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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他看到了什么,我没什么兴趣想知道,反正他乱说话会被江舞月追杀时,我是不会救他的。
'你为什么要查杨应?'二少的话打断我的回忆。
我转头看了看他,特意叫他帮忙查杨应的底细,今天是来听结果的,该说和不该说的,他都说了。
我回他,'没什么。'
他也在看我,'你别忘了,的人还在找你。'他象是在提醒我般说着:'就别再惹麻烦了,那个杨应不好对付。'
沉默了一会儿,我应他:'杨应,不是我的麻烦。'
'鬼龙呢?'
我笑了笑,淡淡的,'不能说是麻烦。'
鬼龙在找自己,我一直都知道,但知道那又能如何呢?我无法不让他们找到,总有一天,他们会知道我身在重中的。
他沉默。
我也就没有继续说话,因为不知道要说什么。冷场,第一次出现在我和二少之间。
'我送你回学校吧。'终于,二少开口。
我看看玻璃窗外的行人,十一月尾了,冷风吹来,他们都低头而行。'不用'就在这时,手机响起JAY的上海1943的Music。
是陆承宇,二少看了我一眼,当中似乎有打趣的成分。
他笑,'追魂call哦。'
我拿出手机,接听,'Hello?'
'亲亲,你没有去上课,跑去哪儿了?'陆承宇一开口就是一个问题。
我看看餐厅里的钟,都是吃午饭的时间了,过得还真快,时间。'我在校外。'不觉得有隐瞒的必要,对他。
'哪里?'
'嗯,离学校还蛮远的。'
'哦。'他又说:'亲亲,我好想你哦,学校好无聊啊。'
我觉得有些无奈,又在胡说了。
看向二少,发现他正望着窗外,侧脸一如当时的好看。唉,我自顾自的笑了笑,多少年了,还是没有忘记啊。
'那,'电话的另一头,陆承宇顿了顿才又道:'亲亲,你什么时候才回学校啊?'
'嗯'我想了下,'傍晚吧。'
'哦。'听得出他的失望。
'好了,不聊啦,有什么话,今晚吃饭时再谈吧。'
'那,你回来时,小心尽量不要碰到月。'他叮嘱着。
'为什么?'
'因为,他已经看了我们的礼物,据唐决的话说,他很生气啦,要找你晦气啦。'他紧张的说着,可见他真的担心我。
'嗯,我会的。'遇到了,大不了和江舞月打一场就是了。
'小心,见到人就逃,知道吗?'他不放心的交待着。
我随口应着:'知道了。'其实,我是很期待与江舞月打一场的,不过,这愿望恐怕不易实现啊。
'那,再见啦。'
'嗯。'
收起手机,我拿起果汁喝了一大口,冰已经化了,入口清凉而已。
'我明年就大学毕业了,之后我会出国深造。'二少拿起杯子淡淡的道,没有过多的情绪。
我问:'决定了?'
'决定。'
'那,'我看着他的眼睛,闪烁着决心的光芒,是件好事吧,于是我说:'希望到时,你不会改变主意吧。'
他笑了,'当然不会。'
我也笑,'暂时听着吧。'
他还是选择逃离兄弟、家族之间的争斗,这,我很早就已经猜到的;也好,他的兴趣根本就不是在酒店上。
那我呢,我的兴趣又是什么呢?
将来,我的路又该如何走下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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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所以抛开'老大'这个,嗯,可以说是责任吧,原因有二。
一直以来,在亲人面前,我都扮演着一个乖乖牌的女孩,安静与善良;他们也一直不知道,其实我是一个问题学生。
原因之一,是因为这些亲人。
我们着家族在上流社会算得上是名门望族,颇为出名,一丝负面的新闻都会让这个家族蒙羞,我不想自己是其中之一。
其二,成为校园的'老大',一定得有后台,地下势力的后台,而我却不愿意与那些人打交到,虽然已经找上门来了。
退出,还是,离开,意义一样。
曾经的兄弟对我离开,他们认为是我抛弃了他们,因为我没有给他们一个合理的解释,即使到了今天。
当鬼龙的主人派人找上自己时,我才如梦初醒,当时很迷惘,难道我真的要加入黑社会吗?
答案是否定的,一来家族面子不允许,二来,我自己也不想。
基于各种原因,于是,我选择离开。说来说去,都是我个人的问题。
在重江中学这半年来,是我有记忆以来最平凡的日子,虽然平凡却是踏实的,心里也不再用担心走在街上会被人围殴。
本来就不认为鬼龙不会找不到我,但没想到会这么快就被找到。
面对那群西装笔挺的大汉,陆承宇与唐决他们把我挡在身后,到现在他们还认为我是那种需要保护的女孩子吗?
