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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奶奶相依为命,老的老,小的小,家里一贫如洗。
胖冬瓜住在我家隔壁,没少帮衬我家。
我家断顿时,胖冬瓜会从院墙那边扔过来一小袋米;我上学交不起学费时,胖冬瓜会偷偷塞给我钱。
我一直喊胖冬瓜叫二娘,在我们那里“二娘”的意思就是姨妈。
我十六岁那年夏天,有一天下午,我到小河里去游泳,游累了,便回家睡个午觉。
胖冬瓜摸进我家,她把手伸进我的短裤衩里,揉捏着我的那玩艺。
我被惊醒了。
“二娘,您…您这是干嘛?”我大惊失色地问。
“嘻嘻…小郎,你长成大小伙子啦,你看,这玩艺都竖起来了。”胖冬瓜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竟然继续揉捏着。
“二娘,您…您别摸它。”我从床上一古碌爬了起来。
胖冬瓜意犹未尽地说:“小郎,二娘是给你检查一下,看它有没有啥问题。要是有毛病的话,就得早点治疗,不然就麻烦了,你奶奶还指望着你给武家留后呢。”
类似这样的事情发生过好几次。
有一次,胖冬瓜骚扰我时,被奶奶发现了。
奶奶背地里对我说:“小郎,你二娘对咱家不错,要不是她,咱家的日子就没法过了,所以,咱不能得罪她了。以后,我不在家时,你就把门锁好,别让她进来就行了。”
此后,我对胖冬瓜倍加提防,让胖冬瓜无机可趁了。胖冬瓜每每碰到我,一双眼睛就象钩子一样,在我胯部瞅来瞄去,一副馋馋的模样。
假若我到村长家当了上门女婿,也就入了胖冬瓜的“虎口”。
唉!只怪我欠了胖冬瓜太多的情份,所以,不论她干什么,我都翻不了脸。
算了,还是不提这个胖冬瓜了,一提起他,我胯里的那玩艺就有点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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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小二瞅着盗洞上飘起了青烟,晃了晃大脑袋,憧憬道:“武哥,我要是发了财,第一件事情就是娶桃花。”
孙小二比我小三岁,是我的发小,也是我忠实的跟班。
我斜眼瞅着孙小二的胯部,见那儿支起了一顶小帐蓬,便笑着问:“又想桃花了?”
孙小二点了点大脑袋,腼腆地回答:“武哥,昨晚我梦见跟桃花干那个事,裤子又弄脏了,嘿嘿……”
我奚落道:“小二,就你这德性,新婚夜没上床就会跑马的,到时候,桃花解不了馋,非骂死你不可。”
孙小二请教道:“武哥,我咋老是跑马呀?”
我扑哧一笑,骂道:“你呀,从早到晚想桃花,不跑马才怪呢。”
我点燃了一根烟,吐了一个烟圈,说:“等我抽完了这支烟,咱们就去清理盗洞。”
一通炮炸完了,盗洞里充满了烟雾,没一个小时,烟雾散不完。
孙小二欣赏着我吐出的烟圈,钦佩地说:“武哥,您真行,连抽烟都能抽出花样来。”
孙小二从小就对我佩服得五体投地,对我是言听计从。即使我说太阳是从西边升起来的,他也坚信不疑。
孙小二闭着眼睛,在胸前胡乱划着十字,嘴里嘀咕着:“上帝保佑,让我们找到藏宝洞,发上一笔大财,盖三间房,娶上桃花,再让桃花给我生三、五个小孩……”
我把一大口烟喷到孙小二的脸上,骂道:“小二,世界上没有上帝,求上帝,还不如求我呢。”
孙小二睁开眼睛,朝我嘿嘿傻笑着。
我和孙小二是一个村子的,他家父母身强力壮,家景不错。
