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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烈帝,就在他被人追杀的同时驾崩了。
第二章
在史书和百姓的眼中,昭烈帝是因急症暴毙,只有那些与皇室关系密切的人才知道,昭烈帝是死于一种极为罕见的烈性毒药,而下毒的素纪也同时服毒身亡。太子程宇阳历尽千辛万苦,在一路的追杀中幸亏有九皇子程宇飞的保护与大兵护送才九死一生的赶回都城上京,然而宇阳帝甫一继位,八皇子就联和十一皇子就率先发动禁军逼宫,失败后腰斩于市。之后的五年间,皇室中人先后卷入纷争,在长达五年的混乱结束时,除了一直坚定支持新帝的九皇子宇飞,和当时年仅十岁的十四皇子宇晔,先皇的十四个皇子,五个公主被杀得杀,废得废,五年的皇室血斗至此方告结束。此时的灵朝大地,已是满目疮痍。
之后的几十年,宇阳帝大力发展农商,经数十年发展,终于使这个残破的国家又欣欣向荣起来。
宇阳57年,皇宫内苑。
“啊,皇上,慢一点皇上,小的受不了了,啊……”一个纤细的少年哭叫着,他趴跪在黑色的缎面上,白皙的脖颈弓成了一个优美的弧度,黑色的长发散乱着,别有一番风情。在他的背后,一个健壮的男人正把着他的细腰,男人粗壮的男根在少年的小穴里不断地快速抽 插,一下子抽离又凶狠的进入。男人的眼睛紧闭着,享受着快感,男人突然加快了进攻的速度,随着一声低吼和少年的尖叫,两人一起发泄了出来。
少年还在喘息,可一感觉得男人离开了他的身体,马上爬下床,抓起衣服就跑出了这个金碧辉煌的房间。
“还算是个知趣的。”床上的男人就是当今的天子宇阳帝,看见刚才的美貌侍童跑出去,心想他这么懂事,以后倒可以常常找来。发泄过的身体异常的疲惫,他倒在床上,一闭上眼睛,那双金色的冷淡的眼睛和那张美艳无双的脸就又浮现在了眼前。
57年了,自从57年前桃林一见,宇阳帝就再也无法将那个身影从心中抹去,白日忙碌时还好,一到夜晚,那一天的景像就会不停的重放,他在湖边那疏离的样子,杀人时的干脆,每一想到,就让他下体肿胀不已,再美的美女都无法满足他,他就找来美貌少年,也是一样。他找来与那人相似之人,也没有用,不是那人不行。每次宠幸他的妃子和男宠,他都要闭上眼睛,想像是那个红衣的仙子正在身下承欢,想像那张平静无波的脸染上欲望的样子,只有这样他才能稍微得到一些满足,可随后就是无尽的空虚。他想要那个人,想要把他压在身下,想得几欲疯狂,他曾经无数次派亲信偷偷寻找那个人,都没有结果。他几次想要借皇帝的身份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找到他。不惜一切代价占有他,可都被残存的理智阻止了。他觉得他就要疯了,一个帝王因为只见过一面的男人疯狂,想到这里,他就忍不住哈哈大笑,笑完是更加难以压抑的渴望。
此时,远在北疆的镇北侯府中,那个让当朝天子几欲疯狂的人正在与他的合伙人进行紧张的最后布暑。
“可以了,碧血,只要最后一步,就可以北疆完全变成中原的郡县制,直属于中央,不过,你真的要走这一步吗?”如果现在有其它的人闯进来,看见这个问话的人,他一定会吓一跳,他穿着一件橙色的长袍,完美的表现出了他身上那种华美的气质,他的身材只比碧血稍粗壮一点,长得也稍高一些,大概能高出半个头,但肤色一样白皙,他有着一张很秀气的脸庞,黑黑的眼睛闪动着柔和的光,嘴角上带着一抹让人如沐春风的微笑,他浑身除了华贵的贵气,还带着一股书卷气,奇特地矛盾却统一着。所有灵朝的头面人物都不可能不熟悉他,因为他就是灵朝的镇南王,当今圣上的九皇帝镇南王程宇飞。
“当然,北疆不可能永远在我们异姓王侯的统治下,若有一天由朝庭用强硬的手段来结束一切,那么会有多少人成为牺牲品没有人知道,如今只需要牺牲我一个人的自由,实在是太划算了。”碧血平静的回答。
程宇飞看着碧血,他也很清楚,没有哪个朝代的帝王能够容忍他的领土中有裂土封王的情况存在,本来他以为解决这件事要流很多血,可十五年前,碧血主动找上自己,十五年来,他对碧血由猜疑,而迷惑,再到叹服,如今他们可算知己,“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为什么你宁可用自己的自由当代价,也要保护北疆,如果你的计划成功,这里再不属于你们碧家了。”
“你跟我到一个地方来吧。”碧血说完就走了出去,程宇飞也跟了出来,碧血走到了附近的一座山前,不声不响地开始爬山,程宇飞也就默默跟在了他的身后。他们一起来到了山顶,此时天光微亮,太阳正在缓缓升起。“你说这里美吗?”碧血说到,然后他不等回答就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小时候,母亲有一次带我到这里看日出,她对我说过,‘碧血,你说这里美吗?我说这里是世界上最美的地方,你说这么美的土地,怎么会不值得我们付出一切来保卫?’”
