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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煮了你第一天来我这煮的瘦肉粥,还炸了猪排。”她将粥端给他。
“没想到风水轮流转得这么快,八天前你脚受伤的夜晚,我煮了拿手稀饭,现在我生病了,换你做给我吃。”边正文舀了一口吃满意地赞叹,“你的手艺真是没话说,比我好。”
“好吃,就多吃。”她用叉子叉起盘子里的猪排到他碗里。
“嗯,猪排里面有太太的味道,我真幸福。”他深情地直看着她。殷梨感到一阵痉挛,然后她恢复神情,冷冷地说,“吃你的粥,不要说那些不三不四的,我不爱听。”她告诉自己,这种男人的话不能当真,不过是因为他习惯对女人甜言蜜语罢了。
“我又哪里得罪你了?你这女人真的很难懂,又很会气人,我在说发自内心感情的话,你却不领情,还泼我冷水。”
“这样就生我的气,你的度量也太小了。”她讽刺地说:“而你的感情却太丰富了,不知有多少女人听过你刚刚那段发自内心感情的话?”
边正文深深地看了她一会,紧紧握住殷梨冰冷的手,哑着嗓子说:“殷梨,要是你一直在意我那些过去,我们之间最后会是以互相伤害收场。到底我要怎么做才能使你满意?”
他应该去当演员,而不是董事长,太埋没他的演技了。
“我承认我小家子气,但那也是因为你让我太没安全感了。”殷梨脸上蓄着厌弃自己的表情。哼,她的演技也是一流。
她已不会再被他动听的谎话骗去,但当前没必要跟他摊牌。过了明天,他就会知道狼被狐狸欺骗了。
“殷梨,你是聪明人,应该明白我对你的心意。很多事不是非要怎样不怎样,过去的荒唐事,那是在我还没遇见你以前,女人不是有句话。你的过去我来不及参与,但你的未来一定要有我。明天董事长改选后,我带你去见我父亲。”
她还不晓得明天以后他就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了吗!
“我好高兴……”她瘫痪地靠向他的胸膛。老实说,她并不想躺进他的怀中,但在这种情况下,这样的举动是必然的。
“宝贝,我病了三天,也冷落了你三天,先让我多吃几碗稀饭,把体力补回来,再好好弥补你。”
他很快地扒光一碗粥,“再来一碗。”
殷梨接过边正文递过来的碗,走进厨房,将锅里的粥舀进碗里。
老天!他想跟她做爱……哦,这可怎么好?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上床,如果他们没有心神交会,那和买春有什么不同?以他謇看,她是妓女,而在她的立场,他是牛郎。
虽然和他厮缠是至高无上的享受,那种销魂的感受,她可能!一辈子也忘不了,但只要想到他是把她当成泄欲的工具,她就“不愿”。殷梨偷偷将磨成粉的安眠药搀进粥里。
回到客厅,正看到边正文在穿鞋。“这么晚了,你出去做什么?”
“去统一超商买刮胡刀,三天胡子没刮,我怕待会刮伤你细嫩的皮肤。”
她该说他是“体贴入微”,还是认为他是“注重情调’呢?不管是什么,他都多此一举了。
“你给我回来坐好,先把粥吃完。”她带着命令的口吻。
“是,娘子。”他向她咧着嘴笑。“那待会就让你尝尝被胡子扎脸的滋味。”
“你是不是每天脑子里都在想那种事?”
“跟你住在一起,是每天都在想怎么剥光你的衣服。”他回到沙发上,端起粥来吃。
“那我岂不是引狼人室了。”她的眼睛注视着他的碗,“多吃点,我特别为你料理的,里面有独家配方喔。”安眠药。
“好吃、好吃。”他非常捧场地吃得一粒米都不剩,然后说,“温饱思淫欲。”
她张大眼睛,看着他靠近,她闭上了眼睛。他的唇湿湿软软的。他拨开她的头发,亲吻她的眼睛、颈脉、耳朵。他紧紧地抱着她,两人一起躺在沙发上。
“我整个晚上都在想这件事,你想不想?”
“我也一直在想。”她说,带着缺乏说服力的笑容。
“是吗?我怎么觉得你对我不感性趣。”
“要我证明吗?”她把手探进他的睡裤里。尽管他不爱她,但有一点她可以确定,他对她的性趣非常高,他只要她在五尺之内就会勃起。
他迷乱地对着她的耳朵吹气,“宝贝,我为你疯狂!”他的手摸向她乎滑的小腹,直接滑进她体内,用力按住,上上下下地磨擦。“你有着一个很诱人的小妹妹,好软好嫩,今晚我要好好弄玉一番,吸吮你的香泽,不行,我再也等不下去了。”
他掀起她的裙摆,拉下内裤,只到膝盖地方。
边正文血液沸腾了,他不顾一切地贴进她的大腿中间,贪婪地吸了一口气。“上天待我不薄!”他的舌尖在她体内,脸颊贴进她的腿根,滋滋有味地品尝着。
她竭力想忍住自己可耻的快感,可总是以失败而告终。事实上,她永远忍不住下身的酥麻、发热,以及伴随而来的欢娱,她也没法控制情液不要情不自禁地往外流,也不能抑制住乳头不要往外挺。这些她都做不到。
老天!她想说的是,还好药量不是很够!
他剥去她的睡袍。她紧闭双眼,双峰轻轻颤抖。当他昂扬着要进人她时,她打开双腿,低声呻吟,简直无法思考。
“正文…”她弓着身子叫他,“正文……”
但是他却已经不醒人事,只是嘴里仍不断发出呓语,“明天……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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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电话铃声响起,将边正文从梦乡唤醒。
他睁开发涩的眼睛,发现他不是睡在床上而是沙发上!他记得昨晚和殷梨…难不成他们是在沙发上做的爱。
电话铃声继续响着。殷梨去上班了,这时候谁还会打电话来?
