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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已到了下班时间。
立群立刻结束手边的工作,收拾资料准备下班。想想他这个工作狂,也会有急着下班赶着赴约的一天,想来就忍不住觉得好笑。
或许他今晚可以教他的爱人一些较深入的亲亲游戏。以他炙热的唇一路延烧她白细的肌肤,烧到她在他怀中颤抖不止……再也不想离开他!这个想法令他笑意更深。
“铃!铃!”桌上的私人电话响起。
立群拢紧眉头,不甚高兴的瞪着它——若没什么重要的事,还打来担误他和语清的约会,他肯定会臭骂一顿。
“喂!”他口气很是差劲。
“杰森?”
是爸爸!他怎会打来?不是说好由自己主动找他?
“我是,爸,怎么了?”不对!他的声音……似乎哽咽了……立群心头一紧。
“杰森,你快来美国,你妈她……她快不行了!”电话中的声音苍老而疲惫。
“爸!你说什么?你说妈不行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立群惊愕得差点握不住听筒。
“你妈她……她已经是子宫癌末期,怕是活不了多久!”
“怎么可能!前几天我还和她通过电话,她还好好的!”立群难以置信,他美丽的母亲得了癌症,不久于人世?怎么可能!
“她一直隐瞒我们,不让我们知道,我也是一星期前心血来潮到美国看她,发现她痛晕在家里,我才知道。她一直不准我告诉你,可是我看她痛晕的次数愈来愈频繁,我担心她快熬不过去。来吧,杰森,我想你会希望能陪她走完最后一段……”电话中的声音愈来愈沉痛。
“你们在哪里?”立群颤声问道。
“在家里,你妈说……她要死在家里。”
立群痛楚得如心上被割了一刀。心痛得无法自持!
“我立刻搭最近的一班飞机过去!请您……一定要让她撑下去,无论如何都要让我见她最后一面……”他哀痛的恳求。她一直是他生命中的精神支柱,他实在无法想象自己即将失去她……
“杰森,我尽我所能!你快来,我们见面再说!”
挂断了电话,立群空洞的注视前方,脑海里浮现一幕幕往事。他该猜出来的!
相依为命了二十几年,却突然要将他还给爸爸,他就应该猜到有不寻常的事情发生,否则妈怎会愿意割舍心头的一块肉!立群悔恨交加,痛责自己竟然如此大意。
希望他回去时还来得及。
老天!语清还在楼下等他!立群猛然想起了他的约会。他必须告诉她一声,他不能任她独自在冷风中站一整晚!
他匆忙下楼,连奔带跑直达目的地。
远远看到语清温柔的笑脸迎向他时,立群突然觉得脆弱,有股莫名的冲动想倾泄他所有的沉痛与哀伤。
但是他只是一言不发,伸手搂住了语清;他动也不动将她抱得好紧好紧,埋首在发间的呼吸,透露出他混乱的气息。
语清讶异于他的突兀举动,但是她没有表现出来,仍静静的抱住他,听着他急促的心跳及紊乱的呼吸声;语清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否则他不会失去了冷静。
良久,他终于抬起了头。
“语清。对不起,我刚接到电话,说我妈快不行了,我必须回美国一趟,今晚……”
语气是浓浓的忧伤。
“什么!这么严重的事,那你还站在这里?!”语清不由分说便推他走向停车场。
“现在不是旺季,应该还有位子,你赶快到机场直接订位,我会帮你向公司请假一星期,你放心,这里的事我会帮你处理。对了,护照有在身边吗?”
他们已经走到了停车场。
打开车门前,立群转过身面对语清。
“谢谢你。”他深吸一口气。她的体谅与体贴让他备受感动,相对的,更增添了他的不舍,他甚至没有时间表白。
“语清,”他忧虑的捧起她的脸蛋,喃喃低语:“等我回来,不管发生任何事,答应我,你绝对不会离开我。答应我,嗯?”
语清慎重的点一下头。
立群凝视着眼前令他爱得无法自拔的容颜,心中有着强烈的不安,对于真相大白后她的反应,他真的非常非常担心。
彷佛要得到她的保证般,他猛然吻住她。强烈的热情与渴望夹杂更多复杂的不安与……
不舍。辗转厮磨,任需索的唇舌不断攻城掠地,想占有一方角落……
最后,他喘息着转至她耳畔轻声呢喃后,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便转身坐进车里,头也不回地驶离停车场。
留下语清仍痴痴的站立风中,凝视立群的车子迅速消失于夜色中。
他火热的拥吻仍令她血液沸腾、全身温暖。而他临走前的耳语,却令她疑惑。
声音虽轻柔,却相当清楚,只有三个字,她很肯定。但问题是——她有听没有懂。
如果没听错,他的发音类似这三个字——
“迪阿牟”(DIAMO)是法文吗?这……是什么意思呢?
第十章
“你说什么!宗宇被公司开除?”美琪难以置信的瞪着卓承泰。
“这件轰动整个群丰的大事你不知道?这倒奇怪了,你的亲密爱人没向你报告这件丢人的糗事?啊哈!说得也是,这种下三滥的事他怎么说得出口。”卓承泰扯着一脸恶意的假笑,故意讥讽道。
“你住口!我不准你这样污辱他!是不是你公报私仇,故意让他走路?”美琪倏地想到这个可能性,不禁怒声骂道:“你实在太卑鄙无耻!”
“我卑鄙无耻?你这个荡妇也好不到哪里去!”他轻蔑不在乎的冷笑。“而且别忘了,是谁勾搭了我的老婆,让我戴绿帽子!是刘宗宇这个卑鄙无耻的下流胚!他甚至厚颜无耻到打公司的主意,竟然泄露公司机密,让别家抢了我们的代理权。哈!人算不如天算,还是被我们逮到,开除他算是便宜他了!”
