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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是满头的汗,俊脸上毫无血色,全身不断微微发抖。很快地摸上了他的额头,这次竟是一片冰冷。他冰凉的体温让君寒快速地清醒过来,完了,降温是要擦酒精,那想升高体温要怎么做?
君寒着急地望着冷汗直流的他,只想到那最原始的办法。
不过……她可还是个处女耶!但见到他痛苦蹙紧的眉头,理智一下就被不忍的感情给打败了。
算了,救人救到底,送佛送上西。她豁出去了!
君寒迅速地用毛巾将他全身的冷汗擦掉,深吸一口气,鼓足了生平最大的勇气,用最快的速度将衣服脱了,只留下内衣裤,然后很快地钻进被中抱住他。他身上的冰寒令她倒抽口气,幸好很快就没那么冷了。肌肤相亲使她全身的温度急速上升,她高热的体温却让他本能地将她紧紧抱住。
心跳像打鼓般地在胸口跳动,她全身羞得大概连脚底板都是红通通的,这次真的是亏大了!说老实话,长这么大她还没被谁抱过。君寒的头侧靠在他颈项旁,他心跳每一次脉动,他每一寸肌肤都能清楚地感觉到。
贴着他矫健的身躯,她现在只希望这家伙不要在这个时候醒来,要不然以她这副模样还真的像在倒贴他一样,到时候叫她跳到太平洋里都洗不清了。
才在想着不要他醒来,突然,她发现抱住她的那两只手竟然开始不规矩地在她背后抚摸起来,他大手所到之处皆引起一阵灼热酥麻的感觉。
搞……搞什么鬼!君寒心慌意乱地抬头看向他,眼睛还是闭着的,那他没醒吗?紧接着她杏眼圆睁,急速地倒抽口气,那……在下腹顶着她的是什么东西?该……该不会是……那个吧!霎时她全身一下子红得像是一尾煮熟的虾子。
这次完蛋了!没吃过猪,也看过猪走路。她都已经二十五岁了,没交过男朋友,可也看过A片。
开玩笑,不要人还没救成,自己就先失身了。她紧张地想将他推开,可是微弱的力量根本起不了一点作用。
再次倒抽口气,他的手已经从背后摸到她的胸前,再这样下去,她不失身那才有鬼,她得想办法将他叫醒才行!
君寒一只手忙着阻止他在自己胸前“肆虐”,另一只手则抽出他的怀抱拍打他火烫的脸。“喂,你醒醒!”
咦,火烫?他什么时候又变得那么烫了!思绪才刚刚跑掉却被他下一个动作拉了回来。大概是觉得她两只小手阻碍了他的动作,他竟然将她的双手拉至头顶只用一只手架着,然后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火热的双唇开始从她的耳垂一路吻至她白皙的脖子和柔嫩的双峰;她全身的知觉随着他湿热的双唇游走,禁不住轻声发出娇喘呻吟,脑中的理智顿时被他所点燃的欲望盖过。
窗外吹进一丝微风及时唤醒了她残存的理智。不行,她连他是谁都不知道,怎么可以就这样失去自己宝贵的贞操。双手拼命的想挣脱他的钳制,但他的手劲大得吓人,自己根本就是白费工夫。他不是病人吗?哪来这么大的力气,而且从没听过有哪个人身受那么严重的伤,竟然还可以做这种事。
对了,那道伤!
君寒在心里默念,人不?己,天诛地灭!老兄你可别怪我!
趁他一个不注意,她狠下心肠,紧闭双眼曲起膝盖就往他腰侧的伤口撞去。谁知却震惊地发现,她的膝盖被他的大手接个正着。他俊毅的脸庞又贴到了她眼前,金黄色的双瞳此刻正定定地望着她!
他醒了吗?
他嘴角漾起一丝微笑。“小美人,你想做什么?”
惨了,一定还没醒。什么“小美人”,他刚才还说她是“这种货色”,何况她压根儿和美人沾不上边,不会是脑袋烧坏了吧!
