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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耶,噢耶。”星摇兴奋地大叫。奴儿最后也跟着喊起来。
快乐,大概就是如此吧。
三个人从相识,相熟,最后成为死党,不过10几天时间而已。三个人几乎无话不谈。可是有些话,她听不太懂。什么“我比较喜欢现在的阁主啦”,“阁主我害怕您不是您的错是我自己不好啦”,“圣天那里被封闭啦”等等。以前她是无所谓的啦,因为她不用想什么啊,当然邪都会帮她办到啦。可是她觉得她好像变笨了,比那俩个小鬼大几岁,却听不懂他们的话。她不想这样了,她这么笨会配不上邪的啊。所以她决定,她要找回记忆。给邪个惊喜。呵呵。
从哪找起呢?想了想,嗯,从最近的地方找起。哪里?当然是月阁了,嘿嘿,谁比我聪明啊。
之后的几天星摇借故说自己有件重大的事情要做,所以将小童和奴儿关在门外。
“不要妨碍我做大事噢。”她这样说。
第六章
在星摇瞒着月邪进行她所谓的大事的同时,月族也正面临着一件大事。七八年前的盟友“暗门”突然发动进攻,“暗”的主帅率兵3千直压月城边界,来势凶猛。这对现今的月族无疑是一次严峻的考验。成则王,败则灭。弱肉强食,这是一条永恒的定律。
月邪吩咐战月率他所统御的城隍立即赶往边境,以防敌军突破三层结界;城内新编军战团加紧集中操练,到战事爆发后,即刻候命;所有术师于城内感应结界的受损状况,以随时修补.
此刻,最重要的就是安定民心了.虽经前段时间月邪的再三保证,城民积极向上,但如今大军压境,族人又不免惶惶终日.于是,月邪更加的忙碌了,甚至夜里都不再回月阁寝宫了.每每疲乏,就在议事厅稍歇半个钟头
月阁寝宫已经被星摇掀翻了天.《治国之道》、《民心所归》、《孙子兵法》、《毒术》、《幻术》、《月影》、《占术》、《星术》……这么多书,可是都没有用。呜……她不要很笨啦。她要记起一切。
咦?《玄隐》?好老好老的书耶。可是又对它很熟悉,而且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原来,我一直在找它吗?
打开看看。这是什么文字啊,都有看不懂,哎呀,真烦。随手合上,想丢掉。却不知为什么又舍不得。
坐在桌前,很无聊地翻着《玄隐》。好几天都没有看到邪了,不知他有没有想她,她可是很想他啊。但是他不会让她出月阁的,他说他会害怕,他的天使不能有任何的损伤。嘻嘻,我是他的天使呀。20多天之后,情况趋向糟糕的方向发展。三层结界同时破损,术师全力立即补救,却为时已晚。大量的敌军突破而入。对方明显有高强的术师作阵。
战月他们是支持不了多久的,月邪很清楚。族人需要安置,他不能想象8年前的惨剧发生在月族人身上。
也许,那里是一个机会。
紧急如来军战团的战士,命令将所有月族城民护送至玄天阁外。上万的族人排列在一起,长长的队伍,不见慌乱,一切都秩序井然。需要将他们全部送入玄天阁。阁里的玄幻球就是逃生之路;从那里通往不知明的世界或空间。
可是问题在于每次进玄天阁他最多可带5人;上万个人;那需要很长的时间啊。战月他们还能撑多久?
";我现在下令;所有军战团的战士;即刻前往边界支援。能拖多久就拖多久。大家听清楚了吗?";
";是。";千名绿衣战士气势宏大;浩浩荡荡如不悔的死士迈向他们的归宿。这一刻;如性情冷淡;手段狠毒的月邪心中不禁有一股酸楚。
";为城主而战!为族人而战!";
";为城主而战!为族人而战!";
";…………";
已经远去的军队传来坚定的呼喊。久久不息。
这一些不归的人哪。 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三天过去了。前方不断传来战士阵亡的消息。没有时间悲痛,没有时间休息,没有时间顾瑕自己的身体是否已经达到极限,不停地将族人送入玄天阁,送到那个他也不知的境界。有时候抬头看一眼已经存在几百年的银月,很飘渺的样子。月邪淡淡一笑,这是一个注定的结局。来来回回不知重复了几百遍,甚至几千遍了,等在后面的族人没有丝毫的惊慌。很静,很静,只听到月邪喘息的声音.要尽快将族人安全地安置下来,他还得去把星儿带到身边.
