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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安慰我,我很有自知之明。”丑小鸭算什么?她从小到大的绰号都是小胖妹、肥婆、女泰山,甚至还有比这些更恶毒的。
“我不是安慰你……该死的!难道你不知道自己有多妩媚、多迷人吗?你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神魂颠倒!”
啊?这回晓萝真的呆住了,大脑呈现罢工的状态。霍大哥在说什么?他说她妩媚迷人,还可以让任何男人神魂颠倒?这是真的吗?他觉得她有女人味,充满魅力吗?喔~~不行不行,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了。
晓萝还来不及做出反应,霍拓纲英挺的脸庞已经逼近,大手托起她的下巴,气势彪悍地封住她的唇。
这个吻来势汹汹,晓萝根本无法招架,只能被动地轻启朱唇,任由他煽情的舌完全探入她口中,深入浅出,狂猛地夺取她最甘甜的蜜津。
情焰瞬间燃烧,不可思议的欢愉感穿透两人全身,晓萝星眸半闭,泪水轻轻坠落,只不过现在所流的泪水是甜的,是喜悦的。
她好喜欢他粗犷的气味,好喜欢他宽阔温暖的大堂,好喜欢他热吻她的方式。他的动作虽然强悍却带着怜惜,仿佛她的唇瓣是最新鲜的莓果,教他百尝不厌。
烈火般的吻深深地震撼住霍拓纲,他瞬间明白,他对晓萝的心早就产生变化了,早就不是把她当成妹妹般的关怀了。
原来两人之间一直有一股微妙的吸引力在,所以这么多年来,不管分隔多遥远,他始终把她放在心底,始终为她保留一个最特殊的位置。
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她的?他不明白。但,那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一刻他清楚地明白了晓萝对他的重要性。
他渴望她,看到她伤心落泪,他会觉得呼吸困难;听到她另有喜欢的男人,他会妒火狂烧。
唇瓣一碰触到她丰润的樱唇,美好的感觉就让他全面投降,所有的理智和顾忌全被抛到九霄云外,他只想尽情地吻她、宠爱她。
不在乎外面是熙来攘往的大马路,两人吻得天崩地裂、欲罢不能,贪婪地需索着对方的气息。好不容易,在晓萝快因缺氧而瘫软前,他终于松开了她红肿的唇。
理智稍稍回复后,晓萝一张脸瞬间吓得惨白。天啊、天啊!她做了什么?她疯了吗?她居然不顾羞耻地投入霍大哥的怀里,还跟他吻得如火如荼!
喔~~他一定会嘲笑她不知羞,女孩子家连最起码的矜持都没有!
最重要的是,她怎么可以介入他跟程欣媛之间,当上第三者?他们可是以结婚为前提在交往,欣媛还喜孜孜地等着当新娘子呢!
天啊,她觉得自己泯灭良心、毫无道德,倘若被欣媛知道了,她一定会崩溃痛哭的!
不不不,欣媛把她当成好朋友般信任,她绝对不能横刀夺爱,不能让欣媛承受这么残酷的背叛!
晓萝巴不得一掌打死自己,她怎么会做出这么寡廉鲜耻的事来?
“怎么了?”她发白的小脸让霍拓纲感到不安,温柔地握住她的柔荑。
“不要碰我!”晓萝整个人差点弹跳起来,极为惊骇地推开他的手。
不行不行,他们绝对不可以再有任何肢体上的接触了!一失足成千古恨,她不能一错再错!
“晓萝?”她激烈的反应令霍拓纲十分不解。“发生什么事了?”
前一秒的气氛明明还那么旖旎醉人,怎么这一刻的她却闪避他唯恐不及,仿佛他身上带有致命病毒?
“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应该让这种错误发生……”晓萝既羞愧又悔恨,慌到语无伦次。“我们把刚才的事全忘了,那只是一个错误。”
霍拓纲的脸庞转为肃杀,黑眸罩着冰寒。错误?这么美好的亲吻,对她而言只是错误?她到底把他当什么?难道在她心中,他一点男性魅力都没有吗?
