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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让我看看这把长命锁吗?”我问道。
菜花从脖子上取下长命锁,递到我的手上。
我把长命锁凑近眼睛,仔细看了起来。
妈呀,菜花的这把长命锁和我的长命锁一模一样。
“这…这把长命锁是谁给你的?”我惊诧地问。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从小就挂在脖子上。”菜花回答。
难道我俩的长命锁都是在商店里买的?这个念头一出现就被我否定了,因为,商店里买的长命锁不可能具有魔力。
我的这把长命锁,也是从小就挂在我的脖子上。奶奶曾经不止一次地提醒我:“千万别取下这把长命锁。”
自从奶奶生病后,我忙于照顾奶奶,就把长命锁放进了抽屉里。
我想:假若我一直戴着长命锁,那个瓦罐里的恶鬼也许就不敢伤害我了。假若我今天也戴着长命锁,也许就不会被高家庄祖坟里的鬼围困住了。
我瞅了瞅长命锁,又瞅了瞅菜花,心想:难道菜花的爷爷和我爷爷认识?
这个可能性太大了,假若我爷爷不认识菜花的爷爷,那么,奶奶也不会在临终时提到高老爷子。
“菜花,你爷爷在世时,提起过武家坝子吗?”我问。
菜花想了想,说:“我八岁时,我爷爷就去世了,那时候的事情我记不清了。也许爷爷提起过武家坝子吧。”
我很失望。
我两岁时,我爷爷就“去世”了。
我父母亲在我一岁时,就出车祸双双去世。
奶奶好象从没在我面前提起过高家庄,只是在临终前才突然说了一个半截话。
我爷爷和菜花的爷爷究竟认不认识,现在成了一个谜。不过,我觉得十分蹊跷。
我沉思着问:“菜花,你父母都好吗?”
菜花低下头说:“我父母早就去世了,现在,我跟着奶奶过日子。”
我一惊。
我和菜花的命运太相似了,都是父母双亡,跟奶奶相依为命。
“菜花,你回去问问你奶奶,听说过武家坝子的事吗?”我估计:菜花的奶奶一定会知道些什么。
菜花撇撇嘴,说:“我奶奶早就痴呆了,除了我,谁也不认识,别说是回忆以前的事了。”
“啊!”我彻底绝望了。看来,我们武家和高家究竟有什么关系,只能成为一个永远的谜团。
“武哥,你怀疑咱们两家有关系吧?”菜花也觉察到这一点。
我犹豫着说:“这个…我也搞不清楚。”
“武哥,我爷爷给您的图纸有用吗?”菜花问。
“也许有用吧。”我吱唔着说。
“武哥,您不到我家去吗?”菜花期待地说。
“不,我走了。菜花,过一段时间我会来找你的。”我离开菜花时,郑重地说。
“武哥,我会等着您的。”菜花一语双关地说。
我很想再问一句:“你谈了男朋友吗?”
但一想,我第一次见菜花,就这么贸然问她,似乎有点不合适。
我恋恋不舍地告别了菜花,我暗自想:等我找到了宝藏,一定会分给菜花一半,因为,她的爷爷也有半张藏宝图。
第5章 第【006】章:小寡妇半夜呼救()
我一回家,心急火燎地打开抽屉,翻找起我的长命锁。
我很想证实一下,我的长命锁有没有神奇的镇鬼功能。
我翻遍了抽屉,也没看见长命锁的影子。
我记得清清楚楚,明明把长命锁放进了抽屉,怎么会不见了?
我把家里翻了个遍,硬是没找到这把长命锁。
一把很不起眼的长命锁,决不会有人偷窃。
难道是被黑衣蒙面人拿走了?
