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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ona不愧是姓包的,推理能力强到令人发指:“昨晚老板问什么是‘腐女’‘小受’来着,哎我说,你小子画的该不会是bl吧?”
汪真真精神奔溃,连否认都顾不上了,抱着一线希望问:“那你台湾的朋友买到了吗?”
她的心砰砰直跳,fiona悄悄说:“当然买到了啊,我朋友说这个画手最近在台湾很红嘛,随便找个小书店就能买到,真真我偷偷跟你说哦,我同学问老板要不要寄过来,老板说不用,直接拍照片传到他邮箱好了,呵呵,我偷偷嘱咐我同学也抄送了我一份……哦,邮件来了,我看看……”
汪真真心如死灰。
fiona在电话诡异地安静下来,过了好久才幽幽说道:“汪真真,你这回真的真的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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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里,猪一样的作者和猪一样的编辑面面相觑。
汪真真带着一颗哆嗦忏悔的心灵向申依解释了自己当初还没和朱仲谦好上的时候,被他硬逼着减肥,她反骨个性作祟,一时图报复快感就把小受名字给取成“朱仲谦”了,要是知道有今天,哪怕给她一千万她也不敢干这种蠢事。
毕竟她对这段感情是认真的。
但现在似乎因为自己的愚蠢,这段失而复得的感情又要被她给毁了。
“依依,你说我该怎么办啊?我男朋友估计掐死我的心都有。”她苦着脸完全没辙了。
申依思索半晌,突然抬起头,双眼铮亮。
“真真,没其他法子了耶,把自己脱光了上门肉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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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颗猪一般的脑子醍醐灌顶想出了“肉偿”这一大杀招,无路可走的汪真真也决定豁出去了,心想早晚都是死,不如爽死。
两个人连老街也顾不上转了,出了门直奔内衣商店,申依有个快结婚的男友,在勾男人方面自然比汪真真有经验,两人在内衣店选了半天,在导购员的推荐下,挑了一件最性…感的内衣睡裙,轻如薄纱,酥…胸半露,若隐若现的春光令人遐想,透纱透出白嫩肌肤的微微光芒,胸…前的蕾丝藏不住性…感丰盈,底下的小丁裤调皮地将小花园遮挡,轻易就勾起男人撕扯它的冲动。
申依连连赞叹:“真真,你可真是个尤物啊!我敢打赌你男友一定会爱你爱到要死要活的耶。”
汪真真自恋地看着镜子中瘦下来的自己,红着脸在心里默默感叹。
汪真真,你可真是个尤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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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汪真真和申依吃完饭告别,在酒店里洗澡刷牙,换上了新衣服,精神满满地出发,踏上了“肉偿”的道路!
打车去朱仲谦家的路上她发短信给他:honey,你下班回家了咩?
他很快回复:在家,怎么?想好死法了吗?
汪真真厚着脸皮回复:想好了,壮士,我这就来送死。
作者有话要说:那啥,下章就是大家期待的滚床单了。。。虽然不能描写炖肉的过程,但是咱还是可以感受下那个淫…荡滴前…戏。。。。
送肉上门的小画家,拿出你的看家本事吧!!!
下礼拜争取写完。
第74章
汪真真去朱仲谦家的路上;fiona也打电话过来了;先是把她一通臭骂,然后给她出起主意。
“你个作死精;我替你愁了一天了,老板不用说已经气炸了;今天一天没给我们好脸色。我想来想去只有一个法子了,我说;你肉偿吧;我想了一天了;看你全身上下也就胸大一个优点了;估摸着;在老板面前抖抖大胸估计还能讨他欢心……”
汪真真泪流满面,为什么她的损友们都不约而同出了这么个让她无语的馊主意,难道她真的是到了“华山一条路”的地步了?
