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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这点很奇怪。”骆铃拍掌,她也摸清楚为什么老是觉得奇怪的地方。
“还有,如果是我的话,要死以前,也会将那个恶棍捉来当祭品。”骆铃也说出她的想法。
“对!如果真的还想死,也要找个最漂亮的死法。”水仙心有同感,兴高采烈地和骆铃讨论。
听到她们在讨论狗吃不吃人渣肉时,伴日愈听她们的讨论愈心惊,忍下住开口转变她们的话题。
“这些被害的姑娘家境都不一样,但都是有一些家产,我想她们应该不会经常抛头露面,你们身在闺房,哪些男人可以看到你们的脸?”
“我知道。”刚刚得到他赞美的眼光,水仙意犹未尽,抢先回答。
“哦!是谁?”这时伴日心里燃起酸醋,是谁能够看到她的脸,最好是“合法”的人,不然他不敢担保不去找那人的麻烦。
“家人啊!”
“笨!家人会害自己人吗?”展昱捉到机会,取笑回来。
“你认为谁能看到姑娘的脸,嗯?你这位花花公子经验丰富,听说扬州城闺女的脸孔你都知道,连身材尺寸也知道,难道……”竟敢在她心上人面前骂她笨,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嘿!水仙报仇,神仙也愁这句话没听说过吗?水仙看出展昱的心意,故意强调花花公子,最后来个花容失色,指着展昱发抖。
“难道什么?”伴日现在不会被她骗了,不过很配合地搂住她,安抚她受到惊吓的娇躯。
“难道凶手是他!”水仙头埋入伴日的怀里,免得让人看到她脸上的笑容,忍住笑意地抖出答案。
“水仙姑娘,我什么时候得罪过你了?你大人大量饶了我吧!”展昱这时知道惹下起水仙,瞥见骆铃变青的脸色,急着求饶。
他现在已经没有不可一世的风流表情,可怜的模样让人发笑,水仙决定大人大量饶了他,当然如果他又出现自命不凡时,就不能怪她手痒了。
“开玩笑而已,别生气。”伴日出面为水仙收拾残局,虽然很想叹气,但她顽皮的笑脸是吸引他的原因之一。唉!不可苛求,嗜好不同于凡人,只好忍受非凡人的罪了。
“展昱,你认为什么时候可以见到藏在深闺的姑娘的脸孔?”伴日一向没有多注意女子,所以这个问题他不知道。
“很难,清寒的女孩会出外买东西,多少可见到她们的脸孔,但是受害人里面没有清寒女孩,稍微有钱的家庭,只有上香才会允许闺女出门,但是闺女们脸上都会蒙上面纱,根本看不到她们的脸。”展昱说。
“真有心,观察得真仔细。”骆铃口气酸酸地说。
“不是,我只是好奇她们包得连一片肌肤都不露出来,在大热天会不会被闷死,绝对不是有心看。”展昱手忙脚乱地解释,真该死!早知道就继续装傻不就平安无事,完了!让她拒绝的理由又多了一条,唉!前途灾难重重喔!
“会下会是媒婆?”水仙猜测。
“你认为有男人假扮成媒婆进出?”骆铃注意力被吸引过去,暂时放过展昱。
“有可能,展昱,等一下你去查看看这些受害人死前是不是曾谈论过婚事?”伴日点头。
“还有仵作那里,那些姑娘应该不是自杀,我想看看验尸报告。”水仙也跟着叮咛。
展昱想抗议,他是查案的人,不是跑腿的人,不可以将所有跑腿的工作全丢给他。
“这两样我去查好了,交给他办太令我不放心。”骆铃的话更伤展昱的心。
“也好!麻烦姑娘了。”
“还有谁能看到闺女的脸?”水仙玩猜谜玩上瘾,不愿早早结束这个猜谜。
“难喔!连家丁都不一定能瞧见小姐的脸,更何况外人?”伴曰想起小妹,藏在深闺中,除了他没人见过她的睑孔。
大家猜测不出,再也讨论不出结果,骆铃起身告辞。“我先走了,趁时间还早,我可以上衙门找父亲要这些资料。”
“我帮你。”展昱也跟着起身。
骆铃太了解他的霸道与无赖,甩也甩下掉,也好,让父亲知道他的存在,帮她清除骚扰。
★★
扬州府衙捕快室里,骆大毅正在擦拭随身的大刀,心里怒火中烧,刚刚在外头查案,线索没得到先听到关于女儿的谣言。
他用力擦下刀身,可恶!他早就想会一会这恶名昭彰的展昱,只是苦于没有人上衙门控告,让他没有机会教训这种人,如今他竟然敢缠上骆铃,应验了“天理昭彰”还是“自投罗网”之类的话。
骆大毅挥挥锐利的大刀,喝喝有声地舞动着,哈哈!够利,用来砍掉展昱那小子的头正方便。
“爹!”