下一秒,他蓦地明了了。“你后悔了?你觉得对不起一直暗恋的男人?”混蛋!那个男人到底何德何能,可以得到她这么痴心无悔的爱恋?
“……”晓萝想解释,但心头却沉甸甸的,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她还能说些什么?说她一直暗恋的男人就在眼前,就是他吗?
但,他已经是欣媛未来的夫婿,她还有什么资格对他告白?她不要造成他的为难,更不要他夹在两个女人之间无所适从。
苦涩的泪水只能往肚里吞,她凄楚地告诉自己,这样也好,就让他误以为她另有所爱吧!唯有让他主动疏远她,她才能狠狠地管住自己的心,才不会再铸成大错。
晓萝的沉默看在霍拓纲眼底,完全成了另一种解读——
她默认了!她真的很爱那个男人,就算无法得到他的回应,她依旧为他守身守情,执迷不悔!
该死、该死!熊熊燃烧的护火几乎要烧毁他的脑门、烧断他的心弦。从来不知“嫉妒”为何物的他,此刻疯狂地嫉妒着那个未曾谋面的男人。倘若那男人就在他眼前,他真的很想掐死他!为什么他不懂得珍惜?为何要放弃这么好的女孩,让她陷入绝望的泪海?
但,爱情是没有道理可言的,尽管嫉妒到想毁灭一切,霍拓纲知道自己还是必须尊重晓萝的选择。
他强迫自己把视线由她脸上收回来,强迫自己收敛沸腾的情愫,以最冰冷的嗓音道:“我明白了。很抱歉今天造成你的困扰,我马上送你回去。”
说完,他转头开车,车内原本浪漫旖旎的气氛急遽下降到冰点,两人不再有任何交谈,任由沉默与误会无边无际地蔓延着……
第四章
不欢而散后,晓萝以为自己这一辈子可能都不会再跟霍拓纲有任何交集了,但一件可怕事件的发生,却改变了她的想法。
霍拓纲以最快的速度赶到桃园国际机场,才一下车就看到晓萝一个人站在航站大厅的入口处,她脸色苍白,上头还有着明显的泪痕。
“晓萝!”他冲过去,紧紧抓住她。天啊,她的模样看起来好脆弱,像是随时都会昏倒似的。
“对不起……”一开口,晓萝的泪水就滚滚坠下。“我接到晓霜她朋友打来的电话,他们一起去瑞士滑雪,但晓霜出事了……她的朋友说她由斜坡坠落,肋骨断了好几根,跟我通话时她人还在开刀,生死未卜……”
她悲痛得几乎站不稳。“我爸妈上个月就去纽西兰度假了,在晓霜的状况还没有确定的消息以前,我不敢通知他们,就怕我妈会心脏病发。紫歆她们也不在台湾,我没有任何人可以商量,所以只好麻烦你……”
接到消息后,她整个人都慌了,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只好打电话给霍拓纲。
霍拓纲脱下大外套,包住她一直发抖的身躯,护着她步入航站大厅。
“你在说什么傻话?都这种节骨眼了,还需要跟我客套吗?别怕,我们现在立刻赶到瑞士去,相信我,晓霜是个很有福气的好女孩,吉人自有天相,她不会有事的。”
他沉厚笃定的音调给了晓萝一股力量,她紧紧地抓住手里的十字架项链,慌乱的心慢慢地稳定了下来。
对,晓霜不会有事的,绝对不会!
因为恰好是出国淡季,所以他们没等多久就顺利地登上飞机。
头等舱内,晓萝吃不下任何东西,只是紧紧地握住十字架项链,不断地祷告,祈祷上苍让晓霜平平安安地度过这个难关。
晓霜是她最重要的妹妹,她不能失去她。
霍拓纲默默地望着她惨白的脸,转头请空姐送来热奶茶后,对晓萝劝道:“我知道你什么都吃不下,但,至少喝点奶茶暖暖身子,好不好?”
