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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嫌弃她的外型,可现在她瘦多了,他就没什么理由骂人了。
大象呢,也改口小象,肥婆呢,也改称是家里那个,而这会儿,还学会用喝酒来逃避跟她相处的夜晚。
因为他发现自己正逐渐没有讨厌她的理由,这感觉让他不想与她独处。
“我不想见她……她心机很重耶,老用我爸压我……我爸很坏,只疼她不疼我……其他人也一样,都没注意她有多肥,只会巴着我要我介绍认识她,说什么她的小提琴拉得多棒……我都没听过,一次都没有……”
这会儿,他真喝醉了,而且有一点醉过了头。
“昆佑,你看怎么办啦!”
璐不喜欢喝醉的男人,尤其是会吐的男人,她懒得收拾,更懒得做那些佣人才会做的事。
“好啦,我带他走,反正他也醉到不行了,你自己早点休息吧!”
“讨厌,他说要带我去蒂芬妮买戒指的……”
“改天吧!”
昆佑吃力的扶起何映田。这家伙老骂岳淳肥,其实他也没多瘦,这会儿重得跟恐龙似的,害他差点走不动。
然后,他还吐了昆佑一车子,气得他差点想把他丢在路边算了。
而更呕的是,到了何家后……
“她凭什么不放过我?我是何少爷呢……她跩什么……还装可怜……我救过她呢,也不知道感恩……我连她身体都没碰过耶,当什么鬼夫妻呀!”
他简直不像话到了极点。
昆佑不知道他醉后吐真言的嗓门不小,这下子可好,把何家老老少少都吵醒了,连狗都吵得不认主子的狂吠。
“叫什么叫,连你也敢骂我吗?”
何爸爸先走出来,瞧了昆佑一眼时,吓得他连忙解释……
“我叫他别喝的。”
“你到底回台湾做什么?”
“有几件案子要合并,我比较清楚,所以……”
“办完没?”
“快办完了。”
“那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废话,谁不知道呀!
“过几天我会回纽约的。”
然后,何爸爸连声再见都没说,就把门给关上。
至于何映田,他可是劳驾四个仆人帮忙才扛进房里的。
这时候,已经睡了一觉的岳淳,嫌恶的站得老远。
而何爸爸与何妈妈则对望而笑。
“拿去。”
“嗯!”
何妈妈进房里拿了一小瓶黑罐子,然后立刻回到他们的房里,并将瓶子交到岳淳的手里。
“小淳呀,这瓶解酒液,就交给你处理了。”
什么意思呀!
岳淳眨眨眼,半晌没听懂。
“你们是夫妻,他又醉得不省人事,当然是由你喝进解酒液,然后再喂他喝下去呀!”
什么?喂他喝?那多恶心呀!
不用说,她铁定不肯的。
连忙摇摇头,她可是死都不干。
可是,何妈有秘招。
拉着她往旁边小声的问着,“小淳呀,难道你们都没唾在一起吗?这点小事,有什么大不了的?”
天呀,她敢否认吗?
还是乾脆招供他们连碰都没碰过对方……这样面子不都尽扫落地?
“没……有……我是说,有啊!”
“那你害什么臊?”
这不是害臊……而是怕呀!
“他不能自己喝吗?”
“除非他能立刻醒来。”
那不等于废话。
岳淳简直恨死他了,干么没事喝得醉醺醺的!
“对呀,小淳,快点喂他喝,省得他要醉不醉的,等一下又闹起来,害你整晚睡不着。”
“……噢……好。”她勉强答应。
岳淳的意思是,等一下用强倒的,管他喝了多少。
可是何家二老可不这么想……
“快点呀,我们若没见你给他喂药,怎么放得下心?”
哇,好狠的一对父母。
居然来这一套?
偏偏这时候……
“岳淳……岳淳……”
这个死家伙,干么连醉了都在叫她的名字?
“他在叫你呢,快点,我们也累了,啊……”
何爸爸故意打个大哈欠,就是想逼小俩口洞房。
在他们老一辈的眼里,洞房后,再差的感情都能弥补。
而他们给的解酒液,可是大大的有学问呢!
“小淳!”
“好啦!”
心不甘、情不愿的,岳淳嫌恶的喝了一口她以为的解酒液,然后,突然对着何家二老瞪大眼睛……太难喝了。
“不要含着,赶快吐给他喝呀!”
她不敢,真的不敢呀!
嫁来这么久了,他们只有对立、对骂或冷战,别说什么肌肤之亲,就连换衣服也没教他瞧见过,而今居然要口对口……想着想着,那口解酒液,竟然吞了进去。
“我喝进去了!”
那更好。
何妈妈乐极了,何爸爸则咧嘴笑着。
省得儿子花费太多力气。
“没关系,不会死的,再一口吧!”
而今,二老只要确保他那个不知好歹的儿子也喝进去那瓶假的解酒液,其他就好办了。
而岳淳这次也真的不再犹豫了,才喝了口解酒液,立刻吐进他嘴里,好死不死,这家伙以为梦见什么春色,竟然堵着她的唇,双手紧抱她的身躯,死也不肯放。
岳淳想喊救命呢,可二老在,她怎么喊?
幸好他们有自知之明,很快的关上了门,她才得以免除尴尬,然后费了好大一番劲,才能用力的推开他。
“喝什么酒,逞什么强?笨蛋。”
骂了两句,岳淳就吃力的将原本合并的双人床搬开,幸好她刚才不小心睡着了,来不及把床移动,要不然这下就被爸妈发现他们分床睡,那还得了。
只是,心想不得了的人,可是二老。
他们看着岳淳给儿子及自己灌了那黑罐子里的水后,兴奋不已的回到房间。
“老头子,你看有效吗?”
