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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大家不要担心,结局,一定是好的,好的……擦汗,不过就怕大家不能接受这样的好结局……给大家一种云霄飞车的感觉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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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终盼密令来 此情已惘然
三日后,一个朴素的木盒被莫国使臣送到了茶国丞相府,使臣毕恭毕敬的站在下面,低头,目不斜视。
轩辕灏斜倚在长椅上,朱红官袍垂落在地,不沾灰尘,脸上的面具尽显神秘和魅惑,怀中靠着琉璃,柔缓的抚弄着,一旁的侍卫将木盒承上。
“打开。”轩辕灏不接,只是冷清的说道。
木盒被缓缓推开,推到一半时,轩辕灏眼中闪过一抹奇异光彩,又迅速敛下,“合上。”
侍卫听令的将木盒推合,退到一边。
“既然贵国送对了东西,那么本丞相也理当送还胡将军。”轩辕灏坐正身子,对侍卫说道,“把盒子放下,去请胡将军出来吧。”
“是。”
很快,一身整洁的胡啸就被带了出来,除了脸色有些苍白,全身没有一丝伤痕。
“胡将军!你没事吧!”使臣看到胡啸,终于抬起了头。
胡啸摇了摇头,声音显得干涩,“没事。”
“既然没事,那就送将军和使臣回去吧。”
轩辕灏给了侍卫一个眼神,侍卫立马走到胡啸和使臣的旁边,恭敬说道,“请。”
就在胡啸和使臣走出房门之际,轩辕灏语中带笑的说,“对了,胡将军,回去,别忘了代本丞相向你们统帅问好。”
胡啸的身子猛地一僵,没有回头,僵挺着背大步离去,却隐隐透着慌意。
房内,只剩下轩辕灏一人,收起嘴边的讽笑,拿过木盒,推开,一只闪亮的红色耳坠躺在里面,两指拿出,放在眼前,笑得愉悦,虽然戴着面具,但依旧能看出这笑像极了得到心爱玩具的孩子。
“枫舞,看来你对我并非完全无心啊……你又没让我失望。看来,这场仗,就快打完了……”
莫国主营帐内,胡啸左副将的平安归来,让军心稍稍平复,但也让一部分人对枫舞起了疑心。枫舞知道,如果她将东西交出,救回胡啸,势必会影响她在军中的地位,但是她又不能见死不救,胡啸是左副将,如果他出事,军心便会难稳。
“统帅,谢谢你的救命之恩!”胡啸一进军帐就猛地对枫舞下跪,拱手道。
不仅枫舞,就连帐中的其他几位将领都露出惊讶万分的表情。
“胡将军,你快起来,枫舞担当不起。”枫舞连忙上前将他扶起,从他的眼中看到感激和难堪,还有一抹她察觉不出的神色,枫舞没有多想,只以为胡啸是因为自己被擒,而觉得愧对大家。
“统帅……我……”胡啸想说些什么,却说不出口,表情有些扭曲和挣扎。
“胡将军,不要紧,不管发生什么,只要能活着就好。”枫舞笑着安慰道,“回营帐,好好休息一下吧。后面,还有仗要打。”
胡啸张了张嘴,最后只是沉默着点了点头,在士兵的陪同下走出营帐。
枫舞转过身,对上几道疑虑的视线,深吸了一口气,稳声说道,“我知道现在各位对我一定有所怀疑。我的确和茶国丞相认识,而且交谊匪浅,不过绝对不是大家所想的那样。我可以发誓,绝无异心。如果以后谁有问题,就当面来问,我一定给他一个满意的答案,但是,如果有人在背后造谣,扰乱军心,我不会姑息,势必重罚!”说完,不等几位将军有所反应,枫舞便拂袖离去。
帐外,闻向迟双手环胸,好整以暇的看着枫舞,“看不出,你还真有几分统帅的样子。”
“多谢夸奖!”枫舞不想理会他的调侃,越过他往前走去。
“对了,莫国皇帝刚刚派人送来了密令。”闻向迟语气轻松随意,好像这密令只是一封家书一般简单。
“什么?!在哪里?”枫舞脸色顿变。
“在你的营帐里,是展紫虚接的。”闻向迟一边说着,一边看着枫舞向营帐跑去,然后挑了挑眉,不急不慢的跟了过去。
“紫虚!”枫舞一进营帐就看到展紫虚,脱口叫出声。
“枫舞?”展紫虚看着枫舞慌乱的跑进来,有些奇怪。
“密令呢?!”枫舞在桌子上慌乱的翻着,就是找不到一样像信的东西。
展紫虚错愕的看着枫舞,手上还捏着一张刚打开的信,“什么密令?”