她羞得都抬不起头见人了:“我……我在给他送胸的路上呢……”
“哇哇哇!”fiona在电话里激动地大喊大叫,“汪真真你今晚要爽死了!!!老板体力特别好!!卧槽,上回他们在度假村开会,老板游泳半个小时不带喘气的,我给他送文件,那身材,那肌肉……卧槽,老娘差一点就喷鼻血了!!!”
“也就那样啦……”汪真真口是心非的,“我早看过了,也就比一般男的多点肌肉吧……”
“啧啧。”fiona表示鄙视,“瞧你那得瑟的口气,汪真真这是皮痒想找揍是吧?你这个女人不仅霸占了我们公司所有女人的大众情人,还在漫画里糟蹋他的小菊花,我咒你被老板压上一天一夜!”
汪真真说:“fiona我知道你嫉妒我!”
“嫉妒疯了草!老娘先去厕所哭一哭。”fiona呜咽着就挂了电话。
“妈的,老娘还没哭呢,你哭个毛啊!”汪真真骂骂咧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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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真真怀揣着一颗忐忑的心敲开了朱仲谦的家门,铃声按了好半天门都没动静,她开始担忧自己胸还没送上呢就被拒之门外灰溜溜回家,这也太丢人了。
她迟疑着想打个电话给朱仲谦,号码还没拨出去呢,门突然就开了。
朱仲谦上身赤条条,整个人气压很低,脸色阴沉地看了门口的她一眼,敞着门什么也不说就转过身走回去了,显然大老板已经是差一点就要爆炸的火药桶,自然不会给汪真真好脸色。
汪真真做贼心虚,碰了一鼻子灰也不敢瞎嚷嚷,缩着脖子进去,顺便把门给带上了。
朱仲谦已经在沙发上坐下,把大长腿搁在茶几上,捧着个ipad专心地在看。
“猪头,你吃饭了吗?没吃的话我给你下面?”汪真真不敢靠近他,站在厨房边讨好地问。
周围静悄悄的,显然朱仲谦已经气饱了,自始自终他的注意力都在手上的ipad上,面色不太好看。
客厅里的气压低得人都喘不过气来了。
汪真真心里七上八下的,一个念头蹦进了脑海里,这位大哥该不会在ipad上看她画的那个bl吧?
他在看他怎么被男人这样那样这样这样压?
她被这个念头给吓了一大跳,顿时口干舌燥感觉自己命不久矣。
“猪头你看什么呢?加班吗?”她厚着脸皮凑上去坐在他身边,脖子伸长想偷看,结果不看不要紧,看了一眼差点惊出心脏病来。
朱仲谦确确实实在看她这本bl漫画,而且停留的画面还是一场激烈疯狂的床戏,这场床戏汪真真印象太深刻了,画那场戏的时候,她刚开始在宏科走动,白天被夏秘书挡在门外见不到他的人,她怒急之下,晚上下手特别狠,直接把“小受朱仲谦”给虐进了医院肛肠科。
“你你你,你不许看!!”汪真真语无伦次起来,双手并用想抢他的ipad。
“拿去吧。”朱仲谦表情淡淡的,很配合地把ipad塞到她怀里,慢悠悠地拿起茶几上的iphona继续津津有味地翻阅起来,“我手机上也有。”
汪真真捧着ipad欲哭无泪,哀求着:“猪头,我错了还不行吗?我给你道歉还不行吗?我错了,我真的真的错了,我随你发落,拜托求你不要看了,这是画给女孩子看的啦!”
她摇着他的胳膊撒娇,见他无动于衷,狠了狠心整个人半坐在了他身上,酥胸有意无意地蹭着他光裸的胸肌:“honey; baby,darling;欧巴,我真的错了,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嘛?”
老娘都特么这么豁出去了,大哥你给个好脸行吗?
