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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菜也无忧-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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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咱……」她「咱」了半天也没「咱」出个下文,他的眼神太过透彻,让她不敢迎视,索性还是避开得好。     
「咱……咱不就是失去味觉了嘛!不就是再也做不了厨子了嘛!不就是十几年水里来火里去,锻炼出的一身本事都打水漂了嘛!不就是『天下第一厨』该易主了嘛!不就是要咱眼睁睁地看着祖业被对面『残汤馆』的坏东西抢走嘛!不就是活该咱一辈子嫁不出去嘛!不就是……」     
「别!千万别!」赋秋忙打断她的话,再让她「不就是」下去,他就成了毁人名节、坏人家业、伤人荣耀、逼人自尽的千古罪人了。     
「你们想让我怎么补偿,说吧!」即便他们真的狮子大开口他也能理解,两年半没有生意上门,再这样下去,不饿死也得找地儿行乞。与其丢那个脸,还不如先上他这儿骗点儿钱。好在他也不缺那几个钱,全当积德行善。「要银子还是要金子,或者……我帮斓彩楼请一位宫廷御用的大厨子?」     
这么优渥的待遇,年轻的小猴子差点儿把持不住答应了下来,     
「好……」朱二胖子用他的猪蹄死命敲着猴脑,这才阻止了他没志气的行为。为了长远打算,他们早就计划好了一切。     
「咱们不要你的金子、银子,更无须另请大厨,我们只有一个条件。」     
蔡刀作为当家人勇敢地站出来,直面赋秋探索的眼神。     
「我的条件就是……」     
。     
*「妳确定?」     
那赋秋不敢相信地再度追问,蔡刀一颗心早已横着摆,她坚定地点点头,「咱确定。」     
「真的要这么办?」     
朱二胖子和小猴子颇有共通,异口同声地回答他:「真的要!」     
「没得商量了?」     
「没得商量。」     
赋秋还想继续探讨,冷眼瞥见蔡刀的手已经搭在腰间放刀的位置上,他觉得还是闭嘴更安全一点儿。     
可这件事他若是就这么答应下来,不等于再度背上天大的包袱上路吗?他不要,要他那赋秋做什么都好,就是别再让他背包袱。为了姐姐,他整整背了十六年的包袱。好不容易清闲了一段时间,没理由再逼他一脚栽进去。     
「可是……蔡当家的,妳要知道,以斓彩楼现在的水准根本不可能承担无忧宴。」     
他们开出什么样的条件不好,居然要他协助这家「烂菜楼」承办下武后娘娘的无忧宴。随便在街上找个乞丐,人家都不愿上门行乞,你以为武后娘娘的舌头还不如叫花子吗?     
「先不论你们有没有手艺超越宫廷御膳的大厨,单以斓彩楼目前的情形,做一桌一般的酒宴都拿不出采买食材的银子吧!」     
「所以才要你无字酒庄的庄主帮忙啊!」绕了一大圈,他们正在这个地方等着他呢!     
赋秋这会儿算是看清楚了,这帮人心肠可真狠啊!不仅要他出钱,还要他出才、出力。总之一句话,「烂菜楼」能否恢复成斓彩楼,「天下第一厨」能否恢复昔日的辉煌,这所有的一切都将成为他肩头上的包袱。     
收起折扇,也顺道收起他习惯玩笑的心情。「如果我拒绝呢?」     
「希望你能帮咱一把!」蔡刀的眼中有恳求,更有依赖。她清楚地知道,如果赋秋不肯帮她,斓彩楼连「烂菜楼」的名声都保不住。用不了多久,她真的非得把「天下第一厨」的招牌让给「残汤馆」的坏东西,顺便嫁给他。     
这其中的种种利害关系,赋秋怎会不懂。然而,他天不怕地不怕,最怕背包袱。一直以来,「中原才子」的名号对他而言早已是一种无形的负担,他不想担着它上路,却始终摆脱不了。不料,今日真的有人拿它做文章,居然用这等招数给他加包袱。他该怎么办?他还能怎么办?     