我的天使,你还好吗?
一定要等到我回来.
在军战团及城隍全军覆殁的消息传回来的那一天,月邪回到了月阁.望着睡眠中的星摇,那绝美的容颜依旧显现着纯真的笑.月族将要亡了,银月已消失,可她还什么都不知道.知道了又如何?是悲?是喜?
"星儿,你愿意和我浪迹天涯么?"
"星儿,我们要离开这儿了."
托起她如雪的身体,护在胸前,娇小如她,如孩童般卷缩在他的身上.
"星儿,我带你离开这儿."
走在空旷的街道上,一片凄凉.他已经没有力气了,紧拥着他的天使,却仍旧吃力地走着.缓慢却坚决.
远处尘土飞扬,马蹄声排山倒海,声势壮观.那是"暗门"的铁骑吧.
"星儿,对不起,我们已经走不了了."
铁骑已来到面前.铠甲,兵器,战马.
"嗯?邪?"迷睡的天使在他怀中醒来.
月邪轻拍她的脸,"乖,再睡会儿."
血腥不适合她.
"月邪,8年不见,你依旧俊朗得让本帅难以忘怀啊."尖锐的声音响起.
看来,星儿是无法睡着了.将她的头压在胸前.
"呵呵.戈元帅也不错啊,重拾战斧的感觉还是让你如此迷恋啊."
"哈哈.知我者莫爱弟也."战骑的主人大笑,不可一世的样子.
"哪里哪里.若我如此,又何让你长驱直入呢?"月邪冷讽.
"呵呵,哥哥我本不想如此,可是如今有此机会可与爱弟重续前缘,我怎好放过?哥哥的心爱弟应该知道的."紧盯着月邪的脸,贪恋的表情一览无遗.
"你的厚爱,只怕月某人承受不起呀!"
"难道爱弟仍旧如8年前拒绝本帅?"换就一副铁青的嘴脸.
"月某人十分正常."
"你!"残酷的表情出现愤怒.而后哈哈大笑.
"哈哈哈,既然本帅得不到,那就不如毁掉算了.我得不到的,别人也崩想得到,不管是男人还女人."
月邪看向星儿的脸,轻轻问她:"星儿,你怕吗?"
"不怕.有邪在,星儿不怕."
月邪笑了.
可是我怕,星儿.
"戈元帅,请你们主帅出来吧."月邪十分平静地说.
一切都要结束了.
远处,一骑银色战甲破风而来.战骑重列,让出一条路来,银甲战士从容穿过.在月邪面前一摞战马.前身腾起,马尾飞扬.
"我是主帅."很熟悉的声音.
金色的瞳对上银甲战士黑亮的眼,然后笑了."果然是你."
"是我."拿下银制面罩,竟是追星.
"没有想到你竟和自己的仇人结盟."
"不是结盟,利用而已.谁知道'暗门'的门主怎么如此轻信人呢?"
"你错了."月邪轻轻说出,"那个人"没有这么简单.
追星并没有听进去.他发现月邪怀抱着的正是星摇.
"把星主放下!"
月邪紧拥着胸前的人,即使他明显地感到力量已经流失,即使他已无力自保.
"敬酒不吃吃罚酒!"弋元帅为表神勇,挥弋相向.
长斧砍入左肩.刺骨地疼.血液染湿了金袍,滴落在星摇手上,将她雪白的星术袍印成点点红花.
"邪,你怎么了?你还好吗?"星摇伸出手轻抚他额间的紫月,月上红光闪闪.
不顾刺入左肩的长矛,他投向怀中的天使,向她微笑."星儿,我没事."