“我不叫小美人。”天啊!她说这个做什么。君寒觉得她快被自己打败了。
他按住她膝盖的手轻轻爱抚进她大腿的内侧,双瞳的颜色逐渐加深。“那叫你“亲爱的”好吗?”
他的动作引起君寒心中一股不知名的渴望,小腹迅速地窜出一股燥热让她更加虚软。微弱的声音从她嘴中发出。“不要……你放开我。”
“那“甜心”好不好?”他伸出舌尖轻舔她微张的红唇。
“不……不好,我……觉得好不舒服,你快点放开我。”
她急速地娇喘着。这男人是怎么回事?个性和昏迷前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而且自己也变得好奇怪,她觉得好不舒服,全身肌肤变得敏感和软弱无力。
“是吗?哪里不舒服,这里吗?”他边说边将手爱抚至她的胸前,君寒忍不住呻吟出声。
“不……不要。”
“你确定吗?小亲亲。”他伸舌轻舐着她圆润的耳垂,再度引起她全身一阵轻颤。
“别……别叫我小亲亲。”君寒紧抓住最后一丝理智反驳着。
“那你叫什么名字?”湿热的双唇在她耳边低喃,温热的气息随着每一个字语喷洒在她的颈项。他温柔的耳语令她丧失了最后的意志。
“君……寒……”忘了自己的坚持,她轻声吐出自己的名字,迷失在他怀里。
“君君。”他轻声地低喃着,不知何时放开了她的双手,两手技巧地在她柔嫩滑顺未经人事的玉体上游走,撤去了她身上仅存的衣裤。温热的大手像是带着特有的魔力,撩拨着她的情欲,解放了她潜藏体内的热情。
任海将她的双腿扳开,用力挺身而进,在遇到那象征处女的薄膜后,他全身一震,但那如野火燎原的欲火在他心中熊熊燃烧,迅速掩盖了那冒出头来的理智,他烧昏的脑中听见她喊痛的声音,却只是停了一下,接着抵不住那高涨的情欲,他仍旧是要了身下的女人……一阵云雨过后,君寒眼中噙着泪滴,下身依旧疼痛,脑中却是一片空白。她到底让他做了什么?她连此刻躺在她身上的人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竟然就让他夺走了她的童贞。而自己方才除了初时的疼痛外,之后那浪荡的反应几乎让她怀疑起自己的本性。
泪水静静地滑落她的脸颊,不是?失去的童贞,只是不知名地感到一阵突如其来的难过。
“对不起。”任海用拇指拭去她滑落的泪水,此刻眼中不再是方才的混浊不清,金黄色的双瞳闪着清明和一丝懊恼。
该死的!他从来就不碰处女。处女通常代表着要负责,而负责的意思通常等于婚姻,而他却压根儿没想过要往婚姻的坟墓里跳,尤其是像他这种特异的身份。但是方才过热的高温却烧掉他向来高超的意志。他是个男人,有哪个男人能在床上醒来后,发现自己身旁躺着几近全裸、身材姣好的女人还能保持冷静?何况他刚刚发烧得晕头转向,哪里还能冷静地想这些事情。
“你可以让我起来吗?”君寒发现他是醒着的,连忙整了整表情。
“不可以”这三个字差点脱口而出,任海震惊地发现自己不愿意让她温暖的身躯从他怀中离去。他克制想留下她的举动,翻身坐起。
君寒连忙拿起床头上的衣衫罩在身上,然后用最快的速度冲进浴室。
任海瞪视着她仓皇而逃的背影,心中泛起一丝怪异的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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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君寒呆滞地坐在浴缸中,任莲蓬头喷洒着冷水淋着她全身。
怎么办?现在应该怎么办?她无法出去面对那个男人。她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态度对他。之前自己是被挟持者,而他是罪犯。那……现在她和他之间,到底算是什么样的关系?
