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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都不算爱-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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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不是因珏,我早把你送进死牢了。”圣旨黄绫在李贤的脑海中一闪而过,他隐隐的痛,到底该怎么办?
  “你爱他什么?”
  “你不懂。”
  “你错了,我看不懂的是你。”韩凌羽抓紧他的手,“如果我是你,我会早就要了他,绝不会让他凄凄慌慌,投入到另外一个男人的怀抱。”
  “是你强迫他!”
  “你看到了?如果你真的看到了就不会这样说,是他主动的!”韩凌羽又颓然松开他的手,“你真是愚蠢。”
  李贤不再说话,他怎么不懂,他怎么不想,他甚至想用强的,可是,可是因珏拒绝的那么坚决,让他毫无信心,在最后关头黯然退却。
  “我从来不相信爱。”沉默了片刻,韩凌羽忽然幽幽地说。
  “哦。”
  “我小时候……我娘是妓女,知道吗?”韩凌羽的声音冰冷。
  李贤吃了一惊,也不再做声。
  “我看着男人们来了又去,践踏她,蹂躏她,她却依然笑着,告诉我她爱我,为了我她什么也愿意做。”
  “那不是很好吗?狗不嫌家贫,儿不嫌母丑。”
  “后来,她说她喜欢上一个男人,那个该死的混蛋是个屠夫,他娶了她,要她抛弃我。”
  “啊?”
  “于是,我娘就把我丢到荒野里,冰天雪地的,我只有五六岁吧?我傻傻地卧在雪地里,连爬行的力气都没有。后来,有个上京赴任的官员救了我,他叫周阕。”
  李贤忽然觉得以前的一切疑惑都明朗了:“你上次刺杀明崇俨是为了报答周阕吧?”
  “哼。那样一个人,却被以贪官酷吏的理由处以极刑,鬼才信!”韩凌羽愤然道。
  李贤暗中叹了口气。
  “他把我交给了我的师父,从此,我跟着师父学武,生死相依,在我十三岁那年,我回到了老家,想看看娘怎么样了,我看到她变得憔悴不堪,像鬼一样,那个屠夫娶她,原就是为了虐待她,那个虐待狂!”韩凌羽的身体在黑暗中绷紧,拳头握得嘎嘎做响,“我让我娘跟我走,可是,我娘不走,她说她的男人很可怜,愚蠢的女人,和你一样。”
  “关我什么事!”李贤生气了。
  “呵呵……就在她说他可怜的晚上,那个男人把她折腾死了,于是我用他的屠刀砍了他!那是我生平第一次杀人。”
  李贤浑身冰冷,这是他所不了解的世界,是另外一种截然不同的残酷。
  “我不相信爱,从小就不信。”韩凌羽咬牙切齿地说。
  李贤伸过手去,摸摸他的脸,不知道该说什么。
  “有阵子,我觉得自己很脏,天天在水里泡着,头上围着柳树叶子做的帽子,身子晒得黑黑的,那是师父的故乡,有一望无际的芦苇荡,一望无际的碧水蓝天。”
  李贤的手握住了他的手,有些烫。
  这个男人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狂放,热情,理智与成熟,被曾经惨痛的经历强行扭曲成了疏离与懒散,可是这都掩饰不了他的本性,也许,这就是岑因珏被他吸引的地方?
  “你什么时候离开?我早晨要去早朝,父皇下了意旨,我全权负责搜拿凶手的事情。”李贤静静地说。
  “哦?”韩凌羽激动的情绪稍稍平复了一些,“不正好,我就在你身边,可以拿去交差邀功了。”
  “你以为我不敢?”
  “你就是不敢。”
  李贤沮丧地转过身去。
  韩凌羽兀自冷笑:“该死的,这些事我都没有对因因讲过,却跟你……算了,我奉劝你一句,别太妇人之仁,无论江湖还是官府,恐怕都是一样的道理,你心慈手软,铁定会吃鳖!”
  “不用你操心!”
  “我告诉你,如果你想继续你的皇子之位,如果你想登基,你现在只有一件事可做。”
  “什么?”
  “杀了那个女人。”
  “啊?”