枫舞抬头,一眼看到展紫虚手上的信,几乎是饿狼扑羊一般冲到展紫虚身上,伸手就要夺他手中的信,却被展紫虚举高,枫舞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你,你别这样看着我,不是我不给你看,这不是什么密令,这是那个轩辕瀚写给我的……呃……恶心的信。”
“情书”两字展紫虚怎么也说不出口。
“给你的?”枫舞分明还是不相信,蹭着展紫虚的身子,跳起抢过,旋身闪到一旁,就看起信来。
展紫虚挫败的抹了一把脸,他要没脸见枫舞了。
枫舞睁大眼,满满的一张信,她来回看了数遍,怎么看,都只是一封情意绵绵的情书。顿时怒火攻心,她等了一个月,竟等来一封无用的情书?!全身止不住的颤抖,动手就要撕信。
“撕了,就完了。”闻向迟的声音不早不晚的传来,也止住了枫舞的动作。
闻向迟抽过枫舞手中的信,迅速的瞄了一眼,笑了一下,缓步走到桌前,执起毛笔,沾了红墨,迅速的在纸上勾画了十数个字,扬递到枫舞面前。
枫舞狐疑的看着被闻向迟勾画过的信,眼中的光芒越来越亮。
半个月后,援五十万,转移阵地,关守会师。
“在战场上,密令是不会写在脸上的。”闻向迟凉凉说道,然后转向展紫虚,语气变成调侃,“不过以情书来传达密令,我倒是第一次看到。”
展紫虚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说不出话来。
“谢谢你!紫虚!”枫舞大喜过望的抱了一下紫虚,然后飘然回身,跑到地图前,视线不断的在上面搜索。
展紫虚看着重拾笑容的枫舞,虽然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好事,值得她去感谢,值得她再次露出笑容,但是他却感到很满足,只要不去想,只要他还在她的身边,他就能这样一直的守护着她。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关守在这里。”闻向迟粗糙的手指定在离边守有一段距离的某一点。
枫舞收起笑,“为什么要到关守会师?既然派了援军,何不直接到边守。”
忽然的转移阵地,必定会引起茶国的怀疑,也许他们还未和援军会合,就被剿灭了。
“竹枫舞,我以为你很聪明的,怎么忽然变笨了?在这里打了三个月了,你认为对我们还有优势吗?”
闻向迟双手环胸,点到为止。
枫舞盯着地图,片刻,忽然顿悟,原来如此。
他们唯一的优势就是地形。这三个月,他们几乎都是利用地形来阻挡茶国的攻势,而现在茶国对边守的地形应该也了如指掌,所以,转移阵地,是势在必行。
可是就这样离开,就等于是弃守,那这三个月来的辛苦抗争,又算是什么?
“当然,如果你不甘心,也可以选择分出两个战场,调遣一部分援军来此,继续保留这里,然后在关守,再另开一片阵地。”
闻向迟提出意见,供枫舞参考,但是,如果这样,就等于是扩大了战场,那么受到影响的地方就会更多。
许久之后,枫舞抬起头,看向一旁的展紫虚,又看了看等她答案的闻向迟,然后勾起唇角,一挥手,插在地图边守上的小旗斜倒了下来。
“既然茶国这么想要这里,那我们就给他!”
闻向迟耸肩,代表他没有异议。
“我们大概有多少兵马?”
“不到十万。”
枫舞顺着鬓发,开始来回走动,脑中飞快的盘算着,然后猛地击掌,转身对闻向迟说道,“闻向迟,能不能借你的城民一用?”
