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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深浅……闵惠琳,你那么有把握?”
“‘不知深浅’,你这是什么意思?”
“那好,既然来了,我就祝贺你一次。这是第一次,也将会是最后一次。你以为,一年以后还能有这个机会吗?”
玫珞的嘴角掠过了一丝凉气。惠琳的眼角也有了微弱的颤动。首先恢复冷静的仍然是惠琳,惠琳两眼死死地盯着玫珞说道:“那当然。不只是明年,再过几十年,我们也要准备蛋糕,纪念新宇哥和我的相识。”
“你真是不知深浅呀。你们这种幼稚的庆祝活动,这将是最后一次!你给我记住,只要我吴玫珞活在这个世上,事情就不会以你的意志为转移,闵惠琳!”
惠琳不知该说什么。胸部的疼痛又开始袭向了她,她全身出冷汗,头也有点眩晕。
惠琳把全身的力量集中在了两条腿上,盯着玫珞的眼睛也没减弱丝毫的力气。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惠琳都不能在这个女子面前示弱。在这个女子面前,决不能示弱……
玫珞可能意识到了什么,嘴角上挂着残忍的笑容说道:“你想说,我说话过分了,是不是?那是你的感觉出了问题,我并不是那样。闵惠琳,你不要太自信,不多久,你就会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惠琳稳稳当当地凝视着玫珞,斩钉截铁地说道:“既然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也跟你说两句。
“我要是你吴玫珞,就应该就此罢手,解放新宇哥。不,要是我的话,早就那样了。”
“什么!”
刹那,玫珞的瞳孔颤动了一下。
“你也知道,新宇哥对你没什么感情。这一点你应该比我清楚。我就是纳闷儿,既然是这样,你为什么还缠着他、折磨他,这么做,你能得到些什么?难道你就没想过,最悲惨的人,恐怕还是你呀!”
惠琳开口滔滔不绝,这并非是提前准备好的台词。惠琳自己也觉得今天自己的勇气、口才、表现都是甚佳。其中最重要的理由就是,惠琳一再告诫自己,决不能在这个女子面前表现出一副软弱的样子。
“这是你给我的忠告?”
玫珞的目光变得杀气腾腾。惠琳不理睬玫珞的那一套,继续着她自己的陈述。
“你不是爱新宇哥吗?那么,现在也不晚,你就放开新宇哥,让新宇哥舒舒服服地活着。这才是爱之所为,你说呢?”
“你给我住口!”
“我说这些,都是为了你好。你不要再自暴自弃、自取其辱。就此罢手吧,你这个人还有救。”
“你还不住口!”
刹那,玫珞的眼睛里散发着野兽般的光芒,迅即,右手划过了长空,随着“啪”的一声,惠琳的身子晃了一晃向后倒退了几步。
“你这个不要脸的臭丫头,在那儿咋呼什么?你怎么那么自信?”
惠琳稳住了摇晃的身子,一只手捂着脸,另一只手指着玫珞说道:“动手打人,这就是你们上层社会的文明?这是理亏的表白。这一掌我先让你,你给我听清楚,不是因为我怕你,我让你的理由有三点:首先,你曾经是新宇哥的朋友;其次,你比我多吃了几年盐水;再说,我不想跟你一样低级野蛮。至于我是不是自信,这就要看我做的是不是堂堂正正的事情。你正因为缺乏这个‘理’字,才有野蛮动作的表现。”
“什么‘理’字?”
“你为什么还不明白,你这么缠着他是没有用的。我们同样都是个女人,我是替你着想才说这些话。你应该明智一点儿,再不要靠近新宇哥,再不要缠住新宇哥。”
“你这是给我下命令?”
“随你怎么想。无论你吴玫珞怎么疯狂,我跟新宇哥是绝对不会分手的。我还以为,你吴玫珞是个很聪明、有教养的女孩子。就是为了你自己,你也不能再出丑了。”
“我说过,让你住口!”
玫珞的手又划向了空中,再次挨打的惠琳摇晃了身子,终于倒在了地上。
“你是个什么东西!敢跟我指手划脚?你个黄毛丫头懂什么!”
玫珞气势汹汹地说着,又一步步地逼近了惠琳。
“你想干什么!”
门口传来了一个男人粗粗的声音,玫珞下意识地把头转了过去。
第五部分:换取女儿的健康和幸福令人恐怖的寂静
也不知是什么时候进来的,门口站着两个男人。新宇瞪着眼睛看着玫珞,在他旁边站着异常惊讶的允基。惠琳吃力地站起了身,新宇又向玫珞扯着嗓门儿喊道:“吴玫珞,你想干什么!”
玫珞只是冷冰冰地看着新宇,嘴唇紧闭着,没吐出一个字。惠琳慢慢地向新宇走了过来。
“别激动,新宇哥。这没什么。”
“没伤到你吗?”
“我什么事儿都没有。”
惠琳像泄了气的皮球,全身瘫软无力,使出吃奶的力气,勉强地把身子挺住。
新宇又把视线转向了玫珞。
“吴玫珞!你原来就这个水平?”
玫珞仍然是紧闭着嘴,什么也没说。眼睛里流露出凶残又凄凉的目光。就这样对看了一会儿,转过头又看了一眼惠琳,拿起手包跑向门外。
“玫珞!”
