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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你这个书生太迂腐了,道士一个小花招就把你骗得团团转。”
我故作懊悔地说:“我这个人心肠好,见不得有人受罪,唉!算我倒霉,不但没好报,还被他打了一顿。”
两个守卫跑去向村长汇报情况,我怏怏地回到了花婶家。
我本以为放走道士,让他也放过老大和老八,没想到这个道士不领我的情。
花婶问:“你找到虎小狗没有?”
我垂头丧气地回答:“找到了。”
花婶见我一脸的愁云,问:“虎小狗不理你?”
我回答:“理了,还对我讲了不少《黑虎寨》的故事。”
花婶不解地问:“那你咋这么愁云满面的?”
我叹着气说:“刚才,我到村子南头去看道士,他说要拉屎,我就帮他解开了绳子,谁知道他揍了我几拳,就逃到《黑虎山》上去了。”
花婶嘻嘻一笑,说:“小郎呀,我早就看出来了,你是一个软心肠。算了,道士跑了就跑了,我看已经把他惩罚得够意思了。不过,天这么黑,道士不敢上山,八成还在村子附近。”
“道士不敢上山?”我惊诧地问。
“当然啦,你看,昨晚咱们在土地庙里抓到了他,为啥?不就是因为他不敢走夜路嘛。我们这里晚上不安全,时常有群狼出没。你听到没有,外面有狼嚎呢。”
我侧耳一听,果然听到了此起彼伏的狼嚎声。
我正跟花婶聊着,突然,外面传来一声叫喊:“花婶!”
花婶侧耳一听,说:“村长来了。”
“村长来干嘛?”我问。
花婶瞅着我,说:“可能是为了道士逃跑的事情。”
“来啦!”花婶答应了一声,跑出去开了院门。
“村长,您来啦,请进来坐。”花婶客气地说。
村长冷冷地问:“那个小白脸还住在你家吧?”
“啥小白脸?”花婶不解地问。
村长不耐烦地解释道:“就是你的干儿子嘛,他长着一张白白净净的脸,不是小白脸是啥?”
“哦,村长是说武小郎呀,嘻嘻…村长,这么晚了,您找他干吗?”
村长恼火地说:“他擅自把道士放了,我来问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花婶嘻嘻一笑,解释道:“村长,我早就了解清楚了,小郎心肠软,道士说要拉屎,他就把道士的绳子解开了。道士真不是个玩艺,绳子一解开,就揍了小郎一顿,然后逃跑了。”
“花婶,你这个干儿子难道是白痴吗?拿脚丫子也能想明白嘛,道士说要拉屎,肯定是个借口嘛。再说了,今天一整天,道士撒尿都是撒在裤裆里,难道拉屎就不能拉在裤裆里吗?”
花婶叹息道:“村长,我这个干儿子呀,太善良了嘛,他想:往裤裆里拉屎,滋味多难受呀,所以,就把道士的绳子解开了。”
村长气呼呼地说:“我说了,要让道士示众三天,现在,才示众了一天,我是一村之长,说话不算话,你让我脸面往哪儿放?”
我见村长不依不饶地要找我算帐,知道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于是,我走出屋。
“村长,您好,进屋来坐嘛。”我殷勤地打着招呼。
村长瞪了我一眼,问:“你放走了道士,咋办?”
我想了想,对花婶说:“您先进去吧,我想跟村长单独谈谈。”
花婶撇撇嘴,对村长说:“您大人大量,就放小郎一马吧,赶明儿,我请您吃饭。”
村长冷冷地说:“饭可以吃,但事情也得搞清楚,不能不了了之。”
我见花婶进了屋,就把村长拽出院门。
村长是个聪明人,见我避开花婶,就知道我是识相之人。
我对村长说:“我不慎放走了道士,实在是罪该万死,我想补偿给村里五千元钱,您看……”
村长皱着眉头,不悦地说:“五千有个屁用呀。”
我嘻嘻一笑,说:“那就一万吧。”
我见村长不吭声了,说:“明天一早,我就到镇上银行去取钱,然后,送到村委会来。”
村长瞪了我一眼,说:“送到我家去。”
我故意说送到村委会去,就是想试探一下村长的心思。现在,村长让我把钱直接送到他家去,其用意昭然若揭。
“好的,我照办。”
村长严肃地说:“记住:别对任何人说,你要是嘴上没个把门的,让别人知道了,我不会让你在《虎家村》有安稳日子过。”
“这个我懂,您放心。”我唯唯诺诺地说。
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
村长背着手,迈着八字步,悠哉悠哉地走了。
“娘的,一群贪官!”我狠狠地骂道。
我要想找到生辰纲,就得呆在《虎家村》。我要在《虎家村》站稳脚,就不能得罪了村长。
我转身回了花婶家。
花婶问:“你把村长搞定了?”
“搞定了。”
花婶问:“花了多少钱?”