殷梨打来的!
他伸手接起电话。“喂,殷梨吗?”
“嗨,大哥,你早啊。”
正武!弟弟怎么知道他在这里?边正文心里有不好的预感。“正武,你请的私家侦探好厉害,居然找得到我。”
“大哥啊,你不是很难找,只要找到台北最美的女人,你大概也不远了。昨夜风流得爬不起床是不是,现在改选的时间都快超过了,你再不来,我就是董事长了。”
他看了看手腕上的表。“现在才八点半,时间还绰绰有余呢。”
“你的表慢了三个钟头,现在是十一点半,不信的话你可以打117。”
正武“喀”的挂了电话。边正文呆愣住,好半天才缓缓地挂上电话。
他坐在那儿回想着电话中正武的话,努力地将整件事拼凑起来。他不是傻瓜,他想他已经知道了一些什么,这教他不得不渐渐吃惊了。殷梨,你千万不要是继母派来的……
边正文起身穿了牛仔裤,抓过一件上衣,胡子也不刮,就开门出去。
他在帝国酒店门口下车,付了车钱后急急奔进大厅。他跑向电梯时,看了一眼楼层介绍。十年没回来了,他压根忘了国际会议厅在哪一层楼。
电梯门在十三楼国际会议厅打开时,他似乎被惊吓了一下。会议厅外有一个临时设的接待处,一群他不认识的接待小姐张口结舌地看着他,仿佛他是外太空来的怪物。
边正文大步走过去,快到双重橡木门进入会议厅时,父亲的私人秘书由女厕走出来。
“大少爷!”她喊道,“你怎么这时候才来,已经散会了,董事长也生成了,是二少爷。”
他问黄秘书,“嗨,好久不见,你知道正武在哪里吗?”正武选上也不打紧,他是来问他殷梨的事。
“你不先去找老爷吗?他和董监们去春日怀石料理用餐,而二少爷和夫人,还有一位小姐在会议厅里。”
那位小姐想必是殷梨了。为什么?这没道理,如果她是继母的人。当初又何必救他……难不成是计中计?边正文脑门轰的一声,胸臆像被抽空一般,紧得令他喘不过气来。
他推门而入,有三个人围着长条形的会议桌,而殷梨正是其中一人。
“想不到你真的在这里。”语气中透露出些许的愠怒。
殷梨脸色阴郁的看着他。“你想不到的事情还多着呢!”
边正文的心抽了一下。“还有什么惊喜?何不一下都告诉我,我承受得了打击。
“你自己去想。”她的声音突然森冷起来。
“正文,怎么?你的眼里只看到殷小姐,二妈坐在这,也没听你打一声招呼。”边夫人带着微笑瞅着他。
边正文怨毒的看了边夫人一眼,很快又把眼光调开,好像怕沾惹到毒疮似的,说道:“请你们出去,我和殷梨谈话,不想有旁观者。”
“这里是我的酒店,你凭什么叫我和妈出去。”
边正武嘿嘿笑着,“该出去的人是你。”
这个和他有一半血缘的弟弟,从小到大都在跟随他作对。“好,这里你的,我出去。”殷梨,我们到外面谈,我想你该给我一个交代。”
“不要!”她大叫,几乎尖叫。“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谈的。”
“没有吗?”他深深地看了她一会儿,哑着嗓子,“我们之间的那八天对你一点意义都没有吗?”
“反正是我自己送上门来的对吗?”她阴恻恻地说。
“我从没这样想过你。是我做错什么,还是说错什么,造成你的误会?”
“我是误会了你,我还真以为自己是跟女人心目中的白马王子谈恋爱,要不是吉儿告诉我,你用猎艳来证明自己的魅力无边,我还不知道会被你骗多久?”她苦涩地说,“也许不会太久,有新的猎物出现时,我自然就是另一个吉儿。”
边正文立刻明白,她并不是继母的人。“我现在才知道你对我的信心少得可怜,所以这么容易就被吉儿骗了。”正因为她对他的信心不足,所以她才被吉儿骗了,以为他是花心大萝卜,一气之下,投效敌营报复他。“她是不是骗我,我很清楚。”
他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只觉得什么东四逼得他快要爆炸。“你根本什么都不清楚!别的女人三言两语你就相信,而我解释一千遍、一万遍,你就是不相信。殷梨,你这样刚愎,是在扼杀我们的爱情。”
“爱情,事到如今你还这么厚脸皮,敢大言不惭跟我说爱情,吉儿放了一卷那晚你们在宾馆做爱的录影带给我看,这你还能睁眼说瞎话吗?”殷梨竭力想使自己冷静,可是胸口却像火烧着一样,整个人都要炸开了。“何况我也不是第一次被你骗。”
“那晚我千真万确没和吉儿做爱,可是以前有过,我不否认,至于吉儿哪来的录影带,我会找她当面对质。”他停了一下,“但什么叫你不是第一次被我骗?”
殷梨低着头,不肯说话,,但神色已没有先前那么冷倔。他为什么敢找吉儿对质,那卷录影带上的男人明明就是他啊……
而且,照常理,如果他是吉儿说的那种男人,应该早就拂袖而去了,干嘛跟她苦苦解释?
“殷梨,你说话啊!你要判我死刑,也要给我一个明确的罪名,我不要死得不明不白。”
这时,突然响起一阵掌声,边正文鼓掌站起来。“我到现在才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