  “你知道我说的是谁。”
  “你疯了!”
  “我没疯,我很清醒,从来没这么清醒。”
  “疯子!”李贤激动得浑身发抖,手心冒出冷汗来。
  “哪个人的皇位不是这样来的?你以为只要心怀黎民就可以做个好君主了吗?哼,想想你的皇爷爷是怎么极权在手的,想想你母后是怎么实现‘二圣临朝’的?你好好想想吧!愚蠢!”
  “闭嘴!”李贤嘶哑地吼他。
  “我可不是爱管闲事的人。”韩凌羽冷笑一声,“我们只是因为出生的不同,所以现在的际遇不同,不过我告诉你,如果我是你,我不仅要皇位,绝不会让这个太子之位在风雨中飘摇,我还要岑因珏,一个宁肯泣血也要爱你的人,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呵,你之所以什么都得不到,就是因为你太软弱。你这个可怜虫!”
  “你给我闭嘴!”
  “你现在最聪明的做法就是把我献出去,然后放手清扫武后一族,或者……我去为你暗杀那个女人。”
  “你真的疯了!”李贤冷静下来,“如果你真想死,我可以现在就处置了你。”
  “呵呵,那样会让你落下杀人灭口之口实,你真不是简单的愚蠢。呵呵……”
  “我要走了,你最好也快点在我眼前消失,下次再让我看到你,我就不会这么心慈手软了,即使看着因珏的面子也不会。”
  “那—;—;”韩凌羽忽然扳过起身的李贤,在他唇上重重地吻了下去,李贤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这是给你的奖励,谢谢你放我一条生路。”韩凌羽依然痞痞地笑着,“记住,是男人的就要大胆去争取自己想要的东西,自古成大事者,皆不拘小节!”
第七章
    在这段时间里,岑因珏一直表现的很平静。
  他过着一种非常有规律的生活,日升而做,日落而息。早晨陪小宝、小贝去登山,日间则教两个小家伙念书、练字,然后陪老爷子说说话,陪他在院子里晒晒太阳。
  在后山有韩凌羽种的一大片果园,他有时候到果园里去转转,可惜对于修枝、捉虫、施肥一窍不通,只能看那些山民辛勤劳作。
  后来老爷子告诉他,基本上幻雪谷里的一切经济收入都是由韩凌羽赚来的,他负责把这里出产的瓜果、蔬菜以及木材变卖出去,然后维持谷内人们的生活,基本上衣食无忧。所以,无论从实际事务来说,还是从精神归依来说,韩凌羽都是谷内人的依靠。
  岑因珏再一次对韩凌羽感到吃惊,看起来他不像那种勤劳务实的人,结果却是。
  而老爷子显然对岑因珏奇怪的功夫颇感兴趣,因为他的套路非常别扭,多数时候都不按牌理出牌,非常诡谲。
  岑因珏说:“我从来没有专门学过功夫,这都是偷学来的。”
  “哦?”老爷子更是好奇。
  “我……并不是个受欢迎的孩子,小时侯经常受欺负……”这样说着的时候,岑因珏的目光变得扑朔迷离,“我父亲给哥哥们请了师父教他们习文练武,我有五个哥哥哦……但是我不能和他们一起读书习武。”
  轻轻地叹口气,岑因珏露出了笑脸:“可是我娘还活着的时候告诉我说,人善被人欺,人弱被人骑,所以我绝不甘心自己任人欺凌,我偷偷地看他们练武,深更半夜自己偷偷锻炼,我从来没对任何人讲过这件事,直到我的哥哥们再也打不过我,他们很奇怪。”
  岑因珏翘了一下鼻子,像个沾了便宜的小孩子一样得意。
  “可是,你的哥哥们,为什么要一直欺负你?”诸葛修诧异地问。他看得出来,岑因珏应该出身良好,他身上优雅的气质说明了一切。
  “因为他们说我是野种。”岑因珏这样说着的时候依然面露微笑,“我娘原本是府里的丫鬟,后来被我爹收做小妾,在陪大夫人,二夫人,三夫人,四夫人去寺院上香的时候,遭遇歹徒强匪,为了救大家,我娘自愿做了俘虏……一个月后盗贼被擒,我娘被救,可那之后她就被我爹冷落了,八个月之后我出生了,大家都说我是强匪的野种……为了证明我的清白,我娘选择了自尽……”
