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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呃……说谎……」噙着泪花,蒙侑京喃喃地说着,然后感觉到一个火热的坚挺之物在她的花丛间来回滑动。
「是的,你没有说谎,」将自己的紧绷沾满了她身下的蜜汁后,公孙朝阳用力地挺腰往前一刺,「你真的湿透了,可人儿,湿得我再也无法放了你!」
「呃啊……」当处子的花径被他硕大的坚挺刺入、撑开时,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蒙侑京尖叫出声,「痛……」
老天,怎么会如此痛?她无法置信地想着。
她的身子痛得就像被撕裂似的,四肢百骸全剧烈地颤抖着。
他是在欺负她吗?否则,为何会让她如此的痛楚……
「你……」望着由蒙侑京腿根处缓缓流出的血丝,公孙朝阳也震惊了。
不敢相信,他完全不敢相信!
先前虽然知道她是个处子,但当她说出有人要为她赎身之后,他便再也没有如此想过。
因为怕自己一想及时,心会痛得再也无法呼吸,所以他不愿去想。
如今这个出乎意料之外的事实,让他一时间再也无法动作,只能将自己深埋在她体内,—动也不动。
「你……走啊……」然而他的静默与僵直,却让蒙侑京想偏了,她心痛如绞,咬着牙、忍住泪痛苦地说,「我……早就知道……你看不起我……」
「我看不起你?」公孙朝阳愣了愣,完全不明白她何出此言。
「是啊……」不断地挣扎着,蒙侑京的泪水在脸上奔流,「看不起……我这种到了十八……还没有……男子喜爱……的人……」
没错,公孙朝阳一定是因为这样才不再动作的,否则他原先还是那样的柔情万千,为何竟在知道她是处子之后,如此的淡漠……
「老天,你的脑子里在想什么?」轻轻地笑了起来,公孙朝阳的手缓缓扶上她的柳腰,「怎么可能没有男子喜爱你?」
是啊,像她这般的女子,怎可能没有男子喜爱?
「就是没有嘛……」蒙侑京又羞又气地说,「笑吧,笑死你好了……」
「我笑是因为……」将坚挺猛地撤出,公孙朝阳边笑边用手轻抚她柔嫩紧窒的花口处,「我很高兴自己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啊啊……你……」公孙朝阳的温柔抚触,令蒙侑京不由自主地嘤咛,「胡说……八道……什么……啊……」
「我真的很高兴,像你这般美好的女子竟是我一个人的!」一手精准地掐住蒙侑京身下的花珠,公孙朝阳在她的嘤咛声中再度挺腰往前一刺。
「呃啊……你……」当公孙朝阳那样猛烈地将隐忍已久的欲望刺入她小小的花径中时,蒙侑京再也忍不住地放声娇啼起来。
「叫吧,叫得再大声些。」很快地撤出坚挺,公孙朝阳将分身不断地在花口处来回摩挲,就是不再进入她,「毕竟你被我欺负了,还欺负得这样惨,被我如此玩弄,除了疯狂啼叫外,根本什么也做不了!」
「你……」如此温柔的折磨,令青涩的蒙侑京根本无法抵抗,只能在一阵奇怪的空虚之中痛苦地娇啼,「不要……」
「我的可人儿,明白被男人欺负是什么感觉了吧!」将坚挺缓缓地刺入她的花口处,公孙朝阳故意摆动着她的腰肢,让她深切感受到他的存在,可又无法得到真正的满足。
「呃……」身子已完全的为他疯狂、为他绽放,可那想得却不可得的痛苦,却让蒙侑京的全身都布满了一层薄汗。
「被男人这样紧紧握住双乳无法动弹,被男人这样深深占有无法反抗,只能任由我为所欲为……」
「你……」紧咬着下唇,蒙侑京一边款摆着腰肢一边轻泣,「别……别再说了……」
