叹一声,仿佛觉得以后在建设祖国四个现代化时用不上这批学生了。
军训最后一天是学校进行比赛的时候。八班不幸,孙秀手气太臭,抓了个第一位现丑。孙秀在心里发牢骚说:“这下完了,肯定要丢脸。”
事实证明高一八班基本上是丢脸的。俯卧撑撑到第十个就有一半学生被撑的爬在地上,正步走,走得如同黄河一样弯曲,长跑时曹文宾把一个小子超过两圈半,勉强为八班增彩。主席太上望生生叹,不住摇头。孙秀多在暗处说:“这简直是我的耻辱。”不过,在几小时候孙秀的这个耻辱被后面的几个班抹去,她却成了比较光荣的一个。
比赛结束,八班得了个二等奖,学校给八班发了一张奖状,以证实八班的荣誉,孙秀以此为自己的光荣。
在送走教官的晚会上,孙秀用班费买了一个大像夹送给严教官,严教官再三推辞最终收下。据传闻说严教官见此像夹太大,不便携带,想扔掉又觉得可惜,便在临走时又把像夹还给孙秀。孙秀用此像夹把那张二等奖的奖状夹起来挂在教室以示八班之荣耀。传闻是否是真曹文宾不得而知,但那个大象夹真的出现在班上,并且夹着那张奖状。
尔后,学校为学生放假一天,曹文宾拖着沉重的身子回家。
在汽车上,曹文宾从汽车广播里听到一则消息,说武汉某女大学生卖身赚钱,现以成为百万富婆,毅然离开校园继续放纵自己去赚更多的钱。
想如今的人都习惯用前去衡量自己的价值,改革前人们卖粮卖力为生,改革后卖的更多,只要能卖钱的东西都卖。特别是野生动物最为遭殃。
文宾不禁又想起与他为伴的小青蛙,那年村里有人说青蛙可以赚钱,几乎在同天晚上那些可怜的青蛙便被洗劫一空,连鱼虾也受牵连。至于有甚者还去做老虎熊猫的生意。
现在动物不能卖了,因为值钱的动物已被人类这些自私贪婪无厌恶毒可恨的动物卖的几欲绝种,所以现在人开始卖自己,卖尊严,卖肉体,卖脸皮,只要一切能卖钱的无所不卖。
也许这就是人,欲望可以使人发展,但也可以使人毁灭。
人不应该是赚钱的工具,而应是创造的组织者。知识使人类变得聪明,同时也将人类变的更为愚蠢贪婪
这些思考只是在曹文宾的脑中一晃而过,他没有深入解决这些问题的办法,因为他知只是个孩子。
人最难过的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最可怜的是想到了而不敢去做。曹文宾两者兼备,所以他是一个最无奈的可怜者。这个可怜着此时只知道尽快回家,去把一个身心疲惫的身子抛给温暖的家。
第五章 买才
军训过后,学校百废俱兴,文学社、广播站全都孕育而出。曹文宾先去文学社报名,不想文学社全是些学生主持。学校对此有一说法,说这可以陪养学生的自主能力索性将文学社的任务扔给学生。文宾在文学社转悠半天,发现这里全聚集了些无所事事,自以为是没事找事之人,稍微有些才气的也肤浅的要死,只知道说一些曹雪芹罗贯中吴承恩施耐庵吴敬梓王实甫郑光祖李白杜甫马致远,或者说一些巴金冰心朱自清艾青丁玲闻一多等作者的大名。文宾敢肯定他们之中肯定有些人连这些作者的作品都分不清楚,却在这里卖弄文学,来唬一些望名生敬的文学爱好者。最让文宾气愤的是这些人中竟有一些卖弄洋文者,说了一大通外国作者他说:“你们谁知道伊索奎娜柏拉图黑格尔…”未等此话说完,文宾已气极之下说:“你知道<;<;理想国>;>;<;<;三只公牛和狮子>;>;这些作品吗?”此生被问的吃了一惊,不知文宾是那路人马,再一看文宾的气势,心知此人绝非等闲之辈,开口笑说:“知道一些。”
文宾一脸严肃说:“这是肤浅,以后不要这样了,脸丢自己家里还好,若丢出去,找也找不回来。”说完愤愤而走,觉得这些人简直在蹂躏文学。背后一些人对文宾指指点点,有人说此人狂妄,有人说此人个性,有人说此人恃才傲物,有人说此人博学多识,一时间曹文宾被众人大话了一番,竟分不出此人的真实面目。
接下来文宾去广播台,来广播台的男少女多,比例高达1:10。文宾发现常乐儿也挤在里面,顿时对常乐儿的厌恶变成对广播台的厌恶。文宾试音的时候音气大重,离男美音相差甚远,惨遭淘汰。常乐儿以自己优美泼辣的噪音被荣幸的选中,带一副讥笑的面孔对文宾说:“怎么?没选上?想当播音员是要靠优美的噪音来竞争的,再说你的噪音离优美相差十万八千里,回去练两年再来。”文宾此时恨不得马上脱下鞋子当作武器将常乐儿拍死,常乐儿最终没被拍死的原因是他说完这句话一甩头走了。文宾正沉浸在那句话里,反应速度太慢被常乐儿逃脱,只能装着一肚子怨气愤然离去。
曹文宾在常乐儿面前吃亏,心里不甘,发誓一定要以牙还牙。于是曹文宾想方设法在常乐儿身上找缺点。
回教室后曹文宾苦心注视常乐儿。黄天不负苦心人,最终让文宾找到了还牙的本钱。常乐儿因军训被太阳晒黑,训后她买了许多增白粉直往脸上拽,那张脸白的晚上可以出去吓鬼,鬼见了也会汗颜。想到此处不禁暗恨自己刚才为什么没发现她这一“美感”,再一想此时发现还为时不晚,于是没事找事的喊常乐儿:“白无常”
常乐儿愤怒的说:“曹文宾,你喊我什么?”
“白无常呀。”
此时身边一帮学生起哄,常乐儿暴跳如雷说:“你再说一遍。”
曹文宾见常乐儿写满了凶气,心想不能把事闹大了,但又不愿低头那样太没面子,硬着头皮再喊一声白无常。之后便是常乐儿泼辣阴毒恐怖的声音说:“曹文宾自私小气虚伪懦弱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