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等等,是她的错觉吗?她怎么觉得今天的老板特别的体贴和蔼?他到底在打什么鬼算盘?小心点,其中必定有诈!
管茗伶站起身,戒备地张望了下四周,搜寻着屋里各处可以藏匿人的角落。
“妳在做什么?”捡好碎盘子正要将它丢进垃圾桶内的阙郓玹,不解地望着管茗伶诡异的张望行为。
管茗伶停下搜寻的动作,将视线调回阙郓玹那张带着疑问的粉嫩脸庞上,“我在找你那群赶人部队躲在哪里啊!”
“赶人部队?妳是说那些模特儿吗?她们没来啊!”
“没来?!”
管茗伶不信地再到客厅搜查一圈,发现跟先前的搜索结果一样--没人,她这才相信阙郓玹的说辞。
“你怎么不带她们来替你助阵?少了她们,就凭你一个,要怎么赶走我?”昨日的旧恨让管茗伶的言语不禁刻薄了起来。
面对管茗伶的误解,阙郓玹连忙用力摇头表示自己并没有那种邪恶的企图。
“我没有要赶妳走啊!”
“没有?如果没有,那你对我的态度为什么突然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古有云:『礼多必诈』,直接说出你的企图吧!”
昨天之前,他看到她就像是看到一袋发臭且会走路的垃圾般,怎么才经过一夜就完全变了,而且变得让她觉得浑身都不对劲。
他是刚被车撞到丧失记忆,还是突然被什么得道高僧给感化了,不然怎么怪里怪气的?
“没有啊,我只是纯粹想帮妳而已,因为、因为……”
管茗伶双手抱胸、下巴上仰、双眼带刀地瞪着他,等着听他的说辞。
“因为……”管茗伶的利眼让他滚到舌尖的话,又吓得滚回喉咙,不自觉的口吃起来。
“因为什么?是男人就不要吞吞吐吐的!”阙郓玹的口吃让性急的管茗伶不耐烦地咆哮起来。
“因为……妳到这里已经有一个多月了,都没有休假,身为老板的我,总要照料一下员工,不然累坏了妳怎么办?”他胡乱的编了个借口,但话一落,他气恼的想打自己的嘴。
他不是要道歉吗?怎么会扯到那里去了?完了,这下他更说不出口了,天哪,他怎么会这么没用啊!
管茗伶闻言,吓得忙往一旁跳去。
事情愈来愈不对劲了,这已经不是用丧失记忆或是受得道高僧感化的假设可以解释的了,他一定是回家途中被外星人给改造了,没错,一定是这样!
阙郓玹的异常让管茗伶陷入极度混乱的思绪中,因她实在无法将此刻站在她眼前一脸懊恼的他,跟昨天那个率众想将她踢出这里的他联想在一起。
因为这差异……实在太大了!
“等等,我刚刚是不是听错了?你竟然说怕我累坏了?你头壳是不是烧坏了,不然怎么突然语无伦次了起来?说!你到底在搞什么鬼?”管茗伶不安地上下扫描着突然转性的阙郓玹。
“我、我没有啊,我没有要搞什么鬼,真的没有,如果妳不相信的话,我可以发誓!”他频频解释,甚至将右手高举作发誓状,不过随即被管茗伶一记手刀给砍掉。
“你真的是吃错药了,奇奇怪怪的……算了,懒得理你了,我要到山下的超市买些干粮跟菜,晚上台风就要来了,再不做些准备,到时我们就等着饿肚子了。既然你那么想帮我,客厅桌上有我买的手电筒跟电池,记得收起来,放在容易拿到的地方;还有把防台用的铁窗拉下,别忘了,我先出门了。”
管茗伶抓起钥匙就往车库走去,丢下极度沮丧的阙郓玹在原地不断责骂着自己。
阙郓玹,你真是个笨蛋、笨蛋……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四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狂风雨暴。
采买应急食品回来的管茗伶,一身狼狈地站在大门前,玻ё疟环缬昱吹乃郏磐ピ澳谝殉仕氖宥冉钦玖⒌陌厥鳌�
“我的妈啊,这真的是中台吗?怎么会这么恐怖啊,树都快被吹倒了!早知道会这样,出门时就该叫那家伙用木桩把它们固定好的。”
不过这想法随即被管茗伶否决,因为要一个连十斤米袋都扛不起来的人去钉木桩,就跟缘木求鱼一样,等他钉好木桩,恐怕台风过了、树也倒了,说不定连木桩也都被吹平了,算了,当她没说。
拨开黏贴在脸上的发丝,打开主屋的大门,将从超市买回来的食物提进屋内。
一进屋,她马上被眼前的景象给骇住。
大厅的桌椅、人型模特儿,还有她交代阙郓玹要收起来的手电筒跟电池全都散落一地,说有多混乱就有多混乱,彷佛台风在里头胡搅了一顿似的。
她愤怒地丢下手边的东西,握紧拳头,对着屋子大声吼道:“阙郓玹,你在哪里?给我滚、出、来!”