「很抱歉,我……」     
「你们这对奸夫淫妇在干什么呢?」     
一阵没来由的粗鲁的叫喊声打断了赋秋未能及时说出口的拒绝,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升格成了奸夫,更不明白自己的眼光为什么会那么差,居然找个母熊做淫妇。他实在很怀疑,这世上惟将母熊当天鹅的,怕只有说话的汤贵了吧!     
他懒得解释,蔡刀可不是吃软饭的,     
「坏东西,咱和那赋秋的事跟你无关,你休要多管闲事。」     
「妳将会成为我的夫人,我怎么能不管妳?」汤贵还有理了,听那口气好像蔡刀已经是他过门的媳妇似的,「我再跟妳说一次,『烂菜楼』我势在必得,到时候妳跟『烂菜楼』一起入我们汤家。」听上去像是买一栋「烂菜楼」,附送一头母熊,倒是挺划算的。     
听他这么一说,本就对「残汤馆」没什么好印象的朱二胖子和小猴子更不乐意了。     
「咱们小姐可是『天下第一厨』的传人,她的刀功更是出神入化,外头不知道有多少名门望族等着娶咱们小姐过门,说什么也不会嫁给你一个喝残汤的坏东西。」     
赋秋差点儿没喷人一脸口水,谎话说到这份上,也算破天荒吧!依他才子的眼光,像蔡刀这样的姑娘能找个瞎子愿意娶过门,就是天大的喜事,还敢让人等?汤贵再怎么不济,也将一家「残汤馆」开得有声有色,成为全城生意最红火的酒家--舍了他,蔡当家的还想嫁给谁啊?     
「咱就嫁那赋秋了!」     
噗--     
赋秋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将喝在口中的水尽数喷了出来。开什么玩笑,她要嫁给他?那她还是一辈子不嫁来得爽利些,免得刚进门,他就因为受不了与一头母熊同眠,洞房花烛夜径自上了吊,还给她留下克夫的坏名声。     
不给他任何解释的机会,汤贵发了疯地揪住他的衣领,奋力地摇晃。「你竟敢打蔡刀的主意,你敢跟我抢『烂菜楼』,我跟你拼了。」     
若是为江南第一花魁打一架倒也值得,传扬出去,外人会说他那赋秋是风流才子,为爱潇洒。要是为了一头母熊干仗,人家会说他审美眼光有问题的。     
赋秋试图让自己从他厚实的大掌中逃脱,「汤主子,用不着这样吧!咱们都是男人,何必为了这点儿小事动手脚,传出去有失风度。」     
汤贵傲气冲天地仰高下巴,做出一副止鼻血的糗样。「我才不跟你动手脚呢!」     
不动手脚就好,不动手脚就好--赋秋刚松了一口气,汤贵接着嚷道:「我让我所有的家丁跟你动手,你不是会飞吗?我倒要看看,你能飞到什么地方。」     
「不……不要了吧?」     
要的,怎么会不要呢?汤贵一声令下,家丁们操着长棍这就上来了,目标认准赋秋,剎那间「烂菜楼」就被打得稀巴烂。     
朱二胖子不放心地拉拉小姐,「咱们要不要帮那公子的忙?」     
蔡刀嚼着花生米,顺便甩甩头,「不用!他的轻功那么好,想来武功更厉害,咱坐着瞧好就行。」     
说话间,几根棍棒敲在了赋秋的身上,直将他困在棍棒夹击的中间,小猴子看在眼里,心都揪了起来。「可是,那公子被棍棒撂倒!」     
「那是他欲擒故纵……欲擒故纵!」     
该说蔡刀太相信赋秋的功力,还是她诚心要看他笑话。赋秋都已经哑着嗓子求救,她仍不动声色地吞着花生米。     
「小姐!小姐!我看那公子是真的不行了,妳看他刚才挨了好几棍呢!」     
「是吗?」她好像也看到了那副场景,哦!她明白了,「他一定是故意的,不想让那些臭家丁知道他会武功,干脆藏起功夫不用,准备在最后时分给他们出其不意的致命一击。」这种解释都能想到,她真是越来越佩服自己了。     
什么藏起功夫不用,赋秋压根不会武功。他的身子骨不适合习武,只学会了轻功和内功。说到与人打架的功夫,他娘没教他,他爹倒是教了,可他没学会。     
这种棍棒夹击之下,他的轻功不易施展,使用内功又怕威力太大,让这本就破烂不堪的「烂菜楼」彻底的毁于一旦,到时候他可真的找不到任何理由拒绝和她合办无忧宴了。     
可也不能让他就此待在「烂菜楼」里长眠吧?赋秋趁乱吆喝了一嗓子:「救……救命啊!」     
「小姐,我看那公子是真的不行了。妳没发现吗?他被打得都快成猪头了。」     
在朱二胖子的温馨提示下,蔡刀终于肯正视这个问题。仔细瞧瞧,赋秋的脑袋青青紫紫,的确大了一圈哦!     