美色当前朱仲谦却面色不改,依然神情专注地盯着手机,仿佛手机才有个尤物,值得得到他所有的关注,他的神情里带着一股钻研精神,幽幽地说了一句吓死人不偿命的话。
“你这漫画我看了一天了,我突然觉得男人跟男人搞挺有意思的。”
汪真真一下子就傻住了。
朱仲谦看了一眼面目呆滞的她,咧着一口白牙笑了笑:“你画的太好太生动了,或许男人跟男人比男人跟女人滋味更好更美妙?”
他指着漫画里正伏在“小受朱仲谦”身上做着原始机械运动一脸沉醉的森田研一,说:“这个男人表情很享受啊。”
他摩挲着下巴,表情似乎是跃跃欲试的:“还真有点好奇了。”
汪真真终于在强烈的震惊中清醒过来,想哭的心都有了,现在是个什么情况?自己本来直的不能再直的男朋友看了以他为主角的bl漫画,产生了代入感,然后有了弯的趋向了吗?
明明活色生香在怀,他却说男人跟男人才有意思,这是把她当鸡肋了是吗?
苍天啊!
跟这个男人认识了快十年,她怎么一直不知道他有弯的趋向啊啊啊!
汪真真急得脸红脖子粗了,一把抢过他手上的手机,扔得远远的,好像手机上沾染了什么可怕病毒,然后二话不说就跪坐在他身上,形势危急也顾不得矜持了,又二话不说一把就脱了裙子,剩下一身内衣内裤,姣好诱人的身材曲线因为她的动作而起伏,半露的两个圆球因为她紧张的心情而微微颤动着,那紧裹的部分仿佛在叫嚣着,渴求解放,渴求触摸。
“猪头你看着我,你看着我啊!你快对我说你刚才是开玩笑的,你是直男,你快说啊!”汪真真急得快哭了,到嘴的高富帅被自己作死送进了男人嘴里,叫她情何以堪?!
自始自终朱仲谦都表现地十分淡定,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上演狗急跳墙,眼前的□□仿佛跟他完全无关,汪真真一见他这反应,心里大叫不好,难道这哥们就花了一天就直男变弯?
她都脱成这样了他还能做柳下惠,事情大大不妙啊!
她也不顾不上矜持了,顺手就往他下面摸,毕竟男人再怎么装腔作势,身体才是最诚实的!
结果人手还没碰到那儿,就被朱仲谦一把抓住了,他睁大眼睛凶道:“干什么?想对老子耍流氓是不是?我告诉你汪真真,我今天很生气,你最好想想怎么赔偿我的精神还有名誉损失!”
“我的电话呢……”他气势汹汹地要去拿电话,“我要找我的律师,我们法院……”
他“见”字还没说出口,汪真真就瘪着嘴泪汪汪地凝望他,下一秒,手往后背伸,默默地自觉把胸罩带子给解了,解完了自己又觉得丢人丢到姥姥家了,羞涩欲死,双手捂着“呜呜”地哭。
朱仲谦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雪白丰满的两座山峰,每一个颤动都在勾引人攀登,他的眼神晦暗起来,手上依然没有动作。
他板着脸冷笑一声,“你以为这样就行了?捂着脸哭个什么劲!该哭的是老子!”
见她捂着胸还是哭个不停,翘臀还在她腿上时不时蠕动,他被这欲语还休的画面给撩拨地心烦意乱,怒道:“给老子把手挪开!”
汪真真吓得忘了哭了,傻乎乎地看着他。
“我的手怎么啦?”她傻傻地问。
朱仲谦咬牙切齿,忍无可忍地把半裸的汪真真压在了身下,他喘着粗气表情狰狞:“你也知道你这双手已经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了,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
“一,直接剁手。二,不剁手,你换其他方法补偿我。我数过了,你这本书画了十场床戏,一共用了十六种姿势。”他咧嘴恶劣地笑了一下,“从今天开始,咱们每天模拟这十场床戏,来个漫画真人cospaly版如何?哦你不用摇头,我只是通知你而已。”
他得意地□□汪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