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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菜也无忧-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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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跟你无关,我自会解决。」     
赋秋甩手离去,在他踱门而出的下一刻。凉夏揽着蔡刀的腰翩翩而落,「没想到这小子认真起来这么有男子汉气概,我还以为他只会背着手沉声叹气说『失败』呢!」偏过头,她拽拽蔡刀的头发,「听到了没有?我弟弟对妳很在意哦!」     
这真的是在意吗?为什么如此含蓄,含蓄到她竟然感觉不出来?蔡刀背着手,一边叹气一边摇着头向外走去。     
「失败啊失败!」     
。     
你坚持我不会坚持啊?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     
「烂菜楼」突然热闹了起来。「残汤馆」的汤老板跑来当颠勺的,中原三大才子之一的那赋秋竟做起了跑堂的。这不是跟朱二胖子和小猴子抢饭碗吗?     
冲着这两大看点,城中的百姓纷纷前来捧场,「烂菜楼」一下子热闹了起来。汤贵施展精湛的厨艺,赋秋耍才子的机智,两个人各显神通,实在引人遐想。     
更绝的是两个大男人还互相诋毁,恨不得将对方扔进灶火里焚了。瞧吧!     
「快点儿端给客人,这菜稍微一冷味道就不对了。你是才子不代表你懂厨艺,不懂事的家伙来凑什么热闹?」     
「厨艺差就认输吧!你若是厨艺真的很好,也不至于到现在都拿不下『天下第一厨』的招牌,还要靠蔡刀扬名。」     
「你又好到哪去了?学厨学到现在连一碗面都煮不出来,你还才子?你是木头脑瓜子。」     
「你的刀功完全不如蔡刀,还……」     
两个人正吵得热火朝天,冷不丁传来一阵很不协调的声音:「瞧啊!快来瞧啊!中原三大才子之一的那赋秋给我们端盘子嗳!这餐饭就是做得再难吃也挺值钱。」     
「他真的是那赋秋吗?不会是骗人的吧?」     
「就是!才子来当跑堂的,还学着如何煮面条。他不会是那赋秋,绝对不是。」     
「『烂菜楼』想这种办法来吸引客人,真是太烂了!」     
客人轰笑起来,纷纷站起身这就要离开。朱二胖子和小猴子上前拉住客人,「烂菜楼」三年来才有这么大的客流,如何能轻易放过?     
「让他们走!」老板一声吼谁还敢出手?蔡刀的腰间插着六把刀,她的手攀在刀上,神情冷峻地对着众人,「斓彩楼靠菜肴的美味来吸引客人,绝对不打什么乱七八糟的幌子。如今我们还达不到这种要求,今天斓彩楼不开张,你们走吧!」她掉头吩咐朱二胖子和小猴子:「关门!」     
应付好了,前头,她直接冲进伙房,「你们两个……」她握着刀在两个大男人面前晃荡,     
「给我出去!离开我的斓彩楼。」     
「我这是在帮你。」汤贵委屈地道,「要不是我,妳哪来这些客人?」     
「如果你做了斓彩楼的老板,你想亲自下厨,我不反对。可现在这里仍然是我的斓彩楼,用不着你多事。」他跟小时候一样,坏习惯一点儿没改变,总喜欢没事找事惹她生气。     
汤贵还不服气,「可是我……」     
他话未说完,一把菜刀擦着他的身飞了出去,削去了他下半截未能说出口的狡辩。他愣神间,空中飞出女鬼,拎着他就往外丢去。不用说,轻功如此之好,又喜欢听别人说教的,除了凉夏再不做他想。     
解决完一个,蔡刀虎视眈眈地瞪向下一个,「还有你,你想让我的斓彩楼关门大吉,是不是?」     
赋秋低着头闷声说道:「已经快了。」     
「那赋秋--」     
母熊咆哮,山林动摇。赋秋不自觉地捏着耳垂,做出一副伏手认罪状。     
「我没想坏妳的事,我只是借着这个机会学习厨艺,妳不是也在清晨和傍晚用冷水、热水不断刺激自己的舌头,想要恢复味觉吗?」     
他知道?蔡刀深呼吸,不想让烦乱的气息出卖自己的心情。「是呀!我就是想尽快恢复味觉,我不要你们任何人帮忙,更不要你那赋秋装成伙计给我跑腿,你那么丢人不会帮我,只会害了我!」     
放下身段,甘愿背上她这个沉重的包袱,居然被她说成这样,赋秋的脾气也依气上行。     
「我没想害妳,我只是……」     
「我不要你帮我。」蔡刀将怒气喊了出来,「你以为你心不甘情不愿地背上我这个包袱,我就会感激你吗?你以为有你的帮忙,所有的一切都会天翻地覆地变好吗?你以为你是才子你就可以为所欲为吗?你根本帮不了我们,所以别指望我会因为你肯留在这里而对你感激不尽。」     
「我没想让妳感激我。」他所做的一切都错了吗?     