妈的!就说那家伙看她不顺眼,说什么帮忙、什么怕她累坏?全都是狗屁!根本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眼,以为用这种办法就可以让她自动收拾包袱回家啊?休想!她才不会让他称心如意咧。
双脚发出如象群过境般的巨响爬上二楼,用力踹开他的房门。
“阙--郓--玹--”
除了令人窒息的香味外--没人。
“阙、郓、玹!”
裁缝室里除了满地散落的布屑外--也没人。
“阙郓玹!”打开客房,也就是她目前暂住的房间。
除了整齐有序的摆设外--一样没人。
那家伙是死到哪去了?该不会是趁她出门时,躲到同伙家去商量什么邪恶的计策了吧?
一定是!
好啊,随你们去讨论、去计画啊!不管他们想出什么阴险歹毒的计谋要对付她,她不走就是不走,她就是要留在这里气死他们这群臭乌龟王八蛋们!
砰、砰、砰……
二楼大厅通往阳台的大门,因没关妥的关系,被强劲的风力吹得不断重击着墙壁,吵得心情已经够恶劣的管茗伶更加暴躁。
“撞撞撞,再撞啊!信不信老娘把你拆下来当柴烧,他妈的咧!”她暴怒地对着通往阳台的走道爆吼道。
她的威胁才落,那门彷佛跟她做对似的,砰砰砰……撞得比刚才更旭频繁有力了。
“妈的,我一定要拆了你!”
管茗伶像颗燃烧的火球冲向阳台,一脚踹向刚好被风吹合上的门,风力再加上管茗伶长年练就下来的强大脚力,那扇雕有精细花纹的门,就这样硬生生地被拆解下来,横尸在楼下的花圃上。
“再撞啊!现在拆了你,看你还能怎么捣蛋!你家主人净找我麻烦,你也跟他一个鼻孔出气,王八蛋,你们全部都是王、八、蛋!气死我了。”
为什么她每份工作都做不久?为什么她每任老板都对她的长相有意见?为什么每任老板都巴不得将她赶出去?为什么?
难道长相丑就跟能力不良画上等号了吗?难道她真的要有张好面相,才能获得别人的尊敬与认同吗?
她颓丧地摸了下自己组合怪异的五官。
老大,偶看妳还素去整型算了……母亲的劝言突然浮现脑际,让她不禁心动了下,不过随即被她一记送往墙壁的拳头给击沉了。
都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了,还想那些做什么?实在有够没志气的,不准再想了!
为防自己再次陷入懦弱的思绪中,管茗伶举步走向阳台,想将阳台的防台铁门拉下,但她却突然发现了一样绝对不可能在阳台出现的东西--一只缝着洁白兔子头的室内拖鞋。
那不是阙猪头的专用拖鞋吗?奇怪,他的拖鞋怎么会在这里?