今天早上,他们把在宿舍里当乌龟的我拉去游乐场疯了一整天,个人认为江舞月比较可怜,崩着一张脸跟我们玩,真是难为他了。
我拍拍陆承宇的僵硬的身子,还真的在备战状态呢,'别紧张。'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我会保护你的,我说过的。'
我轻轻的笑了,拉着他的手。我知道他说话算数,为此他还和江舞月打了一场,虽然没能和会长大人比比高低觉得很遗憾,但也很高兴。
银色的劳斯莱斯在夕阳下下闪着微弱的银光,司机下车走到后座开门,一个人自车上慢吞吞地钻出来。
往上冲的火红色头发,在夕阳的余晖反光的银色太阳眼镜,身上穿着很sportive的白色背心与灰色的长裤。
十分的酷,我喜欢,但却是一个女子。
我们都呆掉了,还以为走出来的是一个非常有气势的中年大叔,想不到是一个看上去很酷的女人,失望。
下意识的耙了耙自己的头发,我的发型好像跟她的有些相似。
唐决也回头看了我一眼,他的想法也跟我一样吧。
她偏了偏头——比我还要有性格的动作,'谁是尉蓝。'声音有些低沉,但不错听。
我应她,'我是。'
看了看挡在我身前的三人,她冷冷的笑了下,'要人保护哦,看来身手不会好到哪里去。'
我不以为然的笑笑,拍拍唐决和陆承宇要他们让出一条路给我通过。'唉,就是啊。'
她看着我好一会儿,然后冷笑着说:'也没什么特别嘛,要姿色没姿色,要身材没身材,就不知道狼为什么一定要你。'
狼,应该是鬼龙主人的名字吧。
我耸耸肩,'他眼光够特别嘛。'我也很无奈的,好不好?
'不过,'她突然对上我的眼睛淡笑着说:'既然他要你,身为属下的我当然要遵照他的命令把你带回去了。'
看来,唉,这次是躲不过了。
'你们先回去吧。'我对那三人说。
唐决沉默的看着我,江舞月也是,唉,按唐决的性格,他一定会找个机会把事情问个清楚明白的。
陆承宇看着我,眼底带着担忧,'亲亲,他们'他看看那个酷帅气的女子,欲言又止。
我知道他们会担心,他更甚,但形势比人强,人家是混黑社会的。我们只是身手好一点的善良小老百姓,动起手来吃亏的是我们。
'放心,不会有事的。'我对他们微笑。
'我和你一起去。'
拍拍他紧握的手,我笑着对他摇摇头,'不用了。'多一个人在身边,反而让对方有了威胁自己的筹码。
'亲亲'
'唐决,麻烦你们了。'我对一直保持沉默的唐决和江舞月说。
'自己小心。'唐决拍拍我的肩说。
我点点头,看着他们拉开陆承宇。
对陆承宇点点头,我走向那个女人,'走吧。'
她先行进了车,我跟着。
面对面的坐着,我打理着她。这个女人,嗯,气息好乱,给我一种危险的感觉,看来一路上要提防她了。
'胆子不小嘛,'她摘下太阳眼镜露出一双凤眼,'敢一个人单刀赴会。'
赴会,她别误会了,我跟鬼龙的主人从来就没有过约定,不过算了,好女不呈口舌之快。
'只是有信心可以活着回去而已。'我耸了耸肩,而且他们没有杀一个跟他们没仇没怨的平常小老百姓的理由。
她大笑,很豪气的那种。'我是火狐——冽。'
我看看她,这个女人该不会误会什么了吧?'还是当陌生人的好,没必要认识。'我只是一个平凡的高中学生而已。
'狼看上的,从来不会得不到的。'她话中有话。
我笑,'也许,我会是例外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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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龙,是黑道上最有势力的组织,每一个帮派能否在黑道上立足都必须得到鬼龙的允许,否则会在一夕之内消失。
冰狼,鬼龙的主人,一个平凡的少年,我是说他的样子,顶多是比较高而已。
其实,根本就没有人知道黑道龙头组织的主人居然是一个少年,见到他时,我还真的有些吃惊呢。
在市中心的一家俱乐部,冰狼——应仲恩正在顶楼的监控室。
把我带来这里的冽已经离开,那个少年——应仲恩慢慢的回头看着我。
真是够平凡的了,十七、八岁左右吧,我猜的,不肯定,但从他身上散发出的霸气却是不容无视的。
'别来无恙吧?'他笑问。
我挑了挑眉,径自拉来一张椅子坐下,好像有人在瞪我,不过——管他地,'我不认识也没见过你吧?'
他挥退监控室的人,剩下我们二人。
'酒或是茶?'他问。
'不用客气了,我不渴。'
他径自给自己到了杯红酒,在我对面的椅子坐下,晃动着杯子望着我笑道:'你的记忆力可真不好呵。'
'我该记得你吗?'我靠在椅背上反问。
他笑,举起杯子到嘴巴浅尝一口,'呵,这个问题,答案在你。'
答案就是我不记得自己有见过他,但没有告诉他。'我只会记仇而已。'我耸耸肩,这点从来就没有对任何人隐瞒过。
'我也是。'他看看手上的杯子笑了笑抬头看着我说:'所以,我一直在找你。'
我挑眉,'这么说来,我曾经得罪过你了。'可是,我没有印象,也很肯定自己没有见过他,这得罪从何说起呢?
他笑着举起杯子,那双利目穿过杯子紧紧的盯住我的脸,'说来,那一次还是我完美的人生中的一大败笔。'
'哦,'关我何事?
他说得很平淡,仿佛在说〃今天的天气很好〃似的不在乎,'被一个女孩踩在脚下。'
不能否认,那的确是我的习惯,'你肯定自己没有找错人?'还是没有印象,因为被我踩在脚下的人,不好呢。
他看着我,'变色龙——尉蓝,'他笑着问我:'没错吧?'
嗯,'变色龙'这三个字,呵,好久没有听人提起过了,现在由他口中说出还真的觉得好像在叫别人呢。
'没错,'我点头,这是我的外号,'但我不记得自己有踩过你。'
那张平凡的脸立时蒙上乌云,呵呵,随时会下雨呢,'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