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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出来了,就是这丫头在尚府时勾搭的那个,如今看来也是有些来头。
这回张禾自己寻死,出了门去了鸡鸣寺,章无道看着陆之皓有些顾虑,一路上没敢动手,等着陆之皓下了山才热热身子准备动手,没想到张禾这人跑得贼快,一进林子就没影了,章无道不熟悉这一带,刚进林子也迷了道。
他找过来的时候,正瞧见洞底下两个人亲得难舍难分,章无道悄悄往洞里瞧,心想,这女人真浪啊,许太傅一个,那天喝茶的那个男人一个,这回又算上这一个,真浪得人心神荡漾。
章无道还没试过,平时都是他睡女人,这会儿瞧见两个野鸳鸯,竟然滋味也不错,比他睡女人时另有一番趣。
王小二这时凑了过来,手里握着火折子和草垛子,对章无道说:“老大,别跟他废话,一把火着了扔下去,熏死他两个好了。”
陆之皓瞧了一瞧,一眼认出就是那天要张禾性命的人。
章无道按了按王小二的手,说:“不急不急,先看看戏。”
陆之皓见头顶那人满目淫光,说:“原来兄台竟有这嗜好,不过再亲下去,免不得宽衣解带,我的女人被你瞧了去可不就亏了。”
章无道笑道:“无妨无妨,我不看你女人就是了,就看你。”
陆之皓也笑了,果真抱住张禾又亲了两口,张禾本来还憋着气,这下真气炸了,也管不得脚会不会瘸,蹬着两条腿就往陆之皓身上招呼。
张禾这一顿乱踢,似乎正踢着陆之皓某一处,他呲牙嘶地微微抽了一口气,脑门上冒出小汗珠,却故作镇定地笑:“你看,我女人羞得很,不乐意给你看,赶紧滚吧。”
陆之皓虽极力掩饰,却被眼尖的张禾瞧在眼里,陆之皓的功夫那天对付王小二的时候她也见识过了,这下处于劣势,陆之皓似乎还受了些暗伤,头顶的两人分明是来要她的命的,张禾皱了眉,心想若头上的两个山贼也瞧了出来不上当,性命可就堪忧了。
其实章无道早瞧出了端倪,笑着说:“我现在不要你命,现在上来,好好亲亲,看得爷快活了,说不定放了你们。”章无道故意说着,看陆之皓还有什么借口好找。
没想到陆之皓很快坦白了,说:“上不去了,我早伤了,早在跌下来的那时候就伤了。”陆之皓说着把裤腿子提了上去,果然右腿小腿骨那一处已经已经青肿,还有些紫乌,“如今这条腿算是废了,我也看出来了,你就是那天要益心性命的人吧,现在我这副模样,也没什么好说的,你们要杀她,就把我一块杀了吧,反正她死了,我也活不下去了,只求下辈子做对夫妻,没这些混事。”
张禾心里头不是滋味,她也搞不懂陆之皓的心意了,明明第一次见着她还是那样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现在却把她感动得有些心动,看来陆之皓这人有些傲娇,平日里拉不下脸说,到了生死关头,竟然对许益心深情到如此地步,想起之前那番情动,张禾有些愧疚了。
张禾抹了抹眼泪,对陆之皓说:“其实你不用为我做到这一步,我根本就不是什么许益心,记住了,我叫张禾,你用不着跟我一起死,那些人就是山贼,我也不晓得他们为什么要杀我,我是个好人,就是运道有些背。现在都到了这一步,也不用再当什么许益心,你也不必为了我张禾冤死,免得到了地府,你找不到你表妹再来伤心,那种事,我不乐意做。”
陆之皓震惊了,盯着张禾说不出来话。
章无道被勾得痒痒的,他敬陆之皓是个情深意重的汉子,越是敬重他,就越想看看他出丑的模样。
于是章无道丢了根藤条下来,说:“喂!我敬你是条汉子,这样,你先把自己捆结实了,我让你上来。”
陆之皓还盯着张禾,直到那藤条砸在他脑袋上才回过神来,他垂着头把自己捆了七八道,章无道在上面拿着藤条的另一边扯了扯,果然结实了,才把陆之皓往上拉。
陆之皓果然站不稳,被拉上去以后就跌坐在地上,章无道看着陆之皓一脸颓然的模样,在月光下很有味道,心中感叹了句,竟然长这副模样,连伤神的时候也让人嫉妒。
章无道晓得王小二的口味,将陆之皓往王小二那边踢了踢,说:“这个男人就给你享用了。”
陆之皓大骇,极力挣扎了几下,却没挣扎掉,王小二那天正被陆之皓打得一败涂地,心里头正想着趁他不济的时候欺负他一把,如今大哥给了他机会,正乐得不着边。
陆之皓满脸通红,脑门上的汗多了一层,他愤愤说:“士可杀不可辱,我是个男人,怎可受如此屈辱!你要是敢动我,我咬舌自尽!”
