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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背景(请先读)
在另一个星球,那里仍然处于类似中国古代的封建帝制,那里的人寿命很长,大约有一千年左右,人从出生到18岁与地球上的人是一样的,,从18岁以上生长减缓,一直到七八百岁,才稍有老态,然后慢慢老去,有些人一出生就有一些特殊的能力,即使没有通过努力也可以获得一些或加以强化,当然不是所有人都热衷于加强力量,很多人都是很平静的度过他们漫长的一生。
就好像我们中华大地自古被叫做中原,那个世界也有一个叫做中原的地方,经过数万年的朝代更替,位于中原的灵朝如今正位于封建制的辉煌时期。
第一章
昭烈258年,离那次冰封大地的灾难结束,已经整整过去了一百年了,人们早已经忘记了那次灾难,中原大地又是一片繁荣。就在江南的一个小镇的一个客栈中,一个说书人正在口沫横飞,
“话说我朝开国2000年来,这碧焰兰还真算是个人物。她20岁女扮男装参军,125岁就做到了将军,生平参与大小500多战,未曾一败,那叫厉害。昭烈158年时,她和长公主一起解了我国冰封之难,163年456岁时继承镇北侯的侯位,在北疆开展屯田和民兵,实行军法制,又采取粮食官府专卖,用人上不拘一格,唯才是用,使北疆最先复苏,可她毕竟是个女人,这‘女子无才便是德’,她却不但有才,更是无德。
这位看官您说了,她做了这么多好事,虽说是母鸡司晨,可也算是劳苦功高了吧,那您那是不知道,当年她抗旨逃婚,男装参军,这是欺君大罪,是不忠啊;父亲尸骨未寒,便仗势夺取弟弟爵位,还将才五岁的幼弟和二娘一起赶走,这是不孝;她当年一进冰城,就不由分说的屠城,一当上镇北侯就大杀功臣,这是不仁不义;而且身为女子,不守妇道,不婚育子,这女人就是有天大的功劳也抵不了她这天大的罪行,不然她怎会死于非命,她……”
这说书人犹自在那里说个不停,只见他身下的地板突然破了个洞,他就直直的掉到了洞里去了,大家都吓了一跳,谁也没有注意到,一个戴着红色纱帽一身红衣的红色的身影从楼上雅座下来,出门跨上门外的黑马就扬长而去。
黑马奔驰在路上,一直走到了镇外几里处的一个桃花林才停下来,红色的身影下了马,走入了桃花林,进入林子后,他慢慢的走到了林中心的一个湖边的一个空白墓碑前,伸手取下了头上的纱帽,露出了黑缎般的长发和倾国倾城的容颜,他低头用那双黄金般的眸子看向墓碑,“母亲,我来了。”
“碧叶好像还没有到呢,”看见自己的主人在墓前那平静中带着哀伤的样子,一只长着红色蝴蝶翅膀的黑发黑眼的蝶蛊在那个红衣人的肩膀上说,“他们真慢。”
“谁先来都是一样的。”红衣人对他的蝶蛊说道,是的,这个像精灵似的小人是一种特殊的蛊兽。而一个一身绿衣,肩上还停了一只绿色大鸟的人牵了一个一身白的小女孩,此时才刚走到红衣人的身后。红衣人感觉到,转过了身,“小舅舅。”,出现在他面前的是极为出色的一对父女,小女孩虽然还小,只有三四岁大,可已经活脱脱是个美人坯子,黑缎般的长发,红艳艳的小脸,还有那虽然带着稚气可却光彩非凡的金色眼睛;他的父亲站在旁边,一身的绿衣,银白的头发,五官很俊秀可也带着英气,只是那双金色的眼睛中隐隐带了一丝忧色,而且表情有些沉重。
“又是一年了,血儿。”
那个小女孩则是叫着血哥哥就扑到了红衣人的身上。
