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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你不用为难了,顺其自然好了。船到桥头自然直。”
“是啊,也许我真是逆水逆风了。终究还是发展到这个结局……”
孙女士长长地出了一口气,那口气犹如是从无底的深洞里传了出来。顺着这口长长的气,新宇的魂儿也掉进了那无底的深洞。
“妈妈,现在也为时不晚。请你理解我,请你把惠琳接纳为儿媳妇,以后你就试着这么努力。那样,妈妈你的心也会更好受一些。”
“是吗,我怎么就分不清东南西北,到底……”
“非常抱歉,妈妈。你这个儿子想的是,只给你快乐。可带来的却是无尽的烦恼。”
“还能怎么着,只有这条路可走的话,我也只好接受了。”
孙女士无奈地回答着。
“那个女孩子,身体怎么样?现在全好了吗?”
“全好了,妈妈。惠琳她现在很健康,她的气色比以前还好。”
新宇迅速低下了头,要是再晚一会儿,眼泪准会被妈妈发现。无论是什么方式,妈妈终于开始问候惠琳的安危了。新宇真想在妈妈的怀里痛痛快快地哭一场。这段时间,他太累了。
“真是万幸。那个病可不易战胜,她真了不起。”
孙女士边说边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张存折。
“在外边可不能缺钱。这个存折里我已经存了一些钱,你看着花吧。还有,你把我的车也开走,我成天在家,有车也没多大用处。”
“妈妈……”
“你也不能老那么过,是不是?你那么离不开那个女孩子,我有什么办法。好了,过一段时间再说吧。我会好好考虑这个问题的。”
“妈妈……”
新宇话音没落,不得不把头先低了下来。
新宇的脸色比以往什么时候都明快。他想,通过今天跟玫珞的谈话,把俩人之间所有的事情通通搞定。然后,轻轻松松地走到惠琳的身边。
新宇微笑着问道:“工作怎么样?还可以吗?”
刚要喝酒的玫珞,惊讶地看着新宇,出人预料地说道:“很有意思。没想到工作也会有这么大的魅力。”
“那也不错。工作顺心也是莫大的福气。”
“那当然,对于这一点,我也有同感。尤其是,在爱人的父亲为统帅、蒸蒸日上的企业里工作,不感到有意思的话,那可真是个大事儿。不是吗?”
“哦,这个嘛……”
新宇有意无意地省略了尾音。
在家里的那件事儿才过了几天,玫珞却像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似的,满脸是明快的表情。玫珞能够这样豁达,可真让新宇感到有些感激。从此,俩人之间不希望有任何争执,只说好话,只做好事。把过去所有的恩恩怨怨通通抛到九霄云外,重新成为相互关心的好朋友。
玫珞微微地笑着说道:“你今天是怎么了?还能想起来问候我。真新鲜。”
“是吗?那么说,我对你的态度一向都很糟糕?”
“那可能是没这个氛围。不管怎么说,今天的气氛有些不一样,不,是大大的不一样。我没有准备。
“你不至于仅仅为了问候我,才把我叫出来的吧?我想,你是通过深思熟虑有了充分的准备,才来找我的。虽然我很想知道那到底为什么,可是,我怎么总想迟一点听到你所准备的话呢?”
新宇未能轻易地把话说了出来。环绕在俩人周围凝重的空气在缓缓地下沉。
新宇回避着玫珞的视线,说道:“没错,你猜得对。我是有话跟你说。”
玫珞把视线固定在了新宇的脸上,默默地注视着他。
第八部分:微弱的呻吟只爱你一个
“我就要离开汉城了。”
“去哪里?”
“目前有个事儿需要我离开汉城,而且,到了那里对我的画画儿也有好处。”
“不是去去就回,而是到那儿常住吗?”
“住到什么时候,我也很难说。也许,就在那儿过。”
玫珞的脸上显出了紧张的神色。
“惠琳也一起去吗?”
新宇犹豫了片刻,随即点了点头说道:“跟惠琳一起过。”
瞬间,玫珞的脸上掠过了腊月的寒风。
“我,已经跟惠琳结婚了。虽然不是什么盛大的典礼,但是,我跟惠琳已经举行了严肃的结婚仪式,我们已经成了堂堂正正的夫妻。”
“结婚仪式?发展得倒是蛮快。你把我叫出来,是想告诉这件事儿吗?”
“我也犹豫过,该不该跟你说这些。不过,我不想逃亡似的离开这里。可能的话,求得你的理解,换取你的祝福。”
玫珞先是默默地点了点头,然后低头思考了片刻,最后将目光锁定在了新宇的脸上。玫珞的脸上泛起了一丝冷笑。
“非常感谢,为了传达这个消息,腾出你的宝贵的时间,亲自驾临现场。你希望的话,也可以给你道福,这有什么难的。”
“过去,我们确实是很好的朋友。我希望,以后也成为要好的朋友。这是我的真心话。”
“彼此彼此。直到生命的结束,始终跟你保持良好的关系,这是我惟一的愿望。无论发生什么事儿,我都会这样。
“你说,你想换取我的祝福?那好,祝贺你,李新宇。”
玫珞的声音颤动了。有一股气流刚好堵住了嗓门儿,她吃力地咽下了这口气,接着说道:“不过,说实在的,我还搞不清楚,我该祝贺什么。这可怎么办,李新宇跟惠琳结了婚,可我怎么就一点都不感兴趣?”
