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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工
作,是帮一位上海企业家担任翻泽人员,地点在上海市,所以我接下工作后就得派驻到上海,这趟过去可能得要待上好几个月。」
一口气说完。这是她跟关琅之串通好的说词。
「不准接!」他瞅然变脸,刚刚那份慵懒已不见踪影。
前些日子他因为忙碌而疏忽了她,现在他好不容易有空档可以陪她,她却想飞去上海工作?!
这样一来,两人分隔两地,要见面就更难了。
「我已经答应了,这份工作很有挑战性,更何况那位企业像是个女的,又不是男的,你如果担心我跟人家搞暧昧,尽管安心啦。」她硬看头皮说服他。
他正打算找机会求婚,而且独一无二的婚戒早就请知名珠宝师订做了,下个月将会空运来台。
「不管对方是男是女都不行,我无法接受你必须离开那么久。」他越来越渴望跟她朝夕相处,他希望能照顾她,尽快跟她结婚,婚后的每个早晨,都能抱着她一起醒来,「你放弃吧,这件事我不会答
应!」
冷着脸起床,他裸身大步走进浴室里冲澡。
这个举动告诉她,这件事就此底定,没有再谈下去的空间。
「天颢,你听我说……」她慌张的下了床,跟着他跑进浴室里,「我已经答应接这份工作,我不能出尔反尔啦。」
「我会替你拒绝掉这份工作,一切由我来搞定。」他寒着脸把她抓进淋浴间,将她压在黑色大理石墙上。
「你不用帮我,反正我已经决定去上海了,就算你不答应,我也一样会去!」他的脸色真可怕,但她也只能硬着头皮迎上他那脸森寒。
「不准去——」他茵火的对她咆哮。
「我要去!」她勇敢迎战他的怒气。
「你是打算把我气死是不是?」他神色一凛,气得紧紧抓住她单薄的雪肩。
「我才没有……」她扁着嘴,难受的摇摇头,心情复杂纠结,「我不想惹你生气。」
「但你已经惹我生气了!」怒眸死瞪着她。
「你为什么要生气?我不可能因为跟你谈恋爱就放弃工作,就算我们结婚了,我还是想保有我自己的工作权利啊!」她极力的想办法说服他,「天颢,不管现在还是以后,不管我们是继续谈恋爱还是决
定结婚厮守一辈子,我都不会因此而放弃我热爱的工作,就像我不会去干涉你的事业一样,这样你明白吗?愿意体谅我吗?」
现在她没有退路,非得说服他不可!
「你……」张狂怒眸柔和几分,因为她闪烁着哀求的眼神,让他不得不心软,「非得去上海那么久不可?」
「嗯,非去不可。」低头,她心虚的不敢看他。
她的坚定让他沉默了。
冗长的沉默之后,他叹息的捧起她低垂的小脸,吻着她的唇角,轻轻问道:「你什么时候动身到上海。」
「今天晚上。」她感觉到他浑身僵住,眼中闪过不舍情绪,「天颢,如果你还有时间的话,可不可以再抱我一次……」她主动亲近他。
「如果可以,今天我都不想放开你。」他闭上眼,俊眸再张开时,除了恼火无奈之外,还有更多的留恋和依依不舍。
「那就别放。」她主动吻住他的唇,主动用自己柔软的身子磨蹭他的阳刚健躯。
他身体着了火,火焰狂燃着。
将她的雪白粉腿架在自己的手臂上,他将她压在冰冷的墙壁上,用力而狂野的在淋浴间里,制造一波又一波的激情。
他太野,太热情,让她破碎呻吟、娇喘吁吁,却不喊景。
她悄悄让眼泪流下来,在他一次又一次的撞击掠夺里,为他神魂颠倒。
他以为她的哭泣是因为分别在即,他气她舍不得离开却还是坚持要走,怎么也不想轻饶过她。
结束淋浴间里的激情,他搂抱着腿软的她,打开莲蓬头,让水流洗去两人身上的黏腻汗水。