我把两张藏宝图对接上。
这一下,藏宝的地点便一目了然。
“原来在九盘山呀。”我惊呼道。
九盘山不远,距离我家只有六十多里路,走快点,半天就赶到了。
我突然想起来,去年,我在县城的小街上,买了一本野史,书上说:清朝光绪年间,九盘山上有一股女贼,劫了总督给皇上送的生辰纲,据说,珍宝古玩价值连城。
女贼们把生辰纲藏在九盘山的一个洞穴里,不久,九盘山附近发生了一次地震,把藏宝洞的洞口震坍了,从此,这些生辰纲就深埋在洞穴中。
这张藏宝图就标明了洞穴的地点。
我揣着藏宝图,立即出发去九盘山。
我用三天时间,终于找到了藏宝图上标注的地点。
我琢磨了一下,光我一个人不可能盗宝,必须要找一个可靠的帮手。
这个帮手不但要和我关系密切,还要嘴巴紧。满足这个条件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我的发小、铁哥儿们孙小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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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地一声闷响,从盗洞里冒出一股黑烟,随后又从地下传出一阵劈里啪啦的声响。
我从土坎后探出脑袋瞅了瞅,自言自语道:“他奶奶的,这是啥子怪声音?”
孙小二爬到我身边,摇晃着大脑袋,兴奋地问:“武哥,这次爆破的声音有点怪怪的,是不是把洞穴炸通了?”
我叹了一口气,怏怏地回答:“天知道。”
盗洞挖了八米深,碰到了花岗岩,炸了九次也没炸通,这是第十次爆破了,要是再炸不通,我就严重怀疑找错了地点。
孙小二把食指伸进鼻孔里抠了抠,抠出一团鼻屎,他一边揉搓着鼻屎,一边问:“武哥,要是咱俩找到了藏宝洞,那就成百万富翁了吧?”
我瞪了孙小二一眼,说:“百万富翁算个屁,要当就当亿万富翁。”
这两天,我的情绪糟透了,如果找错了洞口的位置,投进去的五万元钱就打了水飘,要知道,这钱可是我拿“当上门女婿”的承诺抵来的。
此时,小寡妇的身影又浮现在我眼前,她对我抿嘴一笑,说:“武哥,三个月内还不上我的五万元钱,你就到我家当上门女婿。”
“他奶奶的,我堂堂一个八尺男儿,怎么能当上门女婿呢。”我恨恨地自言自语道。
小寡妇苗苗是村长家的儿媳妇,去年才嫁过来。
村长就一个独子,不幸患了癌症,为了给儿子冲喜,花大价钱娶了苗苗,光彩礼钱就给了五万元。
可惜冲喜没成功,苗苗上门仨月后,村长的儿子就一命呜乎了。
村长就住在我隔壁,俩家的院子中间隔着一堵一人多高的围墙。
一天深夜,我在院子里乘凉,突然听到村长家传出小寡妇的叫喊声:“别碰我,滚开……”
我一听就知道:村长趁老婆回娘家,想欺负儿媳妇了。
我一纵身翻过墙头,轻手轻脚来到小寡妇房间的窗前,仔细倾听着。
“苗苗,老子娶你花了十多万,你总得给我家留个种吧。”村长恶狠狠地说。
小寡妇辩驳道:“是你儿子不中用,怪不得我呀。”
村长嘻嘻笑着说:“我儿子不中用,我行,不信,你瞅瞅。”
小寡妇大叫道:“你…你不要脸!”
我踩着窗台,象壁虎一样紧贴着窗户,猛一颠脚,从窗帘上面的缝隙里,窥见了屋里的情景。
村长的裤子褪到了膝盖处,胯里的那玩艺竖得象高射炮。他涎笑着说:“苗苗,你瞅瞅,它多威武呀,你还没尝过它的滋味吧……”
以村长的德性,他一旦亮出了那家什,就不会放过小寡妇了。
我掏出手机,拍了一个照。
嘻嘻……这一下,村长被我捏住了一个把柄。
我跃下窗台,从鸡窝上抽出一块红砖,猛地砸向村长的卧室。
“哗啦!”一声巨响。
“谁?”村长大喝一声。
我纵身飞过院墙,悄悄回了房。
村长家“喀哒”一声响,又是一阵“噼啪噼啪”的拖鞋声。
“武小郎,你龟孙子敢砸老子的窗户,想作死呀!”村长恼怒地叫嚷着。
我装做早已睡着的样子,没理村长的茬。
“姓武的,你这个小狗崽子给老子滚出来!”村长狂暴地叫嚷着。
我故意打着哈欠走出屋,懒懒地问:“罗圈腿,你三更半夜叫唤个啥,还让人睡觉吗?”