「我偏要说!」口中的邪肆话语不绝,但公孙朝阳就是不进入蒙侑京的身子,只是用手轻掏她湿成一片的花办,「瞧你这小身子湿成这样,全是为了等我去占有你。」
「你……」知道公孙朝阳真的在作弄她,蒙侑京终于忍不住地放声哭泣,「不要……折磨我……」
「我不是折磨你,」将坚挺又一次摆在花口处,公孙朝阳不再作弄蒙侑京,而是缓缓地进入她那又紧、又湿、又美妙、又令人销魂的花径中,「我只是要你明白,被我这样的男人强占是什么感觉。」
「啊啊……」当花径再度被填满时,蒙侑京仰起头放声娇啼,「朝阳……」
「说,什么感觉?」听着蒙侑京高声唤出他的名,公孙朝阳再也无法克制了,他疯狂地挺着腰,一回又一回地将自己刺入她体内最深处,「快说!」
「朝阳……啊啊……」那被人疯狂占有的奇妙感受,令蒙侑京的意识完全迷离了,只能让身子随着他的冲撞前后摆动,「我……我……」
「你怎么了?」望着那因他而起的炫目乳波,公孙朝阳的心中更是激狂,「求我!」
「我……啊呀……」花径因男人的来回刺入而不断地撑大,一阵奇妙又古怪的感觉也同时在她下身缓缓漫开,「我不会……」
「求我深深地刺入你。」虽然明白蒙侑京的高潮已如箭在弦上,但公孙朝阳还是退出了坚挺,浓重地喘息着。
「朝阳……」蒙侑京再也忍受不住地尖叫起来,「求你……刺入我……」
「好的,我的可人儿。」随着公孙朝阳的话音落下,蒙侑京也同时得到了他的承诺。
「啊啊……朝阳啊……」
他将自己一回又一回地深深刺入她体内,不断地摩擦着花径中的一处奇妙点,任那股不断盘旋的古怪感觉终于升到极致,倏地进裂开来!
「啊啊……」嘴角疯狂地颤抖着,因为蒙侑京感受到一阵巨大的快感由花径中爆炸开来,直至四肢百骸!
她从来不知道人间竟然存在着如此巨大的狂喜,更不知道她竟然能亲自感受到它!
再也无法言语,她只能在那股至乐欢愉的痉挛中放声尖叫,直至声音嘶哑,直至四肢虚软无力……
明知蒙侑京已达到了高潮,但公孙朝阳却不就此放过她。
他将还在高潮中的蒙侑京整个抱起,然后将她放置到床上,又一回地将自己的坚挺刺入她痉挛的花径中,并且不断地用手指刺激她敏感至极的花珠,直到察觉她的双眸突然发直时,才开始疯狂地冲刺。
这夜的雨声一直持续到天明,而屋内疯狂的娇啼声也一直回荡着……
第七章
夜已深,但蒙侑京躺在客栈的床上,望着房顶,眉头却愈皱愈紧,最后索性翻身而起,在房中来回地踱步。
是的,她睡不着,而这全是因为公孙朝阳这些日子以来的态度!
两个月了。自他们离开西京,开始追捕黑蛟至今,已两个月有余。
这两个月来,公孙朝阳是让她跟着大江南北的跑没错,是教了她许多以前从不知道的事没错,是让她大开眼界没错,可是他对她的态度却愈来愈冷淡。
一开始时,他还会有事没事的跟她抬杠,有事没事的跟她拌嘴,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会一个人突然消失,而后在她急得四处寻找时,若无其事地出现。
也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变得不爱跟她说话了,眉头紧皱的时间也愈来愈长……
难道他已发现黑蛟的下落?
有可能。
难道她的身分暴露了?
有可能。
虽然这一路上她隐藏得很好,甚圣比以前更小心,而脸上那副人皮面具又栩栩如生,应该不至于出现任何差错,但天下本来就没有密不透风的墙……
思索了半晌后,蒙侑京明白,除了发现黑蛟的下落、她的身分曝光这两件事以外,应该不会再有任何事可以让公孙朝阳变得如此古怪。
如果是因为他发现了黑蛟的下落,并且有意瞒着她一个人前去追捕,那她该怎么办?