闻向迟皱眉,“我们之前说好的,不会把堡里的人拉到战场。我不能让他们有任何危险。”
枫舞双手交握,“就当是我求你。十天,只要能撑过十天就好。”
“你是什么意思?”
枫舞将展紫虚和闻向迟招到自己的面前,三个脑袋凑在一起,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为何要这么麻烦?”
闻向迟觉得有些不妥,按照他的习惯,他更倾向于直接一些,不要那么拖拖拉拉。
“可是,只有这样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如果十万军马一起转移,一定会被半路拦截,恐怕到时还未到关守,就全军覆没了。”枫舞解释道。
闻向迟抹着下巴,十万军马,分成十天转移,前九批每天趁夜转移八千人马,最后一批则是大概三万人马,在白天转移,而他则是要用堡里的人来充数,不要让茶国发现兵力的减少,等到转移完毕,茶国所占领的也只不过是一个空守而已。
“那你又怎能保证最后三万人马能安全达到呢?”闻向迟提出疑惑。
枫舞冲闻向迟眨眨眼。
闻向迟向后退了一步,“你不会是想要我堡里的人去拖延茶国的攻势吧。”
枫舞不说话,表示默认。
“我堡里的人不到三千,怎么可能拖延茶国的攻打?!”
“第一,茶国不一定就会在那天发动攻击,按照这三个月来看,茶国是每隔十天打一次,所以,这段日子,茶国最多只会打两次,第二,如果真的不幸撞到了那次,你不用和他们纠缠太久,如果真的坚持不了,就撤退,引兵深入,然后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枫舞竖起两根手指,在闻向迟面前晃了晃。
“那你打算如何分配每批转移的人马?”闻向迟挥手打掉那只碍眼的手,咬牙问道。
“自然是先让受伤的士兵先转移,到了关守,好接受治疗。而我,自然也是最后一批走。”
闻向迟还想说什么,忽然察觉到帐外有动静,猛然转身,对外吼道,“是谁?!”
可是半天没有回应,闻向迟觉得有些不对,大步走到帐外,四处张望了一下,除了来往的士兵,并没有可疑人物,心中浮出一丝不安。
“怎么了?”枫舞跟在后面出来。
闻向迟只是摇头,没有说话,脸色有些凝重。
枫舞看了看暗下的灰沉天色,对闻向迟说道,“那就先这样吧,今晚我再详细的想一想,明早把此事告诉其他人。”
闻向迟应了一声,注意力早已不在枫舞身上,枫舞也不在意,转身进了营帐。
“紫虚,我……”话说到一半,胃间忽然泛起一阵酸意,枫舞连忙按住胃,捂着嘴巴,不敢开口。
“枫舞!”展紫虚一惊,跑到枫舞身边。
枫舞摇了摇手,最近她总是偶尔会感到胃酸,想吐,“可能是太过紧张了,不碍事。”
“我说让你好好休息,你偏不听!”展紫虚瞪眼指责。
不适感过去,枫舞安抚的笑了笑,“放心,我没那么虚弱。”至少在这场仗结束之前,她不能倒下。
十五天后,枫舞收到援军已在关守扎营,随时可以会师的密令。第二天,就开始实行转移计划。
幽云觉被枫舞强制的分在了第一批转移的名单里,由秦远带领转移。理由是,幽云觉精通医术,到了关守,可以先给伤残的士兵疗伤。
而幽云觉还来不及说出自己的意愿,就被两个士兵半强制的架上马,看着枫舞笑着对他挥手说保重。
如法炮制,到了第十天,边守只剩下展紫虚,闻向迟,胡啸和三万不到的兵马,整个边守顿时显得空荡的凄凉。
在这十天中,茶国发动过一次攻势,被勉强挡下,没有影响到转移策略,而茶国似乎也没有丝毫察觉。
枫舞走近展紫虚的营帐,“紫虚,你收拾的怎么样了?”
展紫虚听到枫舞的声音,手忙脚乱的把包袱合上,“好了好了,我东西本来就不多。”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