她软绵绵的枕在他宽阔的肩头,以为他愿意放过她了。
结果,并没有。
他抱着她离开浴拿回到床上,很快又挑起另一波激情,用热情一次又一次的折磨她,将她的理智彻底淹没。
第十章
「你还好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没有不舒服。」
「可是你看起来不太好,脸色很苍白……」关乐镁担心的看着刚做完放射线治疗回到租住处休息的蔚丝兰。
她这阵子陪着蔚丝兰住在关琅之临时租来的套房里,每次做放射线治疗也都陪着她一起到医院,然后再一起回到租住处,因为两人天天在一起,她将蔚丝兰面对的一切治疗都心疼的看在眼底。
「刚做完难受的放射线治疗,你难道期待我生龙活虎蹦蹦跳跳啊?」虚弱地勉强扯唇一笑,拉了拉头上的薄棉帽,「我害怕会有掉发的现象发生。」
关乐镁安慰好友,「你别想太多,医师说你治疗的部位不是脑部,应该不会引起掉发现象,假如你真的有掉头发的话,我去帮你买顶美美的假发来载。」
幸好,蔚丝兰进一步检查出来的结果,是乳瘟初期,她的肿瘤生长于乳房外围,肿瘤并未有扩散的迹象,所以在跟医师讨论之后,医师将进行乳房周围组织和腋下淋巴腺切除,再辅以放射线治疗,这
样的治疗方法对乳房外观影响甚小。
一个月下来,治疗没有间断,蔚丝兰也非常配合的做局部放射线治疗。
「也是,等真的有掉发再说吧。」虚弱的谢谢好友的体贴,蔚丝兰累得快要合上眼皮,「我要睡了,你别把时间都浪费在这里,去逛逛街吧。」
通常她一睡就会睡很久,熟睡时没人陪也没关系。
「嗯,你好好睡吧,趁这时间我得回家一趟,我妈炖了鸡汤要我拿来给你,晚一点我再叫你起来喝汤。」说着,关乐镁替她盖好棉被,才走出房间。
关乐镁拿着皮包站在走廊上,隐忍很久的眼泪掉了下来。
她不该伤心的,因为蔚丝兰的情况并不算糟,医师对蔚丝兰的病情也很乐观,她哭是因为不舍好友被病痛和治疗折磨,在这同时还得应付已经快失去耐性的荣天颢。
这一个月以来,荣天颢总是很勤快的打电话给蔚丝兰嘘寒问暖,甚至耐不住相思,打算每半个月挪三天假期飞上海一趟,跟她相聚。
但蔚丝兰都拒绝了。
蔚丝兰以自己得跟着企业主每个城市奔波为理由,已经两次拒绝跟荣天颢见面。
荣天颢气炸了,前天甚至撂下话,要蔚丝兰尽速挪出假期给他,否则他将不会再打电话给她。
就这样,在没接到蔚丝兰低头认错并挪出假期的电话前,荣天颢也没有再打来找蔚丝兰。
关乐镁知道,蔚丝兰在不被荣天颢逼迫见面、暂时松口气之余,心里一定也很哀伤吧。
一个女人得同时承受病痛和感情的折磨,再怎么坚强乐观,也无法长时间撑下去,关乐镁替好友的处境感到难过,她知道蔚丝兰真的快崩溃了。看着好友坚强面对每一次痛苦的放射线治疗,面对癌细 胞不知会不会转移到其它部位的未知命运,每次只要一离开蔚丝兰的视线之外,她总是会忍不住伤心掉泪。
「怎么又哭了?」一个高大仕硕的男人刚好从电梯出来,他走过来抱住关乐镁,温柔的拍着她的肩。
这男人就是关乐镁的男友,罗朗;也就是关乐镁曾经跟蔚丝兰炫耀过的那个身材赞到让她忍不住献身的男人。
「你怎么又来了?」抬头看着交往中的男友,罗朗是她心情的稳定剂,「今晚不是要飞欧洲?」都要工作了,还跑来这里,关乐镁心疼的看着男友。
「时间还早,我先过来看看你。」这趟去又得停留好几天,他怕自己耐不住相思之苦,「你现在要回去吗?我载你吧。」他看她手里拿看皮包,似乎正准备出门。
「嗯,看来你来得正是时候。」正好当她的司机。
「走吧。」罗朗牵着她的手,一起离开。
