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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边心安理得地享受着猪头给她买的三十串羊肉串,一边翘着下巴像个无知的花孔雀。
“猪头,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你啊,我喜欢的是喻寒那样的美型帅哥好不好?!我那么爱看漫画,只有喻寒可以跟我最爱的夜礼服假面王子比一比,你那么胖,除了家里有钱,哪点都比不上他。拜托不要暗恋我,也不要喜欢我,隔壁班的猪小妹方小琪才比较适合你啦。”
“旺旺,你……难道一点都不喜欢我吗?我去美国的话,你会不会想我?”
她嚼肉嚼得满嘴油,“会想你的啦,猪头你是我这辈子最好的朋友了!我们做一辈子的朋友吧,我想到你去美国以后,我就吃不到那么多好东西了,我就很难受呢。哎猪头,你去美国会不会更胖啊,你太胖了真的没有女孩子会喜欢的……毕业真讨厌呢,你要走了,喻寒也不知道考到哪所学校?”
当她从自己的少女伤感中回过神来的时候,猪头已经耷着脑袋转身走了,肥硕的倒影被路灯光慢慢拉长,少年的情怀像一首淡淡的忧伤的诗。
“我走了……旺旺,下个月的告别Party你要来……别忘了来机场送我……”
“还有,不要再喊我胖子了,我不会胖一辈子的。”
汪真真从回忆中醒过来的时候,有点惆怅,猪头那个人果然说到做到,不仅肥猪大翻身,还在美国练成了腹黑肌肉猛男,现在夹带着满腔报复的烈焰回到了祖国,第一个想烧死的人,是她吧?
她打了个哆嗦。
芷然还提什么“他喜欢她”呢,如果说之前她还天真地以为猪头会念旧情照顾照顾她这个老同学,那么现在她是彻底认清现实了。
旧情没有,旧恨倒是不少。
汪真真想到自己跟狗一样在宏科里上下窜楼,心里无语泪流,早知道当年对猪头好一点了……
她心情郁结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四脚八叉的:“什么喜欢不喜欢的,八百年前的事了谁还记得,猪头现在是酷拽狂霸帅的总裁了,现在都用鼻子看我,小样,早知道现在被整的这么惨,当年我就欺负地狠点了,真特么后悔啊。”
高芷然听出她话里的一丝不对劲,八卦兮兮地凑上来:“被他整了?怎么整你了?跟姐姐说说,我帮你出主意。”
汪真真一转头就看到高芷然那幸灾乐祸的脸,忍不住就脸上滚烫,她怎么能告诉好友自己每天被逼泣血减肥,猪头每次看见她,那眼刀哟,恨不得看一眼就从她身上刮下二两肉,凭什么啊?当年他胖成熊的时候,她也没那么嫌弃他啊,顶多从他身上刮点零用钱而已。
她支支吾吾的不肯说实话:“也没整我啦,就是求了几次就是不答应买保险呗。闹了这么一出,我看他是烦我了,以后多半宏科的门也不肯让我进了,愁人。”
“真的?”
