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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我动了你老婆-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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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回头,我有点绷不住。
再见,摩的,我的好朋友!
一定会经常再见面的!
谢谢你。
我的兄弟!
回到家,我洗了个澡,刮刮胡子,从里到外都换上干净衣服。那件送水的工作服我没扔,回头洗干净了,我得好好收着它。
重新穿上了我的杉杉西服。照照镜子,我是比以前黑了些,粗糙了些,但腰杆比以前直了许多。
出了家门,我伸手拦了辆出租。
下岗半年了,这是我头一次打车,手都伸的有点不太自然了。
这回再上华新大厦,我有点紧张。
万一他们看不上我呢?
操,看不上老子,就再去送水!
Tnnd,那是他们的损失!
又到了714门口,我使劲深呼吸几次,推门进去了。
总经理室就在走道左边的大隔间儿里。
我走过去,好像是踩着棉花,有点使不上劲儿。
靠,以前那桶水我是怎么弄上来的。
敲了敲门。
“进来!”
我进去了。
粱朝伟坐在沙发上,见了我慌忙起身,“您好您好,想做什么项目啊?”
我一愣,“张总,我,我是XX纯水的胡铼。不是您——?”
“哈哈哈哈!”他笑起来,“你这么一打扮,我还以为来了个客户!”
我也赶紧笑了。
“老胡,那次真让你说着了。项目最后没通过。我小舅子气得说咱们这儿没前途,又跑到沿海去了。我这儿呢,还真需要一个老笔杆子,就缺一个有社会经验,有阅历,懂心理学,还得有创造性的资深文案。”
呵呵,我在机关天天琢磨的就是心理学。经验、阅历,我也够了。写稿子?呵呵,要是我写的东西都摞在一起,肯定也是等身。笔头子上应该没有问题。
创造性吗?
那可是我的长项啊!
嘿嘿,怎么早没想到这种工作啊?在以前那个单位,我的创造性只能用到性生活和拍马屁中去。
呵呵,原来我的创造性也的确还有其他的用途!
我的第三条道路难道在这儿?
以前我自己为什么没看到?
看来:保障,有时候也是一种障碍,阻挡你的视野,妨害你的发展。
我看着“粱朝伟”,自信地点点头。
“不过,我可先说明了。咱这儿是个小公司,待遇可不太高。现在每月只能给你开1500,三个月试用期满,先定到2100,当然了,以后有业绩了,还有机会再涨。你看能不能接受?”
我高兴得想蹦!
太能接受了!
但我还是尽力沉住气,表情沉重地点点头,“张总,我能接受!”
“太好了!真是痛快人。”粱朝伟很高兴,“走吧,去见见我们林董事长。”
我正要起身。
他把我按住了,表情有点尴尬,“林董事长脾气有点大!你可得多担待啊!”
呵呵,这事儿摩的以前跟我说过。张总怕老婆也是出了名的。
他们这个小广告公司是个标准的夫妻店,只有一二十个人,但公司效益好像还不错。
张总的老婆,也就是林霞林董事长,和张总是大学同学。
林霞娘家是弄饲料的,有点钱。他们这个公司就是靠林霞娘家的钱开起来的。林霞当然是董事长了。
不过,久闻大名,还没见过庐山真面目。
“我知道,没问题。”
张总放心了,又有点不好意思,“走吧。”
他起身领着我出了隔间,往走道尽头的另一个独立套间走过去。
他直接推门进屋,我也跟进去了。
“老林,这就是我跟你说的人才!”
我陪着小心跟她打了个招呼,“林董事长好!”
可一看她的模样,我大吃一惊!
在老板桌后面,赫然坐着一个大嘴女人,脑袋烫成爆炸式,耳朵上各扎着三个耳钉,双目放光,炯炯有神。
靠,这不是那天和单勃一起遇到的“狮子头”吗?就是那个号称自己的咪咪原先比单勃大三倍的火爆妈妈。
没想到,那个诬赖我藏他“球球”的小男孩,竟然会是张总的儿子!
操,这个世界真小!
最好她别认出我来。
我正心里暗自祈祷。
狮子头林霞发话了,“请坐!”