有些硬气的娘娘腔正合王小二胃口,他摸摸陆之皓的脸,一路向下,摸到陆之皓的小腹部,说:“不用死,等我疼玩了你再死,说不定到那时你就舍不得死了。”
陆之皓浑身一颤,红着脸奋力呸了一口,将头别了过去。
章无道笑了笑,说:“既然你不肯就范,那下面那个女人就归我享用了,你乖乖在旁边看着,看看我是怎么样把你的女人要得欲。仙。欲。死。”
陆之皓面如死灰,嘴巴张了张,没说出来狠话,只垂着头,在喉咙里说:“你放了我女人,告诉我你们为什么要杀她,我……我随你们处置。日后你们若是再敢招惹我的女人,就算有天大的屈辱,我也不怕把你们的事抖出去,让官府手刃你们这两个贼人。”
章无道哈哈大笑,“这条件不错,那我就告诉你,女人,你听着,我听说你在找章无忌,嗯?”章无道本就不怕,下面那女人他也要定了,若这事真捅出去了,他倒要看看是哪一个更掉面子。
从来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让张禾感到绝望,她虽然看不到上面人的一举一动,却把陆之皓的话听的清清楚楚。
张禾带着哭腔冲上头的人喊:“混。蛋!我根本就不认识张无忌,那个名字是我随口说的。我不知道张无忌惹了你什么,但与我无关!”
章无道吼道:“死到临头还在嘴硬,你若不是看到我杀了我哥,怎么会在朝京里里外外地找章无忌,你敢说你不是成心要把我杀了我哥的事传到我的山寨中,好坏我这个山大王的名声么!”
张禾真哭了,她哽咽着喊:“陆之皓!你这个傻瓜,你不该为了那样,那明明就是借口,我今天要是死于非命,你给我好好活,我不想欠你!”
张禾听到上面有些响动,陆之皓粗粗地喘了喘,张禾哭得眼泪鼻涕一大把,忽然上面“嘭”地一声,接着她听见了脆生生的响动,再就是一个男人痛苦的惨叫,上面下来一根藤条,张禾顺着那藤条往上看去,陆之皓正笑眼弯弯地看着张禾。
陆之皓被王小二摸了那一把,吃了大亏,平时就算是女人也摸不到那一块,陆之皓为了张禾,竟给个男人吃了那样大的豆腐,他把藤条震碎后,第一个就是卸了王小二的胳膊。
张禾又傻了,死命捉着那藤条。
等她被拉上来后,地上已经有了些血渍,张禾看着陆之皓,感觉脑袋都要着火了,狠狠地说:“你骗我?!”