正在幻想中,听到心肝宝贝女儿的呼唤,骆大毅立即回魂,笑脸迎接,当笑意的眼睛瞥见女儿身边的人,尤其女儿腰身那只碍眼的手,他脸色一沉,一言不发,大刀向两人中间劈了下去。
“啊!爹!”
不懂武艺的骆铃见大刀挥来,吓得闭眼尖叫。
展昱抱住她往旁闪开,这下更碍了骆大毅的眼,原本只放在腰上的手,如今一闪的情况下,变成骆铃倚在他的怀里,是可忍?孰不可忍!
“放开我女儿。”骆大毅刀刀不离展昱的要害,存心失手将他杀伤。
窄小的空间,展昱抱着骆铃东闪西避,不知是骆大毅刀法太差,还是展昱武艺高强,闪避间,展昱的情态不但没有狼狈,还很潇洒地看着怀里的骆铃。
他的武艺很好,如果他抱的人不是骆铃,骆大毅铁定会放下刀子与他结交,但他是鼎鼎大名的色狼,而搂在他怀里是自己心爱的女儿,骆大毅咽不下这口气,运足功力,不管三七二十一,继续挥汗如雨的进攻。
“爹,快住手。”骆铃被转得头昏脑胀,气得大吼。
女儿的命令一定要听,骆大毅不甘心地将大刀丢往墙边。
“你也放手。”这两个莽夫让她气死了,一见面话也不说,就来场生死斗,她的命再长,也会被他们活活吓死,所以也没好气地朝展昱大吼。
哇!她凶起来威风十足,展昱乖乖地放开她。
“两个人都坐下来。”骆铃指着椅子命令。
在河东狮吼中,两个男人立即各抢把椅子坐下来。
“说!是不是昨晚我不让你喝酒,所以一照面就拿刀子砍我?”骆铃两手插腰,站在父亲面前。
哇!好吓人的气势,和她娘生前一样的凶,也一样在怒气中带着温柔与关心,望着相同的脸孔,骆大毅的眼眶红了起来。
“爹,别哭,忍着点,娘遗言说你若为她掉一滴眼泪就是鳖,你不会好好的人不当,想去当鳖吧?”骆铃见到父亲的神情,知道他又想起了母亲,扶着他又哄又逗。
“我是顶天立地男子汉,绝对不会为那个娘们掉一滴眼泪。”骆大毅想起老婆临死还设计他,让他有泪不能流,赌气朝天大吼,叫天上的娘子看清楚,她的夫婿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说不流泪就不流泪。
骆铃瞧父亲能大吼,表示又能克制伤心,恢复正常。
“你这小子粘住我女儿做什么?找死吗?”骆大毅阴鹅的眼光盯着展昱。
骆铃忙着点头,父亲说的真对,他真的粘得很令人讨厌。
“找爱,不是找死。”对未来丈人的质询,展昱表现得老神在在,一点也不心虚,乘隙又向她大放电波,他知道她的免疫能力惊人,但是不死心,以超强电波电她,希望她也能被电得明白——明白他的心意。
“找爱?在我女儿身上找爱?”他的女儿有多凶,骆大毅可很明白,不过表示展昱和他一样,都瞧上一个很凶的娘们。
展昱点头,眼光又粘上了骆铃。
“你昏头了吗?看上我女儿?”骆大毅立即圆睁吓人的大眼,凶恶地瞪他。嘿!多少打他女儿主意的人,都被他瞪得夺门而出,不敢和他争女儿的宠。
“唉!我也认为昏了头,不过她的头更昏,竟然没看出我的好。”展昱似真似假的哀怨。
展昱心里也知道他真的昏了头,多少大家闺秀、各方美女,争相投入他的怀抱,但是他的怀抱从没开过,哪像她,笨得不知珍惜这份荣聿,对他的温暖怀抱避之不及,让他只好使用最下流的方法——强抱。
“你!!”骆铃气得跺脚。
“你哪里好?好在猎艳的经验丰富吗?”骆大毅发现他没被眼光吓跑,加上刚才的武艺,有点想多了解他一些,于是破例同他交谈。
展昱苦笑了,他哪来猎艳经验,那些红粉都是自己送上门,他只不过没有推拒而已,但也没有进一步关系,这算得上什么经验?