到了停车地点,两人上了车。
罗朗开着黑色悍马吉普车,利落的掌控方向盘,在回关家的路上,他将心里的想法告诉关乐镁。
「如果我深爱的女人生病了却隐瞒着我,宁可独自受苦,我想我绝对无法原谅对方。」罗朗意有所指的说道。
「这是丝兰的决定,我也劝过她,应该把这件事告诉荣天颢,这样把荣天颢蒙在鼓里,对他很不公平……」她劝过蔚丝兰,但没用,「可是我得尊重好友的决定,不能背叛她。」
她可以去找荣天颢,把事情始末告诉他,但这么做可能会失去蔚丝兰的信任和情谊。
好为难,关乐镁神情落寞的抱着自己。
罗朗心疼的将她低落的情绪看在眼里,载她回家的路上,他没再开口说话。
这事,就让她自己好好想想吧。
回到关家,车子停在门口,还未被正式介绍给关家人的罗朗,并没有下车。
「再见,我下星期三回国,回国后再跟你联络。」关乐镁下车前,罗朗抓着她热吻了一番。
「还有,工作的事别想太多,我认识一个高层的朋友,他说他会尽力帮你争取,让你继续留在公司。」罗朗放开她的唇,安慰她。
「嗯,拜拜。」被吻得脸红红、唇微肿后,关乐镁下了车,「你走吧,等你离开我再进去。」
她站在车外挥手道别。
她很信任罗朗,看到罗朗这么热心想帮她替住工作,她也比较放心了。
看着她眼中的信任,罗朗掩饰住心里那份沉重的情绪,扯唇对她微微一笑,然后把车掉头开走。
当罗朗的黑色吉普车朝巷口驶出去时,一辆高级房车正开进巷子里,两部车错身而过。
罗朗瞥了这款得花好几百万才买得到的进口名车一眼,从后照镜看见那辆车就停在关家隔壁,蔚丝兰家门口。
罗朗踩了煞车,停在前面往后看去。
他看见一个穿西装的男人从车上下来,乐镁一脸犹豫的看着那男人。
那男人是谁?他竟然走上前跟乐镁说话,而乐镁则是一脸犹豫,似乎很想闪人……罗朗很想下车去看看,但下一秒,那男人转身走开,掏出钥匙走进蔚丝兰的屋子。
罗朗没下车,又瞥了一眼,确定乐镁进入自家大门之后,再度「采下油门。
某种直觉告诉他,那男人应该就是荣天颢。
不知道乐镁会不会告诉荣天颢实情?
说与不说,就让乐镁自己想清楚吧!这件事他无法插手,现在他该伤脑筋的是,乐镁能不能继续围在罗德航空工作,这件事他一定得努力帮上忙才行。
☆☆☆ 荣天颢在上班时间亲自开车来到蔚丝兰的住处,他答应过,在她到上海工作的这段时间,帮忙照料一下阿卡。
虽然阿卡主要是由关琅之负责照顾,但他偶尔有空档,还是会到老宅走动一下。
阿卡不在家,应该是被关琅之带出去了。
进了门,荣天颢在老宅子里走动,有种睹物恩人的感觉,他推开房门,坐在她的床上,看着她房间的一景一物,抚慰一下内心煎熬的相思之苦。
已经很多天没打电话跟她联络了。
他在生气,生她的气。
身为一个大集团的总裁,专程挪出假期空档有多不简单,她却连续两次拒绝他前往上海,理由是她没时间陪他度假。
荚俊的脸庞闪过一丝火大。
他站起来,压抑下翻腾的怒火,走到书桌边,低头看着收拾干净的书桌。
坐了下来,他下意识的拉开抽屉,想看看里头有什么物品。
一时无聊的翻找着,竟然在抽屉最里面的角落,几张从巴黎带回来的明信片和一本笔记本下面,看见了一本护照。
「可恶!护照明明在家,她是怎么去上海的?」他脸色严峻的翻开护照,里头有蔚丝兰的照片和个人数据,以及不久前到巴黎的出入境记录。
这不是过期的护照。
一股没来由的恐慌蔓延至他的四肢百骸,在恐慌的情绪之外,还有更多的困惑和愤怒。
啪,他猛然起身,椅子因为他起身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