"可是,你流血了."“没有,那不是我的血。”他轻哄,扯下美丽的谎言。
“哦。”
“星儿,你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邪永远不会丢下星儿,除非是星儿不要邪了。”
“嗯,记得。可是星儿不会不要邪的。”
“那星也记得,你答应过我,你要永远追逐快乐的对吗?”
“对。星儿答应过。”
“那邪还有最后一句话要星儿记住:永远不要记起一切,好不好?”
“好。可我觉得自己好笨。小童和奴儿的许多话都听不懂。”她有些难过地道。
“没关系。只要星儿能听得懂邪说的话就可以了。好不好?”
“好吧!”
月邪贪恋地看着她。这是最后一次了吧。世界仿佛只剩下彼此。
四周的哀嚎没有干扰 到他们。 等到月邪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四面全是死尸,他的面前只剩下银色战骑,追 星的手上是一支滴血的长矛。
已没有精力问他为什么杀掉了自己的同盟。什么都不重要了。
当染血的长矛在分眼前晃过,胸口一阵尖锐的刺痛,撕裂般如灼热的火烧过,无力的身躯一晃,继而跪倒于地,嘴角鲜血淋漓。
“这一下是为了星族的百姓。“追星冷冷地看着他。
”不——”星摇看到月邪胸口的血液,手忙脚乱地要去堵。可是,却怎么也堵不住。鲜艳的血液如奔腾的江水,跳跃于金色的海洋上,一片刺眼的红。
“邪!邪!……“大颗大颗珍珠般的眼泪落下。
忍下钻心的疼痛,等待下一次的晕炫过去。他无力地开口:
“星儿,不要哭。”更多更多我鲜红的血从嘴角股股而下。
“而这一下,”战骑上银甲继续冷冷开口,“是为了星主”。
长矛再次刺向月邪。
“不要—”“你—”
泛着冷光的矛在距白衣1cm处停下。
“不准你再伤害邪!”星摇愤怒地盯着长矛的主人,无视胸前的利器。
“星主,我是为你好!”
“我不知道什么星主,我只知道你不能伤害他,他是我的亲人。”
“亲人?呵呵。星主,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根本什么都不记得了!”追星悲伤地大喝。“
“我不必记得什么。我也不要。";
";哈哈哈。星主难道不想想么,为什么他不要你记起一切。我告诉你,那是因为他根本不是你的亲人,而是杀死你血亲的仇人,是毁灭整个星族的罪人!”
“不是,不是这样的。我不记起一切,是因为以前的我是不幸福的。邪要我不记起一切,是让我去追寻快乐。只是这样而已。”
“是吗?只是这样而已吗?那你就去追你的快乐啊。你还要在这里哭什么!”
“呜……因为我的快乐就是他。”
“是吗?你—的—快乐—就—是—他!”追星一字一顿地说。显然是被这句话激怒了。“那么,我就更要杀死他了。你要陪他死,好,我成全你!”
长矛无情地向前刺去。
一道蓝色的乍现。淡蓝色的五角芒星,不,是“星影”,如数道利刃穿过银色的长矛,穿透银制的凯甲,重重地将追星摔下马。鲜血从他嘴中吐出来。长矛早已化作粉末,风一吹,就消失无影了。
“你………咳咳…”
“这是‘星影’。”月邪轻声回答了他的问题,失血过多造成他苍白虚弱的脸。
“怎么…会?”
“是我。那次我失手伤她,为了救她,还有她的心疾。我将一半的灵力和血液给了她。呵呵,当然,你不知道,‘月影’是靠血液来继承的。”月邪晃惚地笑了笑,晕炫感越来越强烈了。
“星儿,你还好吗?”他发现挡在胸前的她自刚才就没有出声。
半晌,在月邪终于撑不住地倒下时,那张绝美的容颜却回过头来,脸上尽是冷漠与嘲讽,冷冷地睥着他。
然后,大口大口地鲜血自他嘴里涌出。
星儿,你还是记起了一切,是吗?
星儿,对不起。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