  岑因珏依然微笑着,泪水却沿着他的双颊流下来,他猛然低下头去,无声地颤抖。
  诸葛修拉住他的手,把他揽进自己怀中,拍着他纤瘦的肩膀说:“因珏,别难过,你应该感到骄傲,你有那样一位骄傲的母亲。而你也是我所认识的最骄傲的孩子。”
  “师父……”岑因珏的眼眶发红。
  “孩子,我来告诉你怎样把自己锻炼得更强大。”诸葛修叹息着,悉心把自己平生的所学逐一传授给他。
  岑因珏天资聪颖,学起来并不困难,难的是他的底子并不太扎实,而内力的修习绝非一朝一息之功。
  说起来,这段日子他过的还算充实。
  在韩凌羽离开的这段日子里,他不得不亲自下厨,洗手做羹汤。
  没办法,上有老,下有小的,他不劳动,一家人就没饭吃。想到这些,他都有些好笑,好一句‘上有老,下有小’,感觉他拥有了一个完满的家庭一样。
  而事情真把人逼到了那个份上,就会发现其实原来觉得很难很难的事,并没有预想中那么难,比如切菜、熬汤等等,虽然一开始连怎么样拿刀都不懂,切的土豆丝比筷子还粗,几遭下来竟也像模像样了。
  当然他会想念韩凌羽那像施展魔法一样熟练的刀功,以及做出来的美味可口的饭菜,因为自己不管怎么努力,都做不出那种味道。
  岑因珏也会好奇,他偷偷地问小宝、小贝:“我没来的时候,你们师父也不在的时候,谁来给你们做饭呢?”
  “是霜姨姨。”小宝说。
  “她不会经常来啦,她会派人过来,那个胖叔叔做的饭最好吃了。”小贝补充道。
  岑因珏点点头:“那么,霜姨姨是什么人呢?”
  小宝咬着手指想了半天:“霜姨姨就是霜姨姨呗!”
  小贝白他一眼:“笨蛋!霜姨姨很爱师父啦!”
  岑因珏莞尔,他摸摸小贝的脑袋:“小鬼,你懂什么是爱吗?”
  小贝送他一个‘你真白痴’的眼神:“我当然懂了!爱就是玩亲亲呗。”
  “对哦对哦,我们都看到过霜姨姨亲师父!就这样—;—;”小宝扑到小贝脸上‘啾’了一下。
  小贝踹他一脚:“笨蛋!笨蛋!你这个大笨蛋!”
  岑因珏大笑,这两个小鬼,总是吵个没完没了,明明谁也离不开谁。
  吃晚饭的时候,诸葛修看着若有所思的岑因珏,犹豫了好久才说:“拒霜是个好女人,就是没有选对人。”
  “嗯?啊……”岑因珏脸色一红,不知道老人家为什么提到这个话题。
  “羽儿骨子里对人不信任。”诸葛修叹了口气,“他认为什么都会变,所以死也不肯结婚。”
  岑因珏端着饭碗的手有些僵直,什么样的打击让韩凌羽偏激如此呢?
  “因为对什么都不信任,自然也不信任爱。”诸葛修深邃的双眼盯着岑因珏,“拒霜原本是一个富商家的小姐,为了羽儿背离了家门,辗转于风尘,她又比羽儿大几岁,都快三十的人了……唉,也难为了她。”
  “她好可怜……”岑因珏喃喃地说。
  “羽儿的性子是别人越对他好,他偏偏越冷淡人家,所以拒霜很辛苦,只是那女子很坚强,很坚强啊。”老爷子又叹了口气。
  原来每个人背后都有一段精彩的故事,原来每个人都生活的不容易。
  ◆  ◆  ◆  ◆
  在到了约定的一个月之约时,岑因珏的平静渐渐消失了。
  韩凌羽还没有回来,而欧阳拒霜已经飞鸽传书过来:明崇俨被刺杀。
  明崇俨已死,韩凌羽为什么还不来?
  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
  他会不会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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