「难道说他使用武功之前,真气会先过脑门,所以脑袋大了一圈。或者……」     
别「或者」了,眼瞅着几根棍子就要盖上他的脑门,造成终身残疾。蔡刀想也没想,腰间的六把祖传宝刀齐齐出马直飞过那群家丁的头顶,将他们手中的棍子齐齐地砍断,也顺利阻断了它们敲在赋秋脑门上的力道。     
赋秋是有惊无险,捡回一条小命,逃过才子变痴呆的悲惨命运。     
汤贵眼见蔡刀出手,心情更为恶劣。「蔡刀,妳可是我未过门的媳妇,妳怎么能当着我的面,去救我的敌人呢?」     
「我可不记得我什么时候答应过嫁给你这碗残汤的!」这人什么地方有病?动不动就管她叫媳妇,她长得很像「媳妇」吗?汤贵这小子八成十全大补汤喝多了,有严重的发春倾向。     
一次又一次被她这般侮辱,汤贵的面子有些挂不住了。     
「就妳这副模样,有人愿意娶就该偷笑了,居然还挑三拣四。把我惹毛了,我只要『烂菜楼』,不要妳这头母熊,到时候妳欲哭无泪。」     
原来汤贵也有正常的审美观,这下子赋秋可要另眼看他了。身为男人,他们对蔡刀的评价竟出奇地一致--母熊。     
不知道是因为恼羞成怒,还是汤贵的话激起了蔡刀心中隐藏起来的渴望。她迅速钻到赋秋身边,拉过他的手搭在自己的熊掌上。     
「谁要嫁给你,要嫁咱就嫁给那赋秋。与他相比,你算什么?你屁都不是!」     
赋秋刚想说:不要这么粗鲁好吗?话未出口,他先接触到汤贵杀人一般的目光,那里面蕴藏着夺妻杀子之恨,他有夺谁的妻,杀谁的子吗?待他将蔡刀的话按顺序重理一遍,他更希望自己刚才被那几个家丁手中的棍棒敲昏了。     
嫁给他?蔡刀要嫁给他?不要啊!让他傻了吧!人一旦傻了就再也不用背包袱,就可以彻底解放。     
可惜上天没能听到他的祈求,他依然健在--健康地存在于清醒的世界里。     
「算妳狠,咱们走着瞧!」     
明明是和蔡刀闹矛盾,汤贵凶狠的目光却投递给了赋秋,那是两个男人之间的战争,无关乎情爱,只在乎自尊。     
一干闲杂人等走完,蔡刀扶起坐在地上的赋秋。她的力道真是不小,在扶起他的过程中硬生生地为他受创的身体再添几道青紫。     
「对于刚才的事……」     
「什么事?」赋秋紧张地追问着,不会是她要嫁给他的那件事吧?打死他也不娶,他要出家做尼姑,错!是当和尚,只是想到这些事他就开始神志不清了。     
「你和咱合办无忧宴的事。」     
原来不是娶她啊!赋秋松了一口气,不甚在意地问道:「那事怎么了?」     
「你不能拒绝。」     
「嗯?」     
「因为咱救了你,咱是你的救命恩人。」     
轰--     
他还是出家做尼姑吧!     
被刺激得目光呆滞的那赋秋已经分不清尼姑与和尚的区别所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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