陆之皓却是灿烂地一笑,说:“对啊。”
张禾肺都要炸了,甩着脑袋就往前走。
陆之皓也不生气,嬉笑着说:“我陆之皓是什么人,你还真以为跌下去就能跌废一条腿?不过是做做样子,我看你一次两次被那人追杀,还傻傻地不知缘由,看你实在可爱可怜,就给你问出来了,那山贼也傻,我还以为有什么惊天秘密呢,没想到竟是个那样的蠢理由。”
张禾没有说话,还在往前走,陆之皓又说:“对了,我腿上那伤,你怎么也想不到是怎么弄的,哈哈!告诉你吧,其实是那会儿,我憋得不行,降不下去火,使劲掐的。你看看,你还是挺有能耐的,能——”
啪——
张禾没再忍住了,她回过头给了陆之皓一巴掌。
作者有话要说:张禾是不折不扣的演技派,强中更有强中手,她和陆小耗子是棋逢对手,不过暂时是陆小耗子占上风,后悔会有他好瞧的,桀桀~~~
(张无忌大哥对不住了,把您老扯出来,别怪小的~~)
刚刚小二子回头一看内容简介欲。仙。欲。死四个字变成了口口!“看看我是怎么把你的女人要得口口”冏rz嫌小二子不够醉么,都被jj萌了一脸血(。??)ノ
☆、升级版影帝
那一巴掌张禾觉得打轻了。
敢情他情深意重,差些让张禾心动的那些话都是假的,还让张禾说出了她不是许益心那样的话。
陆之皓摸了摸脸,竟然有些欣慰。
接下来陆之皓再也不做声了,很识趣地闭了嘴。
不过这样张禾也撒不了气,迈着大步子往山下走。
走了不几步,身后传来一阵闷响,张禾惊慌的往后看去,在亮亮的月光下,陆之皓直直地扎倒在地上,他一手捂住胸口,嘴角还有一丝血痕。
张禾看着陆之皓紧咬住嘴唇,两道眉毛拧在一起,看着张禾却还露出了一个笑。
不像是假的。
张禾跑过去,扶住陆之皓的脑袋,“喂!你别吓人啊,快给我起来,我可不信你,赶紧给我死起来!”
陆之皓也不恼,刚张开嘴,又涌出一小道血,“呵呵,我真没用啊,本来想撑着把你送回太师府才倒下的,没想到现在年纪大了,身子也不中用了,这么快、这么快就倒了。”
张禾看着那血就忍不住哭了,今天这个什么坑爹的秋游怎么惹出了这么多事!
“演得太真了,我都有些害怕了,你看,这血都是假的。快给我起来,别指望我背你回去。”张禾擦擦陆之皓嘴角的血,怎么可能是假的,她的指尖能感觉到那血是温热的,能微微嗅到腥气。
陆之皓抬手捉住张禾给他擦血的那只手,笑着说:“好吧,这血都是假的,你赶紧下山去,山上不安全,这么久了,下人们也该拿着火把找上来了,你眼睛尖些,别傻乎乎的。”
张禾哭得更凶了,问:“你刚刚不是还厉害地很么,怎么这会跟病猫似的。”
陆之皓还在笑:“你不怪我之前骗了你吧,我不想让你发现我这副样子,我不想让你多想。”陆之皓说完脸上一阵落寞,像是自嘲,“可惜了,习武不精,还是撑不下去。以后你就好好活着,本来想着等你嫁给那个谁那天就把你救出来,然后我们两个肆意江湖,做一对江湖儿女,游遍江河大川,任谁也找不到我们。现在做不到了,我没那么幸运能与你做那些事,我唯一不甘心的,就是你要嫁给一个你不喜欢的人。我不甘心……”
张禾以为陆之皓马上死了,她的眼泪奔涌而出,这个男人错了啊,她根本就不是许益心。
“你还骗我,快给我起来!”
陆之皓苦笑了一声,说:“你不知道,我跟你一道掉下洞里的时候,你怎么就没想想,我压在你身上,你只是脚痛,两个人都已经这么重了,你怎么可能只是脚痛……”
张禾晓得了,陆之皓那样一个有武功的人,怎么可能会让她一个弱女子受伤,掉下去的时候他抱着她,定是在那时,他受了暗伤,比废腿更为严重,况且他一个打两个,也不知道是不是伤上加伤。
陆之皓看着张禾,说:“我就要死了,告诉我,你是谁?”
张禾抹抹眼泪,说:“我跟你说了,我叫张禾,这个身子或许还是许益心的,不过她不在了,我从乱葬岗醒过来就这样了,有点像借尸还魂。”
陆之皓说:“我一个将死之人,为何还要骗我,益心。”
张禾说:“我没有骗你,我一开始就不该骗你,没想到你对许益心那样深情,我还以为你根本就懒得瞧她一眼。”
“你没有说错,我确实懒得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