骆大毅盯着他的苦笑,脑中转动着所有谣言,传说他很风流,可是没听说过哪位名妓是他的知己。也听说过他调戏良家妇女,但是没有人来控诉,也没见过他家付过遮羞费。听说他不务正业,但是他所管理的产业怎么没垮了?听说……听说了一大堆,但是没有一项事实来佐证,难道……
“小子,你故意玩自己?”骆大毅突然指出猜测。
在展昱的大笑声中,骆大毅知道猜对了,不由得重新打量他。嗯!油头粉面真碍眼,不过外表是天生的,下能怪他。举止轻佻,不过只对女儿轻佻来增加闺房乐趣,这点倒没有关系,嘿!骆大毅最中意的是展昱的眼睛,没有一时半刻离开女儿,看来他是真心了。
“你怎么认识我女儿?”骆大毅的兴趣被他勾了起来,他知道女儿几乎没什么外出,怎可能被他遇上。
“还说!这要怪你,说什么案子破不了,心情苦闷,硬逼我出门帮你买酒,就是那天很倒楣的见到他。”骆铃不满两个男人对打,但也不满两人相谈甚欢。
那天傍晚,骆铃熬不过父亲的耍赖,只好提着酒壶上街打酒。
她一出生即哭个没停,手忙脚乱的父母使尽法宝都无法止哭,后来风吹动廊下的风铃,很奇怪,只要听到铃铛的声音她即格格笑,所以取名为骆铃。
在她成长的过程,她听父母说过无数次名字的由来,加上天性喜爱,所以走出酒坊,见到街旁小贩在卖铃铛,立即上前观赏。
当她手中拿着一个铜铃,轻轻摇晃,闭眼聆听清脆的声音,铜铃突然脱手掉下去,一路叮叮当当地滚走,她放下酒壶,快步地追它。
突然一只手捡起了铜铃。
她欣喜地想抬头道谢,迎面是张好大的笑脸,她急忙倒退一步,看清眼前的情况,令她好气又好笑。
展昱手指捏着铜铃摇晃,半斜着身体靠在树杆,脸上挂着邪邪的笑容,一手还顺顺头发,看起来就像善于勾引良家妇女的人渣。
骆铃先替那棵树哀悼一下,劈手想夺回他手中的铜铃,不过并没有把握能轻易得手。
果然如她所料,展昱仗着身高,将铜铃高举,诱使她近身。
骆铃突然笑起来,转头对着小贩高声说:“老板,铜铃被他买走了。”
当展昱付完钱,甩脱小贩后,早就不见佳人的身影。
“然后呢?”骆大毅听得津津有味,直追问续集。
“然后喔!好不容易打听到她是谁,再来就追上来了。”
展昱首次为玩烂的名声懊恼,当他打听她的事时,所有的人都不忍见到一朵清纯的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