从小到大,只有他不断地排斥背着包袱上路,他从未想过包袱到底愿不愿意跟着他。在姐姐凉夏的婚事上,他极力反对姐姐爱上宛狂澜,他以自己的才子脑袋做着自认为最好的打算,他不希望姐姐嫁给只会利用别人的伪君子。     
然而姐姐终究还是成了宛夫人,这六年来,对这桩婚事该说后悔的人不是姐姐,而是宛狂澜。他对姐姐的好,早已胜过了家人,他用事实证明当年赋秋的决定点薹错误的。     
原来,包袱不一定背在他那赋秋的背上才一生无忧,他的不甘愿对包袱来说也不一定是幸福的事,他太过看大自己的作用。     
是他自己将人生背上了包袱,没人需要他去承担一生的幸福。     
他错了,或许在对待「烂菜楼」,对待蔡刀的事情上他也错了。放下包袱,他一个人走或许才是最正确的决定。     
「你……想要我离开,是吗?」问出这句话不难,离开她也不难,他这样告诉自己。     
原本只是想发发脾气的蔡刀剎那间傻了,近三个月以来她和赋秋之间的点点滴滴溶入脑中。他为了她产生的种种无奈;为了她亲自煎药,学厨艺,做跑堂;为了她放下中原大才子的尊贵。     
够了,他们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何苦非要绑在一起。他不都跟汤贵说得很清楚了吗?他有他的尊严,他有他的荣誉,他是不可能娶她这样的母熊。     
醒醒吧!蔡刀,别再做梦了。     
「是!」她转过身,磨着手里的菜刀,背对着他说道,「我的确不想让你再留在我们斓彩楼,已经没有再留下来的必要了。你帮不了我什么,这副烂架子该由我亲自负担。」     
所有的牵挂被她轻描淡写地否定了,他忽然闻觉得脑袋空空,找不到只字词组用来反对。     
「无忧宴呢?妳真的不想办了吗?」这是他惟一能握在手中的最后一点理由。     
「我作为蔡家惟一的传人,失去了味觉,这证明蔡家没有当天下第一厨的命,这种让女人成为母熊的惨痛教训在我一个人身上验证就足够了,没必要再牵扯到其它人。」     
「所以……」他不想听到那种恩断意绝的总结性话语,不想从她嘴里听到。     
「所以,结束了。」菜已出锅,不管味道好不好,都再难改变,回锅只会让一切变得更糟糕。     
结束了?在「烂菜楼」的遭遇结束了,与蔡刀的交集结束了。赋秋该感到高兴才对啊!第一次他不需要再去背包袱,不需要再去动脑子想着怎样让周遭的人摆脱麻烦与束缚。     
他不被需要,不被任何人所需要,更不被她所需要。他该无忧了,他能无忧吗?     