声音比较平淡,还好!
“哎~,我怎么看你这么面熟呢?”
我一听这话,赶紧坐下了,假装没听见。
“嘿,你不是那个色鬼小公鸡吗?呵呵,那个女便衣没把你抓起来?”
md,这个女人记性咋这么好呢?
我干笑两声,“那是我女朋友,那天跟您开玩笑呢!瞧,这不是她的照片吗?”
我把钱包打开,过去让她看了看单勃的照片。
“哈哈,你女朋友可够会唬人的了,‘蒙人大学’毕业的吧?”
我只好继续干笑。
我可不能造次,万一把她得罪了,说不定一生气就把我开了。
“你傻笑个啥啊?我的笑话你都听不出来?一点幽默感没有,还搞创意!”
靠,这傻婆娘越来越蹬鼻子上脸了,你老公真把你惯成了!
这种女人,以为自己很张狂就很有面子。
实际上不仅丢了自己的人,也让她老公跟着丢人。
女人的面子不在于她很强,很牛;反而在于她很“弱”,很“水”。
这种“弱”,是指能让别人“弱”下来的温柔与聪颖;这种“水”,是指能包容一切的宽容与善良。
真正的男女平等绝对不是指让所有的女人都像男人一样强悍;而是指让女人更加女人,让男人更加男人。保持各自性别的特点,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平等。
抛弃自己的优点,非要在男性擅长的特点上挣个高下,非要在那些特点上也证明自己很强。
说到底,那是自卑的表现,说明她根本瞧不起自己性别的固有特征。这种层面上的男女平等,才恰恰是对女性的漠视。
我沉着脸,没吭声,心里很不高兴。
“我说吗,你女朋友长得那么像鸡,也不会是个警察!可还真把我给蒙住了,呵呵呵呵!”
我的脸色骤然煞白,张总轻轻地拽拽我的袖子,祈求地看着我,生怕我跟她翻脸。操,看你个窝囊样?怎么跟我以前似的!
Md。就是这份工作不要,也不能让你侮辱我的爱人!
你们这姐弟俩,一对儿混蛋!
你弟弟骂我朋友,你这婆娘又侮辱我爱人,还真他妈的是一个爹操出来的!
“林霞,闭嘴吧你!没看到你老公在这儿?也不怕给他丢人?哦,长得漂亮就是鸡?那王昭君也是鸡?你丑是自己的事儿,跑出来吓人就够对不起群众了,还敢胡乱诽谤,太过分了吧!
还问我笑啥,老胡我笑你的狮子头、香肠嘴!“
nnd,幸亏还没签约,不然还不被这婆娘气死!
张总惊恐万状地瞅着我。
林霞瞪着两眼看着我,我怒不可遏地盯着她。
“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突然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狮子毛乱舞。
张总也慌忙不知所以地跟着讪笑两声。
我冷冷地看着她。
我倒要瞧瞧,这娘们儿到底能翻出什么大浪。了不起就是走人,有什么大不了的。老子豁出去了。
“哈哈哈哈,咱俩还真个对脾气!整个公司还没得一个人敢跟我这样的!我说吗?我弟弟那天咋就快气疯掉了!今天见识了,老胡是不得了!老张,赶快给胡人才倒杯水!”
嘿,这些人咋都是这样呢!
越骂她吧,她还越尊重你!
人家一对我好,我又觉得不好意思了。
“老胡啊,你别介意!我这人说话就是不经过大脑,要不怎么让他当总经理呢。你有啥子就直说,自己生闷气那可该你小子倒霉。”
说完,她豪爽地大笑起来。
呵呵,这样的人也好交往。
跟她直来直去就行了。
“老胡啊,那个项目还真和你说的一样,被毙掉了。人家要求重做!你看怎么着手呢?”林霞开始问我正事儿了。
我有点奇怪,“林董,一般毙了就毙了,人家怎么还会把项目给咱们做呀?按说,这种大项目应该不会交给像咱们这种规模的公司啊?”
狮子头瞟了粱朝伟一眼,“那得问你们张总喽!”