没错,这个红衣的人就是现在的镇北侯碧血,碧焰兰的独子,而这个站在他面前的人,就是据说被他姐姐夺去侯位并赶走的碧焰兰唯一的弟弟碧叶了,不过虽说是舅甥,事实上碧叶只比碧血大了不到一个月而已。而那个漂亮的小女孩,则是碧叶的独生女儿碧雪菱。而这个空白的连名字都没有的墓碑,正是属于曾经的灵朝第一大将碧焰兰。
碧家的三个人一起点上香,放上祭品,向墓中人述说着他们一年的行动,如果有人这时出现在林中,一定会无比惊讶于这时的美景,虽然这个桃林的桃花极艳,湖水极清,可也不禁被这三个人压了下去。
拜祭完,碧叶让克罗西带雪菱去玩,看着眼前的外甥,百感交急,最终只能化为一声叹息,“我已经照姐姐当年的吩咐,在西南边陲找了适合隐居的山谷,这些年姐姐和你以各种借口与方式将跟随我们多年的人赶得赶,杀得杀,其实是找机会将他们及家人都好生安置,可我总觉得,皇家就快向我们下手了,血儿,你也快些离开吧。”
碧血看着眼前自己唯一的亲人,也在心中叹息,世人皆认为母亲不仁不义,可谁又知道累世王孙的苦,自己的祖先是开国功臣,这2000年来先是内乱不止,又是外患不休,镇北军是天下第一铁军,灵国少不了要靠这只队伍南征北战,可如今天下一统,镇北侯的声威正是这个家族最大的祸患,母亲一片苦心,那些外人怎能明白。只是别人可以说走就走,自己呢?
“如今赤乌可汗已经统一了赤乌各部,从几年前的大败中渐渐恢复了原气,这些年母亲和我虽然培养了不少将才,但能代替我领导北疆的人还没有,而且就算有我轻易也走不得的。”碧血看向碧叶,“镇北侯在北疆多年,现在的镇北军更是母亲所建立,皇家不会让我远走高飞的,我若定要脱身,一定牵连甚广,这些,小舅舅不应该不明白。”
“那就牺牲你吗?”碧叶问着,表面平静,可双手都在颤抖,他知道,当年姐姐之所以在表面上做得那么绝,就是为了让皇帝完全相信自己和母亲已经与镇北侯府恩断义绝,为自己求得一条生路,若时间多些,也许她也会想到方法帮碧血脱身,可姐姐去得那样早,碧血早早接手姐姐的事,如今再找退路谈何容易。
“不要想那么多了,舅舅。”碧血发现自己的舅舅又开始想那些事,“我们不要谈这些,我们碧家对皇室一直忠心耿耿,他们也未必那么绝情,说不定还是我们多想,也不是所有的皇室都容不下权臣的。”
“是啊。”碧叶也说,上前搂过自己的外甥,“我们一年只能见一次面,不谈这些,我们就谈谈百花谷,那里最近……”
看着舅舅带着小雪菱离开,碧血让自己的黑马马大哥自己在林子里散步,自己则坐到湖边,对着湖水静静的思考。自从母亲去世后,每年自己都会在送走舅舅后在这里呆一会,母亲已经离开近50年了,而母亲与外公生前所制定的计划也都实行得差不多了,北疆的边防与经济已经完全发展起来了,前几年自己和镇南王程宇飞一起差一点打到了赤乌的王庭,想来有宇飞在北部边患已经不足为患,如今的天子施政有方,他的几个儿子也个个不凡,无论谁来继承王位,应该都不会去影响边疆的发展,现在所差的就是为北疆找一个合格的继任领导者了,这样那片土地至少还可以有数千年的稳定与繁荣,……
当当朝太子程宇阳为了逃过追杀而跑进一个桃花林中时,看见得画面美得让他几乎忘记了右臂上的伤还在流血。一个红衣的仙子坐在一个有着如镜湖面的湖边,头微微仰着,周围是漫天飞舞的粉红色的桃花瓣,仙子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让他觉得任何人一旦靠近他都是一种对美的破坏。
正在宇阳完全沉浸在赞叹中时,一群黑衣人冲了出来,把他围了起来。
自己的侍卫刚才为了保护自己逃走都已经牺牲了,虽然不知道是谁找的这些高手来杀自己,但以自己现在的情况是断断没有逃生的希望了,程宇阳想不到自己竟然因为看美人而忘记了逃生,想想还真是不可思议。