村长是个罗圈腿,村民们背地里都叫他“罗圈腿”。
我从小就对村长不感冒,所以,当面就喊他的绰号。
“武小郎,你甭装佯,赶快拿二百元钱赔我家的玻璃,不然,我让民兵把你绑了。”罗圈腿威胁道。
“喂,你凭啥说是我砸的,有证据吗?”我理直气壮地质问道。
“武小郎,不是你砸的,还有谁敢惹村长我?”罗圈腿气呼呼地问。
我一纵身,扒在墙头上,阴阴地问:“罗圈腿,你把裤子脱了,让我也见识一下你的那玩艺。”
“你…你……”罗圈腿是个聪明人,他一听便知道刚才欺负小寡妇的一幕被我偷窥了。
我嘻嘻一笑,奚落道:“罗圈腿,你那家什不咋的,不如我的威武,不信,咱俩比比。”
罗圈腿瞪着我,低压声音恶狠狠地说:“武小郎,今天我放你一马,记住了:少管村长我的闲事!不然,有你哭的那一天。”
我嘻嘻一笑,说:“罗圈腿,你也记住了,缺德事别做得太过火了,不然,我会在胖冬瓜面前告你一状。”
“胖冬瓜”是村长的老婆。
胖冬瓜比村长小十岁,人长得又矮又胖,据说:胖冬瓜会一点武功,新婚夜,她曾把村长结结实实揍了一顿,从此,村长就对胖冬瓜俯首帖耳。
胖冬瓜为啥在新婚夜揍村长,村民们众说纷纭。
有人说:“村长急吼吼地上胖冬瓜,弄疼了她。”
也有人说:“胖冬瓜太骚,干了三盘还不过瘾,嫌罗圈腿不中用。”
还有人说:“胖冬瓜给罗圈腿订了《约法三章》,罗圈腿不干,就挨了一顿揍,不得不在《约法三章》上签了字。”
反正说啥的都有,足足有十来个版本。
我从小就和罗圈腿对着干,他早就想收拾我,但胖冬瓜一直护着我,罗圈腿才不敢对我下手。
罗圈腿见我提起了胖冬瓜,立马就软了下来。他怏怏地说:“武小郎,算你狠。”
罗圈腿气哼哼地进了屋,我对着他的背影叫道:“罗圈腿,识相点,别上错了床。”
我刚想从墙头上跳下来,小寡妇突然打开窗户,探出头,对我甜甜地笑了笑,柔柔地说:“武哥,谢谢你!”
第6章 第【008】章:我被胖冬瓜骚扰()
我乐观地预计:三个月内挖开藏宝洞不成问题,只要找到了宝藏,区区五万元钱就是小菜一喋了。
可现在已经过去了两个月,藏宝洞不但没见踪影,钱也用得差不多了。
假若三个月内找不到藏宝洞,还不了小寡妇的五万元钱,那么,我就只能到小寡妇家去当上门女婿了。
我死也不愿意当上门女婿,有两个原因:一是奶奶叮嘱我:“一定要给武家留后。”二是我害怕到村长家当上门女婿后,被丈母娘胖冬瓜骚扰。
提起胖冬瓜,我是又恼火,又恐惧,又感激,可谓是五味杂陈。
我和奶奶相依为命,老的老,小的小,家里一贫如洗。
胖冬瓜住在我家隔壁,没少帮衬我家。
我家断顿时,胖冬瓜会从院墙那边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