“当然有效,如果没效的话,咱们哪会有儿子,你会肯嫁我吗?”
“死相。”
原来,那一瓶黑罐子装的根本不是什么解酒液,而是强力春药。
谁能料想得到,严肃的何爸爸,竟是用此手段把到何妈妈的。
再说,他都给亲家拍胸脯保证了,再不想点办法,抱孙的日子,遥遥无期呀。所以,少年时期的撒手钔,终于派上用场。
他只希望天亮以后,不会惨遭小夫妻追杀,更希望处不好的两人,别因此而拿刀对砍呀!
然后,楼上一直静悄悄的,直到凌晨两点半左右……
“好热呀!”
药力在一个小时后发作,岳淳突然觉得浑身不对劲,现在天气是秋分了,怎么温度还会突然变得这么燠热。
然后,她起身想开空调。
只是,她才坐起来开灯,就被隔壁床坐着瞅着她看的何映田给吓了一跳。
“赫……干么在那里吓人?”
她吓了一大跳,差点没弹起来。
不过这会儿全身不对劲,没什么力气骂人。
“酒醒了吗?”
何映田的表情有点怪,她也说不上来,不过,她觉得他应该也很热,不然怎么一脸通红?
“笨蛋,我在问你话呢,你酒醒了没?如果醒了去洗个澡吧,臭死人了。”
岳淳捏着鼻子,打开空调,然后准备继续睡,可是,她睡不着,真的睡不着,而且,热得很不自在。
然后,又过了三分钟……
“你干么啦?”
她被突然摸上床来的何映田给吓了一大跳。
打从两人同睡一间房,这种偷袭的情况,从来不曾有过,他今几个是醉到头壳坏了吗?怎么净干些奇怪的事?
然后,被打断的何映田,似乎没想放过她。
“我要你。”然后,他居然好大胆子的这么说。
“谁要给你了,给我滚出去。”
岳淳一坐起身,被子、枕头拿着,没准备留下,可是,她才到门边,就被他给挡住。瞧他那占有的眼神,她整个头觉得昏昏的,可是,她虽然不清醒,也比这个酒鬼好吧!
“走开,我觉得很不舒服。”
然后,她还想推开他呢!
可惜,天不从人愿。
这家伙何时像座山似的,怎么移也移不动?
而且,他只用一只手的力量,竟然就把她推倒在她的单人床上。
“何映田……”
“嘘,让我们共渡春宵吧!”
岳淳无法再忍受他的摧残。
“我才不……”
“不什么?你每天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晃得我都烦了。”
“烦?我比你更烦,我警告你,你别乱来,不然我要大喊了唷!”
“喊呀,我还满喜欢你的声音。”
喊?喊什么呢?
只是,岳淳再怎么强而有力,这会儿减肥减久了,力气竟然变小了,他才紧贴上来,她居然无法抵抗的气喘吁吁。
“何映田,你……”
来不及了。
他的唇紧贴在她未被侵略的唇上,而他的双手像个经验老道的大众情人似的,一下子便遍寻她未被启发的身子。
而要命的是……她的身体竟然得到一种舒畅……而且,她无法控制自己。
当他那只手为她解扣时,她竟只能瞅着他。
这家伙的俊脸,像施魔法的诱惑家,只要那么轻浅一笑,便能索魂似的锁住她的灵魂,控制她只能顺从。
她知道他很好看,但从不知他俊美如漫画中的王子;而他从不认为她漂亮,但在此时,他却被她那张洁净无瑕疵的雪白肌肤给惹呆。
她去做过整型手术吗?怎么他突然觉得她是全天下最美的人?
“岳淳……你晓不晓得你有多折腾人?”
可岳淳无暇管他说什么,她体内的蠢蠢欲动,几乎控制了她的身体。
如果这是欲念的话,他们为何选在今夜才发生?
然后,何映田终于发挥他的绝顶功夫。
那双手,那张唇,终于突破了岳淳最紧密的防线。
然后,他们真的有名有实了。
何映田一次又一次的拥有她,而且,一次又一次的冲刺,成了他性爱史上,最淋漓尽致的一次。
只是,这会儿两人都是受害者。
他们共饮一杯名叫春药的交杯酒,却什么都不能证明,而且,药效总会退的。
当他们昏沉沉、累到不行,累到睡死了,时间也慢慢的到了隔天中午……
岳淳率先清醒。
她清醒是因为口乾舌燥,想要起来喝点什么。
只是,她觉得今天起床的感觉,有点诡异。
昨天晚上那场春梦,挺真实的,作得她都怪不好意思的,可是,她为什么觉得好像真的一样?
而且,这张床平时还挺宽的,可今天怎么觉得有点儿窄,难道,她在一夕之间又胖回去了吗?
张开眼,她瞅了瞅四周,地上杂乱不已,该死的何映田昨天又乱丢东西了吗?
可是仔细一瞧……不对呀,那些东西挺眼熟的,好像是她的……胸罩和内裤。
想起胸罩,岳淳立刻将攀在腰间的那只手拉起来,还长毛呢!
然后,她愣了半天,呼吸越来越急促并且心跳加快,接着,她鼓足勇气往旁边一瞄……是他?
她在作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