可那些人拿着武器就向他冲了过来,宇阳正觉得万念俱灰,却只见眼前一花,冲在前面的人就都飞了出去,而那个仙子则站在自己的前面,自己只能看到他的背影。
“我不想在这里看到杀人,你们现在走我就当什么也没发生。”那个仙子其实就是碧血,程宇阳刚进来时,他就注意到了,虽然不高兴被打扰,但也懒得理会,可这些人竟想在母亲安息的地方干这杀人的买卖,这就是他所不能容忍的了。不过他还是不太愿意在这里出手,所以只是开口叫他们离开就算了。
“少管闲事,这和你没关系。”
“这位少侠,这些人都是一流的杀手,你能走还是快走吧,我会尽全力拖住他们的。”程宇阳看到仙子冲了出来,虽然讶异于他的身手,但更不想他因为自己而有什么损伤。
碧血回头看了他一眼,看见那个青年一脸的真诚,知道他是真的不想自己卷进来,心里却是真的有点不想他被那些人杀掉了,毕竟只要看到他刚刚的出手,谁都看得出来自己不是易与之人,而他不想着怎样利用自己逃过一劫,而只是担心自己这个陌生人会受到他的牵连,只凭这一点,倒也值得自己为他出手一次。
“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走,还是不走。”
看这些人不但没退,反而试着想要向前,碧血知道自己不用再给他们机会,伸手从头上折下一枝桃树枝,突然冲了出去,不用黑火焰和血杀(就是那只红色的剑)是因为太显眼,他这次出来前已经做好安排,除了几个亲信其他人都不知道他离开了北疆。不过即使如此对付这几个人也够了。
程宇阳瞪大了眼睛,眼看着他眼中的仙子以着极快的速度一招一个的把那些杀手都给解决掉了,他几乎没看清楚碧血是怎样出手的,完全没有多余的动作,一招一个,招招干净利落,这样的身手他只在一个人身上见过,就是他的九皇弟镇南王程宇飞,不过他觉得比起宇飞,这个人的力量更足,出手更稳和狠,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碧血已经杀光了所有人,站在他的面前了,直到这时他才真正看清了碧血的容貌。黑色的长发用一根红头绳简单系在脑后,小巧的朱唇不点而朱,有点翘的鼻子,细长的弯眉下是一双略有些细长的金黄的眼睛,眼角微有点上挑,带着一种惑人的味道。中等身材,身量很是纤细,让人难以相信刚刚的杀戳出自于他的手,如果说刚见到时像仙,杀戳的他像魔,那么近看就像妖了。
碧血皱了皱眉,虽然已经习惯了有人对着他的脸发呆,不过总是会让人有点不舒服,眼前的人黑发黑眼,轮廓很分明,长得可以说是一个标准的帅哥,身材不像自己那么纤细,是很附合帅哥的那种身材,身上有一种儒雅的风度,不知怎样,倒是觉得这一点和那个程宇飞有点像,看他的伤应该没有大碍,也就不再停留,叫来马大哥就离开了。
“等一下,我……”直到碧血已经离开了自己的视线,我们的太子殿下才反应过来,可佳人已经走得远远的了。
此时,他们都没有意识到,他们的未来会有着如此深的牵连。
看着仙子的身影消失,程宇阳又转头看向那些追杀他的人,这时他惊骇的发现那些人的尸首竟然好像被火烧过一样一点点变成了黑炭,然后一下子变成粉末。不过一国太子的定力也是很强,他很快地定下了心神,草草用衣服下摆包扎了一下伤口,他立刻赶往了离此最近的小镇。
一进小镇,他立刻觉得非常地不对劲,镇中到处挂满了白幡,城中一片哭声,他见城墙上挂着一张皇榜,脚不知不觉地走了过去,抬头看清皇榜上的内容,他浑身一震,手不知不觉握紧,他的父皇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