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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上次叶绍安见到她那种毫不掩饰的惊艳目光,汪真真更加跃跃欲试,猪头你等着吧,看你还敢不敢说老娘又丑又胖没人要!哼!
身上的造型犀利惹眼,毕竟不是参加COSPLAY演出,所以出门前汪真真还是犹豫了一会儿,但随即想到这身衣服是朱仲谦亲自指定的,所以汪真真就猜测那是个变装面具酒会,这种形式的酒会在西方很流行,所有人都不能穿普通的衣服出现,服饰必须别具一格,造型越怪异越能博眼球。
汪真真这么一想,就觉得自己要与时俱进一下,起码不能穿得太普通让猪头丢人啊,于是就在外面裹了个外套,打车去了酒会。
路上堵车,汪真真到那酒会地点时还是迟到了一会。
下了车悄悄脱了外套,在好几个人惊讶的注视中,她昂首挺胸迈进大楼电梯,心里正为人生参加的第一个变装酒会而激动不已,结果没激动一会,等她踏出电梯,看到接待处一个个衣着正常的男男女女时,整个人瞬间傻成了一座冰雕。
她的脑门上飞过一排黑乌鸦。
说好的变装酒会呢?为什么……变装的人只有她?
她……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签到处的来宾们也注意到电梯旁火一般的红色身影,诧异的目光接踵而至,有个身材娇小的女孩竟然噗嗤一声,捂嘴笑了出来,汪真真只觉自己成了所有人眼中的神经病,脸烫得吓人,大脑还迟钝着,脚先做出了反应,低着头朝附近的洗手间狂冲而去。
汪真真猫在洗手间的隔间里,整个人如坐针毡。
她人生有很多次丢人的经历,但这次绝对绝对能进入“最丢人排行榜前三甲”。
她懊恼地扯了扯自己的旗袍,觉得自己把这辈子的脸都丢尽了。
她终于开始用脑子思考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难道是猪头存心耍她让她出丑吗?他指定她穿这身裙子……等等,旗袍算裙子吗?只有她一个人认为旗袍等同于裙子吗?
那么……如果他指的不是这身旗袍,那么他说的裙子,是哪条裙子?
这场乌龙,怪就怪在她急着炫耀。
汪真真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正在咒骂自己猪一样的脑子呢,手上的电话炸响,是朱仲谦打来的。
他自然是打来找人的:“人呢?在哪呢?”
汪真真把脸皱成了苦瓜脸,挣扎了一番后弱弱地说:“猪头,我在家了,我……我肚子疼,不来了。”
“哦,你在家呢,那请问洗手间的红衣女鬼是谁?”他幽幽地说。
汪真真裹着外套,完全没了来时的意气风发,缩着脖子如乌龟般从洗手间慢吞吞挪了出来,在触到朱仲谦投来的含笑目光时,脸红得快滴血了。
察觉到他的眼睛正从上面慢慢地肆意滑到下面,她不安地扯了扯外套,试图遮住旗袍开叉处□出来的白花花的大腿皮肤。
本来是拼了命想性感给他看的,结果现在恨不得跳起来把旁边的窗帘布拽下来把自己包得密不透风。
汪真真觉得自己真的要疯了。
见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旗袍开叉处,表情晦暗不明,汪真真脸红心跳,只好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声音有如蚊子叫:“我,我穿错衣服了啦。”
朱仲谦幽深的眸子攫住她,嗓音比平时更加低沉:“脱了吧。”
大庭广众之下乍听到这三个字,把汪真真吓了一大跳,错愕地盯着他,整个人环抱自己做自卫状。
她这柔弱娇娃的模样让朱仲谦更加挪不开眼睛,怕吓着她,只好轻言细语循循善诱:“想什么呢?只是让你把外套脱掉,你这不伦不类的打扮多难看。既然穿了这身旗袍来参加酒会,就大大方方让人看,这样畏畏缩缩的,只会让人家更注意你而已。”
汪真真咀嚼了一番他的话,越想越有道理,自己好歹没有穿什么铁甲女战士的盔甲,不过就是穿了身旗袍,旗袍的开叉比较高而已,这在民国时代,是社交场合再正常不过的穿着了。
不就是一身旗袍吗,她羞个什么劲啊。
朱仲谦见她动摇,凑近一点,低头几乎与她鼻贴鼻,灼热气息萦绕在她四周:“让我看看,上次微信传给我的照片没看清楚。”
他的眼睛此刻含着蛊惑,在这目光温柔的逼视下,他身体里每个毛孔都在争先恐后地对她喊着:脱啊!脱啊!