粱朝伟骤然满面通红,“这个以后再说,以后再说。今天先到这儿吧。待会儿你跟我去签个合同,到财务那儿报个道,明天你再开始正式上班吧。”
靠,这里头还有什么古怪?
回到家,单勃还没回来。
我实在按捺不住,给她打了个电话。
她一听这个好消息,也非常高兴。
我拿着话筒,“呵呵,现在我终于离你近点儿了,和你的差距也不那么悬殊了。”
单勃一顿,“老虎,你怎么还这么说啊?”
“你看,你那么优秀!大学里成绩那么好,连什么‘鸡阿姨’都考了好几千分,你还能写外国文章!神仙啊!唉,你为了我,还放弃了好几万美元的奖学金。我要是不多挣点钱,不太亏待你了?”
“哈哈哈哈,老虎,你心思怎么这么重啊!那天我也就是看洪歌的样子太嚣张,故意这么说说唬她的,反正她对这些情况也不熟悉。要让高人们听见还不笑死我了!”
“什么?”
“老实告诉你吧,我大学成绩是不赖,课余也做过点推销之类的社会实践活动,这些的确是真的。GRE我可没考过,哪有时间啊?除了上正课、挣钱,还得照顾我妈,那还有准备它的功夫啊?呵呵,你也真信!文章就更是没影儿的事儿了!反正洪歌也不知道到那儿查我去。”
嘿,这个丫头还真是蒙人大学毕业的!
“那你啥时候回来啊!”
“今天晚上公司有个活动,大概九点钟左右回去吧!”
我自己胡乱吃完了晚饭饭,开始看着电视等单勃。
我等的心急火燎,坐立不安。
好不容易熬到了九点,她没回来。
又看着表针撑到九点半,还不见她回来。我有点急了。
正想再给单勃打个电话问问,家里的电话突然响了。
是个陌生的女人,“你是胡先生吧,我是单勃的同事。单勃,她,出了点事儿!”
“什么什么事儿啊!”
我拿话筒的手有点发软。
“哦,没大事儿,她下楼梯的时候摔了一跤,把脚给崴了,嘴唇也磕肿了,说话不方便,这才让我给你打的电话,现在我们在XX医院的急诊大厅……”
我稍微放了点儿心。
带上门,我火急火撩地打车往她们那儿赶过去。
一进急诊中心的大厅,我抬眼看见单勃和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坐在紧靠着白墙的天蓝色长连椅上。
单勃的嘴唇周围乌紫乌紫的,还肿的老高,像两条大肥肠。
难道是我骂林霞的报应?
也太快了吧!
为什么老实人干点坏事儿总有报应,王八蛋们恶贯满盈却毫发无伤!
操,老天爷是不是收了红包啊?
要是没有?
你就让那些丧尽天良的王八羔子们在本贴发布的同时,立刻死光,那就算你清白!
“鲁虎,呜呜呜!”单勃一看见我,硬着下巴委屈的哭了起来。
“别动!”我赶快过去握住她的手,蹲下来,心疼地说,“别说话,别动。没事儿了,我来了!”
那个女歉意地说,“你就是老胡吧,我是孙丽晴,小单的同事。不好意思啊,没把她照顾好。大夫刚刚处理过她的伤,没大问题,这是开的药。我还有点事儿。小单,你不用急着来上班,这也算工伤,在家休息一个星期再来,按全勤算。”
说完,她赶紧走了,显的有点慌张。
“鲁虎,吾破相了!你不嫌吾吧?”她呜哩呜露地说道。
我赶快示意她别说了,“傻丫头,破什么相,消肿就好了。来,把胳膊放我肩膀上,咱们回家。”
往外走的时候,我才注意到,一个民工模样的黑瘦中年男人畅着怀躺在一张光板儿平车上,极微弱地呻吟着,看不出来是伤在那儿了。
他只左脚上有只解放鞋,但两只脚上都没有袜子。
也没有血迹,可身上有土。
他旁边有一个半大小子,卷着裤管穿一双沾了不少白灰的皱巴巴黑色老板鞋,哭得手足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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