程宇飞看着说完话就静静站在阳光里的身影,那时他觉得碧血远比这日出的胜景还要美上千倍,万倍。
宇阳57年夏,宇阳帝召自出生以来从未离开过北疆的镇北侯碧血来京参加他的三百岁生日宴会,一直在北疆征战,从未曾踏足朝庭的北疆之王镇北侯碧血终于要第一次出现在皇帝和群臣的眼前,命运的巨幕徐徐拉开。
灵朝第六位皇帝宇阳帝的三百岁寿宴,被办得异常的热烈,宇阳帝一改往年节俭的作用,不但大赦天下,在上京和各州首府的街市上摆下流水宴,表示与民同乐,还得地下诏命分封在外的各路王侯都来上京参加寿宴,并将皇宫中大量空置宫室整理一新,让各路王侯住于宫中,以示与功臣宗亲共享天下。
生日宴会前夜。
宇阳帝身着纯黑绣着金线的龙袍(灵朝以黑为尊,只有皇帝和太子可以穿纯黑的衣服),在自己的书房里正跟镇南王程宇飞下棋。
“将,哈哈,朕胜了,不过,九弟,你这一计可真是高明,可帮朕解决了大问题,朕倒从没想到给朕做个生日还有这种用处啊!”宇阳帝显然心情颇佳,一想到可以将常年困扰于心的一大隐患去除,他这个生日宴真是越办越痛快。“不过然后该如何进行才最好呢?”
镇南王宇飞仍是那种不变的笑脸和橙色长袍,他轻轻答道,“这各路王侯,多是虚有其表,只有几个人是真的有权有势的,所以可以分而治之,那些不足虑的,给他们几块地,一个大宅,一些金银,就说可怜他们世代辛劳,要他们去颐养天年就好;手上有点兵的,不妨在都城上京买座大宅子给他们,给他们个虚衔,不让他们出京,珠光宝器养起来,大不了要侍卫随身保护就是。王侯们的封地上已经有不少我们派出的官员,军中也有不少,我们就再派一些地方官,他们主子都在上京,想来也做不了什么怪。”
宇阳帝想了一下,说:“其他人倒好说,那个镇北侯,那可是战神啊,如今他就在京中,还是……”
“不可,”宇飞刚说完便觉失言,随后言道,“镇北侯碧血素无过错,位烈王侯,若无任何理由怎能轻易处置,而且他武功盖世,一人之力可抵千百人,若处置不当,反为祸乱,我们首先应先瓦解他在北疆的势力,才是上策。”宇飞说完,心内也是惴惴,看来皇兄对碧血实在忌惮,竟似非杀之而后快,这可如何是好,而且适才自己过于激动,但愿皇兄没察觉才好。
“皇弟当真有把握收伏北疆那些人?”好在宇阳帝与镇南王素来亲厚,信任有加,只当九皇弟是为自己盘算,不疑有他,想到碧血乃不世出的高手,也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草率,对宇飞的真正意图竟全未发觉。
“臣弟有把握在数月内将镇北侯在北疆的势力完全瓦解。”
“好,朕就依皇弟所言,派皇弟到北疆替留京作客的镇北侯处理北疆事务,对了,还有弟夫也一起去。”看着自己弟弟尴尬表情,宇阳帝也放松了一直紧绷的神经,“说真的我真的很惊讶,你的师父最后竟变成了你的丈夫,我们皇家倒也难得出了你这一个痴情种 子。”(灵朝可以有男妻男妾,连宫里也有男妃,但男人一旦嫁人就不能再娶妻,而且夫可以休妻,妻却不可以休夫,并且要放弃对娘家爵位及财产的继承权,灵朝一般只有寒门中的男子才会嫁人,镇南王宇飞在这一点上属于异类)。”