“谢谢,但我真的不需要。”晓萝摇摇头,自责地道:“都是我的错,晓霜在出发前一直约我同行,她兴致勃勃地计划着,说要先去瑞士滑雪,然后再一起去奥地利,拜访那些美丽的古堡。可是这一阵子美体中心比较忙碌,所以我拒绝了,早知道……”
晶莹泪珠滚落王颊畔,她哽咽地说:“早知道,我一定会排除万难,跟她一起出国的……我是个最差劲、最糟糕的姊姊……晓霜现在一定很需要我,但我却不在她的身边……”
“这不是你的错,不要再责怪自己了,没有人希望这种意外发生。”他坚定地道:“我们一起为晓霜祷告,我相信信她一定可以度过难关的。”
她泪眼蒙眬地说道:“谢谢你一接到电话就立刻赶到机场,还愿意陪我到瑞上去。”
倘若没有他,她真不敢想像自己要如何熬过这十几个小时的飞行?她一定会被恐惧感给折磨到心力交瘁的。
唉,她原本以为那天分手后,霍大哥会生她的气,永远都不想再看到她,没想到他居然遗愿意帮她……
“不要再说‘谢谢’这种傻话了,晓霜也是我很关心的妹妹啊!来,我陪你一起祷告,祈求上天赐予晓霜最多的好运。”霍拓纲微笑地安抚她,笑容和煦得宛如冬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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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赶到日内瓦的医院后,晓霜正好开完刀。幸运的是,虽然她全身多处挫伤,肋骨也断了好几根,导致气胸和血胸,左腿有开放性骨折,还有脑震荡的迹象,但至少没有生命危险。
在医护人员的细心调养下,晓霜的身体慢慢复原,而在确定妹妹没有生命危险后,晓萝也打了电话禀告双亲,他们立刻搭机赶往瑞士探望宝贝女儿。
经过一个多月的调养后,晓霜终于获准出院。
晓萝和霍拓纲陪着她搭机返回台北,又找了间医院为晓霜做最精密的全身检查,确定没有留下任何后遗症,大伙儿才总算放心了。
由于这一阵子晓霜都在家中静养,所以霍拓纲只要一有空,都会来叶家探视她。
这天下午,叶家二老搭机前往香港出席一场慈善义卖晚会。原本叶夫人担忧小女儿的身体,不愿前往,但因为早就答应了晚会的主持人,说他们一定会出席,再加上晓霜一直嚷嚷着自己复原得差不多了,要他们出去外面散散心,所以他们才勉强前往机场。
晓萝留在房内陪妹妹,细心地把苹果削皮、切成块状。“你饿不饿?有没有想吃什么?大病初愈,应该多吃些有营养的东西。这样吧,我请管家再帮你炖个药膳粥。对了,还有鲈鱼汤,鲈鱼汤有助于伤口愈合呢!”
“救命啊~~我不要再吃什么药膳粥了啦!”气色已恢复红润的晓霜皱了皱俏鼻。“我这一阵子天天喝药膳,每天不是人篸红枣鸡就是十全大补汤,现在闻到中药的味道都怕了。姊,我不饿,你就别忙了。对了,你跟霍大哥最近还好吧?”
晓萝一愣,僵硬地回避妹妹的视线。“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唉哟!姊,你就别打迷糊仗了。”晓霜慧黠地盯着她。“自从我受伤后,霍大哥就尽心尽力地照顾我,不但陪你一起飞到瑞士去看我,回到台北后,他也常常来我们家。”
“说真的,我非常感激他,倘若不是他尽心的打点,也许我一个人在异国根本无法受到那么好的医疗看护,所以说,他可是我的大恩人呢!可是啊,我更希望藉由这一阵子的相处,你们两个的感情可以大跃进,有更好的进展。”
晓萝神情一黯。“没有用的,你也知道,他早就有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