他的嗓音低沉魅惑,似一根羽毛撩拨她的全部感官,她的耳朵瞬间就红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口干舌燥,困难地张了张嘴,发现自己吐不出一个字来。
今晚真是太糟糕了,她竟然又发病了。
作者有话要说:朱先生的眼睛其实已经把旺旺脱光了。。。饥渴多年的男纸哦~~~
第42章 酒会2
汪真真含羞带怯地转身;平复了一下混乱的呼吸;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呐;你不能笑我的。”
“保证不笑。”
汪真真得到保证;磨磨蹭蹭了一会;慢动作拉开了衣服的拉链;然后犹如芙蓉出水般脱去碍眼的宽大外套;露出香肩酥胸,她的身前是一面大镜子;镜子里的甜美女孩面若桃花,唇色如蜜一般勾人采撷,胸前曲线妖娆;而她身后的男人正用炙热的眼神望着她,目光深邃如海。
汪真真本想赢得朱仲谦的赞美,可真的这样站在他面前被他用那样灼热的眼神盯着,汪真真整个人都热了起来,浑身不自在,于是三两下又把外套给裹上了,大好春光就这样被无情掩盖。
朱仲谦脸色一变:“楼里又不冷,穿那么多不怕中暑吗?”
汪真真斜他一眼,心说被你用看A片的眼看着,我是真的要中暑热死了。
她有些后悔穿这身旗袍来他面前得瑟。
她抱怨起来:“猪头你都不说明白,害我穿错衣服出了丑,都赖你!”
“怪我?”朱仲谦哭笑不得:“我觉得一般人都知道旗袍不算裙子吧。”
他没好气地指着她那个旗袍开叉处训斥:“有裙子开叉那么高吗?缺心眼都到这份上,你知不知道这一路上有多少男人等着你走光!”
“我穿外套了的。”汪真真委屈极了,“还不是你微信里说好看,我,我就以为你说的……是这个……”
“我……以为是变装晚会……所以你要我穿旗袍。”
她的脑袋越垂越低,站在高大的朱仲谦面前,像个低头犯错的学生,为自己驴一样的智商而深深自责难过。
朱仲谦琢磨了一下她的话,脸色缓和了一些,语气放柔:“你是因为想给我看,才穿的这一身?”
汪真真的鹌鹑脑袋点了点,想了想,又马上摇头否认。
朱仲谦笑得像只老奸巨猾的狐狸,心情颇好地凑到她耳边说:“笨蛋,其实我说的是那条黄色裙子。”
汪真真惊得抬起头来:“那条你不是不让我穿吗?说穿出来就打断腿的。”
她嘟着嘴埋怨:“猪头你耍我!”