“皇兄,”宇飞对自己皇兄的调侃也很无奈,但看皇兄对自己没有丝毫怀疑还是很欣慰,不过皇兄并不知道,自己之所以选择出嫁,而不是娶师父为男妻,一方面固然是因为自己所说不愿让师父受一丝委屈,另一方面则是他自幼长于帝王家,虽说与皇兄素来亲厚,但见多了皇室纷争,总要想法自保,自己一旦嫁人,永远不会有子息,也没了继承皇位的资格,这样不旦皇兄不易对自己产生猜疑,皇兄的皇子们也不会将自己当作威胁。这些想法皇兄自是不知。
之后两兄弟又谈了一些体己话,至夜半方散。
第二日,阳光普照,宇阳帝一早就沐浴更衣,身穿九重黑龙袍,头戴金冠,衬得他本就不凡的像貌更是英武非常。他在宫中的广场上摆下宴席,自己及后妃皇子公主们坐于高台,当然少不了他的两个弟弟,镇南王程宇飞和十四王爷程宇晔,宇飞的附马月妙虽然甚少参加皇室宴会,这次也难得陪宇飞一同出席了,又引来了一些人的注目。
台下,文武百官一起走入广场,一起向皇帝朝拜就座后一个个轮流分别走上高台向皇帝献上贺礼,宇阳帝正坐在高台审视他们,他的眼角忽然看见了一个意外的身影。
只见那各路王侯之间,赫然坐着一个让他难以忘怀的身影。他没有穿红衣,而是诸侯王的白色官服(灵朝官服:诸侯王及皇帝和太子以外的皇子是白色,文官是灰色,光明教的人是明黄,武将是青色,内官是绿色,根据品级不同式样有所不同,后妃们则没有颜色只有式样区别。)。但那不妨碍皇帝一下子将他认出,那一刻睿智的帝王头脑一片空白,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他终于出现了。
第三章
宇阳帝的生日庆典正式开始了。
首先,是光明教的教宗逸星手持黄晶石法杖,带着十二个身着明黄法袍,头戴金冠,脸上戴着金面具的祭司走上高台,先向皇室成员们致礼后,便吟唱赞美的诗歌,只见清亮的合声散播开来,让人不禁心旷神怡,吟诗一结束,逸星教宗就起身转身走到高台边沿,手持法杖,高声吟唱咒语。随着咒语结束,只见一片金光先是冲上天际,然后扩散开来,形成一个天幕,将整个广场罩入其中,教宗随后又走回仍跪立于地的祭司们之前,也跪身行礼,对宇阳帝道:“天佑我皇,万世荣光。”又复行礼,台下群臣也纷纷起立行礼,后才一起起身,教宗随后又与众祭司离去,但金光不散,依例当第二天天明方散。
只见教宗方下台,就有优美的琴声响起,上千名少男少女,身着五彩花衣,手举一巨大金色莲花步入场中,随后就围着莲花翩翩起舞,随着他们优美的舞姿,莲花的花瓣徐徐展开,只见每一个莲花瓣上都有一面鼓,一白衣舞者立于其上,手握白色绸带,绸带两端系着金铃,白衣舞者的黑发高高盘起,纱衣轻转,绸带挥出,击在鼓上,只见他旋转纷飞,忽如火焰繁花,忽如静水漂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