「要吃面吗?」他问。     
她惊,「呃?」     
赋秋微笑着摇了摇头,     
「我不是说要学厨艺嘛!学了这么久也没学成什么,倒是煮面条还行。我知道在厨子这一行当,出师前都会给师傅做顿饭,师傅点头说好,才算真的出师。今天就当我出师吧!给妳做碗面条。」     
面条长又长,但愿情长长--这是老人说的俗语吧?这一刻在他的脑中格外醒目。     
情长……情长……他希望与她情长,所有的思绪都在他脑中盘桓不定,原来汤贵的害怕也正是他的害怕,汤贵的心意也正是他的心意。     
他想背上她这个包袱啊!哪怕很累,很痛苦,他也甘愿。当年姐姐明知道被宛狂澜利用依然深爱着他;宛狂澜知道姐姐不若外表伪装出的柔弱、娇媚,依然愿意娶她,只因为一个「爱」字。     
能背着自己喜欢的包袱上路,想来才是快乐的事吧!     
。     
那赋秋足足在伙房里忙活了两三个时辰,不知道他是在煮面,还是在种麦子,八成在体验麦子是如何变成面条的过程。     
好不容易吃上他端来的三碗面条,朱二胖子和小猴子已经等得哭了。     
赋秋紧紧握住他们的手,做着「临终」前的道别:「我知道,我知道你们舍不得我离开。我用这碗面来感谢你们,谢谢你们在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     
朱二胖子和小猴子紧闭着眼,不断地摇手,眼泪更是如长江之水滚滚而下。     
「男儿有泪不轻弹,相信还有见面时。」赋秋将面塞到他们手里,「快点儿吃吧!」     
「不是啊!」小猴子拧着眉吶喊,「实在是……实在是太难吃了。」     
「那公子,你有没有想过用你做的食物去杀人?或许,你真的能成为杀人于无形中的天才。」朱二胖子他们平日里饱受小姐的摧残,舌头早就有了抵抗性,没想到这三年来的功力竟被才子大人的一碗面给破了。     
他到底在面里放了什么?怎么会这么难吃?凉夏犹不信地试了一口。     
只是一口,真的就一口,下一刻凉夏翻了个白眼,倒地昏厥--也许朱二胖子的提议真的不错。     
「真的有这么难吃?你们不会合伙起来骗我吧?」赋秋不相信地瞥了一眼坐在一边始终埋头吃面的蔡刀。「你们看蔡刀不是吃得挺好嘛!」     
废话!谁不知道小姐失去味觉已经很长时间了,就是再难吃的东西对她而言也没什么味道。     
「你……放了三勺醋,两勺盐,糖是直接飞进面碗里的。至于酱油……酱油是混着生姜水下锅过了三滚,还有高汤,你将整只鸡未去毛就下锅煮高汤,所以腥气扑鼻。」小姐开口道。     
小猴子苦着整张脸抱怨起来:「小姐,妳看着那公子这样胡来也不阻止他,成心吃死人啊?」     
朱二胖子正想跟着后面埋怨几句,忽一想,不对啊!在那公子煮面的这段时间,小姐一直随着他收拾后头的库房,将值钱的东西整理出来,预备还汤贵的食材钱。库房和伙房隔了两道回廊,小姐怎么可能看见?     
难道说……     
「妳恢复味觉了?」     
赋秋脱口而出,他曾从古书里见过,好的厨子可以品菜而知做菜的过程,更能指出每分每毫的不足。除非她恢复了味觉,否则怎能说得如此准确?     
他捧起她的脸,恨不得把她的舌头掏出来,     
「妳真的恢复味觉了?是真的,对不对?」     
蔡刀像是故意要吊他的胃口,半晌一言不发,突然她蹙起眉大吼一声:「说!你到底放了多少胡椒在面里,怎么会如此辛辣?」     
不用再确认什么,惟一可以确认的就是蔡刀真的恢复味觉了。     
赋秋有些激动,更多的是深邃的思考。她已经恢复味觉了,她会办场无忧宴吗?那场无忧宴能解他心头之忧吗?     
「小姐!小姐!我们可以办无忧宴了!我们终于可以让烂菜楼变成斓彩楼。」     
伙计们的激动不是没有道理,学厨十六年蔡刀需要展示的机会,更要找回从未现身的自我。她想知道酒和菜是否能完美融合在一起,就像他们这对才子与母熊。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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