高芷然瞧着汪真真的脸色半信半疑,但见汪真真确实脸上愁云惨淡的,也就不再追问,话题一转,聊起前不久听到的又一个同学圈里的八卦。
“哎,你听说了吗?祝葭葭和梁易超下个月要在凯悦结婚了,听他俩的意思,除了那几个在国外回不来的,本市的同学他们都会叫,凑个同学会,估摸着这两天会发请贴了。”
“神马?!!!”汪真真一听这两天有巨型红包炸弹,差点晕死过去。
祝葭葭和梁易超谁啊?他们班里唯一存活至今的同学情侣,两个人一个姓祝,一个姓梁,因为那个动人凄婉的爱情故事因而被大家凑成了对,三年里没少开这两人玩笑,逼得当时脸皮薄的祝葭葭三天两头要跳江,看梁易超的目光就跟看害虫似的恨不得马上给灭了,在班里同学的煽风点火之下,两人都当对方是透明人。
班主任见这两别扭孩子关系那么僵,在高三最后一年很好心地安排他们坐一桌方便相爱相杀。
所以A市大名鼎鼎土豪云集的仁和中学高三四班出了两对奇葩同桌。
一桌是两个冤家,一开始的半年是谁都不屑于多看一眼对方,到了高考前的半年,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新仇旧恨一起算了,两人频频做瞪死对方状,恨不得像梁山伯和祝英台的故事一样,挖口坟把对方给埋了。
另一桌就是汪真真和朱仲谦这一对了,班里的女孩子可劲地欺负汪真真,汪真真擦一擦眼泪回头就可劲地欺负胖同桌朱仲谦,可怜兮兮的胖子朱仲谦擦一擦眼泪回家就可劲地问他爸要零花钱,然后第二天识相地交上了钱包,小流氓汪真真喜滋滋点了点钱,一个吆喝,两人就一起下馆子去了。
高一还是170斤的朱仲谦,到高三能把体重飙升到200斤,客观地说,是同桌汪真真活生生喂出来的。
两对奇葩同桌,多年以后,其中一对手拉手要迈入结婚殿堂了。
听闻这一消息,穷鬼汪真真第一反应并不是替老同学欣喜,她一点都不奇怪,念大学以后就听说这梁祝组合在一起了。
此刻她第一反应是:这对恋爱多年怎么就没分手居然还撑到要结婚的地步啊?!这得包多大的红包啊?!
要知道,她高中班里的每个同学,除了她,家里都非常有来头。
简单地说,这帮人都不差钱啊!
就比如祝葭葭和梁易超,一个是五金小公主,一个是酒店继承人,真正是门当户对佳偶天成。
如今这两土豪办喜酒,同学们又一个个是阔绰的主,出手必然大方,谁会在意那一点点红包礼金?
所以在意礼金数额的只有唯一的*丝同学汪真真了。
她穷啊!
她真的很穷啊!
汪真真颤颤巍巍地问身旁的高芷然:“都,都叫吗?连我也叫?”
高芷然翻着白眼反问:“你不是我们的班的吗?”
“我能假装我不是我们班的吗?”
“醒醒吧汪真真!”
高芷然忍无可忍踹了汪*丝一脚,汪*丝躺倒在沙发上,随即窜起来一把抱住了高芷然的大腿哭嚎:“芷然,你们富豪圈土豪结婚是送多少的啊?不会我把初夜卖了还凑不上数吧?!我可怎么办啊,我是不是要多卖几次初夜才凑得上数啊?!”
高芷然再怒踹:“一万块都拿不出来,还特么沦落到要卖初夜,你说你干个屁SOHO!”
“一万……”汪真真白眼一翻,昏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求留言啊求撒花啊!!!!小剧场下一章再来!!!
第21章 单身公寓孤男寡女
汪真真这晚受了巨额礼金的刺激;心灵就不免扭曲了,晚上画稿的时候让小受朱仲谦流了一夜血;半夜画到正酣,动了动;就觉得下面有温热的液体流出身体;她这是遭报应流血了!
大姨妈半夜造访。
汪真真先是感到人生灰暗;但转念一想,高兴地想放鞭炮庆贺了。
大姨妈来了!明天就可以暂时不用减肥运动了!!!
她本想欢乐地睡到第二天中午;结果隔天一早,生物钟就犯贱地把她弄醒了;好像在暗示:真真妹子你跑步的时间到了,迟到的话某人就要发飙了。
汪真真扒着一头鸡窝头懊恼地翻了个身;感到全身肌肉酸痛,心里咒骂了一声,眯着眼睛给朱仲谦发了条短信。
猪头,我大姨妈来了,肚子疼,我今天不来了。
朱仲谦你这个毫不顾念同学同桌友情的家伙,老娘大姨妈来了,你总不能逼我浴血运动吧?!
你要是敢,我扔你一脸带血姨妈巾!