他依然是个罪犯,而她却无法再用原来的眼光去看他。对男人来说,发生性关系好像没什么大不了的,或许对现代许多的新女性也是。可她古板的脑袋却依然有着保守的观念,要不然她也不会已经二十五了,还守着处子之身。若是现在再有机会报警,她不确定自己是否依然会打一一○?
方才那……算是个错误吧?也许自己不该如此耿耿于怀。
可是……唉呀……好烦哪!
说不定他根本就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是他刚才事后有向她道歉,而且,说实话,这件事也不能全都怪在他身上……不过,不怪他要怪谁?她又没有投怀送……呃……君寒突地想起方才她全身只着内衣裤的情形。好吧,那算是误会好了……君寒坐在浴缸里东想西想的,想到脑筋都打结了,本就有点虚冷的身子在淋了将近三十分钟的冷水后变得更加虚弱,头一晕,竟在浴缸里昏了过去。
任海在床上打量起房内的摆设,水蓝色的窗帘,白色的枕头和被单;电脑桌上有着一盒吃了一半的饼干,一件浅灰的外套随意地挂在椅背上;床头柜上的电话旁放了一盆薄荷草,清新的薄荷香淡淡的飘荡在空气中;墙上则挂了一幅巨大的森林风景画,让人一见仿佛置身林中。
床的另一头则摆着两个高至天花板的落地书柜,里面的藏书从文学到科学,漫画、小说到散文,从外国的世界文学名著、大英百科全书到中国的四大名书,甚至还有一本超厚的六法全书。书柜旁堆了三排各式各样的杂志,所有的书几乎都被翻到快烂掉了,可见这女人并不是将这些书摆着装饰而已。
视线扫描至浴室木门,那女人已经进去半个多小时了,这期间他只听见没中断过的水流声,其他一点声响都没有。
不经意的瞥见床单上的血?,心中猛地一跳。那女人该不会做了什么傻事吧!心中充满不安,他起身走到浴室门前敲了敲门。
过了半晌,里面除了水声隆隆依旧毫无其他声响。不安的感觉加深,他后退一步,一个大脚将门踢开,只见她脸色发青地昏倒在浴缸内,而莲蓬头依然在喷洒着冷水。
在摄氏八度的气温下洗冷水,这女人究竟在想什么?任海忍着腰侧的刺痛将她从浴缸内抱到床上,动作迅速确实地将她全身擦干,然后搓揉着她冰冷的四肢。接着他赫然发现自己竟对她柔软白嫩的身躯起了不该有的反应,强力克制股间的亢奋,他急速地将被子盖到她身上。
该死的!他竟然对一个尚在昏迷的女人起了非分之想。
任海恼怒地走进浴室内将莲蓬头对着自己的脑子冲了一阵冷水,直到那突如其来的欲望稍稍降了些,才拿起毛巾走出来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瞪视着床上的女人。
混帐!这是怎么回事?他从来不曾对谁有过这么强烈的欲望,怎么这个女人如此轻易地就挑起自己的情欲?望着她苍白娇小的脸庞,心中百思不解。她并不是长得非常好看,而且肤色太过苍白,若是平常在街上遇到,自己是绝不会注意到她。
任海烦躁地用毛巾擦去脸上的水滴,讶异地发现,这女人连毛巾都带着薄荷清新的香味,那清凉的味道莫名地令他忆起她芳香柔软的唇舌和昨晚激情的缠绵……该死!他低声喃喃咒?,用力地将毛巾紧紧握住。
“好……冷……”床上的女人突然发出微弱的呓语。
任海僵硬地注视床上的女人,他知道该如何做才能让她暖和起来,但却怕自己一碰到她细致光滑的肌肤会克制不住。黑色的长发衬着她青白的小脸,再加上那微微轻颤的身躯,令她益发显得楚楚可怜。
不可能!一定是他太久没碰女人,所以才会对她有着惊人的欲望。
像是想证明她对他毫无影响,任海上了床将君寒冰冷的身子拥在怀中,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