她喋喋不休却又粉嘟嘟的唇太过诱人,诱得朱仲谦很想一亲芳泽,心里正痒痒着要付诸行动,谁知一个中年男士朝洗手间走了过来,他不得不放弃这个打算。
时间,地点都不对。
还是要更耐心一些,肉质肥美的小白兔太过机警,一有风吹草动就会掉头缩回窝里。
要等她自投罗网才行,时机还不成熟。
“自己笨还要怪别人。”他无视酒会那头好几道目光,微笑着大方揽着汪真真的肩膀向电梯走去:“走吧,带你去换身衣服,”
“这身嘛,就留着给我看就行了。”他恨铁不成钢地用手戳了戳她的脑袋瓜,“笨死了,要是我不早点过来,成了别人的盘中餐了都不知道。”
汪真真揉了揉自己脑袋,心里承认自己是挺笨的,闹出那么大的乌龙来,暗暗庆幸目睹她出丑的人还不多。
不过还是不幸地被猪头看到了,在他面前都抬不起头了啊啊啊。
她说:“我看到大家都穿的很正常,就知道搞错了,没想进去的,你要是电话不打过来,我就直接回家了。”
电梯门的镜子倒映出朱仲谦英俊温柔的笑容,他揉揉她的脑袋瓜感叹:“跟你这个笨蛋在一起的日子啊,每一天玩的都是心跳。”
汪真真瞅着镜子里他那迷死人不偿命的微笑,挪不开眼睛,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她的老同桌多年后成了那么一个令人脸红心跳的男人。
朱仲谦带着汪真真去了附近购物城的香奈儿专柜,挑了一条款式简洁大方的桃红色连衣裙,颜色衬得汪真真俏皮青春,她十分喜欢。
她喜欢归喜欢,偷偷看了眼裙子上的五位数标签,连忙要把裙子脱了放回去。
朱仲谦阻止了她:“脱什么?不是挺好的吗?”
汪真真趁导购小姐扭头跟其他客人说话的时候,跟他咬耳朵:“太贵了,买不起。”
朱仲谦笑道:“难得看你穿得有人样,去,再去拿几条换上我看看,来都来了,试试又不要钱。”
汪真真一想也对,难得来这种奢侈品专柜,身边还有土豪壮胆,她本着不换白不换的精神,就大着胆子又拿了几条裙子换上,把镜子里焕然一新的自己看了又看。
朱仲谦见她换裙子换得眉飞色舞,自恋到都舍不得从镜子前挪步,于是悄悄招来导购小姐说了两句,导购小姐走路带风地把那几条换下来的裙子都包了起来。
汪真真一个愣神,就见朱大总裁眼都不眨得掏出黑卡,然后不知道多少人民币就这么被刷走了。
她的嘴张成O形,完全被他的财大气粗给吓傻了。
这可怎么办呐?怎么能让老同学帮她买单呢?
小时候从他身上刮点零花钱买吃的还说得过去,长大了哪能不要脸地从他身上刮香奈儿啊!
她连忙上前阻止,急得话都说不清了:“猪头,我……不要的……那些,哎呀这怎么行,这个牌子很贵很贵的……”
她都被他的大款派头给吓哭了,这几条裙子加起来可是她一年收入啊大哥,她哪里买得起。
大哥这不是买青菜啊,这是香奈儿啊!
她的声音已经有了哭腔:“我只是换换啊,你说换了不要钱的啊……猪头你怎么这样啊,我哪有钱还你啊!”
她抢着对导购小姐说:“小姐这些我不要的,你给我们办退款吧。”
“这……”导购小姐为难地看着朱仲谦,这位才是有钱凯子爹,到底退不退还得听他的。
朱仲谦见汪真真那小媳妇样就忍不住起了逗弄的心思,沉下脸说:“谁说给你买的,我看你穿得还行,给我未来女朋友买的不行吗?”
汪真真一听不是给她买的,没她什么事,放下心的同时,心里不免泛酸。
导购小姐一见搞了半天,这位姑奶奶是个上不了位的,默默地给了她同情的一眼。
汪真真“哦”了一声,安静下来了,不过还是好心地在旁提醒了一句:“猪头,我跟你以后的女朋友尺码不一定一样呢,万一买了她不合身那不是浪费钱吗?”
“你就算有钱也不能这么乱花呀。”她低着头悄声嘀咕。
朱仲谦轻描淡写地给了她一句:“我乐意。”
导购小姐微笑着将包装好的衣服袋子递了过来,朱仲谦一把将几个袋子扔到了汪真真怀里,恶声恶气:“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