汪真真发完短信没多久,快要睡熟的时候,朱仲谦的追魂CALL就打过来了。
他的车正往她家这边来,在电话里言简意赅地说:“我在你家附近,早餐想吃什么?”
汪真真一下子就给惊醒了,惊慌失措地说:“我真的来大姨妈了。”
“……我问你早餐想吃什么?”电话那头的朱仲谦已经在咬牙切齿。
汪真真咽了咽口水,弱弱地表示:“猪头,我血崩了,真的需要补充一点能量。哎哟,头还有点晕,好像有点低血糖了……”
朱仲谦耐心终于用光了,二话不说挂了电话,见前面路口能转弯,方向盘一打,朝反方向疾驰而去。
做了三年同桌,汪真真肚子里藏着几条馋虫朱仲谦都知道。
汪吃货这是想吃肉了。
汪真真见大魔王二话不说就怒掐了电话,一边懊恼地把电话扔了,一边骂自己:“还狮子大开口想吃肉,这下好了,连油条豆浆都捞不到。”
她气呼呼地掀起被子,继续闷头大睡。
但是姨妈在身体里叫嚣,她到底是睡不着了。
汪真真肚子饿了。
她摸着肚子,正厚着脸皮准备给朱仲谦发短信求赐油条烧饼呢,手机震动了。
大魔王先打来了,语气很不好:“几楼几号?”
汪真真没反应过来:“神马?”
朱仲谦几乎是吼着问:“问你住哪!”
汪真真的小心肝被吼得一颤一颤的,“8幢502。”
挂了电话,她自然不敢再躺尸下去,心惊胆战地爬下床迎驾,果然没一会,她家的门铃响了,打开门,迎面而来的就是朱仲谦阴沉的脸。
汪真真白着一张脸,视线往下,见朱仲谦提着个塑料袋,狗鼻子嗅到一股香味,又嗅了嗅,肉味!
突然觉得猪头那黑沉的脸也不再可怕了,她欢天喜地地问:“你给我带什么好吃的了?”
“自己看。”朱仲谦走进门,将塑料袋递给她,把她的小公寓左右凌厉地扫了一眼,跟进自家门似的大方脱了鞋,结果在低头换拖鞋的时候停住了。
卷毛已经快他一步一屁股坐在拖鞋上,戒备地抬头瞪着他,“汪汪”了两声,好像在说:拖鞋是我的,这个家是我的,麻麻也是我的!
朱仲谦皱了皱眉:“这狗公的母的?”
汪真真已经完全被牛肉面的香味被征服,自觉变成狗奴才,挥挥手赶走了卷毛说:“公的。”
朱仲谦口气淡淡的,“这狗没被你炖了也算奇迹了。”
他依然光着脚,跟尊大佛似的杵在门口没有动作。
汪真真急着吃面呢,见他不动弹,催促:“进来啊,站门口干什么?”
大老板嫌弃地说:“拖鞋上有狗毛。”
“龟毛!”汪真真没忍住骂了一句,把自己的拖鞋脱了给他,“那穿我的。”
她骂骂咧咧地进厨房找碗装面了。
等她端着面出来,就见到朱仲谦穿着她的狗狗拖鞋,一脸泰然自若地在她的小客厅里闲逛,上面是黑色西装蓝色领带,下面却穿着一双硕大无比的黄色狗头拖鞋,看上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汪真真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了。
下一秒,朱仲谦一个眼刀砍过来,汪真真闭嘴不敢再造次了。
如今这位爷可是她的衣食父母,不能得罪了。
朱仲谦大概也觉得自己这样子有点滑稽,有损他总裁威严,于是寒着脸坐在了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举手投足俨然是这家的男主人。
“猪头,你吃了吗?”汪真真好心问,准备投之以桃报之以李,一碗面分他一半。
“吃了。”朱仲谦忙着跟卷毛大眼瞪大眼,还拿脚蹭了蹭卷毛,心不在焉地应着她。
汪真真也就放心了,开始低头丧心病狂吃面。
她正吃得欢呢,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