当她弯身想捡起它时,一双又湿又骯脏的陌生白布鞋突然出现在她眼前,她才想仰头看清是谁时,肩膀突然感到一阵辣痛,接着整个人便趴跌在湿滑无比的瓷砖地上。
妈的,这是怎么一回事?
刚才突袭管茗伶的人,正高举右手想再痛下杀手时,练过武的管茗伶已早一步翻身闪过,让他挥了个空。
“妈的,你是从哪冒出来的?不过看你的长相,嗯……有些面熟喔!”
獐头鼠目、小头锐面、神情还恍惚不定……
啊,她想起来了,是那个曾想对她好友--言咏希一逞兽欲的淫虫之一,可怎么这么快就被关出来啦?看他的样子,不像是喝酒,倒像是吸了毒,眼神呆滞又涣散……等一下!记得他当时被抓时,还有另一名同伙,想必那只淫虫应该也在这附近。
来得正好,当时因为有警方的阻扰,让她无法如愿地替咏希出一口气,这下本金加利息,非把他们打得当狗爬不可!
她仰卧在地,迅速扫视一下四周。
啊哈,找到了!
不过情形有点不太妙,她原以为跑去跟同伙合谋准备驱赶她的雇主,竟浑身湿透地被绑在栏杆边,嘴巴还被一条布巾给封住,身上还趴了一只正在对他予取予求的淫虫。不巧的是,那只淫虫正是她头顶这只又想取她性命的淫虫的同伙。
妈的,原来他被他们绑起来了,难怪她刚才怎么叫他都不理。
好啊,先是动她的好友,现又动她的雇主,虽然她的雇主很机车,但她绝对不容许有人在她眼前做坏事。
她一个翻身,闪过淫虫甲的夺命西瓜刀。
“先生,你到底想怎么样?”她不急不徐的问着对方的意图,好方便等会儿报案用。
“钱!给、给我钱……”淫虫甲面目狰狞地说道。
“如果不给呢?”管茗伶不顾肩上不断奔流的血,好整以暇地躺在阳台上盯着淫虫甲的反应,并不时观察着阙郓玹的情形--目前衬衫大开,淫虫乙的手正准备伸进阙郓玹的裤裆里。
糟糕,他快贞洁不保了,动作必须要快一点了!
“不给,我就……杀、杀了妳!”淫虫甲双目充满骇人杀气地瞪着管茗伶。
“要杀了我啊?那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少本事可以杀得了我。”
话一落,管茗伶两手往脑后的地板一撑,淫虫甲的下颚随即被管茗伶伸直的双脚踢个正着,淫虫甲一吃痛,右手一松,抛下了手中的西瓜刀,捧着被踢裂的下颚不停的哀号着。
管茗伶见刀落地,一个后翻,再加上一个扫堂腿,将那把沾血的西瓜刀踢下阳台的栏杆;接着闪到淫虫甲的背后,给他一记重重的回旋踢,啪地一声,他便像只在马路上被压扁的青蛙般地趴在阳台上动弹不得,只能无助地呻吟着。
她双手环胸,胜券在握地走到淫虫甲面前,蹲下身抓起他不知多久没洗有些黏腻的金发对他说:“我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咧,不过尔尔嘛!这样三角猫的功夫也敢出来做坏事?真是不自量力!想做坏事,记得下次把身手练好一点再来,不过我想,你已经没有下一次了。”
话一落,她同情地瞧了他一眼,接着起身,右脚一抬,毫不留情地往淫虫甲的左肩骨一踩,喀!淫虫甲的肩骨顿时一分为二,惨叫一声后,便失去了意识。
“吵死了!一个男人叫成这样,能听吗?”
讽刺完淫虫甲的无能,转身想解决陷在情欲世界中的淫虫乙时,耳边忽然响起一声枪响,她随即单膝跪地,右大腿一道圆形伤口立现,并不断冒出温热的血水。
他有枪?!不妙!
她咬着牙,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