新宇仍然在 静静地听着。玫珞面无表情地 继续说道:“我不清楚,你跟惠琳都做了些什么。不过,这对我来说,没多大意义,在我看来可是什么都没变。我还是老样子,我仍然会守在李新宇的身旁。”
新宇的脸色也开始变得暗淡。
“玫珞,你怎么还不能理解我?我已经都这样……”
玫珞打断了新宇的话:“够了,今天就到此为止!”
“玫珞……”
玫珞低头思考了片刻,冷笑着说道:“别忘了,李新宇,我会一直守在你身旁。即使我的心脏烧成灰,我也只爱你一个。你给我记住。”
“……”
“那我先走了。”
玫珞潮湿的眼睛颤动着,便急匆匆地跑了出去。她坐过的椅子上回旋着冷冷的寒气,新宇只是茫然地望着那无人的椅子。
第八部分:微弱的呻吟神圣的滑动
“既然你们已经举行了结婚仪式,那我就管你叫姑爷了。”
闵龙九的声音沙哑了。才喝那么几杯酒,闵龙九的眼睛里已经有了明显的醉意,表情也显得格外地兴奋。可是,新宇还是看到了潜藏在他脸上的不安和焦虑。
“从此,我是你独一无二的女婿。”
“是啊,你是我的女婿。是我可靠的画家女婿。”
闵龙九起舞似的伸出手,亲切地拍打着新宇的肩膀说道:“我说姑爷,你能养活我的女儿吗?都说搞艺术的往往让老婆孩子挨饿,你是不是也那样?”
“你说哪里话?我怎么可能让惠琳挨饿呢?万一真的到了没米下锅的地步,我也会跟爸爸出海打鱼。”
“我说姑爷,做梦也不能说这些话。连你也出海打鱼,那惠琳怎么办?再说,你以为那个远洋渔轮是谁都可以上的吗?像你这个样子,不过两天就得倒在甲板上。别说这些,你就画好你的画吧。现在我还有力气养活你们两个。”
惠琳以埋怨的目光盯着爸爸,娇嗔地说道:“爸爸,你还要出海打鱼吗?”
“呵呵,没办法。你这个丫头,比我更喜欢这个年轻人,我就只好乖乖地让位了。”
“我哪有?你真的要出海打鱼吗,爸爸?”
惠琳的脸色宛如熟透的杏子,一下子红润了起来。一边是岳父大人,一边又是爱妻,新宇左右为难地坐在那儿干笑。闵龙九接着打开了话匣:“我也想出去换换空气。连续几个月憋在家里,全身都发痒。老人说得对,经常干活儿的人罢手不干,只能是催促寿命。现在,惠琳你也恢复了健康,强悍的姑爷也在家里守着,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从此,我也得开始做我的事儿。我不能老呆在家里,老早就开始等待那个黄泉路。”
“爸爸,你不是因为我在家觉得不便,才要出海去打鱼吧?”
闵龙九的视线移向了新宇。
“呵呵,我的姑爷,你说哪里话。”
闵龙九以探究的眼光看着新宇问道:
“万一是那样的话,你是不是就不进这个家门儿了?”
新宇一脸正色道:“我不进这个家门儿,还能到哪儿去?你拿扫帚撵我,我也不会出这个家门儿。”
“呵,这个新姑爷,比强盗还霸道。不是吗,惠琳?”
惠琳仍然在那儿撅着嘴,生气似的瞪着爸爸。闵龙九看着新宇说道:“我很清楚,目前你的处境非常艰难。换个角度,我要是你的父母,也会是那样。不过,我看到你大包小包地带着行李来到这儿,我就知道,这个事儿是不能用人力所左右的。从此,我将闺女完全托付给你。我看,这是天意。”
“非常感谢岳父大人。”
“这次出海,可能得过三四个月才能回来。你好好照顾惠琳。要不是你,我想都不敢想出海。我相信你,你能照顾好惠琳,守好这个家。”
“你就不用担心惠琳了。”
“来,再喝一杯。”
闵龙九向着新宇举起了酒杯,他的脸上泛起了真诚的微笑。
透过窗帘的缝隙,投进了灰色的月光。野鸟凄凉的叫声,跟随着月光流进了房间。夜深入静,世间万物进入了梦乡。只有那灰色的月光和凄凉的鸟声,还在显示着醒者的威力。
新宇的手在轻轻地滑动着。只有那透过窗帘的缝隙投进来到月光,注视着新宇的那只手。似乎是停在了那里,随即又继续滑动。每每滑动之前,先把轻微的抖动显露出来。在这漆黑的夜晚,那只手与月光和鸟声为伍,也在显示着醒者的威力。
什么力量能阻挡这神圣的滑动。虽然惠琳的手握了一会儿睡衣的领子,还是无力地滑了下来。睡衣的纽扣被新宇的手一个个解开。新宇的那只手又滑向了惠琳的胸部。轻微的抖动仍在继续,缓缓的滑动依然如故。惠琳的手抓住了新宇的那只手,可是,没有力量能阻挡这神圣的滑动。这次也不例外,惠琳的手又一次无力地滑了下来。严守阵地的胸罩,被轻轻地解开了。
在灰色的月光下,有一座乳房清醒地显示它那突起的张力,旁边的那一座却疲倦地沉睡着。醒着的那一座,用自己的影子遮住了睡着的那一座,使得睡着的那一座没有在灰色的月光下显示出应有的轮廓。
新宇的嘴唇缓缓地靠近了那座睡着的乳房。生怕弄醒它的沉睡,轻轻地吻了又吻。他默默地说:
“你不要悲伤,惠琳。你拥有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乳房。你这左边的乳房只是沉入到温暖的胸膛里入睡而已。可我们不要弄醒它,让它就这么睡吧。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