第119章 第【122】章:女鬼前来寻找我()
我嘻嘻一笑,回答:“一分钱也没花。”
花婶撇撇嘴,不满地说:“小郎呀,我是你干妈,难道你连我也要瞒着吗?村长这个人我了解,他呀,不见神仙不下跪。”
我知道,花婶是个“小广播”,凡是她知道的新闻,全村人都会知道。假若我把给村长行赂一万元的事告诉了花婶,要不了三天时间,就会家喻户晓,人人皆知。到那时,村长非恨我一头包,不但会把我赶出《虎家村》,还会陷害我,弄不好让我身陷牢狱。
我一本正经地说:“花婶,我没瞒您。我对村长说:你把道士捆绑在大树上,一天不给饭吃,属于私设公堂,限制人身自由,是犯法的事儿。一旦有人报了警,您就吃不了兜着走。村长听我这么一说,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也就无话可说了。”
花婶大惊失色地说:“完了,你威胁村长,他不会善罢甘休的,说小了,会给你穿小鞋,说大了,还会设计陷害你。”
我嘻嘻一笑,说:“花婶,我早就想到了这一点,所以,我对村长说:过两天请您到镇上吃饭。村长一听,可高兴了。”
花婶欣慰地说:“小郎呀,算你聪明,打了村长一巴掌,又塞给他一颗糖,这一下你可以高枕无忧了。村长这个人呀,是个酒鬼,只要请他喝一顿酒,他就不知道天南地北了。”
“是吗?”我很想多了解一点村长。因为,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嘛。
花婶交代道:“小郎呀,村长喜欢喝五粮液,你请他吃饭时,别忘了买这种酒。还有,村长有八两酒量,一定要让他喝好。”
我点点头,感激地说:“谢谢干妈。有干妈罩着我,万事无忧呀。”
花婶幽幽地说:“请村长吃饭时,我去当陪客。村长呀,对我也有三分意呢。”
“村长跟你……”我试探着说。
我觉得:村长跟花婶并不热络,不象有一腿的样子。
花婶撇撇嘴,有点气恼地说:“村长呀,现在有权势了,所以,看不上我这个老婆子。不过,他明年可能就要下台了,只要他一下台,那些大姑娘、小媳妇就看不上他了,到那时,不怕他不来求我,哼!”
我倒是很希望花婶和村长有一腿,如此一来,花婶就可以在村长面前替我说话了。我一个外乡人,到《虎家村》来,难免会有求人的时候。
我赞同地说:“干妈,村长现在看不上您,等他下台了,您也别理他。”
花婶嘻嘻一笑,说:“小郎呀,我早就想好了,等村长下了台,我就去勾引他,等他一上钩,我再一脚蹬了他。我告诉你:一个男人被女人钩上了,一旦这个女人把他甩了,会活着比死了更难过的。”
我赞赏道:“干妈,您真厉害。”
花婶气呼呼地说:“娘的,我勾引过村长三次了,每次都被他拒绝了,这笔帐我给他记着,总有一天会让他加倍偿还的。”
夜深了。
花婶伸了一个懒腰,说:“小郎,睡觉吧。”
我一觉睡到大天亮。
花婶已经做好了早饭,一吃完早饭,我就赶到镇上银行,取了一万元钱。
我把钱偷偷送到了村长家。
村长不在家,村长的老婆笑眯眯地说:“你叫小郎吧,是来给村长送钱的吧?”
我一楞,问:“村长对您说了送钱的事儿?”
村长老婆说:“是呀,村长让我在家里等着,哪儿也别去。”
我把一万元钱递给村长老婆。
我刚转身想走,村长老婆说:“别忙着走,我得点个数。”
我无语了。
村长老婆一连点了三遍,终于把数字点对了。
我又转身想走,村长老婆又把我喊住了:“别走嘛,我还得验验,看是不是假币呢。”
村长老婆从里屋搬出一台验钞机,开始验了起来。
她一连验了三遍,才心满意足地说:“你可以走了。”
我从村长家一出来,就听到村里有人喊:“村南头道士跟两个女人打起来了!”
我听了一楞。
突然我一惊,拔腿朝村南头跑去。
村南头,露水集早就散了,只有几个做生意的人在收拾摊子。
我问一个摊主:“请问,这儿刚才有人打架吗?”
摊主指着一片树林子说:“刚才,有一个光头男人和两个女人在那边打架,打得可凶啦,两个女人往树林子里退,道士紧追不舍……”
我一听,大叫了一声:“不好!”
我有一个预感,那个光头就是道士,两个女人就是老大和老八。
怪了,她俩咋跑到《虎家村》来了?
我刚迈步往树林子里跑,一辆出租车从村子里冲了出来,拦在了我的面前。
大嫂从出租车里跑了下来,她焦急地对我说:“小弟,不好了。今天一大早,你的两个女朋友就找到我,说你到《虎家村》三天没回来,要过来看看。于是,我就送她俩来了。谁知,她俩一下车,就被一个光头男子拦住了,他口里大叫:女鬼休跑,看贫道的手段,说着,光头男子就和你的两个女朋友打成一团……”
我顾不得多听了,说:“大姐,您在这儿等着,我去救人。”
我冲进小树林。
跑了没多远,就听见了一阵呻吟声。
在小树林的深处,有一片空地。只见老八蜷缩在地上,不停地呻吟着。
老大正和道士在搏斗。
道士双手合一,嘴里念念有词。
在道士的身旁,出现了一圈彩虹,就象一道屏障,让老大拢不了道士的身。
我发现:老大已经气喘吁吁,脸色变得腊黄,好象马上就要晕倒了似的。
我知道:道士一定是在念咒语,这些咒语就象一颗颗子弹,射在老大的身上,要不了多长时间,老大也会象老八一样,瘫倒在地上。
我飞奔过去,越过了那一圈彩虹。
“看拳!”我对着道士来了一个“黑虎掏心”。
现在,我顾不了那么多了,我必须要出狠招,招招直取道士的性命,否则,就救不了老大和老八。
道士见我来了,一惊,脸色立马变了。他惊恐地叫道:“武小郎,你…你糊涂呀。”
道士惊慌地一跳,躲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