新宇跟出去几步,喊了一声,玫珞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画室的空间里弥漫着几乎令人恐怖的寂静。
新宇看了一眼惠琳,宛如犯错的学生面对老师似的低着头。他咬紧牙关,强忍着心如刀割似的疼痛,想跟惠琳说点儿什么,可又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新宇答应过惠琳,也答应过自己,他不会让惠琳受苦受累,可为什么总是发生这种不愉快的事情、发生这么对不起惠琳的事情呢?
新宇强忍着内心的巨大冲动,那张善良的脸已开始有些变形了。惠琳看着他难受的表情,不知道如何是好。
“新宇哥,你不要太累了。我没什么,我有信心,现在我什么都不怕。我不会放弃你,我要把你守护到底。只要你能给我忍住……”
惠琳这些恳切的言语,只是在她的心里重复着,她此时此刻什么也说不出来,也不想说出来。画室里的沉默仍然在延续着……
允基觉得莫名其妙,用疑惑的目光看着新宇和惠琳。
第五部分:换取女儿的健康和幸福高议员的独生女
新宇和允基只是默默地喝酒。
允基首先打破了这种令人窒息的气氛。
“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觉得她跟你的关系不一般。不过,我怎么也没想到,因为那个女人,事情发展到这么严重的地步。”
“你不要那么说。不像你说的那么严重。”
新宇望着窗外,心神不定地说。
“你还好意思说?昨天发生的事情,不是你我都看到了吗?”
允基的嗓门儿不知不觉地提高了一度。
“我早就注意到惠琳的脸上有一些忧虑的神色,当时我觉得她一定有什么不愉快的事儿。我猜想,那可能是跟你有密切关系的什么事儿。只不过是,我不想妄加干涉你们的事情,也就装着什么也不知道。”
“那你就继续装不知道好了。我的事儿我自己来处理,惠琳的事儿也是我的事儿。”
“没错,惠琳的事儿也是你的事儿。你对惠琳是怎么想的,我很清楚。”
允基喝干了杯中酒,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
“哎!我担心我很难永远装着不知道,这才把话说出来。因为我认识惠琳不是一年两年,作为朋友,我是为她担忧。你别误会,我可没有侵犯你俩关系的意思。”
新宇默默无言,只是一口接着一口地喝酒。
“我相信你,你跟那个女人只不过曾经是个朋友,你的女人只有惠琳一个,这些我都信。”
“那你还想知道什么?”
“我很纳闷儿,你为什么那么优柔寡断?那个女人在你和惠琳之间胡乱搅和,你到底想任她搅和到什么时候?什么时候惠琳才能摆脱难以启齿的痛苦和羞辱?我就是想知道这些。”
“我没跟你说吗,那些事儿,我会处理好的。即使是你不来问我,我也正为这事儿苦恼。”
“我知道。可问题是,到目前为止,那些事儿还没有解决。我要是你,决不会把这事儿拖到这个地步。”
“你都知道些什么!”
新宇提高了嗓门儿,却未能把话说完,把头转向了窗外。他在生气,他见什么抓什么、抓什么扔什么,他在生自己的气。他却把这个气撒向了允基。他知道,自己在允基面前没资格生这个气。他恨自己,连心爱的女人都没保护好。
允基给新宇斟酒,压低了嗓门儿说道:“对不起,老兄。我早就劝告过自己,不能干涉你们俩的事儿……其实,现在你比谁都累,我知道这些。我只不过是在老兄面前发发牢骚罢了。惠琳的处境,我实在是看不下去……
“那个女人,听说是吴明聂最高议员的独生女?惠琳的家是无法和她相比的。”
新宇沉着脸看着允基。
“你又怎么了?现在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也没什么特别的意思。我想,惠琳她所受的痛苦,也许远远超过你所想像的程度。她目前可能活得很累。”
“嗯……”
新宇再次把头转向了窗外。
“我认识惠琳已经有十年了。惠琳她艰难的成长环境,不会有人比我了解得更多。她从小失去了母亲,父亲又经常出海,常常是只有她一个人过日子。即使是那样艰难的环境中,惠琳她始终快乐、天真。现在我能不能期待她的艰难困苦已经过去,幸福的生活即将到来,我只希望老兄你给惠琳幸福的生活,难道我这个希望错了吗?
“古书上常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其实,我们这些人又何尝不是?可是,关于那个女人的所有问题,必须由你出面解决。由于那个女人,受苦最多的人也是老兄你嘛。”
新宇静静地看了一会儿允基,吃力地笑着说道:“对不起,别的我没什么可说的。”
“老兄你对不起我什么?”
“我知道,你非常疼爱惠琳。真让我惭愧……”
“朋友和爱人怎么能相提并论?老兄你疼爱惠琳的程度,应当是我的几倍,甚至是几十倍。”
“不管怎么说,目前让惠琳受折磨,是我的责任。所以,我也没脸跟你说什么。”
“你也知道,我并不是想听你说这些。”
“我也不想说这些,我实在是没话可说。不过,有一点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目前惠琳的痛苦只是暂时的,我会让惠琳幸福的。我有这个信心,你等着瞧吧。”
“我的老兄,我当然相信你,要不然我怎么会称你为老兄呢。你要让惠琳幸福,而且一定要达到让我觉得嫉妒的程度。”
允基这才露出了微笑。新宇看着允基的笑容,慢慢地举起了酒杯。
第五部分:换取女儿的健康和幸福毕业作品展
“是我,新宇。”
“新宇哥,你在哪儿?”
“我在画室……怎么样,身体好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