每逢我挨饿时,孙小二就会从家里偷出大饼,送给我充饥。他家做了好吃的,也会偷着给我捎一点。
有一次,孙小二家烧了两条鱼,刚上桌子,就被孙小二偷走了一条,拿到我家来。
孙小二的妈以为鱼被猫叼走了,拿着棍子把猫赶得满村子跑。
有一阵子我家断了顿,孙小二装了半书包大米,给我家送来,让我和奶奶度过了饥荒。
我抽完烟,把烟头一扔,“叭”地拧了一下手指,说:“小二,走。”
这一次爆破,竟然没炸出多少石渣。
孙小二在前面爬,边爬边说:“武哥,好象炸开了一个洞。”
“是吗?你看清楚点,别又谎报军情。”我不以为然地说。
上两次,孙小二也是说:好象炸出了小洞。但仔细一看,并不是洞。
孙小二扒拉着碎石,兴奋地说:“武哥,真的炸出了一个水桶般大小的洞。”
“你看清楚了?”我还是有点不相信。
突然,我感觉到有一股风从盗洞里吹出来,我断定:确实找到了那个藏宝洞。
“武哥,我爬进去了。”孙小二兴高采烈地说。
我大喝一声:“小二,别慌着进洞。”
我从腰上解下一条绳索,系在孙小二的脚踝处,然后又递给孙小二一把匕首,交代道:“小二,你打开强光电筒,摸索着往前爬,要当心动物。”
“嘿嘿,只要没老虎、狮子就没关系。”孙小二满不在乎地说。
我停止了前进,手里紧紧抓住绳索。
这个藏宝洞已经被封闭了一百多年,天知道里面会有些啥玩艺,还是警惕点好。
孙小二飞快地往前爬去,我的绳索已经放了十几米。
“小二,注意点!”我大声叫道。
“知道啦!”孙小二的语气里透露着极度的兴奋,我知道:他是想早日找到珍宝,好把桃花娶到手。
当绳索放到二十米时,原来绷紧的绳索突然一下子松了。
我把绳索一扯,竟然扯了回来。
我吓了一跳,忙呼喊道:“小二!小二!”
第7章 第【009】章:不幸落入鬼洞()
我连喊了数声,洞内没有一点回音。
我瞧了瞧绳索的断面,齐唰唰的,应该是被刀切断的。
难道洞穴里有人?
一个封闭了一百多年的洞穴,怎么会有存活的人呢,这绝对不可能嘛。
难道洞穴里有凶猛的动物,它的牙齿象刀一样锋利?
假若真有凶猛的动物,至少会有吠声、咆哮声等动静嘛,还有,当猛兽咬住孙小二时,他应该呼救或惊叫呀。
我的头皮一阵发麻,我知道:遇到麻烦事了,还不是一般的麻烦事,而是要命的麻烦事。
我想赶紧退回去,但一想:假若我退回去,不但盗宝成了一句空话,孙小二的性命也就丢了。
孙小二是我的铁哥儿们,我总不能甩下他,自顾自地逃命呀。
我心一横,咬牙切齿地嘀咕道:“他奶奶的!老子今天就准备死了!”
我从腰间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叼在嘴巴上,然后,手脚并用地往盗洞深处爬去。
我边爬边仔细倾听着洞穴里的动静。
四周死一般的寂静,只听见我的心脏咚咚地狂跳着。
越是寂静,就越是预示着危险。
我预感到:今天是死定了。
我怕死,因为我才二十二岁,连老婆也没娶,也还没完成奶奶的遗愿。如果我今天死了,会死不瞑目的。
还有,我欠小寡妇的五万元钱也没还,那可是她的彩礼钱呀。说是彩礼,不如说是卖身钱。
尽管我有诸多遗憾,但我不得不去送死。因为,孙小二可能已经死了,我决不能丢下他不管。假若我苟且偷生,一辈子会背负着良心上的谴责与悔恨。
我坚定地往前爬着,爬着,我似乎闻到了死亡的气息,一种腥腥的味道,一种凉凉的感觉,一种麻麻的气氛。
“他奶奶的,老子来了!”我索性狂叫起来。
只有在这种疯狂的喊声里,我才找回了勇气和刚毅。
突然,我的强光手电筒灭了。
四周顿时笼罩在黑暗中,黑得让人觉得自己快被黑暗融化了。
我往前爬行的手触摸到了盗洞的边缘,就象是悬崖边缘。
我一惊,难道我的盗洞打到藏宝洞的上方了?