“怎么可能!他绝不是这种人,我不相信!”美琪慌乱的摇头。
“哼!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们查到对方汇到他帐户里的五佰万,这不就是最好的证据!他为什么铤而走险,我想你心里最清楚吧?”他意有所指的睨着她。
美琪楞了一楞。
“你这是什么意思?”她强作镇定。不可能!他绝对不可能如道他们的计画……
“听说他想娶你……”
冷冷的一句话犹如投下一颗炸弹,炸得美琪头昏脑胀、心神俱裂!
“你……你听谁说的?”好一会儿,她才找到自己支离破碎的声音“我听谁说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这是事实,那么,你就是祸首。
是你让刘宗宇为了你甘冒风险,而作了商业间谍。“卓承泰阴沉的冷笑。
“不!你胡说!他不会……”美琪颤巍巍的反驳道。看她顿时刷白的脸色,知道这些话深深击中了她的痛处。
“他甚至不嫌你是二手货而愿意娶你,为什么不可能做出这种事。”看她痛苦的神色,卓承泰更是痛快极了,继续步步逼近。“他偷吃不但不抹干净嘴巴,还想要来抢,他是活得不耐烦了。他也不看清楚你是谁的女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除非是我卓承泰不要,否则谁也别想抢我的东西!”
“为什么?既然你不爱我,为什么不放我一马?这样的婚姻根本是有名无实!”
“孩子。”他冷酷的直视她。“我要孩子。”
“你……”美琪惊喘的倒退好几步。她并没有告诉任何人,卓承泰也没有碰过她,为什么他会知道?
“我说过,谁都不能破坏我的计画,我一定要得到继承权。我不会让你离开,包括你的孩子。我有钱有势,孩子跟着我会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他轻蔑的冷眼看她。
“刘宗宇能给你什么?被群丰开除还是这种不名誉的原因,没有公司敢再录用这种商业间谍,这辈子他是别想在业界混了,这种人等于是完蛋了,你还敢跟他吗?就算不为自己,你也得为孩子想,我劝你死了这条心吧!”
“不!不……”美琪摇着头,泪珠夺眶而出。她绝不相信宗宇是这种人,他是那么正直诚恳的男人!他唯一做了有违道德的事,就是认识她,是她害了他……“承泰,我没有答应嫁给他!求你救他,放他一马吧!求求你!”美琪伤心欲绝的哭倒在承泰脚边哀求。
“想求我了呀?哈哈!我们这高高在上的美琪小姐也会求人了呀?”承泰恶意的笑着,一脸的虚伪做作。“啧啧!真是感动呀!可惜!唉……”
“可惜什么?你快说!”美琪惊恐的拉住承泰追问。
承泰同情的看向美琪,嘴角却扯出一抹冷血阴沉。
“可惜他早已无颜见江东父老,畏罪自杀……”
“不!你说谎!你说谎!我不信!我不信……”美琪疯狂的扯着卓承泰,泪流满面的大喊。
“公告一贴出来,他就失踪了,三天后有人在海边捞起他的车,据说他连人带车冲进海里,车子找到了,尸体却不见了,可能被鱼群吃掉……”
“不——”美琪眼前一黑,晕厥了过去。
※※※“少爷,少奶奶还是没吃……”佣人陈妈端下了原封末动的饭菜。
“怎么能不吃呢?一整天都没进食。”大妈宋宝珠皱着眉头看向儿子。“承泰,你也真是的,明知你老婆怀孕了,还把她气得晕倒了。”
知道媳妇怀孕了,却是透过她晕倒、医生来看后宣布才得知。难怪宋宝珠对承泰颇有微词,这可是卓家第一个孙子呢!叫她怎能不紧张呢!
“唉呀!妈,她就是这种奇怪的脾气,别理她,饿了自然就会来吃饭了。”
承泰仍自顾自的吃饭。
“你这个人要做爸爸了,还这么对你老婆,别忘了她现在可是怀着你的孩子,饿了她也饿到你的孩子……”
“妈,我正在吃饭耶!你没听过吃饭皇帝大!”承泰口气不善的说完后继续扒饭吃菜,丝毫没有上去探看老婆的意思。
宋宝珠当场气得说不出话。
“大妈,我上去看看嫂子好了。”在一旁快看不下去的承芸接口道。
平常她很少在家吃饭,最近因为爸又去美国“探亲”了——探望虞伶。所以她会拨空陪大妈及妈一起吃饭,没想到又看到承泰另一面的坏样;他不仅是个不负责任的丈夫,居然还是个恶爸爸!
大家在替他老婆担心,他竟然还一副没事人样。
承芸只能摇头,真是卓家不幸!
“承芸,你真贴心!”宋宝珠感激的看着她。“你们都是年轻人,比较聊得来,上去劝劝她。”
“是呀!可能刚怀孕,人不大舒服,火气也比较大,劝一劝就没事了。”了采依在旁附和道。
承芸点点头。端着饭菜上楼。
敲门敲了好一会儿都没人理睬,承芸直接推门进去。
房间内没有开灯,黑漆漆一片,只有窗外的月光洒进一些光影。承芸站了好一会儿才适应房间的暗度。
她举目四望,终于看见美琪卷缩在沙发的一角,不仔细看还看不出那小小、缩成一团的影子是她。
承芸将餐盘轻轻放在矮桌上,然后走近她身旁坐了下来。
就着微弱的月光,承芸仔细打量着面容呆滞、眼神空茫,望着前方的美琪。
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是孽缘吧!看来美琪是认真的。
她和刘宗宇的事传遍了整个公司,这是个公开的秘密。承芸刚开始还非常忿怒,无法谅解嫂子的出轨,即使卓承泰时有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