当然是跟他一起去啊!她怎么能让他独自到那么危险的地方?绝对不能!
对于自己竟然不假思索便下了这样的结论,蒙侑京完全不讶异,因为她不是傻子,所以不会傻到现在还没有发觉自己的心情变化与起伏。
她在乎公孙朝阳,很在乎。
也许一开始他们的相遇是个意外,可就是因为这个意外,才让她看到公孙朝阳的另外一面。
她承认,自己向来对男人没什么兴趣。
也许是受到姥姥的影响,因此男人对她而言,只不过是一些仗着「男人」的身分就看不起女人努力的人,只不过是一群傻傻地等着被她超越,被她打败的目标罢了,就像以前的公孙朝阳。
对,以前的公孙朝阳,那个专爱占人便宜,又无所事事的男人。
可是自从与他有了更深入的交往后,她便政变了自己的想法。
她发现,其实男人也跟女人一样,有着很多的「面孔」。
而就是这个一向戴着坏坏、痞痞、占人便宜的「面孔」,但却同时也拥有温柔、心思细腻、神秘等不同「面孔」的公孙朝阳,令她动了心……
是啊,若不是动了心,她怎会抛去了一切矜持,主动地挑逗他,让他要了她,在他的怀中体会身为女人才能有的幸福感……
「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用力地敲了敲头,蒙侑京提醒着自己,也顺便让那已开始泛红、发烫的脸颊降降温。
也罢,事已至此,既然公孙朝阳什么都不愿意说,那么她干脆就来个先声夺人——
猛然告知公孙朝阳她是女儿身,然后在他措手不及之时,再厉声询问他关于黑蛟之事!
老实说,暴露自己的女儿身,现今并不是最好的时机,但为了不让公孙朝阳愈来愈古怪,也为了让他说出心中究竟在想些什么,她只得出此下策。
「喂,公孙朝阳。」打定了主意后,蒙侑京立即走出房间,用力地敲着隔壁的房门,「开门!」
明明没多久前他们才各自回房,但奇怪的是,现在无论她如何地敲门,叫人,公孙朝阳就是不应!
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蒙侑京毫不犹豫地踹开眼前那道门,并且在看清房内的情况后,咬牙切齿地咒骂起来。
「公孙朝阳,你这个……王八蛋!」
蒙侑京咒骂着,淋漓尽致地咒骂着,身子颤抖地咒骂着,眼含热泪地咒骂着……
因为如今,房中已空无一人,虽然属于公孙朝阳的物品依旧存在,但只要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走了。
抱歉
偌大的两个宇写在一张白纸上,而白纸放在一进门便可看到的桌上,墨迹未干。
该死的,他竟然定了!
竟然在她要将一切都坦白让他知道的时候,走了……
「不找到你我就不姓蒙!」
狠狠地发着誓,蒙侑京回身就走,因为她知道公孙朝阳还没走远,而她一定要将他揪回,好好地数落他、咒骂他、踢他、踹他……
但就在蒙侑京的身影才刚由窗口飞出,往大街上急速地奔窜时,四个不知道由哪里冒出的蒙面黑衣人突然将她团团围住!
「滚!」根本没空跟这些人磨菇,蒙侑京低叱一声,挥出腰中长鞭,开始强力突围。
但这四个蒙面黑衣人也不是省油的灯,他们左闪右躲,身手俐落地避开了蒙侑京的攻击,然后一齐闷声说道:「别去找他!」
「不可能。」眼见再跟他们纠缠下去,就要错失追寻公孙朝阳的时机,蒙侑京蛾眉一皱,突然间静止下来,「如果你们还不让开,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但这群蒙面黑衣人仿若没听到她的警告,依然将她包围在中间,直到看见她的周身笼起一阵轻雾、头发也开始飞扬时,其中一人才悄悄地开口:
「从没听说他的功夫这么奸……啊!」
就在这电光石火之际,开口的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