难道孙小二是从这个悬崖上坠落下去了,绳索被悬崖边缘勒断了吗?
我大声叫道:“小二……”
“呜呜……”
我隐约听到孙小二的呜咽声,虽然声音很小,也很朦胧,但是,我断定就是孙小二。
我大喜过望地叫道:“小二,别怕,我来救你……”
我一句话没说完,就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揪住了肩膀。
“啊……”我惊叫了半声,嘴巴就被堵住了。
接着,我被拖进了黑暗的洞穴,好象有五、六只手把我紧紧按住,五花大绑了起来。
“呜呜……”我狂叫着,挣扎着。
我实在闹不明白,这个封闭了一百多年的洞穴里怎么会有人呢。
黑暗中,一个女人欣喜地报告道:“大姐,抓住了两个家伙,都是公的。”
“点灯!”一个威严的女声在洞穴里回荡。
一刹那,十多支火把点燃了,把洞穴照得通明。
我睁大眼睛,往四下里望去。
一个乱石嶙峋、阴风森森的洞穴,足足有一个足球场大。
洞穴里有一处高台,上面摆着一把太师椅。
一位身着虎皮坎肩的女人,翘着个二郎腿,威风凛凛地坐在太师椅上。
只见她把右手往下一劈,喝道:“把这两个家伙押到本寨主面前来!”
我和孙小二象小鸡一样,被拎到了太师椅前。
我极力瞪大眼睛,四处张望着。我发现:洞穴里一共有八个人,好象都是女人。
我疑惑地想:这个洞穴里咋会有这些女人呢?
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另有一条通道,直达这个洞穴。不过,我详细考察过了,不可能有别的通道嘛。
“呜呜……”我叫嚷着。
现在,我迫切想弄明白,这些人究竟是谁?
“大姐,这两个家伙贼眉鼠眼,又灰头土脸,一看就不是好东西。”一个女人不屑地报告道。
坐在太师椅上的“大姐”,脱了鞋,把一只赤脚伸到了我的嘴边。
我想把头扭开,但被人揪住了头发,一动不能动。
大姐用脚趾把我嘴里塞的布扯掉,问:“本寨主问你:你姓啥名谁?干嘛跑到本寨主的地盘上来?”
老大一说“本寨主”三个字,我猛地一惊。
现在哪儿还有什么“寨主”呀,显然,这是古代的称谓了,也就是说:这些人不是人,是死了很多年的鬼。
我不由得浑身哆嗦起来,说实话,我从没见过鬼。
“快回答本寨主的问话!”大姐用脚趾头拧了拧我的鼻子。
我觉得:老大的脚趾头冰凉冰凉的,就象一块冰。现在就可以百分百断定:这是一群鬼。看来,我和孙小二不幸掉进了鬼洞。
“他奶奶的!女鬼也会调戏人呀。”我在心里骂道。
我心一横,豁出去了,不就是一个死嘛,今天是老子的忌日,我认了。
我扭头瞅了一眼孙小二,见两个女鬼死死按住他。其中,有一个女鬼竟然偷偷抚摸着孙小二的屁股。
我不禁骇然。看来,这些女鬼多日不见男人,已经馋得要命了。
难道我和孙小二落进了狐狸精的洞穴?
这个大姐拿脚趾抚弄我的脸,那个女鬼抚摸孙小二的屁股,瞧她们骚骚的模样,肯定是一群狐狸精鬼。
“我俩是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